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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皇系列之二] 擒将(第二部)(出书版)by 雁舟——

时间:2009-04-05 02:02:01  作者:

"皇上,千万不可!后宫嫔妃人数已经够少了。"从未听说后宫嫔妃只有六人的,这好色皇帝居然做了前所

未有的创举。
事实上,汉朝的后宫至刘珣时只设置三个:昭仪,婕妤,美人,其余位阶都已撤除。他即位之初甚至下令

废除宫中选秀女的制度,所以后宫人数之少是其它皇帝难以望其项背的。
*  *  *
"呵呵,淮安王您真是高人有高见哪。"一抹纤细的窈窕身影坐在一位健硕的中年男子腿上,一边用手故意

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暧昧地抚摸着,一边用浑圆的臀峰在他身上磨蹭。
"小心肝,你可真是会吊人胃口。"淮安王刘建的手扯开他几乎透明的霓裳,不安分地伸入他的衣襟内按抚

着胸前两朵粉嫩花蕾,粗硬的茧摩擦着蓓蕾,令他兴奋得不禁逸出娇媚的呻吟。
"嗯......您好棒。"可借比不上那个人,他真正想要的人。
为了得到他,他不借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只为了赢得他的爱。
 
为此,他将一切赌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我们的交易可算成立?"纤白的柔荑揉着刘建平坦的胸膛,惹得他下腹一阵燥热。
"当然,你得到你想要的,而本王也将得到梦寐以求的。"身为先皇的胞弟,他理应是最有资格成为皇帝的

人,没想到竟让刘珣那毛头小子抢去了皇位,他着实不甘心。
 
历代先皇即使宠爱男人,可也没人敢封男子为后,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地破坏朝纲,完全不顾礼制,根本不

配当个皇帝。
不过这倒也给了他一个夺取皇位的好理由。
在他日夜思索着该如何击垮那小子时,犹如神助般,一颗棋子平空出现,就是找他谈交易的崇华,一个失

去宠爱的男宠。
不愧是皇帝的男宠,不但长得纤细柔美,尝起来的味道也可口,他所豢养的那些娈童怎么比得上他呢?
 
"我会好好地服侍您。"褪去了透明的霓裳,刘建胯间的欲望已不受控制地昂扬硬挺,崇华跪在他腿间含住

他坚硬的灼热开始吸吮、舔弄着。
"嗯,小心肝,你实在是太棒了,木王喜欢。"欢愉的呻吟禁不住自刘建喉间逸出。
他忍不住了,一次高潮释放后,他猴急地扒光崇华的衣裳,在他身后涂抹润滑剂后便立即进入他体内疯狂

的冲刺,藉以满足原始的欲望。
【第四章】
"嗯......"裴钰书嘤咛了声,翻个身打算窝进温暖的胸膛里,可却扑了个空。
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探去,被窝没有温度,他蓦然睁开惺忪的双眼。
"皇上......"不在?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这是臣该做的,不过,西域各国方面充斥着与我朝交好或排汉的各种势力。"
一阵熟悉的男中音突然自寝殿外传入耳里,显然皇上正与人在深夜时分议事,若非十万火急,是不可能在

深夜进宫叨扰的。
"匈奴攻击西域各国,并唆使其它属国反叛汉朝,严重妨碍西域各国的交流与通商,商人们都不敢出关做生

意,请皇上指示该如何处理?"
"朕今夜腾些时间思考,明日早朝再定夺。"俊逸的眉宇微蹙。"夜深了,早些歇着吧。"刘珣拍了拍男子的

肩,要他先回去歇息。
"是......臣先告退。"
半晌,刘珣推开寝殿的门走进寝宫,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皇上......"裴钰书转过头,睇着褪去披在身上的外袍将之挂在衣架上的修长身影。
"夜深了,怎么还没睡?"刘珣拨开帷幔,在他身侧躺下来,伸手一勾将他揽进怀中。
黑曜瞳眸睇视着蹙起眉头的皇上。"皇上......有心事?"
"西域各属国发生了一些问题......"刘珣有些头疼地说着,他实在不想再让钰书离开自己到数千里远的边

疆,只要一刻没见到他,心中就会感到不安,若让他离开宫里,自己肯定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
"要派兵出击匈奴吧,不然要如何解决他们在西域造成的动乱?"嗯,好温暖,这么冷的天气身边有个暖炉

也挺不错的。裴钰书靠着他的胸膛,直接将解决之道说出。
"你都听到了?所以才知道问题所在?"刘珣垂首凝视裴钰书的表情,发现他满足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唇角

不禁向上微扬。
"嗯。"裴钰书点了点头,仍维持着偎在他胸前的姿势。"皇上,派我去吧。"待在宫里真的很无聊,除了皇

上外,每天只能与四喜干瞪眼,连以前的属下也很难见着面,还真的有点想念杨广陵他们,以及在沙场上

叱咤风云的日子,现在却......唉!不提也罢。
 
"可是......自从成为皇后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踏出宫一步......"裴钰书抬起头,闷闷地看着他。
他现在犹如一只原本在天空翱翔的鹰被关进笼子里,无法自由飞翔,他想念苍穹的浩瀚啊!
"何况,皇后的工作除了侍寝之外还是侍寝,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没用的人,而且我......原本就是个将军

