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爱的温柔先生终于被孜孜不倦的臭脸先生给打倒圈叉掉下蛋了么=皿=|||| 难怪臭脸先生要说那蛋会是个很乖的弟弟→,→/// 因为这回终于不再是他来下蛋了嘛╮(╯_╰)╭ 肖先生在心里为温柔先生哀悼了一会儿,同时又有些莫名的解气——看来就算是他自己,也认为看上去不怎么样的温柔先生能连着十几年打到牛逼哄哄的臭脸先生这件事很不符合常理。 不过被压了那么多年后竟然还能扳回一城啊——肖先生一面感慨着臭脸先生毅力超群,一面又觉得自己本已快熄灭的有关打倒他家卷先生的念头似乎又活泛了起来。 这天直到天色暗下来时,温柔先生仍然没有回来,弟弟说他这是被现实打击得彻底,所以最近都一直跑去外头锻炼到很晚。肖先生想着以后总会再见面,也就不再等下去。回到家的时候,卷先生也正好回来,他们家今年也多了个可爱的小朋友,两头小怪物感触挺深,就这生蛋与小生命的话题说了好久的话。卷先生经过此回,愈发是希望他与他亲爱的长长能快些蜕皮成年,然后有他们自己的小孩儿。 许是这强烈的念想推动了生理的进程,到了那年冬天,卷先生得偿所愿地开始蜕皮了。 这真是个漫长的过程,原本的皮肤在剥落之前有个老化干枯的过程,而其间如果新的皮肤没有按时长出来,那蜕皮的过程就如同把身上的皮硬生生地扯下来一样。 卷先生的运气看来不怎么好,从身上的皮肤开始老化起,他就觉得不太舒服。等到原本的皮肤真开始一点点剥落时,他疼得都开始冒冷汗。偏偏这古板正经的小怪物还要硬撑,明明握成拳的爪子都用力到发白,他仍旧保持副平常样子对着肖先生。 肖先生在边上看了又急又气,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冲过去揪着卷先生的耳朵吼,“这里没有别人,你偶尔依靠我一下又不会怎样!” 卷先生从没被肖先生这样凶过,他浑身一个激灵,本就抿紧的嘴巴越来越瘪,看样子还真够委屈的。而就在肖先生以为卷先生要继续犟着逞能时,委屈的小怪物抱膝把自己团成一团,越缩越小,并最终倒进了肖先生怀里。 这个笨蛋! 肖先生叹了口气,他调整个舒服的姿势把卷先生抱住,后又觉他身上发冷,便拿过厚实的皮毛盖在他身上。卷先生忍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不用顾忌地表示难受,他喉咙里发着咿唔的声音,抓着肖先生的爪子是更加用力了。 肖先生陪卷先生躺在草垛上,近距离观察了会他身上的皮肤,看到有些干老的皮肤已像碎屑一样挂着,有些却还是紧紧黏在身上。就快要脱落的老皮底下应该已长好了新皮,卷先生说那些地方很痒,肖先生便伸了舌头把它们都舔了去。至于那些还紧黏在身上的,肖先生曾试图扯动过,只才用力,那下头就堙出了血丝,他知是不能再动,转而摸着卷先生的脑袋希望能缓解他的痛苦。 卷先生被肖先生如此仔细地照顾着,还真感觉舒服不少,于是他本痛僵住的长尾巴又开始频繁地在肖先生身上磨来磨去。就此,尽管卷先生还板着张脸,肖先生还是清楚地知道这怪物又在撒娇了╮(╯_╰)╭ 不过由于卷先生正处于特殊的蜕皮期,失去了行动力,外出捕猎之事就落在了肖先生一个人的头上。天气渐冷,森林里的动物越来越少,肖先生又不想每顿都弄单调的鱼肉给卷先生吃,这每天出去捕猎还真成了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难得的是,肖先生担着这负担却半句抱怨没有,他甚至还在捕猎途中想明白了为何克鲁人在蜕皮成年以前就能出去搭伙过日子——这大概是为了让他们能在蜕皮期体验到独自一人撑起生活的困难吧,只有经历了艰辛才能更加珍惜自己的伴侣。 珍惜啊……说到这个,最近脸皮都快厚成城墙的肖先生止不住地脸红了一下,他羞涩地想就算没有这么一回,他都是很稀罕卷先生的……矮油,这可真不好意思。 