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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之大牌特助小牌总裁(生子)下——苡馨

时间:2013-01-14 11:49:57  作者:苡馨

那边腾穆亚与左桑达用心交流,这边拉斐尔让岑阳帮他把病床调高了一些,“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觉得难受?”

慢慢跳着床板的角度,岑阳不忘询问拉斐尔的感觉。

“好了,就这样吧。”拉斐尔这次伤得实在太重,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他还只能躺在床上,不能有任何太大的动作。

何时见过拉斐尔如此虚弱消瘦的模样,左桑达和腾穆亚脸上的神情都不是很好看,他们甚至没看岑阳一眼,目光紧紧的锁在拉斐尔身上,“少爷——”

听到这声称呼,岑阳抬头看了来到床边的两人一眼,凑巧,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看到是温绾的号码,他立刻接通了电话。

“温绾,什么事?是吗?好,我尽快过去。”

“你有事就去吧,这里有他们两个。”看了眼腾穆亚和左桑达,拉斐尔善解人意道,岑阳略微迟疑,看了看时间,估摸岑澜和秦暄很快就会过来送午饭,便离开了。

看着岑阳走出病房,拉斐尔收回目光,看向腾穆亚,“有消息了吗?”

“少爷,绑架您的人似乎早有预谋,而且心思缜密,我们竟然找不到一点线索。”腾穆亚的语气难免抑郁。

回想那场噩梦一样的经历,拉斐尔不禁抬手覆上自己伤口未愈的小腹,“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说话的腔调很怪,我以前有听过。”

腾穆亚精神一振,“少爷知道他是谁?”

拉斐尔摇头,“我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觉得熟悉,一定是熟人。”

“您的意思是……绑走小小姐的人不只是来向辜岑阳寻仇,他们的真实目标是您?”

听了左桑达的分析,拉斐尔习惯性的用左手轻轻揉着右手拇指,“那五个人有四个人的眼睛都是蓝色的,其中一个人刻意改变了说话的腔调,但是他的声音,我听过,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听过?”

自打意识清醒后,拉斐尔就在不断回忆那天的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于急切,思绪总是不能平静,理不出头绪。

拉斐尔的神情渐渐激动,腾穆亚发现情况不妙,赶紧上前劝慰:“少爷,您要冷静。”

“冷静……”听到腾穆亚的话,拉斐尔突然若有若无的笑了下,“是啊,我该好好冷静冷静。”

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强大自己,只有他足够强大,才能有希望找到孩子,不管是生是死,他都要看看那个在他肚子里待了九个多月的孩子。

“腾穆亚,去安排,我要回去。”

闻言,腾穆亚和左桑达的眼中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忧心忡忡,“少爷,您的身体……”

“半个月后,我要回去。”

半个月……腾穆亚可不认为拉斐尔的身体能在半个月后康复。“少爷……”

“去安排——”拉斐尔的语气不容置疑,腾穆亚只好点头答应,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他改变注意,这时,一个名字蹦出他的脑海——辜岑阳,也许应该找他试试。

没等腾穆亚去找岑阳来劝说拉斐尔,岑阳自个儿沉着脸回到了医院,拉斐尔看着明显怒气冲冲的人,不知道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怎么回来带了一肚子火气。

“谁惹到你了?”拉斐尔温声问,却不想招来岑阳狠狠的一瞪,这回他明白了,忍不住笑道:“我惹到你了?”不理会拉斐尔语气里的无辜,岑阳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这下,拉斐尔不笑了,神色不由得正经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岑阳盯着拉斐尔,沉默了许久,道:“你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拉斐尔凝视着岑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了他几秒后,道:“拉斐尔·霍森。”

“拉斐尔·霍森……”重复着拉斐尔的话,岑阳扯起嘴角轻轻一笑,“那拉斐尔·顿格拉斯是谁?”

看着岑阳眼中的疏远,拉斐尔的神情有些受伤,“霍森是我母亲的姓氏,顿格拉斯是我父亲的姓氏,我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喜欢用母姓,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不是想要对你隐瞒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无论我姓什么,我都是拉斐尔。”

说了太多的话,拉斐尔的语气渐渐有些弱了下来,喘息也变得重了,岑阳看他这副模样禁不住心软,轻轻在床边坐下,将人搂进了怀里。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是拉伯达的弟弟。”

接到温绾的电话,他匆匆赶去会面,却不想得到的不是孩子的下落而是关于拉斐尔的背景。

第三十五章:生气吵架

顿格拉斯家族,一个欧洲大陆上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老神秘家族。据说,他们是皇族吸血鬼的后裔,传承了无数代后,吸血鬼的血液越来越稀薄,顿格拉斯家族的人渐渐失去吸血鬼的法力,退化成了与常人无异的普通人,但这个家族在欧洲大陆上的地位无人能及,各个国家的元首政要对顿格拉斯家族的人礼遇有加,顿格拉斯的势力几乎渗透进了欧洲每个国家的血液里。

