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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命(穿越 FZ)下+番外——焚愿

时间:2013-02-13 09:52:04  作者:焚愿

“谢谢大哥!”承祜没有严厉的斥责胤祥,这让胤祥好受多了。

独自一人矗立在寂静的庭院之内,承祜真是有点无语问苍天。真没想到,胤祥居然会暗恋上胤禛。不过,承祜转念一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好得不像话,这样的结果倒也不算太令人诧异。

承祜突然灵光一闪。胤禛难道真的没有留意到胤祥的异样吗?不太可能!胤祥是胤禛一手带大的,胤祥的心思向来瞒不过胤禛。若是胤禛真的知道胤祥的心思,那么他为什么一直没有任何反应?胤禛的心思一贯很难猜,承祜摇摇头,还是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他们兄弟两个自己解决。不过,有一点承祜很肯定。那就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康熙知道。不然,胤禛的夺位之路只怕会异常艰辛。

翌日,承祜真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他昨天一直在房内睡觉一样。倒是胤祥面对承祜的时候还有点小小的不自然,不过,在承祜的掩护下,胤禛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没过多久,胤祥就自己回到皇宫中,只是时不时的去胤禛府上蹭饭。承祜见他们的相处方式还是一如既往,他也就放下了担忧之心。

康熙三十九年,在八阿哥胤禩的统筹下,户部增收不少。儿子聪明能干,父亲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康熙一开心,就提了胤禩额娘卫氏的品级。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卫氏册为良嫔,未几晋良妃,成为康熙仅有的五妃之一。

胤秚春风得意,承祜冷眼旁观。

此时,胤禩羽翼渐丰。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以胤禩马首是瞻,就连年仅十三岁的十四阿哥胤祯都同胤禩格外亲近。

说到十四阿哥,就不得不提德妃。她现在已经隐隐约约成为后宫第一人,后宫凤印由她掌控。瞧着德妃常年戴着的一张菩萨面孔,承祜见她一次就不痛快一次。好在,德妃还不够格让承祜给她请安,如此一来,承祜就不用同她天天见面了。

康熙四十年,朝廷的局势越趋紧张。这一年,有人告发索额图,说他卖官纳贿,结党营私。这个折子一呈上来,康熙就把它交给了承祜。

“你打算怎么办?”康熙垂问承祜。

承祜果决的说:“让索额图告老还乡,并且清理他的一干党羽。”

康熙语义不明的说:“索额图可是你额娘的亲叔父啊!”

承祜干脆的说:“就因为他是额娘的亲叔父,才给他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皇阿玛,你不就是看在赫舍里家族的面子上,才一直不动他的吗?”

康熙莞尔一笑:“你倒是看出来了!不过,索额图门生多居重职要位。把他们都换下来了,朕的朝廷只怕要空喽!”

承祜对他挤挤眼:“皇阿玛不是一直想提拔下面的青年官员吗?这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朕的心思,都让你摸透了。”康熙摇摇头,“索额图的事,就交给你办了。他和明珠都有功于朝廷,朕还是希望他们能善始善终。”

承祜附身,亲吻了一下康熙的嘴角,“知道了,看我的吧!”

当天晚上,承祜就造访了索额图的府邸。

不想再和这只老狐狸绕圈子,承祜开门见山的说:“舅公,你告老还乡吧!”

索额图瞪大眼:“大阿哥这是什么意思?”

承祜轻叹一口气:“你被人告发了!种种罪名,皇阿玛已经查实。你主动上奏告老还乡,还能保个晚节。若是继续执迷不悟,那么苦果就只能由你自己承担了。”

索额图冷汗直冒:“大阿哥,老臣一直兢兢业业,不敢做任何有损于朝廷的事。那些人必然是看老臣不顺眼,都是一派诬陷之词!”

“行了!你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皇阿玛心里清楚得很,你就不要指望这回还能糊弄过去。皇阿玛让我提前给你说一声,已经很给你留情面了。你想想看,当年明珠那帮人,皇阿玛可是一声不吭的就把他们都摘掉了。难道你想落得和明珠一样的下场?”承祜软硬兼施。

索额图颓然倒在椅子上:“大阿哥,你说的是。老臣横行官场这么多年,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翌日,索额图就呈上了告老还乡的折子。康熙大笔一挥,直接恩准。而后,朝廷开启一场大清理,大批底层的有用之才被提拔上来,朝堂之上终于有了一番新气象。

其中一个人引起了康熙以及承祜的注意,他就是大学士张英之子——张廷玉。这个人有才不假,最重要的是他很老实。这年头老实的官员已经不多,所以康熙很看重他。他日后重重的行为,也对得起康熙的看重。当然,那是后话,现在的张廷玉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

