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快速向前驶去,很快就来到了客栈的门口外。 “啊——” 正当濮阳凛月准备钻出车外的时候,客栈倏然传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濮阳凛月抬头看向行人进进出出的客栈。 听着那声尖叫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进出客栈的客人却是没有半点儿的异样和惊慌失措。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容属下先去看看情况!”天蓝缓缓的开口说道。 “别了!”濮阳凛月缓缓的抬手阻止了他:“进入看便知道,假若有什么事情发生,这里也绝对不会那么的太平!” “是!” 然后,让马夫安置好马儿和马车之后,濮阳凛月与天蓝两面三刀人就缓步走入客栈。 “啊——” 又是一阵少年的惊叫痛呼声起,紧接着就是一阵焦急的声音响起。 “五弟,再这样下去,姬华会被痛死的!”濮阳翼麟焦急的对着正在为姬华下针的紫鸩说道。 “死不了的啦!”说着某个小人儿又抽出一根针儿准备刺下。 “鸩儿你在干什么!”刚进门的濮阳凛月就看见自己儿子此刻手持一根银针往一名满脸冷汗的少年脚上刺下去。 濮阳凛月这一声呼唤,瞬间让某个可爱的小家伙分神。 “爹爹……” “啊——我的脚……” 伴随着紫鸩开心的呼唤声响起的还有姬华的痛呼声。 紫鸩的这一分神,落针点失去了准头,刺中了他的小腿主血管,顿时……客栈之内发生了一阵血案了…… 客栈的角落位置,一个脸色惨白,长得很是俊秀的少年趴在桌子上,魂儿被抽离体外一半了。 某个一切事件的制造者却没有丝毫罪恶感的坐在他亲亲父皇的腿上,贴着他父皇温暖的怀里,张口让他父皇喂着用膳。 “姬华,你没事吧?”濮阳翼麟看着魂儿似是离体的某个可怜鬼,轻轻的开口询问着。 小皇弟的那一针可是彻底失去准头了……还真不是普通的强悍啊…… “自个吃饭儿便好,鸩儿已经帮他下针,刺激他腿上的伤口快点儿愈合,虽然有一针是下歪了,但是也不会影响成效的!”紫鸩没有一点儿的自责感,拿着筷子对着濮阳翼麟摇了摇,让他不要担心:“而且不是爹爹倏然出现唤鸩儿,鸩儿也不会因此而失去了准头……” “呵呵,那么小家伙是在怪责爹爹打断你的好事了?”濮阳凛月对于紫鸩的指责倒是没有丝毫的生气,夹了一块软软的豆腐送入紫鸩的小嘴里。 这个小家伙,明明就不用下那么多针儿就可以为那名少年疗伤的,但是偏偏就是想要捣蛋,将人家的小腿插满了针儿,看人家痛苦的模样来玩乐。 着实是太坏了! 虽然濮阳凛月不懂得针灸之术,但是以他自己对紫鸩的了解,他这一猜测居然把紫鸩的意图完全的猜对了。 姬华的脚伤其实他只要下落三针就可以为他减轻痛苦,而且刺激细胞,让伤口愈合得更加的快。 只不过紫鸩硬是一时兴起,想要挑战一下人体忍受痛苦的极限到底是到达何种程度。 于是乎,那姬华就在完全无知的情况之下,华丽丽的成为了他的针下牺牲品了。 至于到底下针的结果紫鸩是否满意,那么就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了! “鸩儿该没有怪责爹爹呢!爹爹回来,鸩儿都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小家伙煞有其事的说着,然后转这身子,用他刚刚才要了一口鸡腿,油兹兹的嘴儿在濮阳凛月脸上亲了一口,而且还发出了很大的一声。 被亲的满脸肥油的濮阳凛月捏了紫鸩的小鼻子一下:“你这个小家伙,爹爹真该捉你打顿屁股才行!” “鸩儿很乖,没有调皮,爹爹为何要打鸩儿的屁股!”紫鸩嘟起嘴儿,满脸的无辜,一副“我是乖宝宝”的模样。 而濮阳凛月回他的便是夹了一声肉丝送进他的小嘴,让他红嫩嫩的嘴儿有事情忙去。 然后才抬头看向一直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四儿子濮阳翼麟。 “翼儿有事便说!” “爹……”白皙的脸微微的浮现起一丝薄红,第一次换濮阳凛月为爹爹的濮阳翼麟很显然是十分的不自在:“那个……” “恩?”濮阳凛月夹了一块煎蛋放入濮阳翼麟的碗里,应了一声。 看着濮阳凛月温柔的模样,濮阳翼麟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心里感到了一阵无比的温暖。 他的父皇对他笑,第一次……他的父皇是如此正视着他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濮阳翼麟鼓起勇气开口了。 “爹爹,儿子在归家的途中一时大意,所以将这个人撞伤了,大夫查看之后,便说姬华的脚伤甚是严重……所以儿子想让姬华随行我们一起回家……”说着濮阳翼麟紧紧的握了一下手中的筷子:“所以请爹爹您批准……” 遇上父皇要回宫便要回宫了,可是不知为何之前一直想要离去的他,此刻居然担忧着姬华…… 对于他的伤,他有着浓浓的自责还有此刻的不舍…… 濮阳凛月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是何等的精明睿智,但看性格单纯的儿子此刻的表情,就知道儿子此刻所想的! “既然如此就带着回去便好!” 