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斯。” 被叫住名字的维卡斯,似乎早就已经苏醒了,一双巨大的兽眼,清明地看了过来,震动地胸膛,发出几句略带低哑的话语。 金色的兽瞳扫过依靠在石壁上的温锋,眼底浮现出些许柔和的萤光,维卡斯抬手指指对面一个宽大的木桶。 锋利的剑眉微微地仰起,银灰色异兽没有多说什么,大步走进石屋,将木桶轻松地扛起,敏捷地弓身穿过石门,走出石屋。 这是昨天维卡斯与族人们所做的交易。 维卡斯将自己捕到的鸟人贡献出来,通过激烈的比斗,最终获得这只鸟人的族人,必须照看他们这几天的起居,直到维卡斯恢复行动能力。 突然出现的银灰色异兽离开了,敞开的大门,有明亮的光线射入,适应了光线变化的黑眼,与维卡斯耀眼的金黄色兽眼对视着, “这个是给我们的吗?”温锋难受地吞咽了一口干涸的喉咙,向维卡斯做最后的确认。 双臂撑在石床上的维卡斯,毛茸茸的兽脑点了点,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犹豫了一会,做出了一声回应, “……恩……”低震的嗓音,饱含磁性。 本来已经蹲下身去拿地上水果的温锋,触电般地抬头, “你在和我说话!?” 白皙的脸蛋上,还带着暗红的血污,一双好看的黑眼,正亮闪闪地凝视着对面的维卡斯,这一刻的温锋,身体的所有不适都被忘却了。 下移的兽眼,错开与温锋的对视,似乎没有听到温锋兴奋地问话一般,绷着一张冷酷的兽脸,维卡斯弯下手臂,壮硕的身体重新躺会毛毯里。 在温锋看不见的地方,隐藏在卷毛里的兽耳,绒绒的薄毛下泛起可疑的绯红。 没有得到维卡斯地再一次回应,温锋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是快速被手里的一大包富含水分的果子给填满了。 张嘴咬下一大口水果,钝圆地牙齿刺入柔软的果肉中,有甜蜜的汁水流出,充满整个干涩的口腔,温锋上挑的眼角,愉悦地弯下,鼓鼓的两腮,嘴角有淡粉色的汁水流下。 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现在的温锋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和时间,维卡斯的回应,使用的还是自己所能听懂的语言,这对于温锋来说已经是一个跨越性的进步了。 几个水果下肚,温锋就觉得有些饱了。 吃饱喝足后的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温锋有些笨拙地单手抱起地上剩余的一大堆水果,从石板上站了起来,走回石床。 坐在厚实的兽皮毯上,温锋取出一个带着坚硬果壳的水果,大大方方地凑到维卡斯干裂的嘴唇边, “你要不要也吃一个?” 兽眼上抬,扫了一眼身边的温锋,瘫在大床上的维卡斯,十分不给面子的扭头,避开嘴边的素食。 温锋不死心地又把水果凑了上去, “你不吃也得帮我在上面开个洞,我咬不动。” 仗着维卡斯的下半身动不了,温锋把整个果壳贴上维卡斯的唇瓣,丰润的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歪歪扭扭的,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兽脸,看起来有些好笑。 勾起的嘴角,温锋也确实无声地笑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一般,修长的手指灵活地驱动着指尖的水果从维卡斯的左唇角滚到了右唇角,又从右唇角滚到了左唇角。 俯下的身子,趴在维卡斯宽厚的胸膛上,温锋玩得不亦乐乎。 粗壮有力的双臂,安静地平放在兽皮毯上,泛着柔和光晕的兽眼,维卡斯没有推开身上玩乐的温锋。 石屋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昏暗起来,趴在维卡斯胸膛里的温锋,惊讶地扭头。 银灰色异兽扛着一个撑满清水的巨大木桶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只有新鲜血液渗出的猎物。 滴血的猎物被异兽麻利地甩出,准确地落在石床边,黑红的血液弄脏了床下的石板。 温锋看着飞溅得都处都是的血污,有些不高兴地皱眉。 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在潜意识里温锋已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下次这只异兽再出现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过去,接过异兽手里的东西,减少屋里的污渍,温锋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 身形健壮的异兽,将沉重的木桶粗鲁地放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水花四溅。 