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寻到了微妙之处,岂能放过,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内膜痉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祈一 脸崩溃的痛苦,傲气的眸子浮上水气,疯狂地摇着头。「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开~」 柳残梦舔了舔干燥的唇,数番春药,粉色的菊穴已经淫靡红艳,穴口激烈地收缩着,完全为接下来的情事做好准备 。「真是好敏感的身子……这般敏感,过去是怎么让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呢?」 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这话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听,本公子夜御百女,还不是把 她们……服侍得服服贴贴……啊……」 柳残梦闻言,凤瞳中异芒一闪,笑得古怪,突然抽出手指。 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次绑住祈的眼睛。「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 「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阳具、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 惨白,原本泛上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情,你觉得这些哪 一样先来比较好。」 「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相姑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 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 。」 「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突然叱道:「什么人!」 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 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处,自己 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 风吹过轩窗,带着些寒意,身上酒渍未干,金蝶犹自晃动。祈世子微微打了个寒颤,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柳残 梦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会是遇上什么意外? 「喀嚓喀嚓……」 细微的脚步让祈世子身子一绷,柳残梦走路绝不会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四肢大开绑在椅上的姿势,祈忍不住绝望屏住气,希望来人只是路过,莫要发现这室里有 人。 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祈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浊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期待——柳残梦!你这辈子莫要再 被我看到! 一双粗糙而带着厚茧的手抚上祈世子的身子,过了会儿,手指犹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转,为那里的紧窒及火热而 喘息了声。 那人靠近,近得几乎可以闻到身上来自厨房油烟之味——正是他素来不喜的气味。没机会去想后院一介厨子为何会 在此处出现,祈咬紧牙关,感觉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颈处,疯狂地舔吻着,下巴胡渣刮得皮肤微痛,极 度的厌恶让他手足发凉! 一阵衣服挲动声后,灼热的硬挺抵在后庭,两腿分开的体位让来人没什么费劲就寻到了极乐之处。祈世子全身上下 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但被媚药浸淫得红艳的小穴根本没意思抵拦,柔顺地含住来人的龟头,来人用力一推,巨 大的欲望狠狠挤入祈体内。 虽经过一再润滑,但本便不是为性欲而存在的地方,终是无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让祈身子完全僵 住。听到来人愉悦的喘息声,祈内心被绝望淹没,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个下人侮辱的事实。愤怒到极点, 却有点想笑——柳残梦,你没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后却便宜了别人吧。 来人已经开始用力撞击,紧热的私处淫荡地缠紧来人不肯放松,媚药造成的空虚被他一瞬间填满,强烈的快感与前 方的束缚同时冲上脑海,祈无法思索,昂起修长的颈项,却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颈间不断磨蹭,沉重 的呼吸湿答答地在他颈项缠绕。 