听着濮阳凛月的允许,濮阳翼麟脸上顿时荡起了璀璨的笑。 “谢谢父皇批准!” 第七十章:上学前夕 夜深人静,月耀皇宫内,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 那抹身影速度极快,来以了皇宫内曾经的烧毁的冷宫一个池塘前。 满池塘的水在月谷的照耀之下闪烁着点点的光滑,那人缓缓的走进池塘边蹲下,修长的手缓缓的深处,以后指点落在清澈的池面。 随着他的手指与池面相接触,一个奇特的图腾从池面闪烁而起,很快一个身穿斗篷的黑色身影浮现在水面上。 “姬华,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居然在这样的地方用镜壁召唤?”黑衣人语中明显透露这浓浓的不满。 “迦南,你放心便好,我做事何时会出过差错?这个地方是皇宫一处废墟,平时就连巡逻的兵卫也不会经过这里,所以只要不是很大的动静,是没人会发现的……”姬华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哼……凡是小心点好,这个皇宫高手云集,若是比发现你的存在,那么就麻烦了……”迦南缓缓的开口。 “我知道……唠唠叨叨像个老头子似得……”姬华轻哼了一声:“反正只要等待魔君陛下回归魔族,那么我们就不必再躲躲藏葳了……” 千年前的神魔战记,魔族的魔君被神皇之刃没入心脏后,魔族便被强行封印于魔族之禁地沉睡。 而唯一逃脱了强行封印的只有魔族几位魔和高强的长老还有护卫…… 虽然之后不知道为何,神族居然也纷纷陷入了沉睡之封印,神皇也失去了踪影……但是他们还是不会原谅那个可恶的神皇的…… 假若不是他,他们的魔君大人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更不会让整个魔族陷入封印之中,而且…… “姬华,这几天的观察,你有没有发现月帝还有那小殿下有何的异常?”迦南看着姬华快速变化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千年来,这个孩子一如既往的崇拜魔君大人,一场灾祸降临,为了逃过魔族强大的封印魔法,居然跳入神魔都为止恐惧不已的魔界血池三百多年…… 在血池之内受尽剧痛与毒素侵蚀,若不是凭借着那股惊人的意志,这个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孩子,早已经成为血池之下的牺牲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太过于着顾这个孩子额执着,跳入血池三百年的小东西,为了在血池之中得到生存,日夜不停的加持这魔法的防御,居然魔力突飞猛进,此刻这个孩子的能力早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千年前魔族长老们的能和。 而经过长期魔族血池的洗礼,姬华在魔力提升的同时居然也等到了另外一样更特别的能力,那就是身体居然可以承受极强的攻击防御能力…… 这次为了靠近濮阳皇族,这个家伙居然从魔族的万丈深渊下去……实在是太乱来了…… 被迦南这么的一说,姬华的脸色倏然的发白。 “怎么了?”向来性格高傲的少年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哪怕是从万丈深渊之上跳下来,都没有哼一声,此刻居然白了一张脸,他倒是好奇。 “那个……孩子比魔界的血池更加更加的恐怖数十倍……”想起这几天来,紫鸩对着他受伤的小腿阴阴轻笑的模样,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啊?”迦南不解。 虽然传言之中月耀的小殿下是出名的捣蛋孩子,只不过在月帝的面前却是一个乖巧得让人想亲一口的乖娃娃。 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小殿下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啊…… 至少自从落月城的七日热事件后,民间还有不少人传言月耀的小殿下犹如天神的降临呢! “唉……” “那么月耀的月帝呢?”问起濮阳凛月的事情,迦南的目光闪烁着。 轻轻的摇了摇头,姬华剑眉皱起:“不知道,他是一个很深藏不露的男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真正的实力……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也不过是个严明的帝皇,宠溺儿子过度的父亲而已……” “深藏不露……”迦南听着姬华的话,细细的琢磨着。 “迦南,事情大概在现在都调查得差不多了……那个,我能不能继续留在人族一会儿?”姬华缓缓的垂下眼帘,额前的刘海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滑下,让人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为什么?” “……”对于迦南的询问,姬华并没有出声回答。