拉斐尔就是出自这个古老神秘的家族,岑阳有些不能相信,所以,当他从温绾那里得到消息,直觉地认为被欺骗了,他迫不及待的回来与拉斐尔理论,然而,在回来的路上,回想这几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他心里又是说不出来的饱满,尤其是近一年,拉斐尔对他毫不掩饰的霸道和爱护,让他又觉得拉斐尔并不是想欺骗他,也不是玩弄感情。

拉斐尔半靠在岑阳的怀里,听他略带气恼的说没想到自己跟拉伯达居然是兄弟,心里歉意更深,拉伯达是个心很高的人,像环球这样的集团,他还不会看上眼去,然而,因为他在这里,所以,拉伯达才会费尽心机的搞垮环球,如果他没猜错,拉伯达其实是怕他把环球做得更大更强,对他造成威胁,所以,才这样不折手段的借机整垮了环球。

“对不起……”

听到他的道歉,岑阳奇怪的低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道歉?难道是良心发现,觉得不该隐瞒我你的身世?”

仰头对上那怒气消去的眼睛,拉斐尔笑了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脸上笑意渐渐散去,他靠在岑阳怀里,悠悠道:“我父亲是族长,他有很多情妇,情妇为他生了很多孩子,我就是其中一个,我与拉伯达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我们并不亲近,幼年时,我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直到十岁母亲去世,我被人接去英国,那时,我才见到父亲。才知道自己的姓顿格拉斯。”

说到这,拉斐尔笑了,神情很平静,“从那之后,我一直生活在英国,直到二十岁回来给母亲扫墓,就一直生活在这里,没再回去。”

“不回去,你父亲会同意吗?”

闻言,拉斐尔笑了,“我父亲从来不管我,也不管任何一个孩子。顿格拉斯家族有个古老的不成文规定,但凡顿格拉斯家的孩子不论嫡庶,只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实力,通过长老和族长的认可,就可以接下下一任族长的位置。所以,顿格拉斯家族里的兄弟从来都只是敌人。”

拉斐尔的语气平静至极,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可岑阳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都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岑阳能够理解拉斐尔当时的不容易,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他是拉斐尔,未必能够有他这份平静淡定。

感觉怀抱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拉斐尔的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放心的靠进身后的怀抱,眼中渐渐露出几分不舍的神情,“岑阳,我逃脱不掉命运,也摆脱不得这个姓氏,我姓顿格拉斯,就注定要为生存努力。”

曾经,他天真的以为只要退出争斗,离开欧洲大陆,就可以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可事实向他证明,即使他逃了十年,最后还是逃不掉注定的命运。

岑阳明白拉斐尔的意思,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我会陪着你,我会帮你,我们一起为生存努力。”至少不能让那个拉伯达称心如意。

岑阳的话给了拉斐尔无尽的力量,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十年前的拉斐尔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十年后的拉斐尔心里有了岑阳,多了一份惦念,也多了一份羁绊。

十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十年的自我放逐让他错失了不少机会,也让对手变得格外强大,他没有赢的把握。现在已经搭上一个孩子,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他不想再搭上岑阳这条命。

“岑阳,我要回去了。”

没听出拉斐尔语气的异样,岑阳痛快道:“我陪你回去。”

即使看不到岑阳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诚心诚意,拉斐尔闭上眼,唇齿开阖间吐出了伤人的语句,“我不能带你回去。”

“你说什么?”岑阳猛的一震,要不是抱着拉斐尔的身子,他几乎要跳起来。“不带我回去?你什么意思?”

对上岑阳怒气冲冲的模样,拉斐尔的神情异常平静,“我们当初的约定是我帮你生下一个孩子,然后我们两不相欠,仅此而已,不是吗?”

“仅此而已……”岑阳差点把牙根咬碎喽,“去你的仅此而已,你是不是头脑不清楚啊?那个狗屁约定不是早就作废了吗?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你连戒指……”岑阳看向拉斐尔的无名指,可是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那枚他昏迷时自己带上去的戒指不见了,“你把戒指摘下来了?”

如果说之前岑阳只是气恼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是彻底抓狂了。可拉斐尔还是那样的气定神闲,不做解释,岑阳看了无疑是火上浇油,恨不得掐死床上的人,可是仅有一丁点理智告诉他,拉斐尔现在经不住他的暴力相加。

于是,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椅子,抄起椅子,抡起手臂,动作一气呵成,椅子飞到墙上,撞得淅沥哗啦,闻声赶来的护士,看见盛怒中的岑阳,有点畏惧,但基于对病人的保护,她还是状着胆子将人拉出了病房。

“拉斐尔,你个混蛋。”岑阳是气疯了。

拉斐尔躺在病房里,依然能听见岑阳在走廊上毫无修养的咒骂。

谩骂声中,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衣服,指尖挑开衣服的时候,一道银光一闪而过。一手放在胸口,拉斐尔给腾穆亚打了电话。

“腾穆亚,订机票。”

争吵过后,岑阳果真没再来医院,倒是秦暄如常的隔天来医院给拉斐尔送吃食,解释道:“爹地病了,岑阳在照顾他走不开,让我来给你送吃的,看看合不合口味?”

