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於结束了,如何让林诗柔不高兴? 摸了摸林诗柔软软的头发,白世祖幽幽的说:“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老是不听话,一直伤我的心。放心,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了,以後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这就是打一鞭子给颗糖?”林诗柔心中不屑的嗤笑一声,嘴上却说:“是,主人。” “这个……”白世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林诗柔逃走时还给他的戒指:“手伸出来。” 听话的伸出手,林诗柔任白世祖将戒指重新给他戴上,这才发现白世祖手指上一直戴着另一枚,好像……他从没取下来过,即使他发现自己逃跑那天。 “那又怎样!”林诗柔对自己说:“恶魔终究是恶魔,做再多事也没用。” “送你个礼物:我已经让人把赵强本放出来了。” “!”林诗柔惊讶的看着白世祖,这麽容易?都不用求他?随後嘲笑起自己的想法,自己真被他训练出奴性来了。 “再怎麽说也是小柔的哥哥。”白世祖笑着摸摸林诗柔张开的小嘴:“别再想着他了,不然,我不会再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了。” “是,主人。”林诗柔重新趴在白世祖身上,温顺的如一只餮足的小猫。 白世祖果然如他所说,对林诗柔很宠爱,比以前还要宠爱,连林诗柔吃饭洗澡白世祖都一手包办了,隔几天就会带林诗柔出去散心。 与之相反的却是林诗柔,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吃饭都能走神,白天嗜睡的要命,只要白世祖不叫醒他,他白天可以一直睡,到了晚上林诗柔却不睡了,他会一直睁着眼看窗外,看到日出才闭上眼。 其实这些都不是林诗柔有意为之的。 他很想念赵强本,知道白世祖嘴上不说私下也不可能轻易饶了他,他很担心赵强本现在过的到底怎麽样了,自己又不敢问。而且每次一走神就能忘记自己身处的地方,忘记身边有个恶魔,思想上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 晚上不睡是因为林诗柔不敢睡,一睡着那些恐怖的调教、逃跑失败那一天的情景就会入梦折磨他,甚至还有赵强本惨死!林诗柔哪敢睡觉?晚上不睡白天自然嗜睡,也能减少和白世祖交流的机会。 林诗柔很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好像每天都生活在云彩里,安静而舒适,只用耐心的等自己的心上人来接就可以了。 他自己不知道,看在一旁的白世祖暗暗心急,林诗柔正变的越来越颓废,整天心思都很恍惚,再这样下去白世祖担心林诗柔心理上会出什麽问题。 没有办法,白世祖只好在又一次看到林诗柔大半夜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时候给他喂了点安眠药,林诗柔终於在晚上睡着了,白世祖静静的看着他,忽然发现他皱紧眉头,不一会还抽泣起来,明显做噩梦了,没法,只好摇醒他,醒了後林诗柔又睁着眼看外面了。 轻叹了口气,白世祖顺着林诗柔的目光看去,外面漆黑一片,连星星都没有,他轻轻的摸了摸林诗柔的脸:“在想什麽?” “……我在黑夜里飞翔。”安静了一会林诗柔眼神迷离的说。 “白天呢?”白世祖没有嘲笑他,接着问。白天他每次问林诗柔在想什麽,他都只是安静的靠在白世祖怀里说:“主人,我好困。”然後就是睡觉。白世祖也困惑了,是他把林诗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样到底好不好? “白天……”林诗柔嘴角竟勾出一抹消失很久的微笑:“白天在云朵里穿梭,有光,不怕。” “你害怕吗?”白世祖好像懂了点林诗柔的心思了:“怕什麽?” “怕什麽?”林诗柔今晚有些犯迷糊,可能是刚刚梦境的关系,他梦见赵强本躺在血泊中,白世祖正拿着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赵强本身上的肉,自己被绑了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幕惨剧发生。 幸好,醒来後发现只是个梦,可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在,林诗柔脑袋昏昏的,白世祖问什麽他就答什麽了。 “怕……”白世祖。林诗柔转过脸看到问他话的人是谁,立刻醒了过来,截住了後面的话,乖巧的偎进白世祖怀里:“不怕什麽。” “那就好。”白世祖拥着林诗柔,抚摸他的背让他安心些,记得小时候做了噩梦妈妈就是这样的。 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林诗柔,白世祖心疼的想。 为了让林诗柔不再恶化下去,白世祖接下来做了很多工作,可一一失败了。 不让林诗柔白天睡觉,林诗柔晚上还是睡不着,精神更加萎靡了。 把林诗柔做到动一根手指都困难的地步,林诗柔还是睁着大眼睛看外面。 把林诗柔眼睛盖住,他就会在白世祖怀里不安的扭来扭去,直把白世祖蹭的热火朝天的。 