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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三卷 生子)+番外——大熊宝

时间:2013-03-08 10:07:43  作者:大熊宝

就算如此,也可以想象出面纱下的那张脸,该是如何地惊艳。

一阵微风拂过,如墨的发丝和银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傅瞳兮不敢相信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二人,一直压在心底的思念瞬间散开,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爹爹傅君熙身体一直不好,根本不能长途跋涉,娘亲苏颜花一直惧马,在大周也从不乘骑,而此番为了他,双双从大周赶来,让他傅瞳兮怎能不心碎,怎能不流泪。

花希晨握着他的手,心里也微微紧张,自己和傅瞳兮的命运将会如何?

看这阵势,便知傅瞳兮家人对他的重视程度有多大。再看来人,心里已十分肯定,傅瞳兮必不是什么普通的富家子弟。

如今自己这般境况,他们是否会同意让瞳兮留在自己身边?若是他们要带走瞳兮,自己又该怎么办?

思及此,花希晨握着傅瞳兮的手更用力了。

他只明白,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让他再放手那是不可能。况且现在瞳兮的腹中还有他们的宝宝,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傅君熙凤眼半眯,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满含泪水的双眼,都让自己揪心不已。实在不敢想象,若是晚来一步,是否只能见到儿子冰冷的尸身?

叹息一声,最后目光定在花希晨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便是凤竹?”

傅瞳兮一惊,暗叫不好,正想上前,却被花希晨拉住。

花希晨上前一步,与傅君熙直视,平静地答道,“是。”

“可还能骑马?”

花希晨一愣,旋即答道,“能。”

傅君熙点点头,接着淡淡说道,“嗯。带路回凤山。”

“爹爹……”傅瞳兮愕然的望着自己老爹,莫非爹爹打算帮助凤竹?不过以爹爹的为人,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推翻。

而傅君熙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偏过头和宇莫凡说了几句话,便催促花希晨动身。

傅瞳兮皱眉,看来爹爹这次真的生气了。

直到苏颜花偷偷给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傅瞳兮才微舒了一口气。

******

马背上,花希晨眉头紧锁,今日一瞬间见如此多大周人,饶是他再淡然,此刻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况且这其中还有傅瞳兮的家人。

“凤竹。”傅瞳兮见他一路上沉默不语,不禁唤了声。

花希晨应了声,好心提醒道,“瞳兮,你从未对我提及过你的身世。”

咿?傅瞳兮偏头想了一会儿,“我没有吗?”

花希晨深吸一口气,尽量温柔地答道,“是的,爱妃。”

傅瞳兮轻哦了声,缩缩脖子,为何他觉得凤竹在生气呢?

待他长话短说,简单地把自己身世介绍完后,花希晨的俊颜依旧毫无表情,只是如墨的眸子愈加发黑。

傅瞳兮打了个冷战,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再瘪瘪嘴,“凤竹……”

半响,花希晨点头,淡淡道,“如此甚好,我们也算门当户对了。”

门当户对?!

傅瞳兮嘴角抽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花希晨憋了半天,竟憋出如此四个字。

傅瞳兮轻哼一声,不满道,“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了是不?”

花希晨俊眉一挑,心道,难道你不是?

傅瞳兮瞪了他一样,便不再理会他。

花希晨笑笑,随即岔开话题,“瞳兮,你会随你爹爹他们回大周吗?”

“当然不会。你不要多想,我们好不容易到今天,爹爹他们不会拆散我们的。”

“你确定?”

傅瞳兮点头,“当然。爹爹只怕是现在还恼我,所以才不理我,但过两日便好了,所以你不要担心。”

花希晨当然明白,若不是至亲至爱,他们又怎会不顾身份,乔装打扮来到玄国呢。只是心里还是微微担忧,问道,“你爹爹为何恼你?是因为我吗?”

傅瞳兮靠在花希晨的怀里,蹭了几下,语无伦次地说道,“啊,因为我害娘亲伤心了。爹爹很爱娘亲,很爱很爱。其实爹爹也很爱我,比你还爱我呢……不过……我也爱你。”

花希晨笑笑,伸手拂开他耳边的发丝,笑笑道,“放心,没有人会比我还爱你的。”

今日经历如此多事,傅瞳兮早已累得不行,此刻听到花希晨的爱语,终于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四十九章:可留亦可灭

此时天色渐渐灰暗下来,时不时还吹起一阵风。

而所有人也均面露疲惫之色,花希晨邹眉,再看这情形,估计会下雨。便下令就地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发。回头又对傅瞳兮交代了几句,便带着梦E一行人进入林中,找寻食物。

不到片刻,帐篷便搭已建好。傅君熙在苏颜花的搀扶下慢慢朝帐内走去,而宇莫凡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一并进去了。

傅瞳兮一转身便瞧见这一幕,心顿时像被人活活撕开,疼痛不已,而这种令他窒息的痛,却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久久不散去。