兀自陷入粉红幻想的肖先生忍不住捂脸,却是解放了正被他压在爪子下的羔羊。 这天肖先生粉红泡泡冒得太多,完全不在状态,到最后只拎了只野兔回去。食物少,他自然是要让给卷先生吃。晚上饿肚子的肖先生着实被自己感动了一下——他想他还真是头极具奉献精神的怪物啊, 不过说到吃饭,卷先生最近养成了个坏习惯,那就是每顿饭都要肖先生喂他吃。这里所说的喂当然不是指肖先生那爪子撕了肉给他吃,而是叫肖先生咬碎了肉嘴对嘴地喂给他。起初不过是肖先生在卷先生难受得没力气时,好让他省了咬的步骤直接吞咽食物。哪想卷先生在被喂过一次后,接下来每次吃饭都要肖先生这样弄给他吃。 肖先生觉得这种喂食方法挺不卫生,可某头正处于特殊时期他又不好把人家怎样,只好耐着性子一口口地喂给他吃东西。而可恶的卷先生每回吃好了依旧不肯安分,等食物没有了,他还继续朝肖先生张着嘴——求亲亲求舔舔什么的,小怪物做得可顺手了! 肖先生负责喂食又负责送亲吻,到后来也会有不耐烦。有时他凶卷先生让他闭上嘴好好躺着,卷先生如果被亲够了当然就会乖乖听话,而如果还没够时,这头神奇的小怪物就会板着脸对肖先生说,“可是长长,你今天还没给我擦过牙。” …… …… …… 好吧,看在你正蜕皮的份上!肖先生磨牙,他打算在卷先生蜕皮结束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过教训这种事,也就只能在肖先生的脑子里歪歪一下罢了,因为等到卷先生终于蜕好皮成为了一头真正的成年克鲁人。之后他就像是进入了第二次生长期,原来的肥脸慢慢消瘦了下来,本就壮实的身体长得愈发高壮。等到来年春天到来时,他都快比肖先生高出有一个头了。 并且这种迅猛的生长还在持续,肖先生开始觉得不妙起来——因为体格的差距,打架这事对他而言是越来越不利了。 现实的严峻逼着肖先生也不得不渴望起成长来,可能克鲁人的蜕皮时间真实与他们自身的主观意念有关,因为就在肖先生开始不断期待蜕皮成年后不久,他就真的也进入了蜕皮期。 卷先生在得知肖先生开始发痒并且有不少皮屑从身上掉落时很是激动,他抱着肖先生舔来舔去,安慰他不要害怕的同时,更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鉴于卷先生之前的经历,对于蜕皮这事儿肖先生还真有些紧张,由于才进入蜕皮期,老皮干化的过程实在痒得厉害,他借由之前经验,便让卷先生把那些已快要脱落的皮屑都给舔了干净。 这一折腾便是一晚上,肖先生浑身在痒,都快要叫卷先生把他整个儿都舔遍了。正绝望地以为自己这蜕皮过程会比卷先生那次更难熬,哪想第二天等阳光照进山洞,他们两头借着亮光观察时发觉,肖先生浑身上下的老皮竟然都被卷先生舔干净,而这就意味着—— 肖先生的蜕皮过程结束了! 我勒个去啊!!肖先生不可思议地观察着自己比之前深上一些的皮肤,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神明耍了一回。 至于卷先生,他在抿着嘴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出拳就把肖先生打飞在了地上。接着卷先生就扑上去狠狠咬住肖先生的肩膀,他在心里不停地碎碎念——松苞比卷卷丢得早!牙齿比卷卷换得快!就连蜕皮也比卷卷容易好多!长长你怎么能这样T^T 所以说啊,如果卷先生不喜欢肖先生的话,他大概早就被某头给刺激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在温柔先生失手被臭脸先生放倒生蛋后不久,重新开始发愤图强的温柔先生终于又抢回了主动的位置。所以隔年夏天,他们家一共拿了两颗蛋去河里埋。而且敏感的温柔先生这回不再给臭脸先生面子,他自己去河里埋了蛋。由于这是他们部落第一次有人家一下就拿了两颗蛋,大伙们之后一段时间看着臭脸先生就像是研究一个神奇的生物。