给林诗柔吃安眠药,他就会一晚上噩梦,甚至尖叫着醒来。 …… 能想的办法全部用光了,白世祖最後只好去找心理医生。 “都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医生听完白世祖的叙述後总结道:“还有轻度的抑郁症,要小心些。” “有什麽方法能治吗?”白世祖头痛的问,这几天他也被弄的筋疲力竭。 “心病还须心药医,多和您妻子交流,多多关心她。”医生诚恳的给出建议,这种年轻夫妻他见过很多:“尤其是您妻子怀孕前後,要格外小心。” “什麽?!”白世祖惊讶的问,他觉的医生误会了。 “产前抑郁症和产後抑郁症,现在很常见的心理疾病,您的妻子真的怀孕了?”看见白世祖呆滞的表情,医生了然的点点头:“孩子出来就好了,孩子是最好的治疗剂。” 白世祖瞳孔猛地紧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的在发颤:“您是说……有了孩子就没问题了?” “基本上可以这麽说。”医生微微一笑:“妈妈都很喜欢宝宝的,有了宝宝以後哪里还会有空想些别的事呢?” “好……我懂了。”白世祖释然的笑了,他想到一个万全的好方法了:“谢谢医生,您帮了我大忙。”白世祖说完放下诊金十倍数目的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那个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年轻人啊!” 64 一离开心理医生的办公室,白世祖就打了个电话给助理:“给我找世界上研究双性人最出色的医生来。” 坐进车子里,白世祖点上了一支烟,心里盘算起来:如果林诗柔能给他生个孩子,那麽林诗柔就能定下心来了。而且老家那边一直在说孩子,长辈们是很想要,而那些一直觊觎他白家正孙位置的人巴不得他没孩子。 所以,不管怎麽说,让林诗柔给他生个孩子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虽然以林诗柔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同意怀上孩子的,不过一旦把孩子怀上甚至生下来,林诗柔怎麽可能会不喜欢他呢?用孩子把林诗柔的心拴住,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啊! 想到这里,白世祖一甩烟头,钥匙一插,宝马一溜烟跑没影了。 两天後白世祖见到了那个叫JOHN的医生,把林诗柔的资料给了JOHN。 “你们做爱时有做安全措施吗?”JOHN看完资料後问白世祖。 “没有,一次安全套都没用过。” “……”JOHN梗了一下:“你那方面……” “很厉害。”白世祖认真而严肃的说:“不管是工具还是技术,曾今让几个女人怀孕,不过都被我叫人打掉了。” “天主保佑。”JOHN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毕竟每胎都是一个生命:“既然如此,那一定是他的问题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几天後,白世祖在林诗柔喝的汤里放了药,把晕过去的林诗柔带到了JOHN在中国的实验室里。 JOHN让白世祖把林诗柔放到实验室的床上:“把他衣服脱掉。” “什麽?”白世祖不满的说:“脱衣服干吗?” “……”JOHN叹了口气:“不看他发育情况如何知道他能不能受孕?你见过不脱裤子生孩子的女人吗?” 认真的盯着JOHN的眼睛很久,白世祖见他好象真的没有别的企图的样子,只好不满的脱掉了林诗柔的衣服。 背後的那道火热的视线扰的JOHN郁闷不已,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不配合的患者家属,秉着敬业精神,JOHN忽略掉那道包含恨意的视线,戴上无菌手套,手顺着林诗柔的乳头四周开始触摸按压:“乳房无女性发育。” 接着让白世祖打开并屈起林诗柔的双腿,拿过微型摄像头,涂上润滑液,慢慢推入了林诗柔的花穴里。白世祖真的很想一拳把那个欠揍的医生打开,可一想到那是为了他们下一代顺利成长的检查,只好死死忍住。 旁边的屏幕上显示着林诗柔内部的状况,JOHN一边观察一边对白世祖解释道:“内部发育并不完全,输卵管有一条是封闭的,还好封闭膜不厚,可以通过药物打开,比较大的问题是卵巢明显太小,胎儿很难发育。” JOHN刚抽出导管,白世祖就合上了林诗柔的腿,挡住他外泄的春光,急忙为林诗柔穿上衣服。 微笑的看着这位特别的家属,JHON理解了为什麽患者身上有那麽多青紫的痕迹了。 “通过药物可以刺激他身体内雌激素的分泌来帮助他发育。”JOHN有些担心的继续说道:“可是这类药物吃的话患者会很痛苦,毕竟强迫一个已经发育完全的人的生殖器官再次快速生长是一件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白先生,您确定要这麽做吗?” “他会……变的怎样?” “腹部疼痛,恶心呕吐,主要就是疼痛。” 看了会熟睡中的林诗柔,白世祖狠了狠心:“开药吧!” 医生离开後,白世祖轻轻吻了吻林诗柔的唇:“对不起,说好要对你好的,不要怪我,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65 醒来後林诗柔头很重,一看床头的闹锺竟然睡了近20个小时。 “终於醒了。”白世祖放下手中的电脑,从沙发上下来坐到床边,轻声问:“怎麽了?