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扑哧一笑,走到他旁边,趴在他背上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故意问道:“澜,是不是觉得很热,又觉得浑身上下除了某个地方以外,都没有力气?”说完,他在星月沧澜耳边吹了一口气,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 星月沧澜无奈一笑:“小家伙好计策,故意叫人把菜做得很咸就是想让我喝被你动了手脚的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酒里面也有吧?” “聪明。”不惊嘿嘿一笑,将他扶起来,拉向床边。 星月沧澜神色微变,挤出一笑道:“小家伙,把解药拿出来,爹爹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在上面,其实很辛苦的。” “喔?那就请’爹、爹、大、人‘歇歇,让惊儿来辛苦吧。”不惊不吃他那一套,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看着星月沧澜俊美的脸,心中兴奋不已。 “惊儿,你会吗啊?”星月沧澜似乎认命了,放松地躺着,突然问道。 不惊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猴急地撤掉星月沧澜的衣衫,理所当然地道:“是个男人都会吧?” 星月沧澜没有反抗,脸上的笑容变大了一些,含着一丝揶揄。 不惊调笑地在他的下颔上亲了一下,道:“澜,我会很温柔的。” “是吗?我很期待。”星月沧澜似笑非笑,肆意地躺在那里,即使此时被不惊压在下面,仍然如同以往在上位时那么强势。 虽然压在他身上,不惊居然仍然有一种居于下方的错觉。他不禁暗自咋舌:莫非本公子居然是个天然受?NO,本公子绝对是强攻! 星月沧澜看着身上的小家伙的表情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难以置信,一会儿又愤慨激昂,双眼贼溜溜地转着,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这小家伙的医术倒是没有白学。此药虽然药效强,却性温和,对人的身体没有伤害。 不惊看着星月沧澜的平静表情,突然警惕起来。莫非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中招? 他连忙为星月沧澜把脉,确定他身上的药效确实发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亲爱的,要开始了。”不惊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亲爱的?这个称呼不错。”星月沧澜勾唇,迷人一笑。 不惊心跳再次加速,随即覆上星月沧澜的唇,着迷地亲吻着,双手也不停歇地在星月沧澜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星月沧澜顺从地张口回应着。 正在不惊陶醉在这般的甜蜜中时,却突然感觉到眼前场景一晃。他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人,咬牙切齿:“你!你!你明明中药了!” 星月沧澜莞尔,低低一笑,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邪魅地道:“是的,小家伙。所以,今天晚上要辛苦你了。小家伙,认命吧。” 不惊尚来不及抗议就被星月沧澜吻住了。 翌日醒来,不惊有些迷糊。为什么星月沧澜的人头会在他的上方?而且自己的身体还一动一动的? 往旁边一看,他才发现此时正在马车里。而他躺在舒适地软榻之上,靠在星月沧澜的怀里。 “醒了,小家伙?”星月沧澜见他醒来,邪邪地一笑。 不惊想到前一天晚上的窘事,俏脸一黑,冷哼一声,坐起身来,自动地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星月沧澜的胸膛,不想理睬他。 马车的窗帘被搭起来,可以看见外面是一片树林。 “吃点东西。”星月沧澜不以为忤,手心伸出,手中便多了一碟蒸饺。 不惊气呼呼地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强调道:“你昨天明明中药了!” 星月沧澜道:“小家伙可以下药,难道我就不可以解药吗?” “我没有看到你吃解药。”不惊狐疑地瞄了他一眼。 “小家伙的药确实很厉害。不过,历代帝王的体质都会经过改造,不管是任何不利的药物,进入我的体内都会自动分解。”星月沧澜说完,凑过去从他口中抢过一只蒸饺。 不惊被他口中夺食时心里还在暗叹:这已经不是神了,而是“怪物”! “嗯?怎么呆了?是不是又在骂我?”星月沧澜捏捏他的鼻子。 不惊一巴掌把他的手扇开:“我们出发多久了?” “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会天黑。”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不惊嘀咕着,没好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罪魁祸首笑得极为无辜,调笑道:“宝贝,是你自找的。” 不惊自知理亏,转移话题道:“我的小澜呢?” 星月沧澜的脸抽搐了一下:“带着呢。小家伙,你可以说‘我的澜’。‘至于小澜,就不必了。” 不惊装作没有听到:“谁在赶车?” 星月沧澜明白他的担心:“放心,他听不到我们说话。” 第174章:唯女子难养也 不惊嗯了一声,吃完蒸饺,随手将筷子和碟子放在一边,又舒舒服服地躺回星月沧澜怀里,看着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心中还在为昨晚的矢事感到万分遗憾。