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话,搞不清楚你是喜是悲……」 「哇哩,你这是求爱该说的话吗?这真是我听过最烂的求爱!」原本前一秒才有的心动,现在马上变 成愤慨,要开批斗大会吗?那他也会。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机机车车又GGYY的,哪个男人像你这么不温柔体贴!我告诉你,不管你长多 帅,在现代铁定也是被人甩的怪胎,而你平日里一天讲没十句话,连句甜言蜜语也没讲过,还敢说你 爱我?我告诉你,连我的炮友至少还会在床上,说我有多妖娇可爱。」 「炮友是什么?为什么会跟你在床上?为什么要称赞你妖娇可爱?」 柏玺彦声音沉下一个音阶,白律仪真想撕掉自己的嘴巴,这个古代人,多少人都替他的清白作证,自 己干嘛自暴其短。 虽说自己性史还算丰富,但是柏玺彦这种人说不定有性爱洁癖呢,因为以前老婆不是都是娶处女吗? 还要点什么守宫砂,看有无被别的男人给碰过,说不定他这方面的想法也很传统顽固。 「关你屁事,我有我的交友圈!」他避重就轻,而且最好的防御就是尖锐的攻击。「而且你干嘛说你 爱我,不过是这十年没人让你做,我让你做了,所以你才会被性欲冲昏头,这跟爱根本就没关系,我 才不会相信你这样就是爱我。」 柏玺彦坐在床边冷静道:「我试过了,我跟别人没办法。」 「骗肖耶,你跟谁试过?少说谎了,我不像外头那群天真善良的人,绝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柏玺彦拉开外衫,「我去远处的妓院试过了,我请那里的老鸨介绍技艺超群的姑娘给我,要会玩又懂 得让男人开心的,浪费了我十两的金银,她对我下面又舔又含又吸又抠,我的反应仍是很淡,事实上 ,我的硬度根本就无法插入她的身体。」 他描述得栩栩如生,完全不像假的,而且他过于白描的说法也不像是假的,让白律仪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会去召妓,刚才多少人为他的人格保证他个性清白,这些人恐怕撞墙都无法想象柏玺彦会去 召妓。 而柏玺彦还未说完,「我有想过,也许是这些年我对女人已经做不起来,我又给了老鸨二十两的银子 ,要她去帮我找姿色妍丽、擅于服侍男人的,那小倌比你美上十倍,声音更是比你娇嗲百倍,皮肤也 比你白皙透亮,秀发没像你这样半长不短的难看,他裸白的身体宛如白玉般动人,服侍时更是娇媚可 人……」 他越说越过分,白律仪听不下去,喵的,有人说话这么伤人的吗?他怒吼:「怎样?我长得丑不行吗 ?晒得黑也不行吗?我头发本来就是短的,为了你们,我还故意留长点耶,我声音就是这么粗,脾气 就是这么暴躁,怎样,你不爽吗?」 柏玺彦一把扯住他,白律仪奋力抵抗,还是不敌他的力气,被牢牢的捉在身上,动弹不得。 柏玺彦眼光中有淡淡的火花摇曳,「我什么都试过,我让他含吮舔弄,也让他像你第一次般,坐在我 身上摇动腰身,我硬不起来,甚至还觉得无聊透顶,我又为了这种傻事,浪费了二十两的金银,也削 减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这真是我此生最愚蠢的事情。」 白律仪听到这里一颤,他的语意好像与他相处是他在这世间上最想要做的一件事情,任何事情都比不 上这件事的紧迫。 柏玺彦撩起他半长不短的长发,语音平顺道:「我不想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 要每日看得到你,我要晚上时,你睡在我的床上为我暖床,我喜欢你含住我时,鼓起双颊、睁着泪眼 的难受状,更喜欢那天晚上你的紧实牢牢包围我的样子,虽然你的菊穴以书上来说算是很色的了,但 那种牢牢吸吮的感觉,我很喜欢。」 