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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穿越 生子)下——秦大官人

时间:2013-01-31 11:06:47  作者:秦大官人

他们二人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友,再来又会是秦桑的公公,南珉这么关心也是应该的。秦申在旁也说:“好好照顾你阿爹,让桑儿也跟着去看看。”

“是。”周醇良应下。

冬日少有暖阳,散着淡淡寒气,干土路上铺着细小的石子,偶尔经过的人家屋旁栽种的树孤零零的。不时看见只野猫跳上砖墙,提着猫步慢走。

三人并排南珉在中间,见到熟人了便打声招呼,凑巧又遇见给他狗的李通。李通在家中排第二子,小时候被别人称呼着叫李二叫贯了也就没改掉,现在小孩都是大人让他怎么喊人就怎么喊。

“哟,周小子回来了?刚从秦家吃完饭吧?”李通闲来无事随便走走,遇到人了也喜欢这么说,何况周醇良是小辈,年长的开开玩笑,无论怎样都要受的。

周醇良抿唇淡笑,唤了声“叔”。

“哎。”李通乐呵呵的笑,接着朝站在南珉身边的秦桑看去,秦桑跟着周醇良后面也乖巧的喊他一声,脸上带着恬静的舒适的笑,让人心生好感。

“去哪儿啊刚吃完饭。”他问南珉。

“阿怀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对了,你把那条狗给我家了真不要紧?”

“要什么紧的,家里看家的还有,那狗能抓贼让你牵去防着客气什么,改明儿让老秦过来喝酒。哦,还带上你家做的糍粑,上次做的啊吃完了。”李通笑眯眯的说,都是一个村里的,有时候真的不必要分的太清,伤和气有难处的自然都帮。

南珉答应下,李通又跟周醇良说隔几天也去他家看看他阿爹后,刚要走开时突然听到了秦辇的声音。

在一处树枝挡住人面貌的那里,秦桑对面站着个人却看不清是谁。那人穿着绿色的衣裳,两人说话的声音只有秦辇传过来一点点。

秦桑挪了两步看过去,透过树枝缝隙,那人的侧面皮肤到挺白的,身形纤细应该不是君郎。秦辇对面的人怕是他喜欢的吧,偷偷的来往没让家里人知道,秦桑有时候见他会写东西,只不过每当凑过去叫他跟他说话的时候,秦辇都会马上收起来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他偷偷看向南珉,却发现李通眉头的皱了起来,难不成和秦辇说话的人是李家的那谁……他微讶的眨眨眼,问来到他身后的周醇良:“是不是他啊?”

周醇良知道他问的是谁,盯着那里看了几眼对他点头:“嗯。”

秦桑忍着笑,这时,南珉好像有所察觉,于是向着那边喊:“二郎!”

正在解决感情问题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喊给打断,扭过头去看,秦辇立马傻了:“阿爹……”他身边的人也看清了站在不远处的人是谁,更是吓白了脸。

“快走……快走……”秦辇小声催促他。

小男子移回视线,听了他的话身子动了动就想跑,刚快速走了几步就被人呵斥住:“莲儿!”

李莲儿一下子便僵了身子不敢再踏出一步,他慢慢回头对上秦辇的视线,两人都是一副死到临头的表情。

32、诚相邀

要说秦辇和李莲儿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暧昧关系的呢,那大概是很久以前被周醇良拒绝后。他做的糕点秦辇一直喜欢的紧,凑巧几天后秦辇因为一件事被秦申打了出来没吃的,看见李莲儿提这个篮子就一路跟到了他家要吃的。

像这种为了肚子干的没形象的事儿秦辇早就习惯了,于是厚着脸皮拐着李莲儿让他进去给他吃东西。李莲儿比他小,人虽娇气但性子不坏,纵使秦辇是秦桑的二哥也不会恨他,又见他饿的可怜的样子心肝儿一软……把现在虽然看不出但以后是只“狼”的人给放进去了。