,天天待在宫里挺闷的。"
裴钰书愈说头垂得愈低,脸上的热度却愈来愈高,最后,他只得将自己的脸埋在厚实的胸膛里,真是愈说

愈令人害臊。
双手环住裴钰书的背,力道稍微收紧。"朕还是舍不得。"
"皇上!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成了祭品了!"裴钰书一不留神将内心的话给脱口而出。
 
"嗯。"只能侍寝的话,不是祭品是什么?
"你可是系天下百姓的福祉于一身,比祭品更重要呢!"刘珣立时明白他意有所指。
 
"抚慰朕的心,安定朕的情绪,令朕更加勤政爱民,这不是身系百姓福祉是什么?"刘珣将他的重要性给全

盘托出。
开玩笑,若没有钰书在身边,这皇帝当得也没啥意思了,每天只能面对无趣的大臣以及成堆的奏章,想不

闷死都难。
"是吗?"裴钰书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像个祭品,而且是他这个大色魔专用的可怜祭品,昼夜不歇地被他享用

着。"皇上,还是派我出兵吧。"
裴钰书仰起脸凝视着刘珣,如黑曜石般的瞳眸闪着乞求的光芒,脸上带着殷殷期盼。
"夜深了,快睡吧。"刘珣再度将他揽回怀中,下颚顶着他的头摩挲着,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即使心中再不愿意,再舍不得他带兵出击,刘珣心里也明白,较之其它将领,对匈奴有较多实战经验、而

且屡战屡胜的,就只有裴钰书了。
每次只要牵扯上自己,皇上就会特别固执己见。裴钰书眼见劝不动他,心中叹了口气正要放弃时,头顶突

地传来了低沉的嗓音。
"让朕考虑考虑。"
唉!堂堂大汉王朝居然连个出击匈奴的将领也派不出来,难不成真的只能派钰书去?
裴钰书一听,黑眸倏然圆睁,有希望了,那他得更加尽力争取才行。
两个人,一个是犹豫不决不知该派何人弭平动乱,一个是信誓旦旦定要争取到带兵机会,各自带着不同的

心思沉入梦中。
*  *  *
早春的新意融化了严冬的积雪,鲜嫩的新芽迫不及待地钻出以迎接春之洗礼,期待自己更茁壮地成长。
御花园里的草木自一片洁白的视野中逐渐恢复绿意,晶莹剔透的融雪沿着枝桠淌于地上,湿冷的气息环绕

在空气中,顽强地与春神对抗,大地回暖却仍挡不住春来料峭的侵袭。
"唉!"瞅着满园的丽景,裴钰书坐在御花园的八角亭内,单手支颐,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来,他有机会便不断地向皇上恳求,希望皇上能派他带兵出击匈奴,可求了那么多次,每次都只会

敷衍两句,也没见他有任何动静。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皇上点头同意派自己出兵?
 
可是,待在宫里这么久了,他只做过一件事--侍寝,他真的怀疑自己还是个将军吗?不会只是个幌子而已

吧?
虽然他明白皇上是担心他的安危才不愿派他率军出征,可每日待在宫里真的很无聊,除了侍寝什么事都不

能做,他都快忘了自己的本职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了。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离开皇宫,若无法说服皇上等于没用。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唉!"裴钰书再度叹了口气,眼神呆滞地凝视前方,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神游去了。
"小钰钰,怎么坐在那儿发愣?心情不好吗?"清朗的男中音自背后传来,一抹俊逸高瘦的身影映入眼中。
 
裴钰书有些讶异的睇着来人,此人与刘珣有着七分神似的俊美容颜,却不似刘珣的霸气,肌肤亦因长年待

在西域而晒成麦金色,开朗的笑颜颇富阳光气息。
"前些日子回长安的,此趟去西域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刘朔坐在裴钰书身旁与他话

家常,许久未见老友,此刻的重逢令人充满喜悦。
"我记得你出使的国家好像是乌孙还是康居,那儿离京城少说也有上万里,真是远哪!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说

来听听。"
每次只要临沂王出使西域回来,总能听到许多有趣的事情,听他说说那些事多少能排解待在宫里的漫长时

间。
"其实也没啥好说的,不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倒是挺怀念京城的一切。"麦金色的俊毅脸庞漾开一

朵充满魅力的笑容,露出洁白的贝齿,予人亲和力十足的感觉。
谁知他只要想起"乌孙"二字就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将那个混帐家伙给千刀万剐,可他却不能在裴钰书面

前表现出来。
以前,当裴钰书还是个"专职"将军时,刘朔出使西域所带回来的知识对他攻打匈奴是非常有用的。为了确

保自己不要在荒漠中迷失路途,裴钰书还努力地研究当时西域的地势。所以说,他能够屡战屡胜不是平空

得来的。
"别谈本王了,说说你吧。"刘朔如黑檀般的眼眸闪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复杂眸光。
"我......其实也没啥可说......"这一年多来除了被迫履行皇上所开的条件外,就是被莫名其妙的封后一

