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虽然是董事长的私生子,却是董事长最重视的儿子,而且他是接受董事长的锻炼,从集团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总经理的位置,所有的职员都猜测他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董事长。 耿恒威走出电梯,他的秘书已得到他的消息,在电梯外等候许久,一见到他便神秘的微笑,“总经理,你不是请假吗?还有半天假不休了吗?” “把一些事情处理完,我想再休三天假。” 耿恒威刚说完,秘书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既然你想再休三天假,就把这些文件都签了吧,办公室还有几份急件等你处理。” “文静。”耿恒威语气微显无奈,“你根本不是等我,而是下楼送文件给其他人处理。” “呵呵,总经理,我只是秘书,怎麽敢把你当牛当马的使唤?你慢慢看,我去给你泡杯咖啡。”文静狡黠的一笑,随即转身借泡咖啡闪人。 沈重的文件压在手里,不处理不行,耿恒威走进办公室,专心的处理积攒快两天的文件。 他并不喜欢处理这些事,但做为私生子,不能比原配所生的子女差上一丝一毫,否则一辈子被冠著“耿”这个姓氏的家夥们踩在脚下,所以他要比任何人做得更好更完美。 文静悄悄打开门,半点不打扰他的轻放下咖啡,而後轻声关好门。 时间一秒秒一分分过去,耿恒威有些倦意,端起咖啡,变冷的咖啡入口冰凉苦涩,令他稍微出神。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抬头扫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居然六点半,早过了下班时间。 拨下几个数字,接通文静的话机,“文静,今天公事处理不完,你先下班,我加班到八点。” “总经理,那就拜拜啦!” 挂了话机,耿恒威端著咖啡走到玻璃幕墙,望著川流不息的车辆,不自觉想起下午坐在车里的小瑞,也是透过玻璃看著这些景色,但玻璃上显现一张他真实的脸。 苍白的脸看不到半点血色,只有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使死气沈沈的脸变得生动,拥有人的感觉。 直到天色渐渐完全暗下,霓虹灯照亮这座繁华的城市时,耿恒威才重新坐上办公椅。 不知过了多久,吹进一道冰寒的阴风吹进过门缝,传来哀怨的幽幽少年声:“已经九点了,你什麽时候回家呢?” 耿恒威差点不小心压断钢笔尖,瞪著缓缓打开的门,没好气的说:“再过半小时。” “饭菜已经凉了。”小瑞的声音更加哀怨,在只有耿恒威一人的办公室里飘荡。 耿恒威低下头,边签下名边说:“回去用微波炉热热。” “恒威,要快一点,12点一到我们要做爱。” 好象只有说到这件事,小瑞的声音才不会阴森冰冷,耿恒威明白小瑞会缠上他就是为了获取他的阳气,他心里开始不舒服,眉头微皱的继续处理公事。 可小瑞近在身边,丝丝阴凉黏著皮肤一样,他无法专心,看不进文件上一个字,只能感觉到小瑞的存在。 越是在意越不能认真,时间越难熬,耿恒威折磨自己般的故意磨蹭时间。 “九点半了。” “不准吵我!” “那你饿吗?” “再罗嗦就出去!” 小瑞不再发出声音,一丝阴风吹过耿恒威身边,阴气聚集,弱弱的缩到墙角,等待耿恒威下班。我的老公是只鬼(9) 处理完最後一份文件,耿恒威合上文件,重重躺上椅背,满脸疲倦的闭上眼睛,对著空气问:“还在吗?” “在。”轻得几乎不可闻的声音细细传进耳里,冰冷感随之来到耿恒威身边。 “几点了?”电脑就在面前,看一眼就知道时间,但耿恒威却问时间。 小瑞不知道他是不是同意做爱,不敢过於期待的回答:“还有五分锺就12点了。” “哦。”耿恒威仍然闭著眼睛,稍微凌乱的刘海被阴风吹得轻轻飘动,那张英俊的脸在白色的日光灯光下微微朦胧,虽然他轻松的躺在办公椅里,但眉头却一直皱著,似乎真得非常疲倦。 小瑞看著电脑右下角一分分接近12点的时间,没有感情的做爱对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困扰的事吧,而且耿恒威连发泄的欲望都没有,如果他再强上耿恒威,他们有转好迹象的关系恐怕又要回到最初的恶虐。 