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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特别助理(出书版 第七部 )+外章 BY 紫曜日——

时间:2013-01-12 11:21:16  作者: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跟阿久津打架?」飞鸟低而冰冷的声音贴在凌驾耳边,「我不要借口,阿久津是骇客(hacker)不是怪客(cracker),他会侵入、拷贝,但不破坏,甚至还会帮忙修正安全性漏洞。你看过他工作,我也看过你工作,你不是那么激烈的人,你知道他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坏蛋……就算你察觉阿久津企图窃取转生轮的系统运作数据……『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像是比起跟整个变成厅对抗什么的。

凌驾回想起自己跟阿久津如何「掉下来」的经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一心一意想要阻止对方把转生轮的系统数据拿到手。

那种急迫的程度、那样困窘不安的压迫感,简直就像……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的。

「我……不知道。」不算说假话,但也不真。

「是吗?」

「……正义感使然。大概。」这句话凌驾自己讲出来都不信,罔论飞鸟。所以他想改变话题,强硬地。「我们为什么非得使用雷射炮不可?」

「不不不、不是普通的雷射炮,而是卫星搭载的雷射炮……」

「所以说……」

男人面带微笑,双耳上挂着只收音良好的全罩式耳机,他敞开精实的胸口,舒舒服服将双手枕在脑后,仰卧在长条贵妃椅上。

这里是五星级饭店「美之女神」的单人套房,摆设同样有地方情调,只是比家庭式套房要小了些。

黑色的可疑机械连着一些电线落到桌下,另一头则连到男人戴着的耳机,表情怡然自得,然而从耳机中传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激烈摇滚,也非悠扬蓝调,而是……「实况」。

沙……沙沙……

「『所谓空载雷射的构想呢,来自里根总统时期的SDI计划(俗称星战计划),当时的具体实验是将雷射装置设在波音七四七的机鼻或机腹上,最后因为大气吸收跟散射的原因很难处理,使得实验进展不大。』」

「『那么刚才说利用变形透镜技术……』」

「『如果阿久津查到的资料确实……』」

「『咳。』」

「『我、我的意思当然是相信你嘛,没什么好生气的不是吗?还有,我肚子饿了耶,你们午餐要吃什么?我知道有家叫湄公河的越南菜餐厅,你们觉得怎么样?牛肉河粉超好吃,还有鱼浆酱,喂喂、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鱼浆酱吗?就是把鱼肉放在阳光下曝晒,腐败后里头会生出一种白白的虫,再拿生虫的鱼肉打成浆,加点当地香料……哇!阿久津你干嘛!不要拿变电器丢我!可恶、居然还丢第二个!』」

沙沙……沙……咚!

「『恶心。去死。』」

「『那个,飞鸟先生……关于空载激光技术……』」

「『欸?宝生君你真的想知道?真是勤学好问啊……总之研发过程内问题多多,当时看一些关系数据时我一直以为短期间内不会成功,所以不怎么关心这一块。除了刚才所讲的难题之外,还有雷射照射时间与目标锁定的问题。同时期积极开发的陆面基地雷射防御系统,也是源于相同的概念,当然,那时未能实用化的原因同上。』」

「『……飞鸟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联合国应该彼此签署了太空非军事化的协议吧?以前在探索频道上看过的。既然如此,又为何会有搭载电磁炮的人工卫星在大气层外跑来跑去呢?』」

「『如果大家都像你这么诚实的话,世界就是太平天国了喔。』」

「『……这……』」

「『你以为为什么要用气象观测卫星的名义把东西送上去?不然就大方说上头载雷射炮,本来就是要用来测试军备的不就好了?』」

「『……嗯。』」

「『其实以人工卫星搭载雷射炮的构想,主要并不是为了要攻击陆面基地,而是在于希望能够从太空中拦截来袭的弹道飞弹,但受限于目标难以辨识及锁定,尤其是面对多弹头飞弹时……』」

「『根据数据显示仍无法办到,雷射炮目前最高击坠数量,单次毁灭唯一目标已经是极限,就算能够透过大量运算跟透镜技术来校准标的,但能量充填速度十分缓慢,若实际用在军事活动上不过是鸡肋。』」

