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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生子)上——咪了个喵

时间:2014-01-17 19:11:59  作者:咪了个喵

文案:

一夜意外,一个孩子,一对敌手,一缕真爱,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很苦逼的伪冷漠,真结巴与很懒惰的伪冰山,真吃货的故事。

冷漠对冰山,结巴对吃货,假精明与真狡黠,谁赢谁输,胜败又如何?

内容标签: 生子 春风一度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庄,洛云 ┃ 配角:秦湖,张林,王二,昊珞,应墨,夏星 ┃ 其它:生子,江湖,轻松,强强

01.春宵如梦

洛云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光着的。

他从凌乱温暖的被窝里坐起来,扫了一眼屋子,得出一个结论:这地方我不认识。

作为一个江湖人,他并不太在意这种情况的出现,偶尔一次醉酒、或者与别人打斗负伤,各种情况不一而足。他经常在陌生的地方醒来,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如何——有没有受伤?内力安好?四肢安好?武器何在?

当这些问题都得到完美的答案后他才慢慢放下心来,至于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他是从来不计较的。作为一个高手,就算卖力气也能卖不少钱是嘛……他从来没有什么高手的自觉,苦孩子出生,习惯了。

只不过,当他关心完所有一切重要的东西后,发现了一点不那么“重要”的东西。

身边那微微起伏的被窝下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昨晚叫了卖笑女子?

还是醉酒后做了什么坏事?

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令洛云大皱其眉。

他现在身无分文,哪有钱付渡夜资?如果是醉酒后做坏事……这一刻,他十分遗憾自己为什么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可以一走了之。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事实还是要面对的。他硬着头皮伸出手去,口中轻唤:“这……”

才憋出一个字来,一点银光向他疾驰而来,被褥更是“跳”了起来,直接向他兜头罩下!

刺客!?

这个答案虽然怎么样都不在洛云的猜测之中,但他也没有半点慌张,行走江湖什么事没遇到过,上茅房也会多长一只眼睛。

银光是剑,由下而上,速度惊人,角度刁钻,他右手往床上一撑,本想借内劲反震躲过,没想到腰腹才一使劲,肌肉便一阵受不住的酸痛,他整个人也如同打滑便往剑尖上撞去!

动作僵硬。

剑尖稳稳地托着洛云的下巴,在弹性十足的皮肤上刺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他不得不抬起下巴,以免那剑直接戳进他的脖子里。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当剑尖停止,被褥才堪堪落回床面。

当持剑之人出现时,洛云想了半天的解释全部又咽回肚子里去了,因为他的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男人。

那张脸乃真绝色,艳如娇阳、冷若冰霜,那剑他也识得,玄晶如水、柄若沉墨。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剑,天下之大,唯有一人。

江湖人好排名,什么第一剑客、十大高手、五杀手、六豪门、七美人,不一而足。洛云也有幸搏出了一点虚名,可惜的是,不是他的武功高绝众人,也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能耐,而是由于他的不善言辞。

江湖人不把这称做不善言辞,他们叫这做“孤傲”。

洛云对于这种评价十分不屑,不过,在因为这名头得到种种好处——比如住宿打尖时服侍的人总是很尽力,因为人家知道他“孤傲”嘛;又比如,替人讨帐时大家都说他行侠仗义,因为“孤傲”的剑客怎么会做替人讨帐这种事——总之,好处一多,他也对这名头立刻“有屑”起来了。

他儿时结巴,为这事没少受欺负,长大后虽然经过苦练却仍旧只能几个字几个字的蹦词,十分不好使。现在好了,他讲话简洁,别人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孤傲”嘛!

于是,这称号他越用越顺手,越顺手便越舍不得揭破,到最后,从行为到举止再到打扮,他都按照称号里里外外打造了一番。

“孤独剑”洛云,便是他了。

对于这个称号他最不满的一点就是:他真不是用剑的啊。

无奈之下,他特地去买了柄剑挂着,弄了个普通的剑法学着,只不过碰上高手时还是得使回本门鞭法。每当这时候对方都会大骂卑鄙,然后被他赶紧抽死,于是,江湖上传言无人能见识他的剑法,因为见识过的都死。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说法没错……

相比他乱七八糟的剑法,眼前这人才是真正的剑客,而不幸的是,眼前这人与他的“虚名”之间还有那么一点联系。

“冰雪剑”白庄,这个称号很冷,其人也很冷。洛云只是不喜说话,但必要时还是会说话的,脸上虽然表情少,但偶尔还是会有的,但这位据说是实实在在的无表情、无言词、无表示的三无人士。

据说,白庄儿时生了一场大病,脖子以上的肌肉全部完蛋了,无法做表情、也不能说话,逐渐变得脾气怪诞,不近人情,最后寄情于武功,这才练成了绝世剑法。

白庄的剑使得真是当世无敌,自十七岁出江湖后便从未一败。人美、剑利、又神秘莫测,关于他的传说永远是江湖儿女们最喜欢的饭后睡前故事。

洛云却觉得这些全部是扯蛋,他认为白庄肯定和他一样有什么难言之隐,什么儿时大病一场脖子以上肌肉全完蛋这种事怎么能信,只是,他真的从未听说有人听白庄讲过话或者表情变化,这倒件奇怪的事。

彼时,他还在为那名不符实的称号而烦恼,听了白庄的传言心有戚戚焉,行走江湖时便偶尔打听白庄,结果打听着打听着,不知怎的,别人就把他们并列了。

《孤独冰雪双剑客齐挑北荒三雄》是流传最广的一个故事,洛云在书馆听到时脸都青了。

我根本没去过北荒好吗!?