后来一有犯错的事,秦辇调皮的更厉害被打、被管不准吃饭也都不怕了,他只要讨好李莲儿,在他面前装装可怜李莲儿都会给他东西的,再后来的日久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给我过来!你们……你们……”见自小疼爱的小儿竟然同不讨自己喜欢的秦辇在一起,李通一口气憋在胸口,恨他儿子的不争气,却又因南珉在这儿不好发作。

“爹爹……”李莲儿怯怯的喊,一点一点的挪过步子。

李通见他怕挨骂的样子,想出声也有心无力,只能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莲儿默默看了面前的人,虽然怕自家大人,但还是懂得礼貌的小小的叫了声:“珉叔……”

“哎。”南珉回应他,不动声色的好好看了他一番,亲切的笑容不变。

李莲儿精巧的小脸上染上绯色,他挪步挪李通身旁,说:“爹爹,咱们回去说吧……”

李通面无表情的瞪他一眼,李莲儿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乖乖站着。

这时,南珉出来打圆场,他揪了一把秦辇,道:“二郎,你同李二叔说,你找莲儿做什么事,快说,莫让莲儿替你背了黑锅!”

他说这话时明着向的是李莲儿,暗的则想让李通消消气。

秦辇看不得李莲儿惨兮兮的样子,想来自己也是大君郎,怎么让的心上人受委屈,哪怕是自己以后的老丈人也不行。他听他阿爹的话,赶忙向李通道歉:“二叔对不起……是我找莲儿出来的……上次我讨嫌弄脏了他的针线,这次找他出来要买给他的。”

这样解释倒是合情合理的,李通睨着小儿问:“是这样吗?”

李莲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是啊是啊……都怪他弄脏了的,我还打算给爹爹你缝双鞋垫呢。”

跟着,南珉也插上嘴:“既然是这样,李二你就别责怪莲儿了。东西给了,就算了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大人都心知肚明的,现在才发现他们二人在一起,要说李通之前想给李莲儿找的人家就是周家,但秦桑和周醇良是早就在一起的了,要争也就争不出来个什么,只能作罢。

不是说秦辇不好……只是这小子平日散漫嬉笑惯了,任人想把他往好处想也会有几分差的印象。李通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也算南珉给了他面子,最后盯了秦辇一眼,只怕把他盯出汗来才说:“有空,来我家了不用躲躲藏藏的……我一个老头子,吃不了你!”

说完又看了眼李莲儿:“走,回家!”

这一话讲的秦辇冷汗都起了,而南珉他们也听的一脸诧异。

待李莲儿跟着李通走后,南珉冷下脸色,秦桑和周醇良明哲保身心意相通的退后两步……刚退完,就见南珉揪着秦辇的衣襟,另只手打在他身上骂道:“你这个坏东西,你说你和人家儿子在一起干什么,还偷偷摸摸去你二叔屋里,你讨打!我打死你,丢人的东西!”

秦辇不敢躲任由南珉揍他,眼瞥见秦桑要过来阻止便偷偷向他摆手。他阿爹打他不要紧,毕竟自己不对在先,哪有人偷偷摸摸去别人家的,更何况还跟小男子独处一间,不怕别人说他,只怕他败坏了小男子的声誉。

而现在,就是他不急,他阿爹替他急。被打也是活该受的。

动静大了,有路过的人看见了朝南珉喊一声:“教训儿子了阿珉!”

有外人在再怎么生气南珉也放了秦辇,扭头对那人道:“仔不听话我打他,你别看……这么大人了被我打也丢丑,给他点面子。”

那人理解的嘿嘿笑,对他理解的摆摆手,又对秦辇他们看了几眼默默走开了。

南珉也知道现在不是训他的好时机了,哼了声:“给我回去!回屋里待着去,这几天都不许出门!”

