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谢君澄面露满意的神色:“可是金大宝同学,你怎么今天没有穿校服呢?” 操!你给我弄一身校服出来啊!金大宝还得继续陪笑脸说:“对不起老师,今天出门太急,忘了穿了。” “忘了穿了?”谢君澄细眉一挑:“我看你是根本不想穿吧,真是坏孩子,看来不教育是不行的!”说完,皮鞭就密集的打了下来。 金大宝忍不住嗷嗷叫,也不知道谢君澄是不是练过,再加上金大宝却是皮糙肉厚的,所以这皮鞭打得不疼,而且着重落在金大宝最敏感的脖子,乳头,腹部上,于是,陌生却舒服的快感就这样产生了。 “老师,”金大宝学得也快:“请轻一点……” 被金大宝这么一喊老师,谢君澄更兴奋了:“金大宝同学,老师对你很失望,”谢君澄装作惋惜的说:“老师对你抱着很大期望,可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老师的心意呢?” 谢君澄每一句话都带老师两个字,谢君澄一说老师,金大宝脑子里想的就是个小学那个秃顶的班主任,在这么说下去,金大宝觉得自己都快听吐了。为了让这个傻逼不要继续演下去,金大宝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 于是金大宝脸上带着最真挚的表情说:“老师,我,我知道错了。” “哦?”谢君澄把金大宝推到在了课桌上,金大宝只能用手臂来支撑身体,之后谢君澄用鞭子托起金大宝的下巴:“于是金大宝同学你想要怎么补偿?”鞭子随后向下,在金大宝花穴的周围打着圈。 “唔,老师,请,请惩罚我的骚洞……”金大宝分开双腿,难耐的扭动几下。金大宝在谢君澄家里刚被推了一次,本来应该体力不济的,可没想到只是被轻轻挑逗一下,还是有了感觉。鞭子隔着一层布料,划过金大宝的敏感的蕊珠,之后在花穴周围打着圈,还在穴洞上轻轻地戳刺着。 金大宝感觉到甬道深处泛起了一阵热潮,随后粘腻的淫液落在了内裤上,金大宝并上双腿,不想让谢君澄看到淫液沾湿内裤的样子,可谢君澄却执着的将金大宝双腿分开,很享受的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很快,淫液就在金大宝内裤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真是淫乱的女学生……”谢君澄低声说,之后让金大宝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谢君澄将金大宝的双腿折在胸前,所谓的M脚分开后,竟然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着金大宝的花穴! “你!”金大宝快要叫出声了。 谢君澄抬起头:“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没关系,如果你想让所有的人来围观的话。” “唔……”金大宝只能咬住嘴唇,不发出呻吟。 他能感觉到谢君澄湿热的舌头隔着一层布料,用力的舔舐着那一道肉缝,先是在小巧的花珠上舔过,重重的吮吸,等到那小小的蕊珠充血挺立后,又顺着水渍开始舔舐那已经淌出水来的洞穴,灵巧的舌头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舌头在花穴周围打着圈,偶尔舔舐着娇嫩的穴肉,淫水混合着唾液让布料贴在了花穴上,却让甬道深处的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淫液也像是潮水一样涌了出来,金大宝都能感觉到花穴深处一阵痉挛,淫液就像是失禁一般滑落下来…… “嗯啊……”金大宝扬起了脖子,金大宝是个贱胚子,谁能让他舒服起来,谁就是他的老师老公,就算叫亲爹都没问题,不过还好,谢君澄还没口味重到要金大宝叫亲爹的份儿上,这时候,金大宝的鸡巴被内裤挡住了,于是金大宝低三下四的问:“老师,帮我……” 谢君澄俯下身子,喘着粗气问:“帮你什么?” “内裤……”金大宝眯着眼睛,话不成句,快感让金大宝浑身不停打颤:“帮我把内裤脱下来……” 没想到,谢君澄这回没有难为金大宝,就这样把金大宝湿漉漉的内裤脱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金大宝突然感觉谢君澄的舌头沿着会阴,舔到了自己的后穴上! 虽然跟谢君澄已经玩几次,可是谢君澄没有一次玩金大宝的后面的,就算玩也都是用的道具,金大宝以为这人可能不喜欢后面,可没想到,谢君澄不玩则已,一玩就开始舔菊花,这真的快把金大宝吓尿了。 金大宝扭了几下,接着被谢君澄狠狠打了屁股,于是金大宝再也不敢动了。 舔了几下,谢君澄突然停下了。 “嗯……”金大宝难耐的扭了几下身子:“怎么了?” “把里面的那个弄出来,我再继续舔。” “老师……”金大宝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了,他眯起眼睛,结实的双腿盘在谢君澄的腰间:“帮我弄出来好不好……”还用浑圆的臀部蹭了蹭谢君澄已经勃起的阴茎。 “骚货。”谢君澄的声音也已经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老师要不要帮我这个淫乱的学生拿出来?”金大宝继续蹭。 “不可以。”虽然谢君澄被金大宝扇起了火,可谢君澄还是拒绝了。 谢君澄的说一不二金大宝已经领教过了,于是金大宝分开双腿,掰开臀瓣,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已经湿润的后穴里。 后穴已经被跳蛋开拓的差不多了,很轻松的就吞下了三个手指,湿润火热的穴壁就像是饥渴的小嘴一样,迫不及待的咬住了金大宝的手指,手指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内壁,快感无限倍的被放大,让金大宝舒服的直哼哼。 “真骚。”看着透明的淫液从缝隙中滑落下来,谢君澄低声骂了一句。 金大宝的手指碾开肉穴,捻起了跳蛋时,才发现那上面已经被淫液沾湿,根本不能拿出来,金大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于是金大宝只能使用方案B。 金大宝深吸一口气,随后用力的将跳蛋挤出体外,可跳蛋上面的突起总是在金大宝用力的时候搔刮着敏感的肉壁,让金大宝舒服的时候,又进入了甬道深处。 15.西皮可拆不可逆 如此循环再三,谢君澄在一边看得一阵火气:“果然是舍不得这东西吧,你这贱货。” 于是金大宝只能强忍住摩擦内壁的快感,用力的把跳蛋挤出体外。虽然金大宝看不清楚,可在谢君澄这个角度却看得明明白白。 深红色的小口翕张着,挤出了被沾的湿漉漉的白色跳蛋,甚至还有多余的淫液顺着穴口滑落在课桌上,鲜明的颜色对比刺激着谢先生的视觉,谢先生开始觉得自己身下那东西已经涨得有些疼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将跳蛋拿出来,随后将阴茎猛地插入了金大宝已经淫乱的滴出水来的后穴中。 “嗯啊……”突然的插入让金大宝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可一想到这是在学校里,就不由得咬住了手背。 谢先生翻转金大宝的身体,让金大宝趴在课桌上,单手抓住金大宝的腰肢,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拍打着金大宝的臀部,谢君澄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每一次用力拍打这骚货的臀部的时候,那肉穴都会紧紧的一咬,让谢先生差一点射出来。。 “贱货!”谢先生抓住金大宝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挺动身子:“是不是就喜欢老师这么对你?!老师的大肉棒操的你的骚穴爽不爽!” “喜欢,喜欢啊……”金大宝眼睛眯起来,身体被狠狠的撞击着,乳头接触到了冰凉的桌面,身子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敏感的乳头摩擦在粗糙的桌面上,爽的金大宝说不出话来。 “叫大点声!”谢君澄只知道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走人家后门,可是与前面小穴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很享受。金大宝前面虽然能够分泌足够的液体润滑两人的交合,这么一比,后面是略显干涩,可是却足够的紧,这种新奇的感受让谢先生很享受。 而且每一次的摩擦谢君澄都能听见金大宝夹杂着舒服和痛苦两种情绪的呻吟,这让有施虐癖的谢先生从心底感觉到兴奋,而几次抽插,谢先生就知道所谓的能让男人被插射的前列腺是在哪里了,于是谢君澄每次都狠狠的碰在金大宝的前列腺上,这就能听到金大宝大声的淫叫,后穴的肌肉也会用力夹紧。 “老师……啊……”金大宝这时候顾不得什么了:“用力,用力一点!啊……学生我想要……要老师的大肉棒……” 现在的金大宝被压在了课桌上,肌肉痉挛着,上身还穿着衬衫,可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古铜色的肌肤上沾上了一层红晕,后穴被狠狠的抽擦着,每一次用力的抽送都会带出一小节艳红色的媚肉。最里面不停地叫着“哦,老师,操,操死我吧,操烂我……” 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竟然会比自己见过的最浪荡婊子还骚,而且在被操的时候还会这么脆弱,看着这么强壮的男人任由自己奸淫,谢先生打从心底感觉到满意。谢先生突然抓住了金大宝的身子,将金大宝靠在了教室的门上,虽然现在已经是下课的时间,可透过门上的玻璃,还是有三三两两的来往学生。金大宝虽然不要脸,但是面子还是要的,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这时候,走过两个女学生来,金大宝一看到这满脸稚气的女学生,一颗心都快挑出嗓子眼儿来了,连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这时候女学生甲说:“你说咱们班谁长得最帅?” 女学生乙:“废话,当然是谢嘉树,不是班里面投过票了么。” “我觉得也是,可是他是不是基佬啊?隔壁女生倒追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看八成是,”女学生乙点点头:“唉,你说……谢嘉树是攻是受?” 本来还在聊八卦的女学生甲一说到基佬这个话题,之前还懒洋洋的语调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起来:“攻!你信不信,谢嘉树绝对是霸王攻!我可是头顶青天的谢嘉树攻党,CP可拆不可逆!” “他要是攻,那受是谁?” “咱们班体育委员,我看了好几次了,他没事儿就爱做谢嘉树腿上!” 金大宝突然知道了,原来喜欢让男的坐大腿是家族遗传。 “体育委员那腿比谢嘉树腰还粗!” 两个女生叽叽喳喳的说着,渐渐的远去了,金大宝这下才松了口气。 “你……”金大宝醒了大半:“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叫啊!”谢君澄狠狠的抓住金大宝粗壮的腰身,继续用力的顶着火热的后穴,肉体间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湿润的后穴传来的淫靡水声让金大宝紧张不已,他害怕稍微自己一出声,就会被别人看见。 