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偷笑,嘴巴一直合不拢,把赛尔几人弄得莫名其妙。 只有星月沧澜知道不惊在乐什么,无奈地看他几眼,暗暗想着对策。以前是他说个凭本事,如今总不能说话不算 数,看来只能以智取胜。 吃过完善后,各人分配了房间,赛尔住在最中间,箱子也放在他的房间里。赛尔与古舟几人还合力在客栈外结下 结界,若有敌人来袭,能够立即察觉。 不惊和星月沧澜住同一个房间,两人一起洗了一个热水浴后,穿上宽松舒适的睡袍放松地躺在床上。不惊呵呵一 笑,偏头看向星月沧澜,笑眯眯的表情让星月沧澜以为自己见到了一只小狐狸。 “爹爹,累吗?”他的声音非常危险,故意带上几分魅惑。 星月沧澜自然清楚他这么问是何意,他很想说累,但事实上他也很想抱小家伙,算起来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不累。” 不惊的笑容更天真无邪,带着一丝矫捷:“呵呵,原来爹爹也很想我抱你么,真好。”语毕,他嘿嘿一笑,翻身 趴在星月沧澜身上,两腿张开将他夹住。 星月沧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拨开挡住不惊的头发:“爹爹哪儿有这个意思?” 不惊振振有词道:“之前我不是和爹爹说过,晚上会抱你?现在爹爹说‘不累’,不正是再邀请我吗?” 星月沧澜抚额一叹。他就知道会掉进小东西的语言陷阱。 不惊看见星月沧澜无奈的模样,更加得意,笑盈盈地道:“我会很温柔的,真的。” “是吗?”星月沧澜微微一笑,两掌隔着睡袍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用诱惑的嗓音道,“那就来吧。” 不惊一愣,狐疑地看着他。这么痛苦? “怎么,后悔了?”星月沧澜的唇角扬起一个迷人而又可疑的弧度。 “才怪!”不惊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兴奋,脸上的热度就想要烧起来,他俯身亲吻星月沧澜的唇瓣,一手急切 地扯开星月沧澜的睡袍,探入其中。 星月沧澜微微翘起头,以便可以吻得更深,其深度让不惊几乎昏厥过去,仿佛最深处的灵魂也快被他吸走。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星月沧澜压在身下,而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 “你——” 星月沧澜狡诈地一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紧紧地压住他,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奏出奇特的乐章。 久久之后,当床板的叫声终于停下时,纱帐里传出一个愤恨的声音:“本公子为什么忘了用定身术啊啊啊啊—— ” 星月沧澜低声一笑,再在他有些红肿的小嘴上亲一口,毫无诚意地安慰道:“别气,小家伙,以后还有机会。” “说得对,我算算,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就不信一次不中。”不惊重重地哼了一声。 星月沧澜无语,难道在恢复法力之前自己每晚都要防备着这小家伙? “准备热水,爹爹先帮你沐浴。” 又转移话题。不惊看出他的郁闷,嘿嘿一笑,变出浴桶和热水。两人再次沐浴之后,才又躺回床上。 两人刚闭上眼,突然感觉到床板的震动,整个房间似乎都抖动了一下。 “有人闯结界,”不惊立即爬起来,“爹爹。”他变出一套干净的白衫递给星月沧澜,自己也立即穿上了衣服。 星月沧澜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喂给不惊一颗药丸。 不惊一口吞下,道:“甜甜的,什么东西?” “缓解酸痛,加了花瓣和水果的。”星月沧澜暧昧地眨眨眼。 不惊白了他一眼,运转神气调节一下,果然立即神清气爽。 两人听到外面几人交起手来假装刚听到打斗声,快步走过去。对方的人不多不少,一共十人。 结界早已破开,双方正激励缠斗。 见到不惊和星月沧澜现身,其中四人立即飞身过来。 不惊一愣。自己和爹爹什么时候变成了重要角色了,竟然使得他们派出四人对付他们? 他立即挡在星月沧澜面前,摆出防备的姿势。 岂料,其中一人却低语道:“二位公子,跟我们走,我们是来就你们的。” 不惊一愣,轻哼一声:“你们是何人?” 那人低语声道:“我们的主子是二位公子的朋友。” 不惊和星月沧澜叫唤一个眼色,已经作出决定。无论对方是好意还是歹意,他们目前都不可能离开镖队。 “既是朋友,何不报出名来?本公子可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惊道。此话即使试探,又是激将。“狼窝” 意在暗示对方自己和星月沧澜确实处境不妙;“虎穴”则是为了逼迫对方说出他们主人的名字。 四名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其中一个蒙面人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陆公子,是我。我来救你……们。 ” 维棠? 不惊和星月沧澜都是一愣。