暗银色的长尾,悠缓地甩动,异兽在与维卡斯简短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大步离开,似乎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维卡斯身上那只脸带不满的脆弱生物。 再一次被忽略的温锋,心情是复杂而又平静的。 张开的手掌,撑在维卡斯起伏的温热胸膛上,温锋轻缓地站起身,背对着石床,单手解下自己的衣扣。 滑落的衣服,露出一具带着性感曲线的身体,退下的长裤,薄薄的一件三角内裤,包裹着翘挺的臀部,柔韧的腰肢扭动着,温锋缓步走向石屋另一边的木桶。 一身充满弹性的奶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有显眼的暗红色血渍在皮肤上蜿蜒,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抖落出细碎的红色粉末,带着某种暗含的诱惑。 身后的维卡斯,一双完全睁开的兽眼,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眼前的温锋,有危险的暗光在流动。 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悄然吞咽着口腔里突然增多的唾液,维卡斯上下起伏着的胸膛,不知何时开始急促起来,有零碎的银光在闪烁。 似乎没有发现身后维卡斯的异样般,温锋脱下身上仅剩的一条三角小黑裤,扔在身边的石板上。 弓下的腰背,抬起的白腻,带着圆润翘挺的弧度,中间一抹嫣红若隐若现,温锋翻身滑进木桶。 有大片的清水涌出,温锋性感赤裸的身体消失在维卡斯的面前。 将受伤的手臂垂在桶外,温锋转身,白皙的颈项舒服地后仰,扬起的眉眼,朝石床上无法动弹的维卡斯露出一个饱含勾引的笑容。 躺在大床上的维卡斯,巨大的兽眼变成了幽深的暗金色,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有粗粗的喘息声在石屋中回响。 木桶中的温锋,莫名的有了一个愉快的心情。 第二十七章 有细小的水流从光滑白嫩的皮肤上蜿蜒流下,温锋单手撑在木桶的边缘,跨出的长腿,有大量的水花散落。 吃力地爬出木桶,温锋在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上草草裹了一条薄薄的兽皮,有水珠从发尾滴落,随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滑入到被兽皮遮住的单薄胸膛里。 将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木桶里,温锋拿着一块浸湿的兽皮走了过来。 宽大石床上,已经进食完毕的维卡斯,赤裸的前胸上,带着暗红的血污,湿淋淋的一大片。 吃剩的垃圾用猎物一张完整的皮毛包裹住,收口处打了一个死结,稳稳当当地放在石床下的平坦石板上。 知道温锋爱干净的维卡斯,除了胸膛和兽爪上无法避免的血污外,没有弄出更多的污渍。 带着一身清爽,缓步走回石床的温锋,对此十分地满意。 扫了一眼床下圆鼓鼓的兽皮包,温锋将浸湿的兽皮扔到维卡斯脏兮兮的胸膛上, “你自己先擦一擦,劳资待会再伺候你。” 认命似地弯下腰,温锋伸出自己唯一还能够活动的一只手臂,抓住兽皮包的收口,将猎物残缺不全的尸体,拖出石屋。 回来的时候,迈出的脚步,短暂的停顿,看着门边已经所剩不多的蓝药,温锋一咬牙,把自己辛辛苦苦种上去的蓝药全都拔了出来。 宽大的兽爪,捏着大块湿布,在自己的胸膛上草草擦拭了两下,维卡斯一双泛着暗光的金色兽眼,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温锋的身上移开。 松松垮垮的兽皮毯里,是一具光裸的身体,维卡斯清楚的知道那俱倾长柔韧的身体,可以给自己带来怎样巨大的快感。 嫩白的脚掌,圆润的脚趾头泛着淡淡的粉色,踩在冰滑的石板上,留下一串小巧的湿印。 抿起的菱唇,维卡斯一张冷酷的兽脸下,隐藏着波涛的汹涌,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抽动的长舌,有大量的黏稠唾液在吞咽,维卡斯凝视着不断靠近的温锋,带着吞噬般的眼神。 抓着一大把蓝药的温锋,在维卡斯的凶猛视线下,泰然处之。 维卡斯比这恐怖百倍的眼神自己都见过,更何况现在的维卡斯不过是个下半身失去知觉的瘫子罢了。 温锋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厚道,但是心底确实为维卡斯如今只能看不能动的窘迫境遇感到暗爽,似乎当初被维卡斯强迫时所受的气都平反了回来。 