“伯父病了!要不要紧?”

拉斐尔的关心不加掩饰,秦暄看着,笑了笑:“爹地年纪大了,血压有点高,眩晕的厉害,岑阳不放心,非要亲自照顾,又放心不下你,只好让我在这里陪着。”

昨天岑阳回去,脸色黑得跟锅底似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吵架了,未免拉斐尔多心,秦暄多解释了几句。

拉斐尔笑了笑,“伯父不要紧就好。”

至于那个被气走的人……明天就要离开了,他不来更好。

因为了解岑阳的脾气,拉斐尔用了最简单的方式将岑阳推离自己身边,他以为以岑阳的骄傲,一定会跟他断交,然而,他低估了岑阳,也低估了岑阳的固执,更低估了他的气度。

第三十六章:追击情缘

拉斐尔要出院,腾穆亚和左桑达都拦不住,也不敢拦,但是有人却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听说他要办理出院手续,立马杀进病房来。

“谁准你出院的?”李斯冲进病房就是这么一句。

“教授,是我自己要出院的。”拉斐尔靠坐在床上,因为李斯与永夜的关系,他对李斯的态度很恭敬。

李斯可不管拉斐尔恭敬不恭敬,也不管他什么身份,在他面前只有听话的病人和不听话的病人这两种,敬业爱岗是他一贯的作风,当面对不遵医嘱擅自决定的病人,他的脾气就会变得十分恶劣,就像现在。

“你自己要出院?你是医生吗?”

李斯的脸沉得跟锅底一样。拉斐尔是他和永夜联手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永夜为此还大病一场,不管出于哪一面他都不会让拉斐尔如此折腾那条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命。

“我不准你出院,你最好给我老实的待着。真是的,怎么每个与辜家有关系的人都这么的不知好歹。”

李斯的语气让腾穆亚和左桑达很不以为然,他们听不惯有人这样对少爷说话,但是好像到了这里,遇见的人似乎都对少爷很大胆不敬。

“教授,很抱歉,我不能听您的话。”拉斐尔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身体恢复,他必须要尽早回去,必须要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那个一面都没见过的孩子。

“你……”李斯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上病例啪的一声打在床上,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病人,“你不能听我的话?你是我的病人就必须听我的话。你以为你身上只是破点皮出点血那么简单吗?你在ICU住了一个月,换进普通病房还没十天呢,你居然要出院?我告诉你,你的腹腔受创严重,不要说出院,就是下床也不行。”

李斯义正言辞,腾穆亚和左桑达在一旁听得脸色大变,他们知道少爷伤得不轻,却还是第一次亲耳从医生口中听到病情。

“少爷,我知道您急着回去,也知道您急着找回小小姐,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努力追查这件事,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小小姐。”

腾穆亚听说拉斐尔的病情,深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登机。提到孩子,李斯的怒气稍稍收敛了一点,“如果你以后还想要孩子,现在就必须将身体养好,不然,以你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在承受生育之苦的。”

事实上,现在拉斐尔的身体就已经不能再进行受孕手术了,李斯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希望拉斐尔能有所顾忌。歪打正着,听到事关以后生育问题,拉斐尔的确迟疑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三个月,最快三个月。”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在李斯看来,拉斐尔要想康复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

“三个月……”重复着李斯给的期限,拉斐尔没说什么。

因为他不再提出院的事,李斯以为他终于妥协了,也就不再待在病房里,等李斯走后,腾穆亚和左桑达来到床边,“少爷,您就再等三个月吧。”

他们比李斯了解自家少爷,少爷不说话不代表他已经妥协,他不说话而是在想解决问题的办法,果然,拉斐尔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道:“计划不变。左桑达你留下追查线索,腾穆亚,我们明天回去。”

“少爷——”两人异口同声,忍不住惊呼。

拉斐尔双手附在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医院的手续不办了。你们向护士多要一些纱布,帮我把伤口围上,我们明天去机场。”

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老爷子身体时好时坏,他不能等了。

飞机升空,离开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土地,拉斐尔的视线穿过窗外,看着地面慢慢变小的景物,这片土地上有着他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与母亲在这里生活的十年,他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离开这里的十年,他无比艰辛、努力活着;重回这里的十年,他遇见岑阳,收获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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