「哇哩,拜托你讲话有点逻辑,扯东扯西,竟然又扯到我的……」扯菊穴干嘛啦!他说不下去了,因 为他张整脸都红透了,讲了半天,原来柏玺彦真的在向他求爱,而且也老实说了他为了试验这段感情 ,竟然还跑去嫖妓,只是后来觉得这都是浪费时间金钱,其实他爱的人是他,渴求的人也是他。 「所以炮友是什么?」 他追根究柢、紧咬不放这个话题,让白律仪脸都黑了,他吞吞吐吐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这… …也就是阿虎又大了,所以我们得给他换件比较长的衣衫,对不对?」 他试图转移话题,反显欲盖弥彰,让柏玺彦脸色一沉,两手扯开他的衣襟,他上半身完全赤裸,他心 虚至极,要向柏玺彦公布往日情史,那柏玺彦可能要听一个晚上,他才没那么蠢。 况且柏玺彦只是为了测试对他的感情,才想跑去妓院试试看,这还情有可原,他以前可是看对眼就上 的无节操动物,要他对柏玺彦这种认真的人坦白这些的情事,他敢发誓,柏玺彦绝对会气死,而他的 脾气绝对会朝他发,他才没笨到找死。 「等一下,你……你手在干嘛?」 他回头,往后拍他摸他屁股的手,柏玺彦没理他,他手指沾了油膏,往他洞里就钻,他粗硬的指头灵 活的涂抹,让他浑身抖颤。 「炮友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 「不、不说!」他死也不会坦承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 「他为什么要称赞你妖娇可人,你为什么要跟他在床上在一起?」 柏玺彦声音寒气逼人,他咬紧牙关不说,柏玺彦吻上他的乳头,纳入嘴中,然后尽情舔咬后,才扯一 下的放开,而他的指节已经深入到深处,让他娇吟连连。 「不要以为我比你早生一千多年,你就以为可以耍弄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时代不同?」 白律仪倒抽一口气问,因为柏玺彦伸入两支手指,正在拌搅,搅得他春心荡漾,快要无法呼吸,他的 下半身挺了起来,前头已经在分泌蜜水。 「我将你平日断断续续的话做了总结。你是我们这个时代一千多年后的人,去探访鬼屋时碰了一座古 井,然后就掉到了我们这个时代,这个古井并非普通的圆型,而是奇怪的八卦造型,上面还贴了一个 怪老头的图样。」 「对,没错,我平日有说得这么清楚吗?啊啊……别……」他叫了起来,腹部一缩,爽得快要受不了 了。 「你平日老是一个人在角落自言自语,听久了就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要你离开,懂了吗?小仪,你 是我的娘子,若是你敢离开,我就算用铁链都会把你锁住,而我不想跟任何人做这种事,只想要跟你 做,只有跟你做,我才会有感觉。」 你有感觉就别让我等。白律仪口水都快流出来,盯着他胯下的地方看,那地方也已胀大,顶尖流出的 黏液湿润可口,他想要用手去摸,还被柏玺彦给拨开,让他生气的大叫一声:「让我摸一下有什么关 系!」 「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不准别的男人称赞你妖娇迷人,懂了吗?」 他那翻天巨浪般的醋意让白律仪第一次见识到古代人的气魄,他被翻在床上架起双腿,一下就刺入他 的底部,还兼杂着爱抚着前面的男性,他被他搞昏头了。 「啊!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他吟叫连连,白律仪第一次有被快感逼疯的感觉,柏玺彦每次进入内部翻搅,手指便巧妙的捉着他前 方的男性揉弄,而且还在里头大幅度的摆弄着角度,刺激得他泪水汪汪,这家伙才看了一本龙阳书, 就忽然变得很厉害。 「懂了吗?」 他咬了他的唇一下,这一下可是货真价实的咬,痛得他伸手打他,却被他进得更深,深到他觉得自己 的肠道快要被刺破了。 