不舒服吗?” 林诗柔摇摇头,闭上眼睛又想睡。 “小柔,饿不饿?不睡了好不好?” 这朦朦胧胧的声音让林诗柔更困了,白世祖见他还是睡着了,宠溺的笑了,轻轻抱起林诗柔到浴室为他洗脸刷牙,又用嘴巴喂了半醒半睡中的林诗柔一碗汤,最後搂着完全睡着的林诗柔在床上看了会电视才睡觉。 这几天白世祖的举动让林诗柔很惊讶,因为白世祖对他简直好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不舍得林诗柔下地走路,整天为林诗柔按摩,即使林诗柔不想说话常常发呆,白世祖也不逼他了,甚至还用嘴把食物嚼碎了喂给眼神呆滞的林诗柔,恨不得饭都帮他吃了。 正当林诗柔为这几天白世祖的反常困惑呢!白世祖打开门走了过来:“小柔,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吧!对身体好。” “是。”林诗柔听话的说。白世祖让林诗柔可以不用喊他主人了,但他的话林诗柔还是要必须服从。 接过杯子,林诗柔“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干完了,白世祖笑眯眯的接过被子,高兴的揉了揉林诗柔的脑袋:“真听话。”随後钻进被子里搂着林诗柔看文件。 试到怀里人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白世祖知道林诗柔快要睡了,准备把他放到床上,无意间,林诗柔沾上一圈牛奶的粉唇进入了他的眼帘,然後,白世祖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这几天一直都想着让林诗柔恢复正常,床事都忽略了,现在有了解决方法,白世祖又恢复了本性。 毫不犹豫的把两瓣可口的粉唇含进嘴里,吮吸轻咬,林诗柔终於在白世祖把舌头渗进嘴里的时候醒了过来,白世祖的大手游走在林诗柔臀部,不停地揉捏,林诗柔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立刻开始升温,不可抑止的兴奋和颤抖。 调教的步骤让林诗柔伸出双手,攀上白世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主动伸出舌头让白世祖吮吸,挺起胸膛蹭着白世祖。 直到林诗柔呼吸不畅了,白世祖才分开林诗柔的唇舌。一道银线被拉出,洒在林诗柔优美的脖颈上。 “想要吗?”白世祖坏笑着揉了揉林诗柔红肿的双唇。 “嗯……”林诗柔用雾气朦胧的双眼祈求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拉起白世祖的手放到他半挺立的小巧分身上抚摸。 “我给你。”白世祖说完又吻住了林诗柔的唇,一只手按住林诗柔的头加深这个吻,另只手反客为主的握住林诗柔的青嫩,开始有技巧的撸动,林诗柔舒服的软在白世祖怀里,难耐的用双腿磨蹭他的手臂,哼哼声都被白世祖吃进了嘴里。 好像在天堂中遨游一般,林诗柔快活的任白世祖在他身体上动作,这段时间的调教让林诗柔身体很敏感,对白世祖的一点点动作都有强烈的反应。 唾液顺着林诗柔无法合上的嘴角流出,林诗柔舒服的抓上白世祖的背,使劲搂着他,身体跟着白世祖的速度前後晃动,察觉到林诗柔要来了,白世祖最後快速撸动几下,林诗柔浑身颤抖着在白世祖手上达到了高潮。 放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诗柔,白世祖把林诗柔翻了过来,将白液作为润滑剂,慢慢增加手指扩充後穴,直到林诗柔又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了,白世祖终於扶着已经冷落多时的分身进入了林诗柔的身体。 刚开始白世祖还不敢太快,尽量忍着,把高温的身体贴在林诗柔後背上,整个人覆住了林诗柔来缓解热度。 “嗯……”林诗柔先难受的不满起来,收紧了後穴。 “好,给你给你。”白世祖哑然失笑,放开自己加快了速率,後穴的内壁紧紧的缠了上来,每次白世祖退出後穴就後缩着不让肉棒离开。 “不要再夹了。”白世祖无奈的停下来拍了拍林诗柔的臀:“小妖精,再夹我就要早泄了。” “要……”回应白世祖的是收缩的更厉害的後穴,甚至林诗柔还忍不住自己晃动起来。 “真不该把你教这麽厉害的。”白世祖郁闷的想,看来自己的技术还要提高了,生气的咬了口林诗柔圆润的肩膀,白世祖恶狠狠地说:“看我不做死你。” “啊……啊……嗯……慢……慢点……”林诗柔被忽然而来的猛烈撞击弄的很难受,小声啜泣起来:“呜呜……慢点……” “小妖精。”白世祖愤恨的把林诗柔楼的更紧,慢下了速度,观察着林诗柔的表情来律动,直到他脸上又出现了快活迷离的样子,白世祖才松了口气,轻声问:“舒服吗?”那口气活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要……”回应白世祖的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了。”白世祖郁闷的说:“下次教你些做爱时要说的话,省的你只会说要。” 很快,室内响起了林诗柔的呻吟和白世祖的低吼,中间还夹杂着某人无奈的话语和林诗柔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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