爱面子的臭脸先生脸黑得都快成碳了,加上最近他被教训得很惨,之后臭脸先生才终于明白过来,他家的那头伴侣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的啊╮(╯▽╰)╭ ****** 关于族长取名字的: 族长作为这么一群囧萌囧萌的怪物的族长其实也是个囧萌囧萌的怪物,他从以前开始就没什么想象力,所以起名字一直是件很痛苦的事。在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出生那会儿,族长才当上族长没多久,兴头比较足,所以在每回蛋放到河堤孵化时,他都会偷偷数一数一共有多少个小朋友需要名字,然后直到蛋孵化出来的这三个多月,他就每天与他家那位想名字,所以那段时间出生的怪物都有比较靠谱的名字。可是到后来族长家那位烦了,不高兴再每天陪族长想名字了,于是每当族长又要开始抓着他一起想名字时,他就用武力(→,→)让族长没用提起名字这件事。所以后来出生的小朋友的名字就越来越不靠谱了。等到了肖先生那会儿,连长长这种名字都出现的时候,族长家的那位其实也有些小惭愧,觉得应该重新与族长好好商量名字那回事。可是在知道他家儿子的儿子也就是孙子竟然叫卷卷的时候,族长家的那位又觉得连他孙子都叫这么挫的名字了,别人家的小朋友为毛不能叫!所以到现在族长起名字依旧是那么的鬼斧神工 ****** 继续关于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的: 克鲁人想要和对方搭伙时送的不是宠物,是吃的猎物,只不过肖先生没吃掉粮食先生而已。 温柔先生当年送了一匹野斑马给臭脸先生,原因是野斑马的皮毛与众不同otz 虽然马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怪物会送给自己对象的,但是因为温柔先生家的长辈在很早前的部落战争中都领便当了,温柔先生从小就是在他们部落各个家庭里轮流被大人照顾,而臭脸先生从小就牛逼得不得了,又得过阿克又怎样怎样的,那时候他就特可怜温柔先生,特想照顾温柔先生,所以哪怕是收到只小兔子,臭脸先生还是会答应和他一起过日子的。 当然后来大家都知道的,臭脸先生他杯具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哪怕只有一次,都不可以做圣母-,-+ ****** 还有个关于粮食先生的: 在肖先生走后,那个篱笆圈里的鹿都渐渐被吃光了,最后只剩下粮食先生一头。粮食先生很早就发觉情况不对,他开始拼了命地拿角拱篱笆想要逃跑,可悲剧的是,粮食先生最近缺钙,篱笆还没拱掉,他的鹿角却掉了。 再说弟弟因为一直跟着肖先生,到了春天的时候就想到是不是要带着粮食先生去森林里捉鹿回来养小鹿。不过粮食先生那时候新的角还没长出来,于是这次出去他没有勾回母鹿,倒是给勾来了一头年轻的公鹿。 弟弟嘛比较二缺,看他们克鲁人都是雄性就以为两头公的梅花鹿在一起也能生出小鹿,于是他就把那头公鹿带回了家。再然后嘛弟弟当然是等不到小鹿出生了,倒是粮食先生从此走上了搅基的道路╮(╯▽╰)╭ 以上小番外们大家不到大意地脑补起来! 第四十三章:生一个小蛋 既然肖先生和卷先生都已换过皮成年,每次来一发也就变成是件带有繁衍目的的事情了。不过卷先生——就算你是多么渴望能做父亲,这发起圈圈叉叉的次数也太过频繁了吧。 肖先生最近真担心他会在下次部落集体去河边埋蛋前生下一排的蛋来。为了到时不要显得那么特殊和丢脸,他已经不只一次的暗示过卷先生那啥的不在繁衍期,他们这样频繁的圈来叉去极易消耗体力,实在有违丛林居住者的生存法则。 “怎,怎么会呢,也就偶尔一次而已……”卷先生才不同意肖先生的看法,说这话时,他难为情地拿背对着肖先生,尾巴尖不断在地上点着,不断重复说他们只是“偶尔”才来上一次,根本就不可能消耗多少体能。 