「呜呜,你欺负我……别再弄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快感的折磨,他开始抽噎的哭起来,这让柏玺 彦伸手搂住他,动作放轻了,但是却更缠绵的穿入,让他里面暖得要命,其实这臭男人还是会关心他 的心情的。 「不可以跟别的男人。」 他还要再次耳提面命,白律仪听得烦死了,他哭道:「你烦不烦啊,我现在只有你,而且我若不是爱 你爱得要命,那会每天晚上帮你又揉又搓的,还放进嘴巴里,那味道又不是多好吃,我怕你是异性直 男,怕你若是没有性,就不想跟我睡在一块,又怕你想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这么委屈求全,都快 看不起我自己了,你还要在那里烦人,要不然我去找那个怪井,回现代去好了。」 他哭得鼻子都红了,柏玺彦听了显然也大受感动,他亲吻着他的眼泪,「我爱你,小仪。」 「再多说点啦,你都不讲话,我好不安你心里知道吗?我也是很脆弱的呀,尤其是跟你这种异性直男 ,我很没自信的。」 他索求爱语,换柏玺彦脸色青了,他窘道:「说爱你还不够吗?」 白律仪匪夷所思的瞪着这块大木头,所以他一进房里,说爱你就已经是他最大的爱意表现方式吗? 「当然不够啊,你要称赞我头发多漂亮、皮肤多柔细、嘴唇很艳红之类的,难不成你没称赞过你老婆 吗?」 「你头发半长不短的古怪,皮肤当然比不上女子柔细,嘴唇是有点红,但也不到艳红的地步。」 到底个性要多浑蛋,才能在爱爱的时候说出这种大伤风情的鬼话连篇,满腹的春意缠绵,立刻变成怒 火冲天。 「浑蛋,给我拔出来,不给你做了,你今晚去睡外面,去跪算盘,什么都好,我不要让你做了!」 白律仪大声发飙,硬扯离柏玺彦,柏玺彦因他双手乱打,怕伤了他,只好硬生生的将自己肿硬的部位 脱离他的身体,只是脱离时,内部柔软细肉的挤压,让他渴求再次穿入。 「小仪,夫君的要求,娘子是不能拒绝的。」他试图大义凛然,只是见着白律仪的阴寒脸色,语音有 点弱了。 白律仪冷笑翻脸,他擦着自己的双腿间,冷道:「放你妈的臭屁,谁是你娘子,你只是我的炮友啦, 现在你知道炮友是什么了吧?混蛋,嫌我头发短难看,嫌我皮肤粗糙难摸,嫌我嘴唇不够红,洞不够 嫩,乳头不够好吸是不是?你去找别人好了,去死啦!」 他一脚把柏玺彦踹下床,柏玺彦显然被他狂怒大作的语气吓到,他丢了衣服给他,把他骂出门口为止 ,混蛋,从来没见过这么混蛋的男人,甜言蜜语不会说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给他嫌东嫌西,怪不得老 婆早死,恐怕也是被他气的。 「小仪,开门啦,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我们夫妻这样,会被他人看笑话的。」 「笑话?对啊,他们看的是你的笑话,关我屁事。」 门外的声响停了,但是旁边传来碎碎耳语的仆役交谈声,过没多久,柏玺彦才用可怜兮兮的不解语气 问出心里的话。 「到底什么是甜言蜜语?」 「去死啦你!」他在房里气得火大,丢一句诅咒的话给他。 「那小仪,是否市面上有卖这种书,我会像读龙阳书一样认真的。」 「你这白痴,不要跟我讲话!」他怒吼得更大声。 「小仪,我下次会说谎,说你的皮肤有多漂亮,也会睁眼说瞎话,说你皮肤很白,拜托让我进去,这 样很难看。」 不听不气,越听越气,白律仪尖喊道:「够了,你这个白痴,我要回现代,一定要回现代,我再也受 不了你这个白痴兼混蛋了!」 自从白大夫那日把柏园主关在房间外头,死也不让柏园主进去,看来柏园中占上风的已经是白大夫了 ,仆役们在柏玺彦被关在房外,而白大夫占据了园主的房间三日后开始进行劝说。 厨娘首先做了甜蜜蜜的小点心,送到他的床边。 「白大夫,这是我新做的小点,你尝尝看,这叫夫妻和好糕,吃了后,夫妻就会甜蜜如昔。