被人肆意玩弄占有,与本心相违,让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获得极致快感,祈觉得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冷 眼旁观着,一半随着欲望驱动。 刚硬的欲望冲击着同样火热的柔嫩之处,每次退出,都得再次狠狠顶撞合拢的肠襞。硕大的欲望不断扩展着狭窄之 处,肌肉绷得几乎麻木,媚药操纵下,灼热的快感却自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祈将薄唇咬得一片血红,抵死不愿发出 呻吟,但本能的的愉悦却是无法控制。 细小的呜咽哽在喉间,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更教人难以自制。祈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些,挣扎地更加 激烈,腰肢弓起,不断扭动,却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迎合。十指按紧在椅背上,厚厚的锦垫都被抓破,搅成了一团 。 粗嘎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分明是极乐的呻吟。但那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似怕一旦泄出声音,以祈的过耳不忘,早 晚会被发现。 前端的束缚未被解放,后方快感越强,便越是痛苦。原以为已经习惯了的节奏,在那人一次深入,撞击到某个突起 的小点处,祈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狂乱地摇着头,俊美的五官几乎要扭曲起来。他失声吼道:「滚! 给我滚开!」 声音微微的嘶哑呜咽,充满了情欲之味的低醇,足以让圣人动情。那人既知弱点所在,岂有错过之理,连续几下律 动,全是往着那里顶去,祈痛苦地绷紧了身子,却将下身嚣张的硬热夹得更紧,肠道里黏膜被剧烈磨擦,一阵阵甜 美的酥麻自骨子里窜向周身,却在前方被阻拦住。 「唔……啊……」挺起臀部迎合着来人的冲刺,祈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啊……慢点……不要……这么快…… 」 那人受到鼓动,动作越来越快,既狠且绝,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点点了,才再次撞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 一次快,在最深的柔嫩之处宣肆自己的占有权,看着祈喘不过气地抽噎呻吟,迷乱噫语。 「啊……啊……不要……会坏的,不要啊……放过我,放开……不要再绑着……」 又是一阵痉挛,祈疯狂地摇着头,黑发丝丝缕缕黏在颊畔肩颈,白玉般的脸上尽是细密汗珠,一层一层滑落,肌肤 如玉般透明,却是玉所无法有的活色生香,简直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绝媚。 这是祈情与名字一般,最不愿为人所知的一面。 那人本想再持续玩弄下去,直到祈崩溃为止。但祈的这一面,让他也为之难以控制,小幅度抽送几下,突然扯开祈 下身的牛皮绳。 快感与痛苦同时袭击,束缚得太久的欲望一时无法喷汨出来,祈猛然瞪大眼,全身一阵颤栗,尖叫声中,浊白的液 体喷洒在那人小腹上。释放的快感让他菊穴不断紧缩,那人捧紧祈的臀部,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再冲几下,将所 有的精液都射到祈身体内处。 祈惊叫着,身体不断哆嗦,滚烫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内部,他不由再一次射出,身子颤了好一会儿都止不住,意识随 之飘浮。 那人留恋地将欲望留在他体内,继续享受余韵颤栗的快感。室内寂静无语。 好一会儿,祈才恢复了意识。 舔了舔干燥的唇,没想到身体内部已软下来的分身又硬了起来。腰带遮住了他的眼,看不到眼前之人的表情,但可 以猜测得出来。 「柳残梦,还不将你那个孽根拔出来!」 柳、残、梦! 柳公子撕下祈世子眼上的腰带,见他又是倦怠,又是愤怒,长睫微湿,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尽是情欲之意,茫然而 涣散地看着自己,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神色,心下暗自后晦,方才何以要绑住,看不到他好不容易流泪的动人美景了 。 撕下手上的易容膏药,脱下偷来的厨子外衣,拇指抚上祈的眼,见他无力地合上双眸,让自己任意揉着微带湿润的 长睫,在指端引发一阵阵细碎的搔痒。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瞪了他一眼,指责他的无聊。 「不会吧~」柳残梦哀叫,想不到自己的把戏居然没玩到人。 「也不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下人敢如此大胆!再想你这个性,竟会没留一手,放着我被别人吃干抹净……」祈 世子口舌流利地列举出一大堆理由,抵死不说出真正的理由——他一开始哪有空去分析想象这些,是柳残梦进入他 体内,虽改变了习惯,但他只与他一人做过,自然很容易就分辨出这个家伙是哪个…… 柳残梦看祈说得口齿都不打个结,眼神却左右浮动,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嘿嘿一笑,离开祈的身子,摆动机关, 将放倒的椅背拉长了一尺。祈原本是躺在椅子上的,椅背被拉长,身子也被往上扯,微微腾空,仅靠双手双腿支撑 着身子。 