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喜。紧握着他双手的手腕,薛宿月本不想在这事上吓着他,不过楚云溪一点也不老实,一边被 薛宿月毫无节制的索取吻,一边挣扎着想杀了这人,下盘还不安分的一直在和他较量着。踢踢踹踹之 间,薛宿月猛然欺身将楚云溪紧紧的压在石壁上,大腿还恶意的抵向他下身,恶意的摩擦。霎时,一 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身传来,让楚云溪猛然心跳加速。 “你……!你!” “怎么样?喜欢这感觉吗?”薛宿月柔声轻问,低首在他项颈间轻轻落下细碎的吻,偶然时还微微舔 允。 被人抓着双手,下身又……楚云溪现在就好比蒸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你给……给我住手!……”踹着气,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吻一路向下而去,最后来到他的胸膛, 在他那平复的茱荑上舔抵,楚云溪只感觉到无数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流串,让他的身体忍不住 的轻颤。 感觉到楚云溪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薛宿月口下不停,在感觉到那原本冰冷平复的茱荑渐渐壮大膨胀 变的温热之后,猛的,薛宿月张口含住了它,开始轻轻撕咬起来。 “遏!”刹时间一股强大的感觉直冲上楚云溪的脑门,几乎击溃了他的理智。 “薛……薛宿月……你给我停……停下来……放放开我……遏……!”垂死的挣扎,每每到了嘴边的 话,最后都会变成凌乱的低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感觉到那奇异的电流苏苏麻麻 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让他十分无助。 听他破碎的语句带着销魂的低吟,薛宿月当真停下一切动作,站起身来,将他那被自己攻卸得无力的 身体抱入怀中,转身向床榻走去。楚云溪的第一次滴说,他可不想这样和他站着处理。 将楚云溪放到床榻上,薛宿月快速的褪尽自己的衣衫,在楚云溪即将恢复之际,欺身而上,一手与他 交握,一手则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点起朵朵火把,低首间尽在他的身上落下朵朵红色的腊梅。 踹着粗气,楚云溪感觉自己身体在他的撩动下越来越燥热,越来越无力,脑子的意识开始混散,直到 那只炙热的手来到他后颈的幽穴,一波波奇异的快感随着他手上的运动撞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喜 欢却也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都不曾体会到的。 完全放开楚云溪,薛宿月抬首看了他一眼,迷蒙的神情满是一种对男人来说的至极媚药,凌乱的发丝 更是给他增添丝丝柔惑之感,让人心动,且爱不释手。 “遏!”即便薛宿月做足了前戏,可这突然的进入仍然还是让他难忍痛楚,理智终于瞬间崩溃,身体 紧紧绷着,疼痛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另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好……好痛……”很奇怪的感觉,又痛又十分舒服,复杂的让人不知道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听他说痛,薛宿月将他抱入怀中缓缓律动,喘着粗气安慰道:“一会就没事了,忍忍……” “好痛……薛宿月……你……你停下来……”他感觉自己似乎快要被他的进出撕碎了。薛宿月没有说 话,只是抱着他,低首,吻上他的双唇,将他一切的声音都含如口中…… 幽幽月色穿过薄床,轻轻照射地面,屋内散乱一地的衣物,隐约透着份绚欲的味道,床榻内,他睁着 一双淡漠无色的眸子,看着那花雕的内床…… 黄沙渺渺,午后的残阳鲜红如血,宁静的山涧弥漫着浓浓的杀戮气息。残阳下,那年仅七岁的孩子, 紧握着手上的长剑,一身的狼狈伤痕累累。在他身后的地上躺着的是几名男人的尸体。 喘着气,男孩已是疲惫不堪,受伤的伤口还留着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的衣衫。稚嫩的脸上满是嗜血 的气息,孤冷的背影萧条而又恍如修罗…… “三殿下,您没……” 身后的人才刚刚走到他的身后,音未落,他却突然挥动手中的剑,猛然向后舞去,对方闪避不及,腰 上硬是被他划了一剑。 “三殿下……您?”捂着腰上的伤口,那人看他满是戒备的神色,一双杀戮的眸子在看清楚自己后突 然变了颜色,华丽素净的衣服残破且染得鲜红…… 刚要说话,男孩突然两眼一闭,身体一软倒了下去,那人见了,顾不得腰上的伤口,忙扑上前接住男 孩…… 那是十年前吧?他被大哥丢进普陀山说是让他剿匪,普陀山一直以来都是夏国百姓最痛恶之地,盗匪 猖狂,无人敢管,因楚严的一时心血来潮说要剿匪,结果他成了现在的样子。 “大皇子,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太过分了吗?三殿下他不过只是个孩子罢了!” “过分?呵,为君你这话可有些严重了” 客栈内,一身白衣的楚严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脸上一直挂着那温和的笑。仿佛在说您老哥是在开 玩笑呢吧。 瞧他那样,一旁的李为君心下薄怒:“大皇子,您要剿匪,为何不带臣?偏偏将三殿下带了出来,还 让他独自一人面对那些匪头,万一三殿下有个闪失,您如何向皇上交代?” “为君”放下手中的折扇,楚严扭头看他:“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云溪这次是受伤不轻,但这也是 教训,让他记住,这次仅仅只是受伤在床上休养些许时日便好,但下次只怕可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看楚严脸上虽然在笑,可那双眸子却渐渐冰凉,李为君也不在多言。当今天下,夏国初定很多地方都 还混乱不堪,尤其是前朝丞相至今还未落网,在这样一个动荡乱世,只有实力才是最佳的保护伞,所 以对于自己的弟弟,楚严对他们的要求都非常严厉,尤其是双生子的楚云溪,在两年前出事之后,楚 严对他更是格外“关照” “云溪,大哥说的可对?”床榻上,昏睡的男孩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漠然的神色,坐在床头,也不知 道听了多久。 “三殿下,您身上有伤不可……”看他小小的身子坐在床上,李为君担心他牵动身上的伤口,忙想将 他按回床上。 “没事”淡淡的拂开李为君的手,小云溪定眸看着楚严:“普陀山除了,匪头龙傲天和韩霸,其余土 匪我已如数击灭,不知大哥是否要去验收?” 听小云溪这话,楚严蹩眉:“小子,别说的我好想买凶杀人的主似的”太侮辱他楚严的人品了(额… …额……整天没事就拿弟弟的穷开刷的人有啥人品???咳咳~~) 抬眸看着来到床边的楚严,小云溪不语,不过一双眸子像是在说,本来就是。 “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返回上京”伸手摸摸小云溪的脑袋,楚严轻笑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目送楚严离开,小云溪转眸看向李为君:“你腰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想到小云溪还记得这事,李为君微微一愣:“殿下挂心了,臣没事” “以后别随便站在我的身后” 身后是最脆弱也最危险,曾经的经历教训着他背后一定不可以留给别人。 虽然明说三人一起返回上京,不过在当晚接到影卫带来的消息后,楚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只在房 间的桌上留下纸条,说在上京等着他们的回归。看着那漂亮洒脱的字体,李为君忍着额头隐隐跳动的 青筋,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到墙角。 返回上京路途颠簸,虽然马车的软榻已经铺的很厚很厚了,可马车额晃动还是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 丝丝血红溢了出来,又染红了他的衣衫。 坐在一旁,瞧小云溪眉头轻拧,双手撑着软榻坐了起来,李为君赶忙上前扶他一把:“殿下,小心” 淡淡的看了李为君一眼,小云溪不语,反倒是李为君见那的略为发白的脸色,眉头一皱两手顺势一拉 ,就将小云溪抱入怀中。 “你做什么?”抬眸看着李为君,小云溪皱眉。 担心自己的力道会弄痛他,李为君松了松手:“上京路远,殿下您身上有伤经不得着颠簸,臣抱着您 ,也可减少颠簸之苦” “放开” 见他眉头深拧一分,李为君定定的看着他:“在回到上京之后,臣自然会放开殿下,殿下现在大可安 心休息” 皱眉凝视着他的眸子,小云溪没有说话,而李为君也就这样回视着他,两人颇有杠上的气势。最后小 云溪还是因为身上的伤败了下来,而李为君也当真抱了他一路……直至他回到上京…… “云溪”伸手,将一旁的人捞入怀中,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同自己一样逐渐冷却下来的体 温,薛宿月在他耳边柔声低语:“不管你气我也好,恼我也罢,现在木已成舟,你注定这辈子都是我 薛宿月的人” 沉默,楚云溪不语。只是不知为何眉头微微一跳。 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薛宿月感觉奇怪,后细细一想才发觉果断的很有问题。心中暗笑自己,低低一 叹,见楚云溪没有任何反应,拥着他的双手紧了紧力道,但听薛宿月继而复道:“三年前我同父王出 使夏国,第一次在大殿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今生会伴我一生的人就是你了。我知道要你委身 下嫁与我,是折杀了你的骄傲,但我还是不愿放手,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接受我的机会” 机会?