园主多可 怜啊,他若不是一心一意爱着白大夫,怎么会甘心在房间外头等,他一脚就可踢开这门的。白大夫, 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你就快些与园主和好吧。」 张忠则站在门边,使着眼色示意阿虎进去,谁不知道白大夫最疼阿虎少爷了,阿虎说一句,铁定比他 们说一堆还有效。 一进去后,阿虎就泪眼扁嘴道:「律仪大哥,爹好可怜,他这几天心情都很不好,落寞得家里待不住 ,成天往山上跑。」 「哼,你爹是个混蛋,让他心情不好有什么关系。」白律仪根本没当一回事。 阿虎甜甜叫道:「可是阿爹前两天说,他与律仪大哥见面是命中注定,律仪大哥总有一天要到柏园来 的,两人迟早都会见面,就是因为这份因缘,你与他是特殊的缘分,永远也不会分离。」 白律仪脸儿都热了,这家伙说他不会讲甜言蜜语,但是对着小孩讲他们两人关系的时候,却说得这般 甜死人,还说两人命中注定,他心里的恼怒减少了,犹疑问道:「你爹真的这么说?」 「嗯,爹还去问别人什么叫甜言蜜语呢,害得张忠也回答不出来,他说他一天没讲出来,律仪大哥就 一天不许他进房间门。」 「谁叫他专门讲话气人!」想起那一天的事,他还余怒未消呢。 「可是阿爹说,你与柏园结缘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你们一定会相恋,这是天命啊!」 竟然跟小孩子扯什么天命、命中注定,但是这些话向着阿虎说,不是更代表着他虽不会向着他当面说 些甜言蜜语,却心里笃定的相信两人定会在一起,白律仪顺了阿虎的发丝,心中甜丝丝的。 「我不气你阿爹了,你去跟你阿爹讲。」 「好,我去跟阿爹讲。」 他蹦蹦跳跳的出门,没一会儿柏玺彦已经进来房间,想必他跟仆役共谋,叫最会让他心软的阿虎来当 说客。 一进门来,柏玺彦话就没停过,「你的头发很美、你的皮肤很细,你的鼻子很挺,你的衣衫穿得真好 看。」 这大概是他绞尽脑汁之所说的甜言蜜语,让白律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哪有人讲甜语蜜语像在背书 一样,而且也说得太单调了吧,但至少他的用心真诚,而且刚才阿虎的话,已让他尽释前嫌,他声音 娇嗲了下来,「笨蛋,上床睡啦。」 他躺下便睡,感觉到床板下陷一公分,柏玺彦脱了鞋,带着热气的脚抵着他的膝盖,双手更是试探性 的搂住他的腰,看他没抗拒反应,才亲亲他的头发,再见他没抵抗,也没骂人,他双唇吻向他的红唇 ,他则张开了红透的唇,欢迎他的侵入。 上次做到一半的欲火,在此刻加倍的燃烧起来,而且柏玺彦每吻一处,就会加上一句他自认为的甜言 蜜语。 「你的红唇好红、乳头很好亲,玉柱已经硬得流出水来,后面的菊穴翻搅后变得很柔软。」 他根本就在实况转播,丝毫没有浪漫的感受,让白律仪啼笑皆非,至少他的情意他感受到了,他盖住 他的嘴唇,往下摸着他那胀硬到不行的部位。 「够了,别再说了,这次你想怎么做?」 「悉听尊便,只要你快乐就行了。」 这句话说得像人话,白律仪笑了出来,说他不体贴、说他不罗曼蒂克、讲话该死的让人生气,但是偶 尔从小地方,也可以看出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极力的在讨好他,努力的在做一个好情人,只是下一 句话又马上破功。 「你浪荡得比妓院的头牌还会服侍……」 他瞪大了双眼,柏玺彦见他脸色,惊恐问道:「这句不算是甜言蜜语吗?不是只要称赞你就好了吗? 」 这次他没生气,因为柏玺彦的脸色太好笑了,他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痛了,性欲的感觉全都被这阵
11/12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