「『但是……我们也很刚好的只要它攻击单一目标,没错吧?阿久津。』」

沙沙沙沙……

听见那个熟悉的得意声,男人不自觉地将嘴角更加扬起,他懂为什么现在他所监听的奇妙三人组非得使用「脉冲雷射炮」这样听起来那么……不切实际的武器来「破坏」那个「目标物」。因为现在洞里萨湖附近绝对包围了许多军警巡逻,盘查肯定一时之间变得非比寻常的严谨,要是这时候还有谁笨笨地扛个火箭筒之类的东西在附近出没……后果可想而知。

「呼呼……真是太有趣了,我的『小狼狗』。」

男人狡猾而沙哑的声音,像在跟监听设备另一头的谁对话般,显得亲切而温柔。

第4章

洞里萨湖出现的水怪事件越演越烈,而原因如同飞鸟先前的猜测,有几名同时间也在游湖的观光客,用手提摄影机跟手机等录下了水怪出没的片段,并上传到YouTube上,而这种精彩实况短片,则又逐渐扩散到其它影片交流大站,短短不到半小时,点阅率已经破二十万人次。

飞鸟抢……交涉走阿久津正在用的其中一台计算机后,像是对引起骚动感到乐不可支地,抓来凌驾一起尽情浏览他们所造成的后果。凌驾想,说不定飞鸟就是那种纵火后还会回到火灾现场看热闹的人……

点选出影片,就看到镜头剧烈晃动,画质还算清晰,接着就听到有人声惊讶地重复某些句子,然后尖叫。湖中有黄黄的水波,不、更像果冻那样的材质缓缓凝聚,变大,接下来就像凌驾等在离现场最靠近的人所看到的差不多,那「东西」化为有长长晃动着的脖子的怪兽。

「什么语?」凌驾问。担任短片解说兼拍摄者所说的一长串话他都听不懂,不过配着画面看起来,倒有种三级恐怖片的感觉。

「德语。关小声一点,很吵。」还在埋首骇客任务的阿久津因为被分走了另一台计算机,所以脾气变得有些差。

当然飞鸟对此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啊哈、现在传到德国去了,我发誓今天一定会登上CNN头几条。」飞鸟说着,随手把音量调小。

「可是如果知道的人越多,会想游湖看热闹的人不也越多吗?这样下去不好办事。」凌驾担忧地道。

「放心吧,出了这种事,之后政府就会开始把附近的湖域封锁起来净空,然后由他们自己的官方单位来进行了解,再过一阵子,联合国或许也会派学术团来考察,但在那之前会有大批媒体进驻,提出可能是外星人入侵或是当地在开发生物武器的流言。」

「哇喔。」凌驾张了张嘴,但只发出无力地叹息。

低调、不引起注意才符合他平时做事的原则,但现在却往完全相反的路线,还盛大地出道了。

「哇喔。」飞鸟好笑地用力拉扯凌驾那张显得哀伤的脸。「我其实是有点感叹的,在『之前』我是完全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灵异事件啊、超能力还是其它有的没的。」

凌驾摇了摇头,「我们……弄出了水怪。」

「好好回收……不、破坏就好了,目前看来并没有造成多大的灾害,说不定还可以给这穷乡僻壤多增加点观光收入,你得往好处想。」飞鸟看似善良地安慰对方,但其实乐在这种近似于混乱灾难片光景中的成分也许大得多。

凌驾望着飞鸟,望着这个跟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青年,觉得对方的笑容中似乎缺了点什么……跟阿久津一样,都是「缺了点什么」的人。