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澜那样惹人疼爱的表情了。 “澜,你就没有弱点吗?” 星月沧澜很清楚他在想什么,邪恶地一笑:“当然有。” “喔?”不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星月沧澜但笑不语。 “不能告诉我?”不惊有些失望。 “吻我。”星月沧澜低头凑过去。 不惊鄙视地睨了他一眼,把他的脸推开,然后翻身搂住他的腰调整了一个最放松的姿势继续睡觉,闭上眼睛后还听见星月沧澜的低笑。 “吁——” 马车夫突然将车停了下来。 不惊的眼立即睁开。 “何事?”星月沧澜冷声问。 马车夫紧张地道:“公子,前面有人……拦路。” 星月沧澜掀开门帘一看,站在前面的是几个并不陌生的人。孙乾、魏旭尧、张显、孙婷尔和许幻。 他们也是应邀去往桑城,几人正在此处歇息,看见有马车靠近才警觉地站起身观望。马车夫胆小怕事,看着他们都带着剑,以为他们要寻事,所以才将马儿勒停。 “随意公子?”孙婷尔看见马车中出来的男子是星月沧澜,双眼一亮,立即迎了上来。 星月沧澜和不惊相视一眼,下了马车。 看见孙婷尔,不惊觉得非常之头痛。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缠人。他跳下马车,没有理睬星月沧澜,牵着小沧和小澜,将马车夫打发了。 马车夫拿了钱逃命似的将马车掉头,不一会儿就跑远了。 “看来孙前辈也收到了邀请帖。”不惊走过去和孙乾打招呼。 “不错,老夫唯恐此事与本派发生的惨事有关,所以决定去瞧上一瞧。” “原来如此。” 魏旭尧笑道:“不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决定今晚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继续走。你们呢?” 不等不惊和星月沧澜回答,孙婷尔就抢着道:“随意公子,星月公子,不如我们结伴而行,一路上也有个照应。爹,你觉得呢?” 她殷切地看着孙乾,没有发现站在她旁边的许幻正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失落地走到一边去。 孙乾皱眉看了孙婷尔一眼:“随意公子和星月公子若是能与我们同行,自然再好不过。不过,他们也许是有自己的安排,婷尔,你就不要操心了。” 不惊一听,猜到孙乾是看出自己的女儿对澜所存的心思,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却不知他那个女儿又是否明白他的父亲的暗示。 星月沧澜道:“结伴而行也不错,人多才热闹。惊儿以为如何?” 不惊有些意外。澜明知道他不喜欢孙婷尔,为何还要答应与他们同行?以他对星月沧澜的了解,他必定是有目的的。但是,他却猜不透他能有什么目的。 不过,他仍然点了点头。 孙婷尔立即露出喜色,一双杏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星月沧澜,想凑上去说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星月沧澜的视线和心思都放在正中沉思着的小人儿身上,根本未察觉到她的目光。又或者他察觉到了,只是当做不知道而已。 几人闲聊几句江湖上的事,便分头去拾掇柴禾以及打猎准备吃的。 不惊和星月沧澜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张显和魏旭尧两个老实人便分头行动,一个拾柴,一个打野味。 天黑之际,他们升起篝火,烤着猎回来的野味。 听着魏旭尧和张显讲着一些江湖上的事,不惊难得有几分兴致做听众。 孙婷尔几次故意找星月沧澜说话,都被星月沧澜无视。 孙乾看着自己的女儿执迷不悟,莫可奈何。 许幻并不是沉默寡言的人,此时却没有参与他们的闲聊,热切的视线一直放在孙婷尔身上,眼里不时闪过一抹苦涩。 孙婷尔数次被星月沧澜无视,终于气急败坏,愤然甩袖离开。 许幻连忙跟上。 “婷尔,别走太远了。”孙乾交代了一句。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许幻和孙婷尔才从远处回来。 许幻突然走到星月沧澜身边道:“随意公子,在下有些急事想向你请教,不知能否去那边一谈?” “有何不可?”星月沧澜莫名地一笑。 “澜,小心。”不惊传音道。 “安心。” 星月沧澜留下两个字,和许幻一起离开。 两人刚走,孙婷尔就一脸高傲地走到了不惊面前:“星月公子,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惊立即明白孙婷尔的打算,暗道: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小看本公子可是要吃亏的。 “婷尔,你和星月公子有什么要说的在这里说就是。爹和你的两位师兄,你还信不过吗?”孙乾威严地道。 他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女儿招惹不惊,会在不惊手上吃亏;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不识好歹伤了不惊。虽然“随意公子”表现得像是不会任何武功,但是单从“随意公子”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他就可以肯定,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若是这位星月公子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随意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说不定甚至整个尚武派都会赔在其中。 孙婷尔跺脚,撒娇地道:“爹——,人家只是和星月公子随便聊聊而已。” “孙姑娘,这边请。”