取出绷带,温锋把碾碎了的蓝药敷在已经开始愈合了的伤口上,用绷带固定好,无力的右臂上,出现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有蓝色的药汁浸出。 石床上的维卡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只有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宣告着主人身体的不平静。 伸出的左手,有些不顺地抓起维卡斯扔在床边的湿布,覆在维卡斯散布着细碎银鳞的身体上,认真地擦拭。 修长温凉的手指,隔着一张薄薄的湿布,在维卡斯结实的肌理上游走,粘在淡黄色皮肤上的污渍,被温锋一点点地擦净。 “要不是看在你和劳资同睡一张床地份上,劳资才懒得理你。” 握着湿布的手掌,有些恶劣地在维卡斯双腿间的敏感处用力地摩擦。 温锋如愿地看到维卡斯布满了细密鳞片的私处,一片祥和的宁静, “死瘫子,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劳资,劳资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视线从维卡斯平滑得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双腿间移开,温锋朝瘫在石床上的异兽露出一抹邪邪地恶笑。 眯起的兽眼,只露出一条狭长的缝隙,里边吃人般的幽光更甚了,身边的温锋,这样一副放松肆意的姿态,让维卡斯猛然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 想要压倒,进入,蹂躏眼前这只生物的迫切渴望,让维卡斯紧绷的身体,有些失控的发出微颤。 带着血色污渍的湿布被扔到了一边,温凉的手掌覆了上去,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嘴角深深地勾起,温锋大着胆子,突发奇想地想要抽出维卡斯那根瘫软的器物。 不知道那根操弄了自己无数次的东西到底是长什么样的,温锋好奇着,指尖摸索到了一条隐蔽的缝隙,手指探了进去。 缓缓没入的小半截手指,进入到了一片湿软的炙热中,灵敏的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温锋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分析,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兽爪握住,手指猛地被抽了出来。 进入了维卡斯双腿间的手指,湿答答的一根,有透明的粘液从微微垂下的指尖滴落,扯出长长的一条。 小心翼翼地握着温锋纤细手腕的维卡斯,震动的胸膛,发出充满磁性的低吼声,面无表情的兽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红晕。 维卡斯一向都很纵容这只对自己无法构成任何威胁的脆弱生物,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显然超出了维卡斯的底线。 即使下半身暂时失去了知觉,但是温锋手指的进入,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入侵,视觉上的冲击已经让维卡斯难以忍受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对着低吼中的维卡斯抱歉地笑了笑,温锋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腕。 “让我帮你上药吧?”双膝跪在厚实的兽皮毯上,温锋轻轻推了推维卡斯宽厚的肩膀。 停止了警告地低吼,睁开的兽眼,静默地打量了几秒跪坐在床边的温锋,维卡斯撑起的手臂,缓缓转过身去。 翻出的后背,露出一大块狰狞的黑红色伤口。 椎骨的正中央,出现了一长排幽深的血洞,表皮的鳞片被刺穿,有大片的暗红色血迹覆在伤口的四周,混合着翻裂的细小鳞片,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指腹在伤口的边缘轻轻地摩挲,嘴角的上扬消失了,紧抿的唇瓣,垂下的黑亮眼珠,带上了一抹心疼。 这些都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鸟人弄伤的。 视线凝结在维卡斯腰背的严重伤势上,久久无法移开,好看的黑眼,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鬼使神差般的,温锋俯下了脑袋,长长的柔亮黑发垂落在维卡斯平滑的皮肤上,柔软的唇瓣贴上了狰狞的伤口,有湿热的气流喷出。 