还是缩到墙角不打搅耿恒威吧,小瑞将自己散开的阴气凝聚,刚想缩成一团藏墙角里时,耿恒威带著倦意的低沈声音使他愣住,不知不觉阴气又散开,“靠我近一些。” 自己是极阴的鬼里,路过的地方都会冰凉刺骨,即使耿恒威是帝王命格,阳气十分的重,不怕阴气侵体,但他到底是人,总会觉得冷,可他却叫他靠近一些,小瑞一直控制著阴气,不让耿恒威感到太冷。 阴风轻轻的吹,拂过面庞,让耿恒威感觉到小瑞来到他的身边,“再靠近一些。” 小瑞顺从的又靠近他一些,明显的冰凉透过耿恒威全身,除了冷之外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手指无意识的敲打椅把。 “你多大了?” 小瑞不明白他为什麽问自己的年龄,老实的回答:“再过两个月我就满18了!” 18岁是介於少年与成熟的花季年纪,可是小瑞真正的模样更加稚气,绝对没有18岁。耿恒威睁开眼睛,沈声说:“你的样子不像快18岁。” 阴气产生一股乱窜的波动,使耿恒威明白自己问到了小瑞不想回答的事,他不动声色的敲打椅把,阴气渐渐停止骚乱。 “我已经死了三年整。” 这麽说的话小瑞死时还不满15岁,还是个初中生,好小的年纪,耿恒威还想问更多,比如小瑞是怎麽死的,理智却已不准他继续追问那麽多,知道的再多了解得再多对他都没有什麽好处。 肉眼看不见的阴气渗过西装,穿透衬衫,一丝丝的爬满耿恒威的胸膛和腰,像情人温柔的爱抚,每一寸肌肉都被游移的阴气侵犯著,缓缓向腿间蔓延,耿恒威敲打的指尖并没有因此停下,脸上也不见怒色。 见耿恒威不反抗,小瑞停止阴气蔓延,不安的提醒:“已经12点了。” “我知道,你继续。”耿恒威的声音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这反而让小瑞开始不自在。 “你为什麽既不骂我也不反抗呢?”小瑞小心的问。 “不管我骂你,还是反抗,你也会做下去。”耿恒威一下子说中小瑞打算强上的想法。 前两次的经验令小瑞不太习惯此时能让他为所欲为的耿恒威,忍不住继续问:“你真得不会骂我也不会反抗吗?” “妈的,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老子就下班!”耿恒威一把握住椅把,猛地坐直,吓得只是阴气的小瑞贴他的皮肤上一动不敢动。 “你好凶……呜呜……”小瑞委屈的说,甚至发出可怜兮兮哭声。 原本被鬼压心情就不爽,若非这家夥是看都看不到鬼,他早一脚把这哭哭啼啼的小瑞踹飞。 拿只鬼没办法,耿恒威耐住性子的问:“你到底做不做?” “做。”小小声的一字,浓浓的哭腔,阴气重新散开,蔓延著。 一股湿黏在皮肤上扩散,骚扰他的敏感处,快感游弋,耿恒威双手不自禁的握紧椅把,倾倒椅背。 看不到小瑞,他不禁闭上眼睛感觉小瑞的存在,冷冷的阴气刺激著前方,钻进後方小心翼翼的扩展带伤的後穴,生怕又弄伤他。 “还痛吗?” 耿恒威已有感觉,但强奸变合奸,他心里依旧不爽,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继续!” “那我就继续喽!”小瑞不但语气兴奋,而且阴气也兴奋的更往深处进入,轻柔的抚弄内壁,内壁大受刺激的收缩著,前面溢出的透明渗透湿濡了内裤。 西装裤搭起的小帐篷中间一点水渍外,耿恒威全身整齐,可全身掌握在小瑞的阴气里,深入後穴的阴气从一开始的缓慢抽动,变成快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顶上敏感点。 隔著西装裤,耿恒威握住急欲爆发的肿胀,前後的快感冲得他战栗不已,这不是人与人的做爱,越舒服越有种不能拥抱一个人的冰冷空虚,办公室只听得见他粗重喘息和沙哑的叫唤声。 “小瑞……” “啊!你是不是觉得疼了?”小瑞担心的问,飘渺的幽幽之声令耿恒威的空虚越发冰冷。 耿恒威暗骂一声该死的,恼怒的说:“快一点结束!”说著,他加快手上的动作。 “哦。”阴气不能继续贴紧他,小瑞心情莫名失落,阴气偷偷的贴上他的嘴唇,滚烫的呼吸伴随著喘息一口口吐出,看得清楚这张脸做爱时表情,没有阴柔的妩媚,成熟男子的性感和硬朗的阳刚一览无遗。 白天的那个吻留下的痕迹残存小瑞的记忆里,但阴气只能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温暖,听得他的喘息,看得见他高潮时的性感表情,却不能真正感受这个人。 