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顗抱起人儿,拭乾彼此的水珠回到已然被逊敏和平福换过的床褥上,相拥同眠。 「……花雕、桂花酿。」 「陛下如今不能喝酒……」 「为何不能喝酒?那么叫御厨做咸菜八宝鸭。」 「这太油腻了。」 三把不同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匡顗,他缓缓张开双目,瞥见人儿坐在床上抚着肚子,据理力争地向平福和逊敏「点菜」。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来,轻掐宋玄禛的后颈淡说:「又不听话了?你昨天答应我什么?小……」 话未说完,宋玄禛迅时掩住匡顗的嘴巴,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瞪住匡顗。 匡顗在众目睽睽下倾身偷了个香,逊敏见状,识趣地把怔在原地的平福拉了出去。匡顗像变法似的从床头摸出一个小木盒,在宋玄禛骂他之前把东西塞进他的手中,笑说:「认得这个盒子么?」 宋玄禛低首一看,那正是上年七月自己送给匡顗的木盒,想不到他还把它保存得好好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匡顗伸手打开盒子,里面像食盒那样多了几个间隔,每格放着不同的乾果,甜的、酸的、辣的、甘的……应有尽有。 「这是专门治嘴馋的玄禛食盒,除了三餐,想吃东西时就打开吃一点,这样就不会滞腻难消。」 「哼。」宋玄禛红着脸带笑撇开,嘟嚷道:「你把我当作三岁孩童?」 匡顗环住他的腰把他贴近自己,欢心低笑几声,悦然说:「我才不敢呢,谁不知道我家玄禛最大?」 「嘴甜,谁是你家的。」宋玄禛垂目浅笑,撞了他的前额一下,拿起盒中的乾食放进嘴里。 匡顗抱紧人儿,但笑不语,可除了他们二人,又有谁知道眼前的人儿昨日喊了一句身心只属匡顗一人的话?一切都心照不宣了。只要心里都有对方,谁是谁的人,又有何差别呢?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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