听到这两个字,楚云溪的眸色微微一变。他也想要一个机会啊,可是……可是谁又给他机会? …… ——为君,跟我一起走吧,跟我一起离开夏国—— ——王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是他第一次放下身价,低微的向他开口表达爱意…… ——你当真对我豪无半点感情,那我及冠那日你为何又要吻我?—— 如果他没有办法为他放开一切,那当初又为何来招惹他? ——王爷您想太多了,臣一心只想为国效力,并无他念!—— 好一个为国效力,并无他念!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臣当初年少,犯下大错,现在臣听后王爷发落! 是啊,年少犯错,谁都会犯错,何况他李为君是人不是神!他李为君错在当初不该来招惹楚云溪,而 楚云溪也错在年少,错付真心。 当年,那人执拗的将他抱在怀中,只担心他身体负伤太重无法接受马车的颠簸,如今那人却是亲手将 他送到另一人的身边,豪不犹豫…… 而现在抱着自己的人也不过只是因为三年前那恍然一眼,就对自己动了心。三年前他何时见过他,楚 云溪完全没了印象,可是现在他却实实在在的抱着他……当真是烟云如梦,物似人非啊…… 幽幽低叹,楚云溪闭上双眸。 这一夜……无眠…… 第五章:海袭 碧海悠悠,蓝天潇潇。 站在龙船船头,遥望苍穹,楚云溪一身长衫白衣,长发不扎不束,随风而扬,淡漠得神色在看见天空 中那成群的大鸟之后总算起了丝丝变化。 踏出房间,瞧他站在船头凝视苍穹的样子,薛宿月勾唇淡淡一笑,大步踏了上去:“我还以为你会多 睡一会” “那是什么鸟?”看着远处的鸟群,楚云溪开口问道。 听着话,薛宿月抬眸一看,嘴角微微一抽:“那啊……那鸟叫云鸟” “云鸟?”听这名字楚云溪地念:“好奇怪的名字” “噗……”看他真信,薛宿月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扭头,楚云溪蹩眉:“你笑什么?” “咳咳,没什么” 楚云溪没出过海,不认识海鸥,很正常,可是这薛宿月也忒欠了吧,居然戏弄他。 海风幽幽,吹得人心情苏畅,转首望向无边大海,楚云溪沉默不言,凝视他的背影,薛宿月微微蹩眉 ,他的背影总是那般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一份孤冷决然的气息,神圣高洁的将一切事物都隔绝开来,让 人摸不到也抓不到,双手将楚云溪轻轻拥住,薛宿月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云溪……你后悔吗? ” 听这话,楚云溪半回眸的看了他一眼,不言,转眸望向远处的天空。 “若是我说后悔,你是否要送我回去?” “不可能”想也不想,薛宿月决然而道:“不管你在怎么不愿不甘,你也注定逃不掉了,回去?你别 想了” 他在不愿能如何?在不甘又能如何?至于回去……当他决定接受这切得时候,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夜晚的海上显得格外凄冷,冷风呼呼啸着,吹的让人毛骨悚然,龙船很大,大的犹如一座宫殿,楚云 溪呆在里面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在海上,夜晚用完晚膳,楚云溪又独自一人爬上了露天台,在这里他 可以观看到整个龙船的规模,也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每日用完膳,或是闲来无聊总喜欢在这呆 着,任由海风将自己吹得一身冰凉。 站在楼梯口的薛宿月看他躺在露天台的身影,周身除去寒冷的凉风还有一股淡淡气息更胜凉风,看了 让人心寒…… 走到他的身边,薛宿月也随地躺了下来,两手一伸,随即将他拥入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几乎为 零,微微皱眉,薛宿月将他拥得更紧:“夜色虽然醉人,可还得小心自己的身体,万一你病倒了,我 可是会心疼的” 转眸看着那抱着自己,虽然在笑,可双目无笑的人,楚云溪转眸望向夜空:“若真是病了,到也不错 ” 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薛宿月笑道:“有我在你身边,怎么会舍得让你生病呢?” 楚云溪沉默不在接话,薛宿月也不介意,抱着他同他一起凝望着夜空,楚云溪只是淡漠的看他一眼, 在他回首之际移开了目光。 银色月华倾斜而下,将两人包裹其中,那华丽如斯的画面淡淡的散发一种别样的味道,即温暖人心却 又隐隐多了一份孤凉…… 这样的画面本以为会一直持续到天亮之时,却不料想,楼梯口猛然传来的脚步将一切都化为泡影。 “莫离,出什么事了”听着那渐进的脚步声响,薛宿月坐起身来,扭头向后看去,只见那脸带银色面 具的男人随即单膝恭敬的跪下:“王爷,我们遇袭了” 莫离话音才落,漫天的雨箭带着火把随即卷席而来,落在龙船的各个角落,原本躺在地上的楚云溪看 着天空突然飞落而下的“流星雨”想也不想就跃起身来,薛宿月微微一愣,二话不说抓着楚云溪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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