他真的是气着了,三个孩子中就属秦辇最难管教,想到李莲儿……还真的抽空拉着申哥去李二家里道歉。

秦辇也不敢反抗,听着南珉的话走回家。

到周醇良家,周乾郎让屋里的下人熬药,自己盛了一碗端到房里坐在床沿上给林若怀喂。

两家亲所以没带东西过来,秦桑在旁帮忙照顾,林若怀的病也不严重,只是头晕,胸口闷了些,躺在床上休息睡了几天精神好了许多。

周醇良和周乾郎两人去了书房,是要谈昨天的生意,不好让他们听的。

周乾郎与林若怀的房间与周醇良的隔得远,又不在一个院子,房间里摆着一面大大的菱花镜在梳妆用的台子上,点点光线涌入在镜子上反射出,使得屋子明亮许多,轩窗没有开,就怕外面吹了冷风让林若怀又头疼。

“怎么那么不小心让病缠上了?”南珉坐在床沿和他说话,秦桑搬了把凳子坐在边上。

林若怀对着秦桑笑,有些不怀好意的那种,话却是对南珉说的:“那天晚上泡脚水冷了也没在意,第二天就不太舒服了,我也没管它……”

接着他又伸出手来摸摸秦桑,笑道:“趁着年轻身体好,早点成亲生个肉出来……等大了肚皮就会不争气的。”他声音虚软,还不够有力,只是轻笑的声音还会让秦桑起鸡皮疙瘩。

这话什么意思都清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周醇良先同他说了声,让两人先定亲,找媒官过来作证,孩子也算嫁进去了一半了。

秦桑装作听不懂一样,但还是被林若怀一直很暧昧的扫描他肚子的眼神弄得很尴尬,脸也不知道什么缘由粉扑扑的。

南珉认为秦桑害羞,便让林若怀别说这种话,再闲聊了几句让他好好照顾身子。

“要过年了,你们家只得三个人,不如同我们家一起过了,一大家子的才热闹、喜气。”

“添麻烦的,要做许多饭菜。”林若怀说。

“你家做也是做,我家也是做,过年不做多些饭菜干什么?两家人一起也不客气什么,过来吧,恩?”两三天后就是过年的日子,周家地方大人又少,再加上现在林若怀生病了,大家相邀一起过年怎么都比孤零零的几个人要好。

“……好,我跟乾朗他说一下,等那天我也帮忙。”

南珉笑着答应。

外面天泛着青色,风越吹越大,树上的枯叶被吹的摇曳落地。周家院子的书房里,光线暗淡了便点了两只蜡烛放在柜子上,案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放着一垛书。周乾郎坐着,周醇良站着背对着门看不见他神色。

“他只谈了这些?”

“恩。”

“看来是保不住了,我们家自他先辈起就有的权利,到他这一代却被忌惮了……顺其自然罢。”

“权、利两者占时已久,他才拥握大局,自然先除为患。”

烛火找不到的地方,阴影盖住了他俊美的脸,只显露出淡淡的轮廓的弧度。

周乾郎思量良久,手指敲打桌面,面色几分凝重。

最后他似下了决定,说:“阳春三月,你去考时不可考入朝堂……要不然,他动的第一个就是周家。”

动了周家就是动了周家几辈的根基和历史,牵连的也不会只有周乾郎一个,那些生意里的人,一不小心,不是生就是死,看你运气大不大发了。

周醇良敛下眼眸,烛火照耀他的眼瞳里面熠熠的幽光又消失不见了,他答应父亲。

不入朝也罢,跑那么远的地方还不如就待在此处。从年少时的梦想到前几年被慢慢磨光,那时他第一次去邺都考试,单他一人没有陪同。

与人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体会到思念的味道,浓至心扉。

等到了邺都后,沿路进城的时候,见外面没几个人,他住了郊外的一家客舍打听,说是闹了一场瘟疫,上面派了御医来治病,封了周围的地方,进不去也就考不得了,他离的不近消息也打听的快便没有染上,于是上了江边的船让人摆渡回家,故此那次考试作罢。

做官他是想的,但官却不想做大了,小小的也成,何况有生意管着,他不能全部留给父亲。周家的生意有许多秘密,告不得人的有,光明的也有,只是这次在他手中,不知能不能脱险。

谈了半晌后,周乾郎口干让他倒了杯茶,润润嗓子。

“你和秦桑的事进展的如何?”

