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根手指在白浩体内出入顺畅的时候,白浩也早已忍受不住的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雷切尔的大腿。 身为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在情欲上的控制不如女人隐忍,只要是小弟弟直立起来,就恨不得赶紧去找个地方解脱一下。白浩也当了二十多年的魔法师了,如今自己的魔法棒被握在别人手里,居然比自己摸着更加舒爽。 雷切尔的双手前后夹击,让白浩在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实在爱死了这个声音,看到平时气势强盛的白浩双目盈泪身体泛红的美景,让雷切尔几乎忍不住兽化! 浆果的果汁带有些许催情效果,白浩逐渐的沉沦在欲海之中不再挣扎,而是开始索取。 雷切尔俯下身体,坚定的沉入白浩的体内,听着白浩的声音变成痛呼,居然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这个雌性,终于成为了自己的!! 他是我的伴侣!! 你是我的!! 白浩从来没想到会这么痛!他觉得这比子弹嵌入肉里或者利刃划破肌肤的痛楚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开始怀疑部落里的雌性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夜间运动,这……这简直不是人干的啊 当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了炙热的昂扬,雷切尔就再也忍不住了,过分的激动让他失去了平时的自制力,而是化为动力一味的想要猛冲! 猛冲猛冲!恨不得把伴侣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恨不得把自己永远的沉在伴侣的身体里! 白浩长大嘴使劲的呼吸,努力的适应着身上野兽的冲动。从一开始的拳打脚踢变成最后的连抓带挠,连牙齿都上阵了,痛楚终于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产生的酥麻感和一种奇怪的火热瘙痒,从那个让自己难为情的地方顺着脊椎骨窜上大脑。 白浩脑中刷的空白了,身体只能随着本能而律动。 这个夜晚,热情而又美好…… 当白浩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他眯着眼睛,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种种譬如昨夜销魂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浑身疼。 白浩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在疼。喉咙疼,胳膊疼,背疼腰疼腿疼肌肉疼,还有某个地方,更是疼的火辣辣的。 “好点了吗?”雪莱笑嘻嘻的探过头来问,银色的长发在白浩眼前一荡一荡的。 白浩看了看周围:正在努力吃东西的呆秀才,一脸幸灾乐祸的西利亚,还有憋笑的雪莱…… 这个世界真TMD是让人绝望的世界!!白浩想找个缝钻进去,然后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了! “雷切尔去找雪晶果了,昨夜下雪了呢……”雪莱端了一杯温水过来,扶起白浩让他喝下去:“你身上,嗯……已经上了药了。嘻嘻,一大早雷切尔就跑来砸门呢,样子慌张的不得了。” “是啊是啊,他以为他把你给做死了呢,谁知道原来是爽晕了。”西利亚从呆秀才手里抢了一片地瓜干,塞进嘴里猛嚼:“真看不出来啊,雷切尔生猛,你也这么生猛,居然做了一晚上,啧啧……” “闭嘴!”白浩喝了水,身上有了些力气,于是借着雪莱的手臂撑坐起来。 身上的兽皮顺着这个姿势滑落,惹的三个围观的雌性大呼小叫。 “怪不得雷切尔不让我给你上药呢,哎呀,这……也太狠了吧?”雪莱笑的合不拢嘴,实在是看不出来他究竟是在关心还是在嘲讽。 “矮油,都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暴呢,哈哈哈哈哈……”西利亚笑的喷出嘴里的地瓜干,呛的直咳嗽。 “啊,一定很疼吧?真可怜,当初我也被杰森弄成这样呢……”呆秀才从语气到表情统一了一个叫怜悯的词,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很想扁他的冲动。 白浩低头看着自己充满吻痕,牙印和青肿的身体,呆滞了…… 我勒个去啊,这真的不是家暴吗?我靠,这牙印都TMD快出血了吧?为什么自己的咪咪会肿成这样啊?还有这里,这里……呆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这幅摸样实在是不值得让人围观,于是连忙拽起兽皮盖严实,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后面,疼的呲牙咧嘴。 西利亚更是笑的连滚带爬:“哈哈白浩……昨天爽了没有?看战绩应该很不错吧?哈哈哈哈,平时嘴硬嘴硬的,结果还是抗不住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呆秀才我告诉你哦,把你家那口子憋坏了的话,小心你也会变成这样啊哈哈哈……” 呆秀才把最后一口地瓜干塞进嘴巴,满足的点点头:“兄台不必担心,小生与家人天天做,应不至于如此结果。” 天天做天天做……白浩简直想一口血喷上那张呆脸,你好歹也是个古代人不是?懂不懂的神马叫含蓄啊? 