不过——真的只是偶尔一次么卷先生?刚才你分明就是想扑过来打架的吧,明明昨天也来过一回,前天似乎也有做过,再前天好像也…… 啊哈哈,如此说来,他们真的很热衷于做这糟糕的事情啊! 肖先生翻了个白眼,看着那还在催眠自己只是“偶尔才来一发”的卷先生,觉得这头怪物根本就是头堕落的假正经——板着张脸了不起?有本事连尾巴也一起板住别动啊! 肖先生在心里吐槽个没完,卷先生在边上自我催眠个不停。两头怪物各自心理活动了一会儿,就重又摆开架势开打了,之后嘛,当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不过就算卷先生把“偶尔”几乎要与“每天”画上等号,之后很长段时间他们家的头数依然就只有两头。卷先生对此的理解是他们才刚成年,所有事情都会有个等待的过程。肖先生却坚持认为这是因为他俩圈圈叉叉时的位置反了才不容易生下蛋。 “让我来一次吧,肯定很快就能有收获!”肖先生对卷先生说这话时自信得很,仿佛只要他家鸡鸡先生出马,那定就会一击即中,百发百中!任何一个雄性大概都不喜欢听别人这么吹嘘,所以回答肖先生提议的就只剩下卷先生的拳头了。 肖先生当然很轻易就被打倒了,之后卷先生秉着不浪费的思想,又迅速地把赖在地上不愿起来的肖先生吃干抹净不留渣了。 至此,肖先生悟出了个奇怪的结论,那就是克鲁人的祖先真是相当睿智啊。因为规定了要用打架来决定圈叉地位,所以伴侣们不管是发生冲突,口角或者为了别的什么目的拳脚相加,其最终结果很容易就会变成叠一块圈圈叉叉。 也所以说家暴这种事对于克鲁人而言,算是种变相的前戏?又在被迫与卷先生努力造蛋的肖先生感慨良多,有时候,他也好想好想做一回彻底的施暴者啊→,→/// 当然繁衍后代这事儿对于才搭伙没多久的小俩口而言并不是特别重要,卷先生和肖先生每天都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比方说吃喝玩乐,比方说打情骂俏。 肖先生吸取了以前驯养粮食先生的经验教训,在与卷先生住一块儿后就特意捉了野猪山羊一类的更适合做食物的畜生回来养。三两年养下来,磨掉了那些畜生的野性,让它们变成了真正的家畜。平时没多大作用,到了冬季却是提供了丰盛的食物来源,如此一来,他们便就不必每顿都吃鱼肉了。 再说肖先生头一年因种植失败而扔到潮湿角落里去的果核,其中似有一类本就是要在阴暗环境里才能长好,于是等到第二年开春时,那角落的泥地上竟给抽出了两根青绿的小芽。幸运的是肖先生和卷先生都没看见这小生命,少了这两头怪物的荼毒,三年后,那小青芽便顺利长成了繁茂的藤蔓,悄悄地虬结在那一偏僻角落,每年秋天都能长出不少的甜果。 而等到那植物长成,卷先生也终于发现了这意外收获,小怪物可高兴了。他之前见过肖先生种果核,这下就以为那是肖先生特意种给他的。然后在头天发现这角落里的甜果时,卷先生围着肖先生尾巴狂摇,那憨憨的感激模样直接是从类猫科野兽化身成了大型犬科。 而唯一知道实情肖先生当然不会自我揭发去告诉卷先生那里的甜果其实是他扔掉后自己长出来的,他欣然指使着卷先生在他身上舔来舔去以示感激,趁着气氛正好,又相当不道德地让人家舔了他家的鸡鸡先生。卷先生这一路虽脸色通红却也乖乖听话,可把肖先生弄得爽飞了。 至于这之后学习能力一流的卷先生也羞涩地暗示肖先生能对他做同样的事情什么的——当然是直接忽略就好了╮(╯_╰)╭ ****** 两头小怪物打打闹闹地幸福生活到了第五年,春末的某段时间,一直身体健康的肖先生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其实也不能说是生病那种不舒服,而是他便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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