「飞鸟先生其实是讨厌我吧?」凌驾突然问。

「哎?露馅了?」飞鸟抓抓头,露出一副困扰的模样。

「因为有时候像是在瞪着我似的,视线很冷淡……大概是觉得我好像很没常识,又不能发挥到什么作用——」

飞鸟立刻打断凌驾的话:「不、只是觉得你很可怕,应该要警戒一下而已。你没用是事实,在上回的赌局中我就看得很清楚了,但偶有的神来一笔、绝对强运跟明明就是摸索着前进却总是走到对的路上这点,让我这只只能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不太爽。还有,」他用食指用力戳了下凌驾的胸口,「把人看得太透彻这点也很令人火大,而且还不是用你的脑,而是用一种像是直觉的部分。那样太不公平。」

「反正天赋异禀的人你都讨厌。」阿久津手指还在滴滴答答作响,却抽出空来刺着飞鸟。

「不尽然,像我就很喜欢阿久津先生喔。」飞鸟很快地回道。

「还真有脸说呢。」阿久津发出做是在嘲笑的喉音。

「他只是害羞而已。」飞鸟拍着凌驾的肩膀,表情认真得要命,「傲娇的黄金比例就是要三分娇七分傲,如果他变得老实,那根本就没有卖点了,身为经纪人的我得随时帮他注意。」

凌驾呆了几秒,大声笑了起来。

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就好了,普通地接受就好了。

在此之前、在阎魔厅的时候,大家都很疼爱自己,但都是些打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持好感的人们。而飞鸟这副小流氓般「啥啊?那又怎样?(中指)」的态度跟阿久津那教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才像根大槌,使劲儿地往他脑门上一砸,告诉他:我们要的不是平起平坐,也不要卖弄讨好,而是将全身都能投入地参与。

「阿久津先生应该不适合当艺人。」凌驾试着发表评论,「太冷淡了。」

「就是说,而且嘴巴又坏。我觉得他会当场揭穿旁边火辣派女歌手的胸部是隆出来的。」遇到能够亏阿久津的场合,飞鸟绝对不会缺席的。

「不要把你会做的事推到我身上。」阿久津没好气地回。

「我有点饿了。」凌驾感觉到腹部空虚,忍不住望着放在巨大电视机上的电子钟,下午一点十分了。虽然早上出门前吃自助餐吃得很饱,但在湖面那一阵折腾,后来又匆匆赶回旅馆研究些雷射炮什么的非现实武器,多少也有点超出常识人能够接受的精神负荷。

想休息,想大吃一顿后休息。

「刚才我不就一直在说了吗?越南菜如何?」飞鸟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敢弄角浆酱到我盘子上的话,就绝交。」

凌驾实在很佩服阿久津的一心多用,看似专注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却又能一边配合感兴趣的话题。

「我知道了啦,不会弄的。我保证好不好?」飞鸟走到阿久津身后,一把将对方从椅子上拉起站好,「走了。」

阿久津还像是恋恋不舍地伸长手指在键盘上多敲几下,现在屏幕上面有数十个黑底白字的窗口,直到他整个人被飞鸟拖离餐桌后,才咕哝着什么去加件防晒用外衣。

凌驾与阿久津是在没有准备任何的行李下就来这里的,本来以为全都得买新的,不过飞鸟倒是在来之前准备万全,先叫御木元帮凌驾整理一份行李让他顺便带来,而自己则处理阿久津的部分。

这次外出也是靠那台老雪佛兰,似乎是因为刚才碰过了计算机,这回阿久津才心情比较好地把脑袋贴在车窗前注视外面的街道风景。只是那目光看来并不像纯欣赏,反而像在研究路经的建筑物结构那样谨慎而专注。

从后照镜偷看阿久津的飞鸟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凌驾低声:「你看那家伙像不像在宠物店前围观的小鬼?还把鼻子压在玻璃上呢。」

凌驾噗哧笑出声。被飞鸟这么一说,阿久津那看来怪异的举动的确可爱了起来。

「之前……阿久津先生也曾对我那么贴近过,总觉得有点可怕呢。」凌驾道。尤其是被那双紫色瞳孔专注望着,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即将被拿去做实验的动物。

「那个人应对他人只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突然凑得很近,说些残忍又没头没脑的话,如果能忍受的话就赢了。另一种就是躲得远远的,把自己困在铁丝网里面,外头的人看到就不会想过去了。」