雪莱撑了粥,吹凉了想要喂白浩,却被白浩抢了过去:“我自己来……” “你胳膊不酸吗?”雪莱好心的问。 白浩顿时泪流满面:“别提醒我好吗?还有,你能把西利亚撵出去不?” 西利亚笑的瘫在床上,哎呦哎哟的叫唤:“我,我不出去……哈哈,白浩你要是赶我出去,我,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被雷给……” “闭嘴!”白浩彻底抓狂:“西利亚你是猪吗?小心我把你和阿斯兰在外面野合的事情说出去!!” 西利亚擦擦眼角的泪水,不以为然的摊摊手:“那又如何?情侣间的情趣你懂不懂啊?羡慕嫉妒恨的话找你家雷切尔去啊。” 白浩彻底失败了,这种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家伙,基本上是处于不败的境地,任何人事物都打击不了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雷切尔:浩浩,你这么健康,为什么不会半兽化呢? 白浩:我怎么知道?【老纸不是兽人好不好?】 雷切尔:没事,不会半兽化也挺好的。 白浩翻白眼:切…… 第二天 白浩:诶,阿斯兰让谁给打了?怎么身上都是伤啊? 雷切尔:都是半兽化惹得祸啊…… 西利亚对手指:人家太爽了没控制住咩……嘤嘤嘤 27.认命了的苦逼白浩 “话说,你们来我这里做什么?看热闹吗?”吃完粥,白浩开始艰难的穿衣服。反正也被看光了,他倒开始无所谓了。 “雷切尔让我来照顾你。”雪莱把衣服递给白浩,做无辜状。 “雷切尔让我来照顾你。”西利亚戳着白浩小腿上的牙印,做无辜状。 “杰森说这里暖和。”呆秀才实话实说。 白浩接过衣服,踢飞西利亚,顺带弹了呆秀才一个脑崩:“都让开,爷要去洗澡。” “水烧好了。”雪莱是真照顾,他扶着白浩下地,只给他看泡着药草的大缸。 “啊呀,水烧好了!”西利亚把白浩刚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来:“赶紧泡泡呗,否则晚上不能继续了。” “我饿了……”呆秀才揉揉凸起的腹部:“他们在踢我。” 雪莱丢下白浩去看呆秀才,确认没事又跑出去烧火做饭,绝对的贤妻良母加超级保姆。 “擦,你是猪吗?有双胞胎宝宝了不起啊!”西利亚各种羡慕嫉妒,从腰包里掏出一枚不知道是什么鸟的蛋,递给呆秀才:“吃,早晚撑死你。” 呆秀才接过鸟蛋,从墙上磕开皮,仔细的剥开,然后细嚼慢咽:“杰森说了,让我多吃一些。” “他当他养猪呢!”西利亚翻白眼,弯腰看着白浩的肚子:“你说,你这里现在会不会也有了个宝宝?” “滚!”白浩用水撩他:“雷又不是神枪手。” “啧啧,雷……叫的真亲热,这变成伴侣了就是不一样啊。”西利亚大笑着跑开,留下白浩自己泡在水里郁闷。 傍晚的时候,雷切尔回来了,滚了一身的泥土和血痕,拎着一篓子新鲜的水果,堆放在白浩面前,满脸的笑:“浩浩,你吃。” 白浩看着雷切尔手臂上渗出血丝的划痕,抿了抿嘴。以前他觉得男人嘛,受点伤无所谓的,可是经过昨天那种事情之后,他就觉得雷切尔身上的伤无比的碍眼。 “灶上做了热水,你先去洗洗。”白浩从炕上爬起来,从角落拿了个盆子装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无污染的,用水一冲就可以吃,而且经过外面的冰霜一冻,无比的甜美。 洗好水果,白浩把水果分给坐在一旁看热闹的西利亚和雪莱。呆秀才已经吃的有点撑了,打着饱嗝,满脸羡慕的看着白浩手里的水果,硬是没好意思张嘴要。 杰森走进来,和雷切尔打了个招呼,弯腰抱起呆秀才走了,自然的就像这里是他家后院。 白浩叹气,一抬头就看见雷切尔看着杰森消失的方向,满眼羡慕。 切!白浩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瞪了一眼雷切尔,黑着脸开始做饭。 雷切尔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伴侣为什么突然生气了,眼神询问的看向雪莱和西利亚,结果只得到两个暧昧的笑容。 雪莱和西利亚吃完水果也都告辞回家了,毕竟这里再温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那个窝,没有自己喜欢的人的气味。西利亚临走之前,还对着白浩眨眨眼:“嘿,坚持住啊兄弟。”他不明所以,只当那家伙又在抽风。 白浩做了一大锅地瓜炖肉,又在肉汤里煮了一大盆面疙瘩,统统端到雷切尔面前。 雷切尔先扶着白浩坐在兽皮垫子上,然后自己才小心的坐好,伸出手揉着白浩的腰:“浩浩,还疼不?” 白浩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吃你的饭吧,乱摸什么?”疼不也是你弄的?我说疼,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他想到这里,突然红了脸。MD,昨夜的感觉其实并不是太坏嘛,只不过后遗症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雷切尔笑的傻呵呵的,用木头做的勺子大口大口的扒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白浩笑,那眼神好像白浩就是一盘美味的配餐一样,似乎吃完正餐,就可以开动了。 白浩察觉出某人热切的眼神,只是挑了挑眉毛:“欧小璟呢?”这死孩子,最近野的不像话了都。 雷切尔咽下口中的食物,往外看了看:“瑞德家了吧?”瑞德是贝亚特的爸爸,一名兽人。他笑着看着白浩:“你别担心了,瑞德已经把欧璟当做自己儿子未来的伴侣了,在他那里很安全的。” 切,那才糟糕呢,欧小璟还没开窍就被人订走了,万一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万一欧璟不喜欢贝亚特怎么办?”