「喂喂,快放开我。」祈眼见不妙,急忙大叫,却被柳残梦捞住腰亲吻,温润湿滑的舌头窜进他口内搅动,高潮方 过,身子敏感地禁不住一点点折腾,当下腰一软,任由柳残梦再度肆意玩弄。嘴里呜呜嗯嗯不知在骂什么。 「还不说实话,真是嘴硬的家伙。」吻顺着耳际滑到锁骨间,柳残梦埋在他肩颈处,吃吃地笑了起来。祈世子身子 凌空,力道都压在四肢上,再被柳残梦这一压,好不容易能说话,有气无力地怒道:「滚!」 「滚?」左手顺着纤瘦的腰线慢慢下滑,不动声色地绕到后方,笑吟吟地探入湿热黏腻的幽径。「你确定么?」 倒吸口气,身子敏感地抽搐了下,祈世子蠕动下唇,咬牙不语。 他不说,不代表柳残梦会放过他。「或者,你希望是那些能滚动的东西……」 祈世子突然朝柳残梦笑了起来。眉眼含晕,眼神湿润而迷离,神情间,傲慢又柔媚,脆弱又委屈,让柳残梦一时屏 息。 然后他就看着祈世子破口大骂。南到苗疆北到天山各地的脏话连珠骂出,越骂眼睛越红,几乎要疯狂般。 「精力还这么好,真是麻烦呐……」几乎是叹息般的低语,柳残梦突然捧住祈的腰,往自己胀大的欲望放下。尚自 润泽的幽径连抵抗都没有,就顺从地包含住欲望。祈的骂声被哽在喉间,急促地弓身喘息着,手上铁链被震得叮铛 作响。 「放松点,别这么激动。」柳残梦的欲望被他菊穴紧紧收缩挤压,也忍不住抽口冷气,挪动着身子,让欲望更进入 一点。 「谁激动了!我这是愤怒!」一边喘息一边大骂,余韵复燃的快感比任何媚药更能挑逗感官。反正今日都已被吃干 抹净了,不骂白不骂。 柳残梦放开手。祈世子身子一晃,这才发觉,自己身子凌空,唯一托住的支点竟然是……他脸上再度气青,湿润的 眸子情色未尽,又燃上怒火,带着委屈。柳残梦瞧得欲火大盛,托住祈的腰,在自己身上慢慢地上下移动。 祈有些难受地低低喘息着,自汗湿的浏海间打量柳残梦,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正常,哪次不是干柴烈火地将他折腾到 半死,今次居然这么温吞。 接收到祈的视线,柳残梦再度强硬推入,他慢归慢,该享受到的销魂却一点也没少,轻晃着祈的臀部,闭眼叹息着 祈体内的温热与紧窒,嘴上调笑道:「小情儿……干嘛这么看着我……」 又是一下撞击,缓慢而深入。祈情闭目捏紧手。 「难道不喜欢我的体贴么?」 他退出时,祈情的身子开始颤抖。 「我可是很喜欢你那又紧又热,含住我舍不得放开的……」 「闭嘴!」祈突然睁开眼,痛苦地甩着头,身子不住颤抖。「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近乎哭泣的语气带着深深挫折,妩媚的药效被这缓慢的抽动再次磨擦出来,身子要烧毁了一般,连带崩溃意志。 「你忘了吗?我说过……」恶魔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承诺,甜蜜得不可思议。「我会让你满足得除了我的名字外,什 么都想不起……」 再度被逼出泪水时,祈世子一边哽咽一边呻吟,在快感与痛苦中发誓:柳残梦柳残梦,总有一天——本世子会将这 一切连本带利还给你! ——END—— 闲话时间 这篇虽然挂名犹记番外,但如大家所见,只是篇YAOI(即没有情节、没有高潮、没有结局的纯H文)……经过一夜 的修改定稿,当清早的阳光终于照到我的电脑上,当我按下保存键时——这么光明的世界,这么美好的世界,我为 什么要写这么暗黑的东西呢? 远远看着我清白端方的名声(不用置疑,一定有的!敢怀疑,斩)飞流直下三千尺,再也捞不回了。我明白了(咬 牙笑),我会去找那三个晃点我压榨我,给我一堆空头支票,然后从元旦前拖欠到现在六个月才准备补还的家伙! 最后声明,一概不为这篇礼物负任何责任,谢绝一切评论(继续哭泣我家清白的名声去)。 清静 昊天罔极系列番外七:《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曾经有那样一个花好月圆的良辰美景,他和他在御花园的小桥上停了下来,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每次都想不起当时在争执什么,只记得春光太美好,风色太明媚,突然间,就这么发现了,眼前之人是多么俊美无 双,然后便是心脏狂跳,说不出半句话来。 迷惘的目光交错,是上天垂怜,让他听到自己爱的心声。两人的脑袋越靠越近,眼见就要吻上了,他却突然害羞地 推开了自己。 虽然当时没成功实在有点惋惜,但没关系,今生我已认定了你,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烈女怕缠郎,打是情骂是爱! 将以上几句千古名言在心中反复念了几次后,靖南王爷——轩辕炻双拳紧握,背后燃起熊熊烈火,对着大海起誓: 「小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所以,你也要对本王负责!」 宝亲王府 「啊嚏!」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后,宝亲王揉了揉鼻子,瞪着眼前来客:「你又来干嘛?新年红包已经给你了,再 要没有!」 「别这么无情嘛,想你家主子拐跑了我家主子,害我现在只能听命于煌这个家伙,我都还没抱怨耶。」黑衣贵公子 优雅地碎碎念着,手指在「天风环佩」上时不时拨动琴弦,宫商角征征角商宫,再上品的名琴被这样乱弹也是很刺 耳的。 「冤有头债有主——」额头青筋开始跳动。「建议你,要么打倒皇帝,要么打倒无帝,总有一个能让你甘心的。现 在,没事请出!」 「耶耶,这是最忠心的宝亲王会说的话么?」暗羽一脸夸张的表情,还能让人觉得优雅,看得宝亲王更加郁闷—— 为什么周围都是一群表里不一的家伙?「反正不管皇帝还是无帝我都没兴趣打倒,唯一有兴趣的……」看着宝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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