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真人又是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玉鹤顶着那一头的鸟毛拼命往自己的怀里拱,不知道是该再灌他几杯,彻底让他昏睡过去,还是劈他一掌,彻底让他昏睡过去。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扔到床上,先来收拾小的。 小肉鸟非常的乖,被灌醉了就老老实实的睡他的大头觉,怎么弄都弄不醒。蓝田把儿子放回特意给他做的温暖小窝里,拿了床才两尺见方,又厚又软的小丝被给他盖上,又在外头设下一层结界,让小家伙能安心的睡个好觉。 想想又打开了结界,在他床边放上一杯温水,几块儿子爱吃的小果子,亲亲他光溜溜的小脑袋,这才重又设下结界,过来伺候大的。 可惜这个大的却是相当不老实,好不容易给他脱下鞋子,再解衣服时就拼命扭动着小身子,极不配合不说,还咯咯直笑,“嘿嘿!痒!师伯!痒!” 他从前不这样啊?蓝田略加思索,明白了,这是因为小妖精长毛了。不再用手这么麻烦,施了一个小法术。 “去!” 玉鹤身上的衣裳顿时就自己脱了下来,随着他的手指,飞到一旁的屏风上整整齐齐的挂了起来。 蓝田再一瞧,不觉哑然失笑了。 回来一直忙着,没有时间好生看过,原来小妖精身上也长满了寸许来长的细绒毛。不象普通的鸟毛,倒象绵羊兔子身上那些白色的软毛,不过这当中也掺杂着一些五彩的毛发,仔细瞧瞧,这些才是鸟羽,不过都没有那种硬硬的羽翎,摸起来相当柔软。 蓝田若有所思的出了会儿神,对蛋蛋的来历有了进一步的肯定。 “嗯——”忽地,手下的玉鹤从喉间发出低低的沙沙的吟哦。听得蓝田一愣,目光再回到小妖精的身上,就见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面泛潮红,夹着床被子开始磨蹭了。 这样的玉鹤还是蓝田从没见过的,不觉心中一荡,慢慢的躺在一旁,伸手在他腿前敏感的地方打着圈,“玉鹤,小玉鹤……” 小妖精的反应越发强烈了,小玉茎挺得老高,湿答答的泌出晶莹的露水,他想去摸摸,却偏偏找不到自己的手了。 蓝田使坏的不肯帮他,只是解开衣衫,贴得更近,在他的敏感的颈边耳后轻轻吹着气。 因为长了绒毛的缘故,那儿的敏感度提升了一倍也不止。没两下,小妖精就发出了难耐的似哭泣一般的呻吟。紧紧皱着眉头,两腿也夹得更紧了,拼命的绞缠着,想要得到慰籍。 蓝田的眼神黯沈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平日里和这小妖精的房事虽然有控制,但也不算少了,那春宫图上的一百零八式,基本上他们也都试过了,却从来没有试过在玉鹤并不十分清醒的时候做过。 虽然平时小妖精的反应总是令他十分满意,可现在这副迷迷糊糊的小模样却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有一种特别想破坏,特别想狠狠欺负他的邪恶念头不可扼制的从蓝田的心头升起。随手施了一个小法术,从指尖飞出一道黄色的光圈,紧紧套在玉鹤的玉茎上,蓝田欺身上来,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 “呜呜……”小妖精的哭声明显加重了,眼角都挤出了眼泪,含含糊糊的说着,“不要……不要!” 可惜这种求饶,在这种时候只会激起人更加强烈的坏心。蓝田更加不肯放过小妖精,伸舌舔去他的泪,“小玉鹤,你不要什么?” 可怜的小妖精已经基本上丧失理智了,只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热热的浴桶里,那里的温度太高了,又太小了,局促得他怎么都伸展不开,却又怎么也摆脱不了。体内奔腾着无尽的想要释放的热力,却又怎么找不到宣泄口,憋得他快疯了。 “师伯,救我!” “要我怎么救你?”吻遍小妖精的全身,就是不肯吻他最为焦渴的小嘴。 “师伯……”玉鹤除了哭着喊这个最为信任的名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蓝田也受不了了,小妖精全无防备,任人予取予求的青涩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都不用给他太多的爱抚,因为之前的情动,和醉酒后全然的放松,让急不可耐的蓝田把肿胀的欲望还算轻松的就送进他紧窒的体内。 