他们与维棠的交情根本不到对方为他们犯险的程度。 不惊本来还有心思戏弄他们一番,此时一听到这个名字,火就上来了,就差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我爹爹是美人,也轮不到你当英雄!娘的,本公子才是英雄!本公子的人你凭什么这么费 心?给本公子滚一边去!不安好心的无耻之徒! 他越想越气,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阵阵逼人的冷气。 星月沧澜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真的气极,捏住他的手,在他手心绕了绕,淡笑道:“维公子,此言差矣。这 些人都是陆某的朋友,何来‘救’之说?” 维棠的双眼突然睁大极大,显得非常震惊。 不惊将星月沧澜后向一档,道:“维公子,还请让你的人住手,不然的话,只怕我们不得不成为对手。” 维棠看了看他,又盯着星月沧澜看了半响,口中吹响一声唿哨,正与赛尔等人交手的黑衣人立即撤退,跟着维棠 飞入黑暗之中。 “啊——” 星月沧澜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引得赛尔几人侧目。 “小家伙,为何踩爹爹的脚?” 不惊不吭声,昂首挺胸地向客栈内走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谁叫你人见人爱的? 星月沧澜暗笑一声,快步走上前去,用手臂圈住他。 赛尔几人相视一眼,跟在后面。 见不惊和星月沧澜要上楼去,赛尔叫住了他们,一行人在楼下大堂坐下。 “陆兄,那些黑衣人似乎认识二位?” 不惊抢着道:“只是‘认识’其中一个而已,我们没什么交情。那人叫做维棠,不知赛尔叔叔有没有听说过?” 赛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称呼星月沧澜为“兄”的话,陆放确实该称他为“叔叔”。但为何这么不自在? 莫丘却忍不住噗嗤一笑。 第423章:赛尔示好 赛尔轻咳一声,道:“维棠,听说过。维家是南方首富之一,但是,据我所知,他本人并不懂魔力。”他刻意看 了来不惊和星月沧澜,但眼中似乎并无怀疑之意。 “什么?”这倒是让不惊和星月沧澜很意外。 星月沧澜皱了皱眉。他曾经让人调查维棠,基本没有发现可疑,唯独是否懂得魔力这一点没有查出来。赛尔是魔 界的人,他的话比较可信。若是如此,只有连个可能,要么维棠在外人面前一直假装不懂魔力;要么这个维棠根 本就不是真正的维棠。若是第二个可能性,事情就太有趣了。 不惊突然想起一件事:“水漪是你们的人?”若非维棠突然出现,他还想不起水漪仍被关在云外居的事。那晚走 得太急,根本来不及顾及她。 赛尔点头道:“是。她已经被我们的人救走了。” 不惊也不觉得意外,又问:“他和水清是什么关系?” 赛尔茫然道:“水清?她是何人?” 不惊和星月沧澜对视一眼,越发觉得事情复杂。他们本来以为水清和水漪就是同一个人的。不过,也不排除赛尔 不知情或者撒谎的可能性。 “也许是人有相似。”星月沧澜道。若是水清和水漪果然是用一个人,维棠和荣邵之间的关系将更加玄妙。赛尔 是否可信尚未可知,言多必失,所以星月沧澜没有点名水清身份。 不惊大致能猜到他的顾虑,没有多话。 赛尔看了看众人,道:“不知维棠和今天劫镖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另外一个叫做付双的人自信满满地道:“之前劫镖的人虽然打扮不同,但他们的内衣袖口一模一样,似乎属于某 一组织,今晚的那几个人却并非如此。” 莫丘笑道:“小双一想观察地仔细。” 付双不好意思地摸头笑了笑。 不惊歪头轻哼一声,一脸不屑:“那可不一定,如果是障眼法呢?”反正他就是对维棠没有好感。 星月沧澜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家伙对人有偏见,不过,他也由此想法。 “小家伙说的不无道理。” 赛尔道:“不管他们是不是同一伙的,幸亏他们今晚不是为劫镖而来,我们总算轻松些。大家早些休息,明日一 早出发。” 前往昌城的路上,一行人又遇到几次截杀,一直没有轻松过。一路快马加鞭,镖队总算在十天以后的傍晚到达昌 城。亏得星月沧澜运筹帷幄,屡次使出小计谋,才只损失一人,赛尔、古舟、莫丘和付双四人都只有小伤。半路 上,赛尔还被毒蛇咬中,是星月沧澜让人找到草药救了他一命。从那天起,赛尔对星月沧澜恭敬许多,至少不像 最初那般防备。这对于不惊和星月沧澜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赛尔带着他们去了他们的最终目的地——青竹山庄。 白杭见到他们几人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不惊和星月沧澜对他的表情毫不惊讶。两人非常清楚,自从白杭带走真正的箱子之后,他就已经认定其余人凶多 吉少。 不过,看到他们出现,白杭还是表现得很高兴,将他们安排在山庄里的依云院休息。 山庄内有许多客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不惊猜想与那箱子有关,进了安排的房间后叫出天雷禀报暗查结果。 