白浩说出自己的担忧。 雷切尔愣了愣:“应该不会吧?呃,就算是不喜欢,雄性也不会强迫雌性的……”不过看欧璟天天和贝亚特缠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样子,早晚也会结成伴侣的,现在操什么心呐。 白浩左看右看的找话题,否则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就他们俩人,也太尴尬了:“呃,你怎么会受伤了呢?”这话问的,也忒奇怪了。 雷切尔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毫不在意的笑笑:“没事,皮肉伤,被虫子给抓了而已。” 雄性兽人皮糙肉厚的,确实不把自己的皮肉伤当回事,就算受伤的当时,也不过抓了把雪擦了擦伤口,擦掉污泥和血渍就当治疗了。 吃完饭,雷切尔扶着白浩上了炕,然后自己跑出去洗漱。白浩规定了,不漱口不洗脸不把自己弄干净,就别想上这张床! 本来雷切尔觉得漱口洗脸这种事情偶尔做做还可以,天天洗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惜被白浩一脚从炕上踢下来之后,他就妥协了。而且后来,白浩也经常和周围的人说到病从口入这件事,雌性兽人的抵抗力本来就没有雄性兽人强,如果再不注意讲卫生,那么生病的几率就会变多,雌性兽人会更加虚弱。 于是,部落里关爱伴侣的妻管严们纷纷效仿起来,漱口洗脸一天都不放弃,偶尔还会烧热水给自己的伴侣洗澡,当然,伴侣洗完,就轮到自己洗了。然后俩人干干净净的滚床单,一晚上都舒爽。 雷切尔洗白白回来,又拿出一堆那种硬壳果。 看到这种熟悉的,让自己保卫战彻底失败的罪魁祸首,白浩面红耳赤:“你弄那个做什么?” 雷切尔单手搂住白浩,另一只手捏破硬壳果:“给你上药,你那里不是很疼吗?” 我勒个擦!白浩一个翻滚就挣脱出来,哧溜缩进大床里面:“我上过药了,还上个毛啊!” 雷切尔笑着解释:“要天天上,这种果子的果浆有消炎的作用,来,浩浩,别闹了。” “不要!”白浩誓死也要保卫自己凄惨的菊花,他可不相信雷切尔的兽性,让他上药,绝对会上出问题来。想到这里,白浩出了一头的冷汗,立马用兽皮把自己裹严实:“赶紧睡觉,吹灯,快点!” 雷切尔无奈的吹熄了灯,撩开兽皮把白浩挖了出来:“浩浩,这是为了你好,一开始的几天,除了上药,都必须要……嗯,那个……否则以后你还得受一次罪……乖,别闹了啊。” 白浩几乎想要喷出一口凌霄血,自己那个拉屎都疼的不行的小菊花难道还要继续受那种罪?靠的,它是肿的诶,再戳会坏掉的!“你什么意思?难道今晚还得……那啥?”白浩实在不好意思说做爱俩字,当然,交配这种词更是说不出来了。 雷切尔郑重的点点头。 白浩想起西利亚那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内心在飙泪:擦,早知道点头之后的后果是这样,老子死都不会同意啊 看着伴侣一脸悲戚,雷切尔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咬牙忍着,然后把手指探到白浩的后面,在那个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摩挲。 白浩彻底颓了,他连反抗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蔫头耷脑的趴在一旁,任由雷切尔大肆的占便宜。 便宜占着占着,就惹出火来,一夜翻滚到天明,白浩彻底摊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想点办法了,否则总是这样任由某人压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白浩两眼发青脚步虚浮的再次出门感受冬日里温暖阳光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他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再次重生的感觉。 天天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糟糕了!!被人夜夜做到晕倒实在是太糟糕了! 白浩顺着墙根坐下,感受着阳光在脸上抚摸的温暖,深深的叹息:幸亏小菊花争气,早些习惯了某人的粗大,也幸亏自己身子骨强壮,否则这几天非死床上不可。 呆秀才见白浩出了门,挺着个大肚子颠颠的跑过来:“白兄,能出来了?” 白浩懒得睁眼,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体:“嗯。” “太好了!”呆秀才抬脚就往屋里走:“小生我实在是对白兄的床想念的紧啊。” 白浩嘴角抽搐,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如果呆秀才不是孕夫,他绝对会把那家伙抽一顿的。 雪莱也走过来,挨着白浩坐下,手里拿着毛衣针上下翻飞:“阿飞不会织布,也不会做衣服,我想他的宝宝快出生了,赶紧要做两件小衣服出来才行……嗯,白浩,你感觉怎么样?” “脱胎换骨……”白浩回答的有气无力。 雪莱哧哧的笑:“好啦,雷切尔也是为了你好,这不,他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打猎了,说要多弄些鲜嫩的肉来给你吃……那个你说的城墙弄好了,等你身体好一些了过去看看。雷切尔说了,他要多准备一些鲜嫩的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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