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朗的面容溅着口液和泪水,唇间还困难地含着根丑恶的紫黑肉棒津津有味地舔吃着时,便痴笑着问道:“……爹爹,好吃 吗?” 他没办法说话,卫见琛无意识地点头,他在卫悠阳的指引下卖力地啜吮着他硕大的龟头,不管口舌的疲酸拼命去亲吻他的肉刃 ,浑浑噩噩地伺候着他的分身,忘记了自己疼痛的胸脯和寂寞难忍的雌穴,破皮流血的嘴唇……甚至在卫悠阳俯压在他脸部疯 狂地操弄他的嘴,将阴茎对准他的食道射入了大股的浓精,他被呛得险些窒息,最终仍是流着眼泪通通吃了下去,而对方却嫌 不够过瘾地抽出阳具在他脸上也射了几道精水,还把这液体往他的脸容每处都抹均了。 卫悠阳舒爽后放过他时,卫见琛已经狼狈到极点了。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全身只穿着一条被撕破的烂裤子,脸庞粘沾着男性新 鲜的浓浆,红肿的双唇还淌着白浊,布满掐痕的胸乳也是惨不忍睹,被吸干乳水的奶头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腿间的花穴同样被 搅得一大糊涂,软下的分身溢着少许精液。 “呜呜,疼死了……”他细微地抽噎着,身体不能控制地抽搐,卫悠阳担忧地为他把了把脉,检查确定了都是些不严重的皮肉 伤,心疼得把他搂进臂弯里,颇重地甩了自己两巴掌,不断吻着他的头发,说:“亲亲,不疼了不疼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乖,不哭了,再亲几次,不哭了。” 第31章 “嗯……好累。”卫见琛委屈地点点头,他的声线有着明显的颤抖,全身紧紧偎在青年的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前无意识地磨蹭 。卫悠扬细心拨开他的长发,拿过手绢擦拭他脸上的精液和泪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声哄着:“你睡吧,等等我再帮你擦 洗,去给你拿点药过来。” 卫见琛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吸了吸鼻子,语调里还有很重的哭腔:“被子……夜里冷,得盖被子。”卫悠扬 起身捡回了那床被子,摊开把他彻底卷起来,接着再连人带被紧揽在怀中,怜惜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和嘴唇,最后郑重地凝望着 他迷茫无神的黑眸,说:“这样不冷了,乖乖睡觉,明天再起来打我。” “嗯。”卫见琛听话地闭上了双眼,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了,睡梦里偶尔会哭咽着骂几声。由始至终,他都是处于失神的状态 ,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也如卫悠扬所言,他明天睡醒了才会清算今晚的事情。 卫悠扬好笑地看他睡着时的模样,然后就望向了空荡荡的上方,一边感受着手臂间的体温和重量,一边在昏暗的光线中估算着 日子,只觉有一种奇妙的暖意和甜蜜在心口流动,满足感也膨胀着填满了他的心房,令他不由得无声傻笑了起来,“我最喜欢 你了。”他抱着卷在被中的卫见琛在床上滚了几圈,悄悄说了一句:“只喜欢你一个。” 卫见琛不适地蹙眉,他低喃了句梦话,不耐烦地把脸也藏进了被子里,唇角也绽放了抹疑似温柔的笑意。卫悠扬内心只有满溢 的柔情,他也阖上了眼睫,却看见梦中有幸福开成了漫山遍野的花朵,其中只有一个伟岸男子伫立前方,有点傲慢地朝他勾了 勾手指,延绵在他们身后是无尽的洒满阳光的开阔天地。 卫悠扬走了过去,男人宽容且温和地张开了双臂接纳了他,忽然之间,他似乎看见了什么叫做情深意长,于是他释然了从前求 而不得的痛苦,心底涌现前所未有的情感。 那是卸下所有枷锁后的轻松。 …… 八月初八,皇帝大喜。 国都中每户赐酒一壶,等将醇美的酒饮落肚了,他们也还是没什么真实感,不过赏赐的东西还是照收不误的。街头小巷很多妇 女感动得掉泪,据皇榜所说的,大概是小皇帝并非常人,乃是真正的龙子之类的人物,可惜出生时为止洪灾而损了龙气,现在 若不补足这缺失的龙气恐有性命之忧,国运也会遭遇大挫,前不久西南地区发生的天灾就和这件事有关。当朝国师最后推断出 来的方法就是让老皇帝嫁了小皇帝,给他补足龙气,方可渡此劫难。 “这不是扯蛋吗?我看只有白痴才会信,没那么简单,皇家里面向来就是猫腻事最多。”有位大汉非常不屑地说道,他站在皇 榜前读完了全文,而他的儿子很好奇地扯了扯他的衣角,鼓着胆子问:“爹,如果我病重,你也会嫁给我为我冲喜么?” 彪形大汉一巴掌把小男孩甩出去几步远,揪住他的耳朵,怒吼道:“你他妈的想死啊,我是你老子,小心老子打烂你的屁股! ”这两父子打打骂骂地就走远了,在旁边的中年妇女抹了抹眼角,指着长达三页的皇榜对同伴说:“能为儿子和天下做到这个 地步,咱们太上皇这不容易了。” 人们议论纷纷,各路说辞都有。有一位郎中装扮的老人看完了,他但笑不语,背着他的行囊转身南行而去,摇着手中的串铃融 入了过往的行人当中,隐约听见他说了一句:“这父嫁子为妻,真是荒唐,也不怕遭了天谴。也罢,合算着也是你们父子的私 事,与我小老儿无关,为人君主莫要给百姓造孽便好,其余随你去。” 在皇宫内院,也有赐宴于百官,他们的神色都僵冷尴尬,但还是尽了应尽的礼数了,到了宴会的尾声时都有些自暴自弃地喝着 酒,醉倒了几位老臣子,几个人抱在一起哭得死去活来。 在某座房屋内,有个史官已经提笔七次,每次都无法再史册记述今天举国共庆的大事,他是在找不到合理的词汇来解释。“嘿 ……周子,快点,就差你一个了。”门外的同僚催促着高喊道。 “唉,我就来了!”他急忙应了一声,最终他在笔杆狠咬了一口,按捺住了忐忑的心情沾了墨水,终于是不顾一切地在史册上 据实写了最简单的字句:“宁康二十一年八月初八,卫见琛嫁卫悠扬为妻……荒唐。” 八月八,月朗风清,在深夜的皇宫之中,琴箫鼓瑟相互交织,喜乐三日萦绕屋梁。飘飘摇摇,满纸荒唐,而一篇雷文也至此便 完,举杯遥敬诸位,谢君到此一赏,愿君平顺安康,常来净土一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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