这么突然的进来,总是会有些小小的不适,玉鹤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本能的收缩着后庭,想要摆脱这不太舒服的感觉,却无意中把那凶器撩拨得快要发狂了。 没有热身,一开始便是激烈的冲刺,蓝田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已经土崩瓦解,香消玉殒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只想要抵死缠绵。 因为前端的小玉柱被束缚住了,小妖精的欲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累积,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发泄,而随着蓝田尽情的为所欲为,那些快感很快就让他的身子变得敏感无比,理智更是飞到九霄云外。 就算不能动,却也可以毫无形象的哭泣,拼命摆着头尖叫,蜷缩着脚趾头,夹紧蓝田的腰,用身体的每一滴血液,每一根血管都诉说着对蓝田的渴求。 蓝田快要疯了,这样的小玉鹤真的是会让人发疯的! 虽然他失去了美丽外表,却有一种更加渗入骨子里的魔力吸引着人在他身上肆虐而疯狂。 贪婪的注视着身下的人儿,此时的玉鹤就犹如在惊涛骇浪中翻滚着的一叶小舟,而自己就是能主宰他的天地,这样的认知让蓝田红了眼。 狠狠的一口咬上那无力的微张着的红唇,蓝田想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每一处都要!这是他的人,他的小妖精!除了他,谁都不许看,谁都不许碰! 突然,那过于强烈累积着的快感逼迫着玉鹤的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蓝田只觉得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内襞毫无征兆的发生了有节奏的收缩,一个不慎,竟是一泄如倾了。 蓝田大恨啊! 他还没有折腾够,怎么这么快就被这小妖精给缴械投降了?忿忿的翻出他胸前,那被绒毛包裹着的小红果,生气的咬了上去。 啊!小妖精尖叫起来,却是不得不因为无心的疏忽承受小气男人的怒火。 可是很快,那些微的疼痛又换作了难耐的酥麻,激得玉鹤再次发出动听的吟哦,主动扭动着身子,讨好起身上之人。 蓝田怒火稍减,欲火更盛,这一次他再不许这小妖精乱来!要是敢不听话,哼,他可是有的时间收拾他! 玉鹤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终于睁开眼睛,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象被人打散了似的疼。尤其是尾椎以下,套用一句不太贴切却很形象的词儿,那就是麻木不仁。 “我……”他想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干得快冒烟了。 可这一点小小的动静,却是引来了旁边一直守护着他的人。 蓝田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居高临下板着脸看着他,“醒了?” 玉鹤眨眨眼,脑子还不太清醒,他是他师伯么?这是什么态度? “哼!不会喝酒就不要学人家喝酒,喝得烂醉回来,还抱着人乱发春,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不?” 呃?玉鹤又眨眨眼,好半晌才费力的一点一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当然,被某人折腾得天昏地暗,失去神智的场景已经失去记忆了。但喝酒的事他还是知道的,莫非自己这么难受,就是喝酒的后遗症? 他的心事,一贯就如阳光下的清澈小溪,蓝田光看着他的眼睛,就已经全部洞明,心下得意的坏笑,他是故意禁锢了玉鹤身上的法术,让他尝尝凡人醉酒后的痛苦,以示警戒的。 “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这回喝酒还是在家里,若是在外面,闹出事来该怎么办?” 玉鹤老实了,有要求也不敢吭声了,只是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无声的看着蓝田道歉。 再接下来,一杯水就递到他的唇边。 蓝田温柔的把他抱扶了起来,“这是我特意一大早去后山给你收集的露水调制的花蜜,喝了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的。玉鹤,你要记着,你是我的双修者,你就是不为自己,就为了我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内疚惭愧悔充斥了小妖精的心,一口气喝完了水,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他用沙哑的声音道歉,“我以后再不敢了。” 很好。蓝田真人非常满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手段过于卑鄙。 “蛋蛋呢?”某个当爹的终于记起被他灌醉的儿子了,“他没事吧?” 他当然没事,说不定这小子比你还能喝!蓝田真人却继续虎着脸训斥着他,“你还好意思说,蛋蛋才那么小,你居然就灌他的酒,把小家伙弄得人事不省,我给他顺了半天的经脉才让他没事。刚醒来一会儿,让玉琥跟他出去玩了。” 面对蓝田的虚张声势,玉鹤更加愧疚了,“我以后都不给他喝酒了!” 蓝田心中暗自一笑,打完棒子又给个甜枣,摸摸他的头,给了一点安慰,“这一回也是你不知道,不是有心的,下回再记得就行了。” 小妖精诚惶诚恐的点头,“保证再不犯错!” 目的已经达到,蓝田也该去做正事了,“你好生养两日,等你好了,我们就要去把那蒲团找回来了。” 蓝田瞪大了眼睛,“有下落了么?” 蓝田却卖了个关子,“山人自有妙计!” 111.快把孩子藏起来 九针大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皱眉看着窗外三个为了一个果子,打成一团的小妖精们,问旁边的人,“你真的要带他们去?” 蓝田微微一笑,“那大师觉得,把他们三个放家里妥当么?” 几乎不用想,九针就摇了摇头,却是呵呵也笑了,“蓝田,干脆你请我给你当保镖得了,一年也就让我进你的园子采个七八上十回的草药,要不你家中这三个活宝可怎么办哟!” 蓝田睃了他一眼,“大师这就俗了!您是最古道热肠,宅心仁厚的,你想要来帮忙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呢?” 九针一哽,听着这话实在有些不大妙,再接着说下去自己搞不好就要当免费的奶妈子了,急急望天,岔开话题,“今儿天气真不错啊!估计青书和雪辛就快回来了吧?” 在这儿休整了几日,鹤妖们也惦记着家里,昨天就已经走了。说是不让送的,但蓝田仍坚持让青书送了一回,雪辛也就顺便跟回去看看,再将这次从阿紫那儿得到的一些丹药送回去,以安族人的心。 见老头子怕吃亏,蓝田心中闷笑,一样抬头望天,附和了一句,“是啊,天气真好。不过大师,您真的不考虑留下来跟我们做个邻居?” 精明如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个话题,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游说着,“大师您想想,您从前是居无定所,四下飘泊,这原本也是您的自由,咱们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现在,您收了玉琥做徒弟了,这个孩子的资质不是我说,您最是清楚不过。从前我就说过,您是行医济世的,既要教徒,也不可能长年居于山中,一年总有大半年在外头跑。但就算不为了玉琥的关系,也总得有些时候想停下来歇歇脚,整理整理医书,您说是么?” 九针确实有些心动了,玉琥和纯阳观的感情很深,只要不在外头转悠了,立马就想着要回家来。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徒弟,他是打算倾囊相授的,如果玉琥回来了,他也不就跟着过来了?