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了些会后,还是迦南先一步开口:“既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但是不要让人知道你是魔族……不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恩……” “身为魔族虽然不像人类那样寿命短暂,但是从没有在人族里生活过的你,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青色的双唇勾起一丝轻轻的弧度,身穿黑袍子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 看着迦南消失的方向,姬华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轻轻的笑。 “我已经不小了……” …… 月皇殿内,紫鸩小小的身影在寝殿内游走,边走小手边将屋内的东西往自己的储物手镯内塞。 “鸩儿的衣服,鸩儿的杯子,鸩儿的抱枕,鸩儿的被子……” 随着原来华丽丽的月帝寝宫的物品一件件的消失,殿内变得越来越空旷,某个小家伙此刻正将一张大大的书案也准备塞入储物手镯内。 濮阳凛月走入自己的寝殿内就看见了这么的一幕,顿时闷笑了出来。 他的儿子就是可爱得让他窝心! “鸩儿,你只是去柯哲莱学院三天,不用把父皇的月皇殿也般走吧?”缓步走到正在与大桌子奋斗的儿子身边,濮阳凛月轻笑。 我推……我塞…… 小家伙满脸红彤彤的用力推着桌子,好不容易终于将比他大了N倍的书桌推入手镯内,都已经累垮了。 “鸩儿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严重洁癖。 “那么父皇为你买新的不就好?”濮阳凛月挑了挑眉。 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与自己一起朝夕相处的儿子,濮阳凛月当然知道紫鸩的性子。 “不要!”小家伙遥头。 “为何?” “买的东西没有父皇和鸩儿的味道,鸩儿人不习惯!”紫鸩嘟起嘴儿。 看着宝贝儿子不满的模样,濮阳凛月挑起剑眉。 片刻后,聪明的月帝陛下就听出了儿子是话中有话了,蹲身在紫鸩的身旁。 “小家伙,你是不是也想把‘鸩儿的父皇’也一起塞进虚空戒指内啊?”他的傻儿子,居然用这样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对他的舍不得。 闻言,紫鸩小脸儿微微的一红,然后依偎入濮阳凛月的怀里撒娇。 “是啊,鸩儿就是这么想的,父皇,不然你就委屈点儿让鸩儿塞入手镯内吧,这样鸩儿就可以天天和父皇在一起了!”羽翦眨眨,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看着儿子充满魅惑的模样,濮阳凛月抬手点了点他的眉心。 “你这个小家伙,都敢开父皇玩笑了,是不是?” “鸩儿哪有,不信父皇看着鸩儿的眼睛有多么的真诚!”说着小家伙当下睁大水灵灵的眸子凑近,然后与濮阳凛月的金眸子对视着,然后在心里面轻叹。 不愧是鸩儿的父皇,模样还是那么的俊逸迷人。 “真诚父皇没看见,父皇到时看见鸩儿眼里闪耀着狡黠,在戏弄着父皇!” 濮阳凛月长手一搂,将紫鸩抱入怀里,薄唇顺势吻上了他嫩嫩的甜美唇儿。 “鸩儿才没有戏弄父皇啦!”张开嘴儿轻咬了濮阳凛月的薄唇一下,紫鸩伸手抱着濮阳凛月的肩,贴在他身上。 “真的没有吗?”将紫鸩软绵绵的身子抱起来,濮阳凛月来到被自己已经收走棉被的床榻上,将他放在薄薄的床垫上。(都已经搬光了!) “没……有了……”看着濮阳凛月压上自己的修长身躯,紫鸩小脸微微一红,心跳变得更快了。 “呵呵……”轻笑着,濮阳凛月俊脸凑近紫鸩的颈间,轻吻着他的脸儿:“只是三天而已,三天特训完了,就快点儿从传送门回来,父皇等着你的……” “恩……”随着濮阳凛月细细的吻落下,紫鸩轻轻的应声。 “那么鸩儿就可以将装入手镯的东西拿出来了……”薄唇吻上自己的小耳朵,濮阳凛月的话很轻,充满了魅惑。 “嗯……”迷糊的应声,紫鸩的神志早已变得模糊。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一声属于小殿下的尖叫从月皇殿发出,震得枝头鸟儿纷纷落地。 到底紫鸩有没有“搬”成? 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第七十一章:选择所学 月后殿假山密室内有一个极为秘密的密室,这个密室是在最近才建成的,知道的人除了濮阳凛月、紫鸩就只有四护卫和花昔儿了。 “父皇在宫内要乖乖的批阅奏折哦!”紫鸩穿着夜魂为他做的小袍子,身上挂着一个布袋子。 伸出小手轻轻的摸摸濮阳凛月的头,一副教导小孩的模样。 “鸩儿在学院特训也要乖乖的哦!”濮阳凛月蹲在紫鸩的面前,学着宝贝儿子伸手摸摸他软软的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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