“他答应婚事了。”

想到此,仿若又见到那人肤白莹透的脸和漆黑的眸子,心如同被风吹的闪烁几下的蜡烛一样跳了起来。

他嘴角噙笑,眼神柔和。

“尽早吧,你阿爹都等不及了。”

“恩。”

33、梨花酒

天色暗下,林若怀留了南珉、秦桑吃饭,他下不了床南珉说他去做又不同意,到后来还是周乾郎领着儿子过来,秦桑和周醇良二人说了小辈应做的好听话才让他们煮饭。

屋里下人都是有家的,快过年了这个时候也不让他们留在这儿,厨房后面圈了块地种菜,林若怀经常所以没有滋生杂草。周醇良带着秦桑去了菜地,冬天冷他不让秦桑伸手,让他去厨房拿了个小菜篮自己则照着他说的摘什么样的菜。

厨房里周醇良洗菜秦桑淘米倒像一对成了亲的小夫夫一般,只是周醇良心里这样想,秦桑却单单觉得没什么。饭桌上林若怀同周乾郎说了两家一起过年的事,周乾郎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最近天干物燥的,要小心别让火烧着了。”南珉进了厨房,看看他们二人说道。

“您去屋里坐着,我们晓得的。”秦桑挽起袖子沾了沾热水拿着菜刀切菜。

周醇良搬了堆木柴来放进土灶里,火势越大火焰照的大半个厨房通亮通亮,他脸也映的红红的,俊美之余仿佛又透着喜气惹得秦桑奇奇怪怪看他一眼。

屋外夜幕漆黑见不到一丝月光,风呼呼的吹着树影婆娑……远处传来家狗的吠叫为静寂的乡村添上声色。

周醇良端了菜进堂屋拿了碗盛饭,摆好了筷子等去叫大人吃饭的秦桑。

“倒杯茶给我。”

林若怀不让周乾郎和南珉扶他,跟他们说自己又不是起不来动不了。自己一个人走在最前面,披了件厚衣服出来。

拿了瓷杯倒入热热的茶水,周醇良将杯子放在他阿爹的位置前。

“吃吧。”周乾郎坐下,想了想又起身去找酒。

“我们都酌些酒,去,取杯子来。”他使唤儿子。

周醇良依言取了杯子挨着秦桑坐下,没经常喝到酒的秦桑眼中荡漾开涟漪,笑意浓浓的点头。他喜欢喝酒,往年在家都会陪他爷爷父亲喝上四五杯,再谈谈心里话就这样过了日子。到了这里的四年,也不是男子不可喝酒,但不能多喝。怕醉又怕没分寸,加上南珉和秦申管着,他也极少喝到。

“你不要取辣的酒,受不了的,就取清酒稍微有点甜,我们也好喝。”林若怀对着蹲在堂屋的小柜子面前的君郎道。

“晓得。”周乾郎从木柜子中拿出一瓶小酒,用红布包着的:“哪,上次他大伯送的三瓶梨花清酒,还剩下一瓶。”

四个小瓷杯都倒满了酒,周乾郎肃穆刚正的神色在亮黄的烛火下多了些许的柔和,四人相互敬了酒小酌一口便夹菜吃饭,不多礼节。

夜黑了看不见路,经过几户有灯火的人家,听了两三句句家常碎语。周醇良打着灯笼走在前面送秦桑南珉回家。

今天喝酒喝的比较高兴,梨花清酒虽然不能算真正的酒,但也算滋味不错,秦桑喝了五杯都是周醇良见他喜欢,偷偷给他倒了两杯不然有南珉在他是喝不到的。

等没人注意的时候,周醇良给秦桑倒多了酒,他已经喝的微微有点醉醺的模样了。白瓷的脸似抹了胭脂般熏熏然的,明眸皓齿眼中好似水波流转春水荡漾,他唇齿微张中厚适度,梨花清酒的酒渍沾在他粉嫩的唇瓣上,让周醇良假装与他小声说话时低下头轻咬了一口便立即放开,坐上的家长没把眼神放在他们身上,就算眼神飘忽看见了也说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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