可越是紧张,浸提就越是敏感,前面的洞穴深处出现了空虚的瘙痒感,金大宝咽了口口水,小声对谢君澄说:“老师,前面,前面也要……”说着讨好的用臀部蹭了蹭谢君澄的大腿。 谢君澄没有停止对后穴的碰撞,只是伸出手,用力的翻搅着金大宝已经淌出水的花穴,淫乱的肉花一张一合挤出了透明的淫液,谢君澄手指一插入,就迫不及待的卷住了谢君澄。 “光用手指插也能这么骚?!”谢君澄低声说。谢君澄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带女学生的衣服来让这个荡妇穿上,掀起裙子来就能操。这还不够,不知道自己弟弟那个科学家能不能造出什么让男人也能产奶的东西来,这么大的奶子如果不乳交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一边产乳一边乳交,想想谢君澄就兴奋。 从这里可以看来,谢君澄不过是个性欲被压抑多年的可怜的男人而已。 16.计老湿 计容一直在想,今天自称是谢嘉树的后妈的那个男的,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计容出身也不错,但这只是跟一般人相比而已,跟前妻比,实在是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渣。 计容从小也是传统教育长大的,所以自然有着传统知识分子的责任感和社会使命感。 但这被前妻讥笑为“没用的浪漫主义”“无聊的理想主义”之类的。 计容结过婚,不过很不巧的是,计容正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悲剧结局典型代表。说好听一点就是入赘,说难听一点就是倒插门,吃软饭的。 父母当年也是一味的劝阻计容一如侯门深似海,什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之类林林总总的名言警句不可胜数,可计容还就看上了这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 大胆的最求人家,最后终于完全雄性中杀出条血路来,抱得佳人归。那时候哥们儿们还纷让他传授经验,说说他是怎么让家人青眼有加的。 计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装逼的说了句:哦,这是爱情的力量。 当然这是婚前发生的事情,婚后的故事完全戳破了计容对美好生活的幻想。 我也不想啊!计容心说,可是这无情的命运,无情的命运总是戏弄人的一生! 这还没什么,和出身大小姐的妻子性情不合,理念差异也就罢了,最惨的是妻子……是个传说中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冷感。 而且计容怀疑……妻子可能还跟一般人的性取向不太一样!虽然这只是计容的无端猜测而已,但妻子一年没几次性生活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上个床就跟上刑场似的,每次都握着拳头,抿紧嘴唇,皱着眉头,那样子比烈士还烈士,本来计容还兴致勃勃的,看到她慷慨就义的样子,就想到了小时候看的敌人毒打伟大战士的电影,那种电影恐怖片似的,给年幼的计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然后……计容,也就软了。 这也还则罢了,如果计容也是无欲无求,两人倒也能过到一起去。 可古话说得好:自古闷骚多风骚,正当年的计容偏偏还如狼似虎,但是还不能公然出轨,只能自己撸两把算事儿。 每次计容都忍不住仰天长叹:难道性欲强也有错嘛?有错嘛?有错吗?我这难道不是守活寡嘛?! 计容都快那头撞墙了。 可就算这样,撞墙撞完了,这狗日的日子也得照样过。 可后来,妻子主动提出了分手。 计容刚开始天打五雷轰,完全不能接受,因为计容这人爱面子,如果被别人听说了我离婚了,别人会怎么想!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乱搞?而且结婚两年了没孩子,别人会不会觉得我那方面不行?! 总之妻子刚一这么说,计容是坚决不同意的。 可后来……妻子对他摊牌了:“对不起,我发现我还是不能喜欢男人,每次再跟你做爱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就像是有奇怪的虫子在我身上爬,对不起……” 这回才是真的天打五雷轰。计容一下子被人从生物链的顶端,一脚踹到了节肢动物门及以下去了。 可计容还有最后一丝尊严,计容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挺直了胸膛:“其实我也对不住你,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想得也我的初恋情人。” 妻子——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前妻愣了。 这话不假,因为在计容还是初中的时候,真的有那么一个初恋情人。 而且计容很洋气,初恋情人还是个带把的。 要说起来,这还真的是一段孽缘。计容从一上学开始就是品学兼优的孩子,可是体质却不行,阴虚阳虚心肝脾脏每一个不虚的,十足的白斩鸡身材。所以从远处看,就是一个迎风招展的小树苗,还是那种一踹就倒的类型。所以计容就被那个初恋情人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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