事,裴钰书耸耸肩也不知该说什么,脸上却有一丝无奈。
"听说你被皇兄封为皇后?"刘朔倒了杯香茶润润喉,睇着他不自在的表情,打趣地问道。皇兄终于行动了

,果真是行动力十足。
"甭提了!"真是好事不出门,丢人的事却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裴钰书挥了挥手,要他别再提他压根

儿不想承认的事实。
"怎么?新婚生活令你不满意?还是皇兄太花心老是让你独守空闺?要不要本王教你几招?"
裴钰书的表情愈不自在,他愈是兴致高昂,刘朔果然与刘珣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老是以逗他为乐。
"你怎么与皇一样喜欢捉弄人......"个性耿直的裴钰书哪是他的对手,对他戏弄的语气感到无所适从。
其实刘朔对这个自小一块儿长大的伴读颇有好感,志趣方面与自己挺合得来。只是皇兄实在将他保护得太

过严密,自小时候开始,只要有谁靠近裴钰书,皇兄就如同一头别人侵犯他领地的雄狮般张牙舞爪,不准

别人接近他,若非如此,他与裴钰书一定会成为莫逆之交。
 
不过话说回来,要他天天与小钰钰黏在一块儿,他也没这熊心豹子胆,皇兄不砍了他才怪!什么人都可以

惹,就是绝不可去捋皇兄的虎须。
"你要是有什么烦恼可以找我商量。"看得出他有很大的烦恼,否则不会坐在凉亭里对着满园的美景视而不

见,只一个劲儿发愣。
"唉,前几日皇上得知匈奴在西域各国掀起动乱,企图煽动各属国背叛汉朝,他正在烦恼要派谁去攻打匈奴

。"裴钰书单手支颐,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这事哪用得着烦恼?一定是你啊,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放眼朝廷的武将,有哪个比裴钰书更了解西域

的地势?若不派他去,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担当这个重任?
"可是他不让我去,总说他要考虑考虑,到现在也没个下文,时间这么紧迫,他却仍不当一回事,真是急煞

人了。"有人愿意听他发牢骚,他当然乐得将所有怨言倾吐而出,殊不知闷久了也会闷出病来的。
"皇兄是舍不得你离开。"着来皇兄对他用情比想象中来得深哪,十多年的执着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的


"哪有什么舍不舍得?我本来就是个将军,一个武将不上沙场作战算什么武将?"说到这儿,裴钰书可有一

堆怨言,皇上老是不准他这样,不准他那样,只能待在他身边,他真的闷得快发霉了。
刘朔试探性地问道:"你真这么想去?"
"不是想去,而是非去不可!目前朝中也只有我最了解如何在荒漠中作战。"
"这倒是事实,如果你真的要让皇兄同意派你出兵,我倒是有个法子,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刘朔欲言

又止。
"只要能让皇上点头,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一向以口才善辩著称的临沂王愿意帮忙,事情或许有专圜余

地。
 
"你确定这法子有效?"怎么听都觉得不妥,裴钰书的俊脸漾开一朵红云,这、这种方法真是强人所难啊!
裴钰书狐疑地瞅着他,这种计谋......说真的,以他的个性而言,也不知能不能办得到。
"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更何况,你还有其它法子吗?"刘朔当然了解要个性耿直的裴钰书用这种方法对

他来说的确有些勉强,可是若不去试,则永远没机会。
"就是没有才会在这儿干著急。"裴钰书脸上的红晕在茶色的光滑肌肤上愈显清晰。
 
"好吧,我会尽量试试的。"裴钰书决定豁出去了,只要能让皇上同意,什么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你们在干什么?"愠怒的低沉嗓音自身后响起,刘珣双手握拳,蹙起剑眉怒视有说有笑的两人。
"没什么,只是在聊天。"刘朔连忙撇清,他可不想因莫须有的罪名而遭池鱼之殃。
而且......只不过是聊个天,皇兄的表情也别这么可怕嘛,又没有人敢跟一国之君抢人,说不定明日你还

会感谢我呢!刘朔在心里抱怨着,却没胆说出口。
"是吗?"怒目扫过裴钰书的脸。
"我们真的只是在聊天而已。"若不是你莫名的固执己见,我又何须如此烦恼?
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一副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可怕表情?裴钰书清澈的黑眸直视刘珣

,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横目一扫两人脸上的神情,似乎没有局促不安或做了什么亏心事。
"真的?"刘珣再度确认,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给朕香一个。"愤怒的瞪视立即转为温柔的凝视,刘珣双手环住裴钰书的肩,在他颊上轻啄了下。
 
"皇上,别在这里啦......"裴钰书难为情地推拒着,平日在宫中,只要皇上一时兴起自己就得被他当众又

亲又搂的,他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朕三个时辰没见到你了,可真是想你想得紧。"俊颜贴在裴钰书脸上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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