如果维卡斯永远都好不起来,那他们该怎么办?即使好起来了,但是如果维卡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自己会内疚一辈子的吧。 维卡斯壮实的腰背,明显地震了震,冷酷的兽眼,闪过一丝温柔的莹亮,勉强可以移动的长尾,一寸寸地在毛毯里挪动着,贴上了温锋无力垂下的右臂。 受伤的右臂,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温锋惊讶地转头,勾起的手指,轻轻地握住那一小节冰滑细长的尾尖。 受了重伤的右臂,不利索地颤抖着,温凉的指腹在维卡斯滑腻的尾尖上,一遍遍的抚摸,抬起头部,虽然只能看到维卡斯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是温锋却感到异常的安心。 将最后几株蓝药用完,温锋叼着个水果,侧身躺会维卡斯的怀抱里。 煽动的鼻翼,溢满了维卡斯的特殊气味,耳边环绕着维卡斯沉稳粗重的呼吸声,有粗大的喉结在自己的面前滑动。 不知怎么的,温锋突然有些兴奋起来,一股滚烫在热流在小腹里翻涌,一波波地冲击着敏感的下身。 一双带着健美线条的手臂倏地伸了过来,圈住自己的腰背,维卡斯像往常那样将温锋抱进自己的怀里。 身上松松垮垮的兽皮滑落,赤裸的皮肤贴上了维卡斯的,细碎的鳞片,传来特殊而又熟稔的触感。 双颊泛起两片不正常的绯红,温锋压低的脑袋,身体完全的兴奋了起来,挺得笔直的下身,坚硬的抵上了维卡斯平坦的腰腹。 紧闭的双眼,有一波波的热意源源不断的传来,温锋咬紧的牙关,试图压制住身体毫无预兆的亢奋。 身边的维卡斯,立刻察觉到了温锋的异常,兽眼里带上了几缕疑惑,稍稍移开的上身,维卡斯有些惊奇地注视着从薄毯探出的器物。 敏锐地感觉到了维卡斯的注视,绷直的身体,一波快感涌了上来,勃起的器物,顶端处,有晶莹的液体渗出。 伸下的手臂,曲起的兽爪,泛着一抹光滑的弧度,有些小心谨慎地触碰上温锋炽热的东西,凑近的巨大兽脑,带着好奇的探究。 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惊吓一般,温锋一声惊叫,手脚并用的远远地推开,猛地撞到了身后的石壁,发出闷闷地声响。 维卡斯深邃的金黄色兽眼,疑惑地紧跟了过来。 温锋难堪地侧开头,揪紧的薄毯,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的下身。 就在这时,温锋慌乱的黑眼,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了一道长长的黑影。 一只小小的幼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石屋的门口,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直直地看着他们。 石化的温锋,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第二十八章 牢牢地抓紧身上的兽皮毯,温锋尴尬地与门口的幼兽对视着。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刚才的情况这只小幼兽也不一定能看得懂,但是温锋心里总有些不好意思,头部不自在的转开,温锋伸腿踢了踢躺在床外边的维卡斯。 刚才这只幼兽的闯入,维卡斯肯定是察觉到了,却什么也没告诉自己,害自己这次白白丢脸丢大发了。 从毛毯里伸出的小腿,不解气地要在维卡斯无法动弹的大腿上踹了两下。 双腿大张着坐在门口的幼兽,短时间内似乎并不打算离开,两只小手爪交握着垂放在双腿间,一双圆溜溜的黑眼好奇的打量着石床上的两只生物,似乎是慑于维卡斯身为成年异兽的压迫力,幼兽并不敢冒然地踏入石屋。 安稳地侧躺在兽皮毯上的维卡斯,一条长长的银尾在绒毛中缓慢地游走着,贴上温锋露出的白嫩脚掌,尖尖的尾尖在微陷的脚掌心,调皮地打着圈圈。 维卡斯似乎对门口的幼兽并不怎么在意,也许是因为清楚的知道,即使现在自己失去了下半身的行动能力,这是刚出生不久的幼兽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掌心传来一阵冰凉的酥麻,蜷起的脚趾,温锋曲起膝盖,往后退了退。 俯趴在毛毯中的银尾,犹如一条灵活的银蛇般,快速地跟上,贴上温锋圆滑的脚后跟,布满细密鳞片的尾巴攀上,尖细的尾末,插入温锋疏密的趾缝中,缓慢的穿梭,光滑的鳞片,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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