不惊不以为然,心中也很好奇孙婷尔到底想和他说什么。 两人走到僻静处后,孙婷尔犹豫了一下,开口了。 “星月公子,我想请你离开随意公子。” 什么? 不惊好笑地环手抱胸:“孙姑娘这是何意?” 孙婷尔傲慢地道:“星月公子,你们根本就不合适。既然如此,你何不放过随意公子?” 不惊冷笑一声:“孙姑娘是以何立场跟本公子说这些话?” 孙婷尔理直气壮地道:“这你管不着。只要你离开随意公子,我就一定能和他在一起。” “若是,本公子不离开他呢?”不惊似笑非笑。 孙婷尔古怪地一笑:“星月公子当真不愿意离开随意公子?” “本公子何须与你开玩笑?”不惊淡然打量着她,心中好奇她到底有何筹码与自己谈判。 忽然,孙婷尔将手伸到自己的胸口,“嘶啦”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星月公子,你想做什么?”她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不惊,用颤抖的嗓音叫了一声。 不惊目瞪口呆。这女人竟然用这种方法陷害他! 不过,前世,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过?只不过他深知古代的女子应该是保守的,没有想到孙婷尔竟然会破釜沉舟! 他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惊嘲弄地一笑,右手轻挥,结了一个简单的印,然后抱着双臂,一派悠闲地靠在树上。 孙婷尔挤出几滴眼泪,瑟缩地躲在树后:“不要……” 不惊暗赞这女人真会演戏。 孙乾、张显和魏旭尧三人闻声而至。 “发生什么事了?” 孙婷尔一见到孙乾,含泪扑了过去:“爹!女儿只是想和星月公子随便聊聊,没有想到他居然扯破女儿的衣服,欲对我无礼!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什么?”孙干的脸色微变,“星月公子,这……” 张显和魏旭尧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不惊慢悠悠地道:“孙姑娘,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吗?” 孙乾低头一看,孙婷尔的衣服完好无损,并不像孙婷尔所说的那样被撕破了。张显和魏旭尧见状也神色一换,莫名其妙地看着孙婷尔。 “小师妹……” “婷尔,不要再胡闹了!”孙干的脸色一沉。 孙婷尔低头看着自己破裂的衣服,难以置信地看着不仅不为自己说话反而责骂自己的孙乾:“爹,他真的对我无礼!” 孙乾气急败坏,直接点了孙婷尔的睡穴。 不惊正色对孙乾道:“孙前辈,不惊对前辈虽然了解不多,却颇为敬重。希望前辈能管好孙姑娘。在下与澜超越世俗,跨越重重障碍,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不希望有人妨碍我们。”此番话说完,他自己心里不由得也一阵恶寒。 星月沧澜的轻笑声突然传来:“惊儿,发生什么事了?”他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眼里的笑意正是因为不惊夸张的话语。 第175章:一路纠结 “澜,”不惊连忙走过去,故意道,“刚才——” 孙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打断他的话,呵呵笑道:“没什么,随意公子。小女有些不适,我们先过去了。” 星月沧澜揉着不惊的头发,淡淡地道:“孙掌门,本公子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本公子的小家伙的。”他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扫视其余几人一眼。 这一声“孙掌门”颇有深意。 孙干的神情立即变得极为严肃和认真,轻微颔首抱着孙婷尔走向不远处的篝火。 张显和魏旭尧对不惊歉意地一笑,也跟着离开。站在不远处的许幻也担心地跟了过去。 星月沧澜宠溺地看着不惊偷笑的模样:“现在开心了?” “跟我斗,哼!”不惊昂着头,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星月沧澜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惊儿是满意了,父皇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单冲着她屡次三番对不惊的谩骂,他就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 不惊知道星月沧澜一向居于高位,考虑问题有自己的尺度,所以也不会干涉他的决定,因此没有追问。 “对了,那个姓许的找你做什么?”虽然星月沧澜是强大的尊帝,他仍然会担心他的安危,尤其许幻来历不明,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星月沧澜揉揉他的头发,拉着他找地方休息:“无事,他只是为了把我引开以便让那个女人和你说话而已。” 翌日一早,孙婷尔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只觉得诡异。她非常肯定,昨晚她确实扯破了自己的衣衫,为何爹爹和两位师兄竟然都看不到?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在做梦? 她迅速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完好无损! 不惊站在不远处为小澜顺着鬃毛,将她的诧异放在眼里,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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