虽说有很多官员都是康熙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是还是免不了搀和进一些浑水摸鱼的人。并且,各位阿哥也都想方设法把自己那方的人安插在要职。承祜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胤褆他们还是没看明白,他们自认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尽收眼底。他们的皇阿玛可是康熙皇帝呀!想要在他手下做手脚,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康熙之所以按兵不动,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这些儿子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所以,这个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高招。

忙忙碌碌,四年过去了。在康熙的运筹帷幄以及承祜的暗中部署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康熙四十三年的冬天,是一个寒冬。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承祜终于见到久违的高朗。

那年胤禩成亲之后,高朗就在承祜的怂恿下,远离京城。这几年,他一直在外地流浪做赤脚郎中。这回,他有些挂念承祜,就回京城看看他。

承祜一见面都给了高朗一拳:“你太不够意思了!离开之后,一个信都没有。”而后,他好好打量了高朗一番。几年不见,他黑了不少,身子越发结实了,在外面风吹雨打练就了一身好体魄。

高朗常年面瘫的脸也挤出一抹笑容:“你倒还是老样子,就是胖了一点。看来,这些年挺享受的。”

承祜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好在还没有小肚腩,不然,我就要减肥了。再这么下去,我的病鬼皇子的形象可就要毁了。”

承祜领着高朗穿过庭院,来到暖和的屋里。承祜刚进门,一个孩子就跑过来,拉着他的袖子嚷嚷:“阿玛,您耍赖!您说过要陪我堆雪人的,结果您自己先跑出去了。”

承祜拧拧孩子的鼻子:“今天府里有客人,阿玛明天再陪你堆雪人。弘晖,过来叫人,这是你高叔。”

弘晖见有外人在,立刻不再撒娇,而是端正姿态对高朗说:“高叔,有失远迎,我是弘晖。”

“这孩子一看就是你养出来的。习惯当着人面是一套,背着人又是另外一套。”高朗中肯的评价。

承祜骄傲的点头:“我教导出的孩子,狡猾是大大的有的。你不知道,他就在我面前无法无天。在别人面前,特别是他亲阿玛面前,就是一副沉稳的小大人样。别人都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他日必定能成大器。”

高朗一撇嘴:“把孩子教成这样,你还好意思引以为傲。”

承祜拍拍弘晖的脑袋:“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是不是,弘晖?”

弘晖一本正经的回答:“阿玛所言极是。”

“你一路赶来想来也乏了,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吃顿饭。”承祜体贴的说。

高朗点头:“也好。”

第五十九章:不欢而散

洗去一路的风霜后,高朗稍事休憩,晚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推开房门,发现承祜安排了一个小厮一直守在自己门外。

“大阿哥现在何处?”高朗随意的问。

小厮机灵的说:“爷有吩咐,要是高太医醒了,就让小的带您去爷的书房。”

高朗颔首:“那带路吧!”

高朗来到承祜书房时,他已经让人张罗好晚膳。见到神清气爽的高朗,承祜立刻挥挥手:“都下去吧!李庆,老规矩,站远点守着,别让闲杂人等靠近爷的书房。”

李庆就是给高朗带路的那个小厮,他忙不迭的点头,临走之际还不忘把书房的门给关好。

“你这位爷,倒是越来越像样了。”高朗赞道。

承祜摇头晃脑,悄然撤下刚才面对下人们的威严,“你我都一把年纪了,也该稳重一些了。快坐下,为了招待你,我可是下了血本。”

高朗瞟了一眼菜色:“一条鱼,几个小菜,这也叫下血本?”

“你知道什么?这可都是御膳的规格。不瞒你说,我府里的厨子是我从皇阿玛那里死活要过来的。手艺一流,就是脾气有点臭,一天死活不做超过十个菜。为了今天让他多做几个菜,我找他磨了一个时辰。好说歹说,才把这几个菜搞定。”有这样的厨子,承祜真是悲喜交加。

高朗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鱼肉尝了尝,随后眼眸一亮,“是挺好吃的。”

承祜开心的端起碗扒拉饭:“好吃就多吃点。今天我没准备酒,我们兄弟俩就吃吃饭、聊聊天。”

高朗关切的问了一句:“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承祜干脆的说:“还行,就是有点累。你是不知道,我那帮弟弟们是越来越能闹腾了。我为了和他们斗智斗勇,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你看看,我今天才三十六,就有白头发了,都是被他们气的。”

高朗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后缓缓的问:“老八是不是闹腾得最厉害的一个?”

承祜看高朗这表情、这语气就知道,他还是没放下那个没心没肺的老八。“得了吧!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和我对着干。他打的主意是,和蚌相争,渔翁得利。让老二跟我斗个你死我活,他在一边看好戏。当然啦!我自然不会让他事事如意。对付他的事,我交给老四了。让老四的冷脸对上他那张笑脸,效果奇佳。”

高朗往嘴里塞了一根青菜,麻木的咀嚼。见高朗脸色不佳,承祜立刻话锋一转:“朗哥,这次回京,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在京城过完冬再走。”高朗低语。

“过完冬还有一个多月嘞!这么长的时间,你有什么安排没有?”承祜殷勤的问。

高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通通收起来:“有。我要去京城内一家名叫惠丰堂的小药店当坐堂大夫,因为他们的老板曾经帮我过一把。我答应过他,回到京城后去他那里帮帮忙。”

承祜表示理解:“知恩图报,好品质。对了,你有时间帮我那宝贝儿子看看。他前阵子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身子还虚着呢!比起太医,我更信任你。”

高朗接着问:“弘晖什么时候病的?是什么病?”