还有那什么孤独冰雪双剑客是什么玩意儿!?

他们相识于《月下三战》,相知于《王府试剑》,相交于《双剑绝采花》,当洛云在苏杭转了一个月,听完所有前后传,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完全没有的事,到底是怎么编出来的!?

还编得有鼻子有眼!?

连我们合招后多厉害多厉害也有!?

合招个屁啊,我根本不是用剑的!

当时洛云惶惶了好一阵子,生怕白庄突然出现,向他提出比剑要求,如果没人观战还好,他可以使黑手,但如果是正式挑战,绝对会有一大堆观众,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幸好,江湖之大,时间过去了一年有余,他从未遇到过白庄,便也慢慢放下心来。

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啊。

这不,眼下,这最糟的时间与最糟的地点,洛云的报应来了。

他僵着腰,面无表情地抬着下巴,一动也不敢动。白庄斜挑的杏仁眼像是狼般盯着他,令他只得摊开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恶意。

白庄眯起了眼睛,洛云脱口而出:“洛云。”

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典型的是不认识眼前人了,自己也常用。

白庄果然怔了下,随即又眨了眨眼睛,洛云立刻又道:“不知道。昨晚楼下喝酒。”

白庄怔得更久了,盯着他半天,这下洛云打破了头也猜不出对方的意思,鉴于自己的小命还捏在对方手里,还是表现得友善点好。

当他腰腹间的酸痛越来越严重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为何知我所想?”

洛云被震撼了,虽然面部表情习惯性瘫痪中,但已经管不住嘴巴了:“你、你、你讲话、话、话了?”

白庄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突地微笑起来:“结巴。”

冰雪消融,春意盎然啊!

笑起来跟个女人似的,可是,这话说得太令人不爽了!

洛云的脸沉了下来,当下就不再维持那个姿势,自顾自地起床,那抵着他的剑尖果然收了起来,人的名儿树的影,有时候虚名还是有点用的。比如,大家都不认为“孤独剑”会使黑手,但偏偏他就是个喜欢使黑手的人。

他在脑中转着一万种不用剑把白庄毁尸灭迹的方法,一边起身在床上四下寻找衣物。昨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多衣物已经被毁,他勉强找着了上衣,可是裤子已经被撕成了碎片,穿了等于没穿。

他郁闷地盯着裤子看了半晌,一转头,瞄见白庄正同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臀腰,而没有被子遮掩的下半身已经昂扬而起。

晨起火?

不像,出剑那么迅速,肯定早醒了的!

他微一挑眉:“断袖?”

白庄也是一挑眉:“是。”

洛云:“……”

是?是!?你居然答是!?

洛云面上虽然一派平静,心里快要闹翻天了,他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裤子,还是后面的贞操!再联想到腰腹间的酸痛,他只觉得内心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叫嚣不断“杀了他”!

很快,他的担心被证实了,下身一阵奇怪的感觉传来,低头一看,一股白浊的液体正从后穴沿着大腿流下。

同样盯着的还有白庄,只不过,他却是抱着欣赏的眼光。

洛云其实猜中了白庄一惯三无的原因,这个原因勉强也可算是有苦衷,只有一个字:懒。

懒得说话。

懒得应付别人。

甚至懒得露表情。

如果不是无法谋生,而又仅会武,他甚至懒得练武。而且,真计较起来,也是因为他天赋异禀,练武比学其他行业轻松数倍,所以才会去练武。

当然,遇上感兴趣的事时他自然也会说两句,付出一点表情的,只不过大家面对传闻都习惯了,即使有人听过他说话,转头也会选择性“忘记”。那些败在他剑下的武林中人若是闻听此言,死的了也会从棺材里气跳起来吧——不感兴趣何苦来打败我们!?

02.不划算的妥协

白庄盯着眼前的洛云,心里慢悠悠地分析着。

从今早有点发软的身体来看,昨晚应该很尽兴,如果不是对方配合或者身体有异于常人,他一般不会如此卖力的。现在看着,洛云于此道上应该还是个雏,那八成就是肉体契合,再加上洛云身体长相都是不赖,实在稀奇。

又是这个洛云,哪怕他不说话也能理解他在想什么,这可是非常罕见的。他很喜欢这类人,可以省了不少力气,要是碰上个不解风情的,有时候他面无表情地杵了小半天,都没沟通成。

最后,他记得这个洛云,不是那帮子公子哥朋友们一直怂恿他来一战的人吗?听说剑使得挺好,可是,看刚才的反应不像啊……

哦,对了,还是个结巴,这个怎么没听说过?