住在纯阳观虽然也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总有些不够随性与方便之处。要是能有个自己地方,似乎倒也挺不错的! 蓝田趁热打铁,“这元景山周遭的环境您也是都看过的,虽然比不上我们这儿的天灵地宝,但要说风水,却也不差。您的种草养药之术可比我厉害得多,就是种些药材也未必就没有我这儿的效果。若是有些时候要借我这儿的一些灵气,或是想来炼什么丹药,几步路就是,咱们这么熟了,我也总不好意思收您太贵的不是?若是有什么事情,咱们也好相互照应,互通有无啊!” 九针撇撇嘴,知道蓝田也是在打他的主意,不过说句实话,蓝田这儿确实也有不少好东西,是九针心心念念惦记着的。 想想便道,“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在这左近寻个山头,也立个门户了。不过咱们丑话可得说在前头,要是你家的小妖们跑到我那儿去捣乱,弄坏了东西,你可是要包赔的!” 蓝田目的已经达到,当即应承,“这您放心,我这家长也不是白做的!” 蓝田心里打定了主意,从前就一个玉鹤还好,光他一个人也闹腾不起来。可加了个玉琥,再加个蛋蛋出来之后,这家里就不能太平了。 几个小妖凑在一处就净给他惹事生非,批评谁都不好,还怪他偏心,确实是有些难搞。把九针拉来做了邻居,以后就能多一个让他们去串门子搞破坏的地方,让自己也能得点清静了。 既然决定要做了,九针的行动也是非常迅速的,立即就拉着蓝田跟他去勘察地形。看一眼家中三个滚成一团的小妖精,蓝田只是在他们身上各自打上一张紧急联系符就跟九针出来了。 左右搜索了一番,不算太难的就给九针确定了住处。就在元景山的东面,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里,倒也是繁花似锦,背靠青山,前有流水,做什么都很方便。 择了一块干燥些的山坡,选了几棵高大的松木,就该盖房子了。 要说会法术就是这点好,不过是几个手势,一道灵符打出去,那粗大的木头就自动分割成一块块的木板柱子,由九针指挥着,拼凑成一所草堂。 眼前这片鲜花盛开的山谷就是草堂的前院,后面的空地就是日后的药圃。草堂就搭在几级木阶之上,简朴清幽。 九针大师素喜阔朗,当中一间大厅,非常开阔,三面墙的空处都弄成了药格,再放上一张长桌,就可以摆制药的工具。右边那间房是自己的居室,左边那边房留给玉琥,这就很象个样子了。 想想,九针挥手给自己的居所置了块匾额,名儿就叫他行医时的“九针观”,草堂前又立下一块大石,上面便是“西风山”三字。 笑呵呵的跟蓝田解释,“我从前得道便是在西风山,便一直以其作为自己的出处,以后这儿便也叫西风山,你以为如何?” 蓝田又不是山神土地,哪里管得了这些?只抱拳恭贺作好人,“恭喜九针大师乔迁新居了!” 正准备再说几句吉祥话,却听远远的有清唳之声直达云霄,而这片山谷里的鸟兽听闻,都有些不安的躁动低吼鸣叫起来。 二人一惊,不知出了何事,忙到窗外观瞧。却见不知何时,又跟玉鹤玉琥和好的小肉鸟,正扑扇着小翅膀,用那青书给的千蛛捆仙绳,一边绑着一个,带着他二人正往九重天上飞去。 那清唳之声便是小家伙的咯咯笑声,却浑然不觉对一众生灵造成的奇特威压。 蓝田脸色一沈,拂尘一挥,已经御空飞去,“蛋蛋,快回来!” 小肉鸟玩得正高兴呢,在空中调皮的爬高窜低,还不时的翻个跟头,弄得下面的小爹和小师叔也是一惊一乍,兴高采烈的,忽地被蓝田爹爹一声吼,把小家伙吓了一跳。 他做错什么了? 蓝田飞到他的身边,袍袖一卷,就把他给严严实实的收到怀里了。把儿子腿上绑着的捆仙绳一收,顿时玉琥和玉鹤两个就如断了线和风筝一般往地上摔去。 “嗳嗳嗳!师伯救命!” 两个小妖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一时猝不及防,倒真的吓了一大跳。玉琥本能的就化出了原形,变成一只迷心虫,止住了下堕之势,只有玉鹤反应慢半拍,还傻傻的指望蓝田来救他。 蓝田面沈似水,却是在空中发了话,“飞行术都忘了么?想不起来就活该摔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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