承祜轻声叹了一口气:“今年六月,太医说是风寒。”

“六月?”高朗回忆起某些东西,“那不就是弘晖原本的忌日吗?”

承祜压低声音:“谁说不是呢?我千防万防,还是差点让他送了命。”

高朗拍拍他的肩:“不是熬过来了吗?看来,老四把弘晖过继给你,还真的做对了。”

“不过,这么一来,弘晖就没有继承权了。他以后只能继承我的爵位,皇位和他就没有半点关系了。”承祜叹息,“这样做,对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高朗开解他:“他和你一样,也是嫡长子。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了。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要遭遇千难万险。我看弘晖的性子和你差不多,都是没有野心的主。所以,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亲王没什么不好。”

承祜点头:“也是。我在的时候,自然能保他平安。就算将来老四上位乃至老四的儿子上位,弘晖好歹和他们血脉相承,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他。”

“做父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高朗对承祜简直是刮目相看。

承祜骄傲的说:“那是!对了,你介不介意给皇阿玛也瞧瞧?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就算外表保养得不错,但是,身子骨毕竟和年轻的时候相差甚远喽!”

高朗有些犹豫:“我不想进宫。”

承祜爽快的说:“不用进宫。皇阿玛有时候会来府里看弘晖,到时候,你给他把把脉就行。”

“好。”高朗不再吞吞吐吐。

翌日,高朗先是为弘晖看了一下。发现他的身体并没有大问题,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随后,他就赶去了惠丰堂,即日就做起了坐堂大夫。

回到京城后,高朗的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冬天生病的人并不多,多是冻疮一类的小病。不过,几日后,他平静的生活,随着一个人的出现,被彻底打乱。

这天,由于没有病人,高朗就在惠丰堂的大堂内围着一个火炉看起医书。突然,一个人撩开厚厚的门帘而入,惊醒了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伙计。

“这位爷,您要点什么?”伙计见来者衣装华丽、贵气十足,因此态度殷勤得不得了。

进来的男子盯着没有抬头的高朗说:“我是来找人的。”

听到这个声音,高朗握着医书的手紧了紧。怎么会是他?

伙计立刻招呼高朗:“高大夫,有人找嘞!”

高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缓缓的抬头。如他所料,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的胤禩。若说几年前,胤禩还只是初露锋芒的旭日,那么现在的胤禩就是炽热灼人的骄阳。他此刻的光辉,已经没有人敢忽视他。

见高朗一直没说话,胤禩不由轻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高朗知道胤禩的个性,今天不依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嗯。”高朗将医书递给伙计,并告诉他,自己明天再来。

和胤禩一前一后走出药店,高朗望着胤禩的背影,心里的感慨格外的多。他们初相遇时,高朗十七岁,胤禩才五岁。那个时候,高朗是一个冷情的少年,胤禩还是个倔强的孩子。而如今,十八年过去了。高朗的脸上已经染上岁月的沧桑,而胤禩却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今日一见,高朗是真的发现,原来岁月真的可以改变一切。现在的他,在面对胤禩的时候,心里只有平静。不再有当初的那丝心动与喜悦,亦不再有几年前的那种心碎与痛苦。他们,真的已经形同陌路。

胤禩带高朗去的地方,是一个雅致的酒楼。看胤禩熟门熟路的样子,他应该常来。

“八爷,留香居还给您留着呢!”小厮乐呵呵的迎上来。

不想,胤禩摇头:“今日不要留香居,要独草居。”

小厮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多问:“行,小的立刻带您去。”

进入后院后,高朗才发现这个酒楼不简单。酒楼的后院有一座座独立的阁楼,每座阁楼之间距离很远,并且还有专人看守。独草居是相对而言比较不起眼的一个,它坐落在最角落,孤零零的很是寂静。

进入阁楼后,胤禩将小厮挡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

小厮连连点头:“是,八爷。”

确定这座阁楼里只有他们二人后,高朗不再沉默:“八阿哥,将草民唤至此处,不知有何吩咐?”

胤禩脸色微沉:“我说过,无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八阿哥。”

高朗态度依旧:“八阿哥,有事请直说。”

“当初,为什么离开京城?”胤禩不再婆婆妈妈。

高朗干脆的说:“没有理由。”

胤禩贴近他:“你撒谎。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离开京城的。你说过不在意我娶妻,但是,为什么在那之后就话也不留的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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