发泄後,小瑞已离开耿恒威的身体,“我明天可以吻你吗?”借别人的身体吻他。 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後,耿恒威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好开车回家,於是随口回答:“可以。” 一丝阴气贴一下面颊,好象吻一样飞快抽离。 “谢谢。” 种子落地。 生根。 发芽。 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不经意间发生。 我的老公是只鬼(10) 叮咚── 叮咚── 叮咚── 一大清早的,到底哪个混蛋打扰他好梦?真是欠扁! 睡眠不足的耿恒威心烦的抓头,只想翻个身继续睡懒觉,但门铃声依然不依不饶的传来。 “小瑞,去开门!” 家里有只鬼可使唤,耿恒威理所当然不浪费资源,可是过了好久,门铃声居然还响著,比手机的闹铃还让他头痛,因为闹铃能关,门铃不能关。 这家夥不知道又躲哪去了!耿恒威爬下床,胡乱的耙下头发去开门,门刚打开,他瞬间愣住,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已经扬起阳光般的笑脸,笑眯眯的盯著他。 “恒威,早!”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再加上这熟悉的男孩,耿恒威终於明白小瑞不是躲起来,而是附身在昨天的男孩身上,再一次出现他的面前。 “进来吧。” 没有使用法力就进入家门,小瑞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直盯著关门的耿恒威转动,要不要提醒他昨天答应的事呢? “昨天你说……你说……” 耿恒威躺进沙发,随意穿上的单薄睡衣露出大片的结实胸膛,五指插进发里,懒洋洋的撩起微长的刘海,半眯眼睛的问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小瑞:“我昨天说了什麽?” 小瑞一时看呆,连忙回神回答:“你昨天说我可以吻你。” “哦?我有说吗?”耿恒威表情慵懒的反问,沙哑的嗓音含著小瑞察觉不到的危险笑意,深沈的眼神掩藏住那抹笑意。 小瑞顿时急了,“你昨天明明说我可以吻你,我才又借了别人的肉身吻你,你怎麽可以说话不算数?” “你知道怎麽接吻吗?”耿恒威这句话正中小瑞的死穴,小瑞像皮球似的泄了气。 “电视上都放过。”小瑞声音小如蚊蚋,嗡嗡的几乎听不见。 “有亲身经历过吗?”小瑞缓缓的摇头,神情越来越沮丧,显然活著时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耿恒威心里莫名的高兴,嘴角禁不住微扬,命令道:“过来坐我旁边。” 小瑞瞄一眼沙发,耿恒威无形散发出的气势让他紧张,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近沙发,坐到耿恒威身边。 突然,一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耿恒威麽指摩挲粉红的嘴唇,邪恶的笑著说:“我教你怎麽接吻。” “好。” 虽然觉得耿恒威的笑容有点可怕,但小瑞十分好奇接吻究竟是什麽感觉,嘴巴对嘴巴真得像电视上一样舒服吗? “先把眼睛闭上。” 长长的睫毛弯弯的,闭上眼睛时微微颤抖,纯洁的得人忍不住想亲吻他的双眼,然後拆骨入腹。 即使小瑞已成年,这个肉身却未成年,耿恒威克制住自己不对小瑞产生进一步的欲望,深吻上冰凉的嘴唇,舌尖不留情的撬开细白的牙齿,强烈的男人气息窜进小瑞的身体里。 “唔……”温软的舌头将内部一寸不留的舔遍,两人交融到一起的津液流满嘴,小瑞无助的摇头,使劲的推著耿恒威。 不能呼吸了,会害死人的呀!快放开我呀!小瑞发不出声音的大叫,阻止不了耿恒威的深得让他不能呼吸的吻。 自己身上已经背负几条人命,如果这次死的是一个无辜的人,小瑞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什麽下场,他慌忙脱离肉身。 失去他控制的肉身昏睡进耿恒威的怀里。 “柯、幸、瑞!”抱著肉身,耿恒威一字一顿的低吼,“你给我滚出来!” “呜呜呜……”墙角传来小瑞的哭泣声,“接吻不能呼吸,会害死人的,我会下十八层地狱呀!” 耿恒威气得浑身直发抖,吼道:“你不能用鼻子呼吸吗?这还要我教你吗?” “啊,是啊!”小瑞恍然大悟,立即恢复精神,可是一感觉到耿恒威恨不得吃了他的凶狠眼神,声音不禁微弱,“唔……做鬼时间长了,我不小心忘记呼吸了。” “你这家夥!” 耿恒威握著拳头,可怕的阳气剧烈燃烧,整个客厅只有小瑞感到恐惧的炽热,他努力把自己的阴气缩小再缩小,可怜巴巴挤进只余巴掌大安全地带的墙角。 !啷── 一拳头捶下,钢化玻璃桌狠狠震动一下。 “去做早饭!” “是,我马上做。” 阴气贴著墙根流向厨房,厨房里时不时传出小瑞呜咽的委屈声,典型的任人压迫欺负的小媳妇。 我的老公只是鬼(11) 耿恒威无奈抱起肉身,正要抱进房里放床上时,肉身却睁开眼睛醒了,耿恒威一看他眼睛便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小瑞附身时,这双眼睛不但清澈纯真,而且充满勃勃生气,但现在这双眼睛目光呆滞,毫无焦距的注视前方,脸像木偶一样,无喜无忧的表情。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目光和表情。 为了确定是否如自己所想,耿恒威试著用手在他眼前晃动一下,那张脸依然没有一丝表情,眼珠子动也不动一下,更不用说眨眼。 人是小瑞带来的,小瑞一定知道这个人不正常,於是耿恒威喊道:“小瑞,你先过来一下。” 阴风呼地刮来,半空中的不锈钢勺子还沾著米粥,小瑞急忙问:“什麽事?” “你自己说这个人是怎麽回事。”耿恒威冷冷的说。 “没怎麽回事呀。”小瑞看不出这个男孩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语带不解。 耿恒威瞪著小瑞的方向,目光越发的冰冷,“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和普通人不一样吗?” “哦,原来是这事呀!”小瑞恍然大悟,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没有魂魄,当然和普通人不一样,我运气不错才遇到波长相似适合我附身的肉身,还没有魂魄,不然就算没有魂魄我也不会附到他身上,波长不合强行附身可是很伤鬼身的。” “他的魂魄呢?” “我不知道,昨天在他家时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他的父母就高兴得一直抱著我,我才知道他一出生就没有魂魄,我赶紧离开他的肉身,不然会露出更多的马脚。”勺子飘了又飘,飘到耿恒威的面前,小瑞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却像从幽冥地府传来般阴森飘渺,“你怎麽突然对他有兴趣?” 耿恒威皱眉,“这是正常人遇到未知事物的正常反应。” “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他了,幸好不是,嘻嘻。”小瑞不知道自己庆幸什麽,带著勺子飞进厨房,“我继续做早饭,马上做好。” 耿恒威若有所思的看著肉身,坐在沙发上的肉身只是活著的空壳,没有任何光彩的双眼空洞异常。 失去小瑞的附身,他果然对这个孩子没感觉,连半点碰触的欲望都没有,而他有兴趣的对象正是厨房里摆弄锅碗瓢盆却看不见的家夥。 先不提小瑞找上他的目的,再不提小瑞是鬼,光是没有形体就不是能谈情说爱的对象,即使单纯的发泄纵欲都看不见摸不到,令他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胸闷空虚。 已经不打算把小瑞当做可以交往的对象,但他又忍不住产生兴趣……如果有实体的话,他就能扭转现在的情况,压住小瑞,玩弄他的身体,好好的品尝他的滋味。 光是想象自己蹂躏少年白皙的身躯,小瑞满脸红晕,发出甜美呻吟的样子,耿恒威下体就流过一片灼热的热流,烫得视线也变得灼热,嘴角不禁扬起危险的浅笑。
3/11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