盯着洛云光着的身体吃了一小会儿豆腐,白庄浅浅一笑:“没人信。”

洛云身躯微微一震,眯起眼睛盯着白庄,他刚才确实想以断袖这把柄来威胁人来着。

就像他了解洛云般,白庄也了解他,难道是面瘫做久培养出来的默契吗?

白庄只是懒,又不傻,见洛云状似平静地扯过被子擦腿上的液体,春火一烧,便道:“结巴掩饰不住。”

洛云手下一停,再抬起头来眼中便满是杀气了,他一点儿也不介意为了保住一个“虚名”而杀人。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出来走江湖就是提着脑袋的,大家都有这觉悟。只要面上工夫做好,都是白道侠士,邪魔外道那是属于蠢人或者气血上头的愣头青,大魔头那种就是门面工夫懒得做了,因为人有本事,不屑。

听着这口气,是打算拆穿?还是威胁?

“你要什么?”

“床伴。”斟酌再三,白庄明智地选择了一个不那么难听的词。

他有一段时间没找着好床伴了,要么像女人一样脂粉气,要么明明不是断袖却硬着头皮上,做的时候跟杀猪般嚎或者抖如筛糠,搞得他什么性趣也没了,邪火久久得不到发泄。

只不过,他低估了这词在洛云耳中听起来的感觉,只见那脸终于是绷不住了,露出狰狞的神色,他就看洛云向自己挥了挥手,细微的破空声扑面而来!

他正听音辨位时,那风声却如同折翼鸟般突然消失,而洛云也捂着肚子在床边蜷成一团发抖。

一边戒备靠近一边把剑横在身前,出手点了洛云几处要穴后白庄才放松下来,把人打翻到床上,细细检查起来。

虽然被点了穴不能动,但那不代表不疼啊,仰面躺着的姿势更令洛云觉得腹中疼痛难忍,如万根针扎般,呻吟忍不住逸出牙关。

“再呻吟就再上。”

洛云立刻咬紧了牙关,同时在心里把白庄凌迟一百遍。

白庄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那实在太明显了:在洛云脐下三指的地方,一朵如同花苞般的图案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出十分特殊的水红色。

他眉头一跳,转身在房里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等把兜兜袋袋全部掏完却一无所获后,他才又把视线落回到洛云身上。

此时洛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刚才一运功冲穴,那本来聚于腹中的“针”却立刻随着真气游走全身,疼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白庄在他身上乱摸都没空去计较了。

确认了脉象,白庄又些不死心地把手伸进洛云的秘处,才伸进二指节,就感觉到一片滑腻湿润,抽出来一看,满是鲜血,间中还夹着一些细小的碎肉。

这不可能是行房引起的,白庄很清楚自己长的又不是狼牙棒,捅不死人。

此时,那花苞开始向深红色变化,并且隐隐有融化的趋势,洛云在秘处被探入手指时只有微弱的哼哼了一声,再接下来却是气息全无,浑身颤抖,短短时间内竟是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庄那冰块脸此时也阴晴不定,显然心中正在为某件事天人交战着。

扳过洛云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脸看了又看,再仔细观察了下自己昨夜留下的“战痕”,发觉遍布全身,证明了这人应该身体也能够吸引他后,白庄深呼吸一声,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只手抚上那花苞图案,默然运功。

不一会儿,洛云的颤抖就止住,呼吸也绵长了起来。白庄点了他的睡穴,把过脉,确认无碍后才长吁口气。给洛云盖上被子,把床收拾好,他就光着身子坐在桌边,开始激烈考虑怎样以最简单的方法向小二表述自己的要求。

幸好,这家客栈的小二十分机灵,白庄只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姿势,小二就置办了文房四宝,并且在看了凌乱的房间后非常有眼色的送了衣物、被褥、饭菜、澡桶与热水来,真是令他太满意了。

抱着昏迷不醒的洛云一起洗了个囫囵澡,吃过饭,把洛云扔回床上,白庄这才悠闲地坐到桌边,挣扎了一下是自己写还是找人代写,最后还是决定自个儿来——找人写还要叫人和说话,干脆自己一并来了。

信上只有一行字:雌果洛云吃已有。

对于白庄来说,写信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至于那些虚礼客套,是完全不能指望的。收信人能不能看懂这个问题,他是完全有信心并且不关心的。

把信塞进信封,白庄听到床上人呼吸一变,却动也不动,不禁暗中好笑:打算再偷袭一次?

以刚才那一鞭之力,白庄承认洛云与他的武功应该在仲伯之间,只不过,此时他占了人和,对方连一击之力也不可能有。

“吃苦的是你。”

能醒过来,洛云已是非常惊讶了,感受了一下身体里的状况,似乎又恢复如初了,他更加惊讶。听见这话,他斜了眼睛看过去,道:“给个交代。”

虽然非常不喜欢讲话,白庄却知道此时省不了,搬个板凳坐到床边,一边打量洛云醒后苍白的脸色一边道出了原因:“断袖无法生子,寻了雌果生子,你服,你怀。”

饶是面瘫了数年的功力,此时洛云也是眼角直抽,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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