以飞鸟的了解,有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是……第二种。

凌驾果然很惊人,一开始就让阿久津产生了「兴趣」。不管是被用什么眼光看待的都好,至少,阿久津也觉得宝生凌驾「无害」。

但这对飞鸟来说才是最危险的一点。按照他的习惯来说,对一个人在极短的期间内撤下心防,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雪佛兰歪歪扭扭又缓慢地在街上开了好一阵子,来到一家似乎是靠近郊区,但餐厅前却停了不少游览车与自用车的大餐厅。招牌用英文以及各国语言写着「湄公河餐厅」,看来就是飞鸟推荐的那间。

把车停好,三人就下去了,现在的阳光比上午更刺痛肌肤,阿久津抿着唇,摇摇晃晃地走向餐厅大门。飞鸟在后面对凌驾比了个无奈的摊手,意思是「这家伙在门外就是这么弱」。

看来是间专门招待观光客的知名餐厅,店内有好几种肤色的人走来走去取餐,是自助式的。虽然飞鸟一直在凌驾耳边叨叨推荐着鱼浆酱加点辣椒非常美味之类的话,但凌驾还是打从心里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要听从恶魔的耳语去拿。

为了容纳客人与方便走动取餐点的行为,餐厅就连外侧一部分的廊道都放置了现煮热食的餐车,像是有名的牛肉河粉与各类炸海鲜等,都是被安排在外头。而室内当然就是花样繁多的越南小点,其中似乎也有泰缅风味的食物混杂,外观基本看来清洁,从食用者的脸上看来应该也还算美味。

让服务生安排了三人的座位后,他们便各自去取餐,凌驾因为真的饿了,所以决定将小菜什么的留到之后再说,先去排队等河粉。中途还遇到一位日本同乡的女孩正烦恼着该如何请煮河粉的厨娘别给她放辣椒,凌驾随口帮她用英文简单地说了,得到了感激与笑容。

当凌驾端着热腾腾的牛肉河粉回座位,正看见仿佛用羽毛棒逗猫的状况在飞鸟与阿久津身上发生,只见阿久津拼命将手伸长,企图抅到被飞鸟拿高的一个盘子。

「点心在正餐之后。」飞鸟一脸没得妥协的模样。

「那是正餐。」阿久津强调。

「你『只』拿了椰汁糕,满满地全部都是白的,你一定要在这种餐厅里把你偏食的缺点让所有人看到吗?」飞鸟翻了个白眼,「早上的自助餐我就快受不了了,只拿色拉也就算了,还撒盐跟胡椒,你就是不摄取淀粉所以才会一被太阳晒就像要死掉的蛞蝓。」

「还我。」阿久津很用力地瞪着夺走他甜食乐趣的凶手,手仍旧不断往那盘子上伸。

「把这个先吃掉就还你。」飞鸟把自己挟的那个盘子推到阿久津面前。

「讨厌,没看过。」阿久津只瞄了那盘子上花花绿绿的丰富菜色一眼,显然他还是比较中意那盘雪白的椰汁糕。

「……乖,等一下拿芋香西米露跟现榨甘蔗汁给你。前提是先试试看其它菜,难得都来了,只吃同一种东西不是很可惜吗?」飞鸟还是让阿久津抅不到自己手上的盘子,嘴上却开始安抚了。

阿久津终于坐了下来,不甘愿地将本来飞鸟是挟给他自己吃的那盘拉到眼前,像是确认底下是不是藏了什么危险物品那样,用筷子尖小小翻动。

飞鸟叹口气,把椰汁糕放下了,还交代凌驾「帮我盯着别给他碰,要是少一块唯你是问」后,重新离座去挑选自己要吃的。

「飞鸟先生平时就是那样子吗?」凌驾小口喝着河粉热汤,随口问还在他身边用筷子戳菜的阿久津。

「嗯。多管闲事,很烦。说不可以只吃蜜柑罐头不吃饭,说不可以光舀咖哩酱里头的红萝卜。很烦。」阿久津又强调了一次飞鸟带给他的烦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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