原来,箱子里的东西是一件神物,原归青竹山庄所有,后为清宫寻得。荣邵之所以将它运来,就是为了将其还给 青竹山庄,借此与其结盟。青竹山庄的仇家不少,所以才会有许多人视图劫走神物,破坏结盟。庄里的客人都是 受邀前来见证的人。 三日后,就是正式结盟之日。破坏结盟的人要想偷去神物,只有可能在这三天动手,山庄内守卫十分森严,所以 天雷探到的消息不多。 “爹,你说那里面是啥玩意?”不惊问道。这一路上,意图劫镖的一方损失了不少人,可见对此物的执着,由不 得他不好奇。 星月沧澜道:“三日后即可揭晓。”他心中也很好奇,不过他们现在的处境也做不了什么,只有耐心等到三日后 。 晚膳时,白杭亲自过来与他们同桌,并称晚上的的菜全都是他特意让人专门从城里最著名的酒楼送来的,一一介 绍各种菜色。 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却觉得赛尔几人脸色有些古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也只能静观其变。 想必已经从赛尔那几人那里只得他离开之后不惊和星月沧澜一路上的表现,白杭在席间对他们二人颇多赞许。 不惊和星月沧澜见他神情间似乎对他们少了许多怀疑,却没有放松警惕。 赛尔心情非常不错,一改初见时的沉默,频频各人敬酒,尤其是救了他的星月沧澜,连站也站不稳,仍说自己未 醉,众人欢笑连连。 白杭呵呵一笑,忽然举着道:“陆兄,路小兄弟,这道——” 他的话未说完,赛尔不愿让古舟扶他,踉跄一下,口称“我没醉”,手却下意思地在桌布上一抓,桌上的杯盏盘 碟哗啦啦几声全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赛尔两眼迷离地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赛大哥……”古舟连忙又去扶他,莫丘也上前帮忙。 白杭无奈地一笑,也没有了留下来的兴致,交代仆人再准备一桌饭菜,说了几乎客套话就离开了。 饭菜再送上来以后,众人也无心再闹,简单地吃过,各自回房休息。一连几天都在赶路,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了。 不惊和星月沧澜也早早地沐浴上床睡了。待到半夜,不惊却感觉到屋外一抹气息的晃动,有人推窗而入。 “什么人?” 来人答得极快,声音也压得极低:“是我,在下有事相商。” 赛尔? 不惊见星月沧澜仍然睡着,没有叫醒他,披衣下床,又放下纱帐。他料定赛尔必有要事,所以也没有点灯,戏谑 道:“若是赛尔叔叔看得见的话,请坐。” 他能看见赛尔就这窗外淡淡的月光摸到墙边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惊就在床沿坐下,笑道:“赛尔叔叔好胆量,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当刺客杀了?” 赛尔一笑,道:“若在下真的想刺杀二位,晚膳时就不会帮你们了。” 不惊一惊,转瞬想到晚膳时赛尔的醉酒,没有料到竟是有意为之。 “赛尔叔叔此话怎讲?” 赛尔却一语惊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二位当如根本没有吃下忠心丹。” 不惊暗惊,但呼吸和语气却都未变,只道:“赛尔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赛尔没有介意他突起的敌意,自顾自道:“晚膳上的蝴蝶鱼乃河中杉草长大,杉草与忠心丹药性相克,吃了忠心 丹的人脸上会起细小的红疹。” 不惊轻哼一声,语气已有不满,道:“原来宫主仍然不行任我额人,即使如此,我二人尚在宫内时为何不立即试 探?若我二人果真有问题,当即杀了,起步一了百了?” 他自然不会因为赛尔的几句话就完全信任他,语气中故意带着些埋怨和赌气的意味。 赛尔也察觉到不惊不信任他,想了想,道:“你们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我只能赌了。” 不惊默然不语,料定他还有后话。 果然,赛尔又开口了,语气有些无奈:“事实上,在下也没有吃忠心丹……” 不惊又惊,不动声色地听着。 “之所以潜藏在清宫内,是为了找一个人。可惜我势单力薄,一无所获。但那日见到你们,我不知为何就有一种 感觉,你们一定能帮助我。我一路观察你们二人,越发觉得你们有这种能力。不管你们的目的为何,我希望可以 和你们合作。” 他知道不惊需要时间考虑,所以顿了一下之后,才又道:“如果二位觉得在下可以信任的话,明日午膳小兄弟坐 在陆兄左侧即可,我们明晚此时详谈。若是二位无法信任在下,在下希望二位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我们互不干 预。” “赛尔叔叔这个赌是否太冒险了?”不惊并不正面给予回应,“你就不怕我们去白兄那里告你一状?” 赛尔坦然道:“确实有点,原本我并没有这么大的决心,是因为陆兄救过我一命才真正下决心。若是赌输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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