******

营帐内,烛火摇曳,傅君熙正闭着眼斜靠在临时搭建的软榻上,苏颜花守候在一旁,宇莫凡则坐在不远处地凳子上,手里正翻看着一本兵书。

傅瞳兮掀开帘子走进来,轻唤道,“爹爹,娘亲,义父……”

宇莫凡从书中抬起头朝傅瞳兮点点头,便又低头看书。

苏颜花坐在床边心里正微微郁闷,离开大周前傅君熙便让他允诺此次出门须凡事听从他的安排,否则将不带自己随行,以至于到现在都未能和儿子说上一句话。而此刻见到傅瞳兮进来,激动地忙朝他招手,“瞳兮,快过来。”

傅瞳兮踱步来到榻前,眼中已是泪光闪烁,双膝向下一跪,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红唇才微微开启,颤抖着道,“孩儿不孝,有负爹爹娘亲这十八年来的疼爱,如今非但不能在身边侍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反连累你们这番长途涉险而来,为我解救脱困,这一切我却都无以回报。还望娘亲与爹爹千万莫要再为我这个不孝子忧心,而伤着身体……”

“爹爹常教诲孩儿做人重情守诺,处事勿急勿躁,这些瞳兮从来都不敢忘记。但情与诺,瞳兮自欠凤竹太多太多……”

待傅瞳兮说完自己所发生的事后,苏颜花早已满脸泪水,虽然早已在上官西那里听说了一些,但待儿子亲口说出来后,他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抵换傅瞳兮所受的一切。

傅瞳兮继续说道,“然,若不是凤竹救下了身处危难中的我,后又一直倾心倾力照顾,我便没有机会再见到爹爹娘亲。而我和凤竹早已两厢情悦,许下诺言相爱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只望爹爹和娘亲能成全我们……”

话毕,傅瞳兮跪着走到苏颜花面前,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娘亲不哭,瞳兮这里痛痛。”

其实,傅瞳兮因心里没底,担心自家老爹在一气之下,将他直接带回大周,而眼下花希晨与花希祈的争斗正如火如荼,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离花希晨而去,这才不得已使出苦肉计。

更何况,他所说一切均是事实,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颜花扶他起来坐在自己身边,见他脸颊消瘦,神情憔悴,只觉得心痛无比,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儿子,却受了如此多苦,让他怎能不心碎。

半响才说道,“苦了你了。”

傅瞳兮靠在他身上轻摇头,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和安心,撒娇道,“娘亲,瞳兮好想好想你们。这一路你们可顺利?爹爹身体可好?”

闻言,苏颜花用手指戳傅瞳兮的头,傅瞳兮也配合着叫了几声。

苏颜花嗤笑一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故作生气道,“亏你还知道担心你爹爹身体,早些时日干什么去了,怎么也没见你捎个信回来!”

“都是瞳兮的错,娘亲莫要再生气,不然爹爹又该责罚我了。”傅瞳兮瘪瘪嘴。

就在此时,傅君熙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肚中孩儿多大了?”

傅瞳兮微微一愣,现在孩子已经四个多月,小腹早已隆起,也深知这事根本无法瞒住,早晚都须得过爹爹这一关,便直接答道,“回爹爹,已经四个月多了。”

苏颜花见傅君熙面色不好,忙打圆场道,“呵呵阿君,这样一来我们升辈分做姥爷了,这是好事呢。而且我看凤竹那孩子也挺不错的,对我们家瞳兮一心一意的……”

傅君熙打断他道,“这事以后再说。”

“爹爹?”傅瞳兮唤了一声。

苏颜花看看傅君熙,再转头看看傅瞳兮,真不知该护着谁了,于是乖乖闭嘴,让他们说去。

傅君熙叹了口气,瞳兮到如今连一个正式的名分都没,让他这个做爹爹的如何不恼不气!

……

******

花希晨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傅瞳兮,便朝傅君熙他们的营帐走去。

谁知,刚到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瞳兮,你可有想过你们的以后?”

你们?花希晨微微皱眉,刚刚这个声音是瞳兮的爹爹傅君熙,这个你们自然是指自己与瞳兮了,便收回抬出去的脚,站在原地。

不知为何,花希晨竟觉得微微紧张,手心开始冒汗,心底竟涌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帐内,傅瞳兮不紧不慢地道答,“一切听从凤竹的安排,只要一直和他在一起便好。”

听到这个回答,帐外地花希晨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最后的一丝慌乱不安也不见了。

宇莫凡从书中抬起头,笑道,“瞳兮啊,你爹爹不是这个意思。”

傅君熙瞥了他一眼,才问道,“现在还有兵力多少?粮草又是否充足?”

傅瞳兮微微一怔,不知爹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想了一会儿认真答道,“军中还有十万将士左右,至于粮草是由第一庄在筹集,目前来说是充足的,暂不会出现短缺的现象。”

傅君熙点头,“嗯。就算粮草充裕,但十万将士要对抗几十万大军,又谈何容易呢。莫不是你们已打算花上几年时间来夺取这天下?然,可有想过花希祈是否会先发制人?”

傅瞳兮哑然,帐外地花希晨也哑然。

当初,他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从大局出发,当然希望战事越快结束越好,毕竟拖的越久对他来说越不利。但,暂且先不说如何来打败花希祈,单单是集好曾经的部下也需要一年半载,再待他们这样一路攻回江云城时,是否又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顺利呢?

“瞳兮你们定要记住,这天下从没谁规定需要步步打来。战场如局,既然局势已定,而,你们就必须成为那操棋者。”

“操棋者……?”傅瞳兮眼神微微迷茫,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一袭白衣的花希晨,手持利剑,睥睨众生的样子,但眨眼便逝。

“以少胜多的例子,多不甚数,试问哪一个不是凭谋略取胜?”

“……”

傅君熙微微一笑,柔声道,“瞳兮,一个好的操棋者,不仅需要精通谋略,还要有操纵一切的能力,更要胸怀坦荡,输与赢,皆欣然接受。”

正因为这些花希晨都做到了,所以傅君熙在对他气恼之余,也多了一分赞赏之意。

“身在局中,亲身去体会局中地变化,让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但身在局中的你,千万莫要被计谋所驾驭,更不能沉迷于其中,否则便会迷失自己。”

傅瞳兮无助地望着傅君熙,“那爹爹,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扭转局势?凤竹……凤竹才不会如此辛苦?”

见到儿子这般模样,傅君熙心疼地皱皱眉。

“还记得爹爹曾经教过你,一个局除了输赢,还有一种结局是?”

“和。”傅瞳兮眨了眨眼,答道。

傅君熙点点头,“唔,你们现在便是和。花希祈如今整日惶惶,朝中诸多老臣已开始反对他出兵。但若花希祈不杀死你们,他又如何食知味,夜安枕呢。而你们中赵前的埋伏在前,后许诸多部下被杀害,折损兵力无数。如今他不能一次发动所有大军来围剿你们,而你们也没有一次击败他的能力。但相持局面对于守军十分不利,长期防御必然使防守一方陷入被动局面。唯有将被动防御转为主动出击方可打破这种不利局面,所以你们该准备进攻了。”

只守慢攻本就并非上上策,也不像花希晨的一贯作风。

若盲目进攻,那必全军覆没。

“江云城既已乱了一次,再乱一次又何妨?”

傅君熙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这个乱,要快,要准,要狠,要真的乱。只是任何一条计策都需深思熟虑,切勿妄下定论,笃定输赢,因为人算不如天算。”

傅瞳兮低下头,对于这点他们是深有体会,花陌绯的离去,花希晨满身伤痕,江云城之乱,这一切都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说了如此长的话,傅君熙也有些疲惫,休息了片刻,才柔声道,“计谋因人而异,不要看轻身边地任何一个人,更不能忽略曾经的任何一个仇敌,只要稍加留心,便能发现他们有着更大地用处,能为你所用固然好,若不能,那便毁之。”

不知为何花希晨觉得傅君熙在说身边的人和曾经的仇敌这个几个字时,语气刻意加重了许多。

花希晨微微蹙眉,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慢慢展开手掌,看着手心喃喃道,“再乱?身边人?仇敌?”

半响后,只见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转身便离开营地,思绪却是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地清晰,清晰到他觉得只需稍稍伸出手,这一切,翻手便可留,覆手亦可灭!

宇莫凡放下手中的书,朝傅君熙点点头。

傅君熙微微一笑,这才安心地合眼休息。其实刚才花希晨一来,宇莫凡便已察觉,再加上花希晨也并无特意隐藏气息。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那一番对话。

在来此之前,傅君熙就已派人细查过花希晨花希祈两兄弟,而如今双方的局势也早已在心底剖析了一番。所以刚才地那番话,与其说是在说给傅瞳兮听,还不如说他真正的用意是说给帐外花希晨听。

******

这时,梦E带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侍卫放下手中已烤熟的野味便出去了。

梦E看到傅君熙的模样时,不禁一怔,随即恢复正常,拱手行过礼后,才上前在傅瞳兮耳边说了几句,便也转身出去了。

傅君熙缓缓地睁开眼,“瞳兮,怎么了?”

“爹爹没事,凤竹临时有事需要去处理一下,让我们不用等他了。”

苏颜花起身拿过外衣披在傅君熙身上,又用刀把肉切成小块后,方才一块块喂进他嘴里。

傅君熙微微一笑,便也不再说话了,只温柔地看着眼前的爱人。

******

待从帐内出来,已过戌时。

阵阵夜风吹在身上泛起微微的凉意,傅瞳兮望向远处,轻叹一声,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第五十章

翌日,晨曦微露,初升的阳光便透过密密层层树枝照射下来。因昨夜下过一场小雨,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伴着丝丝微凉的晨风,清新湿润的气息拂面而过,让人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

林间,一道人影轻盈掠过,一身白衣胜雪,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红绫,微风吹起他如墨的发丝,露出俊美冷傲的容颜,胜雪的衣袂随风翻飞,腰间的红绫也随着飘动,整个人飘逸若仙,仿若天上的的皎月,遥不可及,却又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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