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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15 宝藏 中部(出书版)BY 夜不语——

时间:2011-02-11 19:47:05  作者:

高霞吓得几近麻痹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行,一定要求救!
她挣扎着站上浴缸,朝卫生间的透风窗向外望。这里是十三楼,就算自己想不要命地跳下去也办不到,窗户实在太小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抓起一切比较小的东西向窗外扔去。香皂、洗面乳、香精、沐浴乳。老天,可怜可怜自己吧,就算希望很渺茫,也请随便砸到谁头上!
那男人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见她向下扔东西,不动声色地表现得极有绅士风度。
「请问,需要我帮忙吗?」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却吓得高霞从浴缸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头部摔出了血,眼泪和黏稠的血混合在一起,顺着水将地板抹了个稀里糊涂。
「真是不乖的女孩子。我要惩罚你!」
他舔了舔舌头,左手亮出刚从厨房里取出的菜刀:「先切哪里好呢?
嘿,小姐,你不是不喜欢说话吗?我们要不要来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先发出声音了,就让我切一刀,如果我先出声,就让你切我一刀。嘿,公平吧!」
还没等她答应,那个男子已经猛地一刀割在了她的大腿上,将一片鲜红的冒着热气的肉片了下来。令人疯狂的痛苦立刻席卷了她的所有神经,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男人激动得如同小孩子一般,一边拍手一边怪异地大笑,「你输了!
你输了!哪里,我这次要割哪里?」
就在高霞绝望得想自尽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疯狂地大声叫喊。男人皱了皱眉头,一拳将她打晕,然后冷静的将手洗干净,整理了下衣服,慢悠悠地走到门前,用猫眼向外望。愣了愣后,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手里抱着一件大衣,大衣里裹的全是高霞扔出窗外的东西。他嘴角带着大感有趣的微笑,慢吞吞地道:「这个女人运气真的很背,东西全部砸到我头上了。」
笑容很好看的男子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没什么,只是通知你一声,有几个青铜人头像的下落找到了。」
男子的脸上猛地划过一丝疯狂,阴沉沉地看了手中的刀一眼,又向浴室望去,「等我三十秒,很快就好。」
漆黑的天幕上,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有人说,每一颗星星的坠落,都代表着一个受尽冤屈以及凌辱而死亡的人的灵魂。或许是吧,至少今夜,变成了事实……
DATE:5月25日 凌晨五点十三分
谢雨滢一个人走在黑洞洞的隧道里。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走进这里的?早就忘了,或许自己一直就在这里,一直都不曾出去过吧。
隐约她的心里似乎装着一个人,一个令自己感情很复杂的人。不知为何,自己似乎在担心他。
虽然记不起他的名字,甚至性别,但是当自己独自走在这个伸手见不到五指的隧道时,就会想起他,就会产生一种,他如果能在自己身边陪着多好,或许遇到再恐怖的事情,都会变得无所谓的感觉。
四周实在很黑暗,她只能凭着直觉向前走。
怪了,既然自己根本就看不见周围的景象,那么自己又是怎么清晰地知道,这里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隧道呢?实在是有够怪异的想法。
她穿着高跟鞋,虽然见不到,但是她很清楚脚上的那双鞋子是红色。
红色的五厘米高跟鞋在这个幽深的隧道里,每踏出一步都会响起空洞的回声。孤寂的声音向四面八方荡漾开,产生涟漪,然后逐渐散去。
仿佛这个世界唯一的生物,就剩下自己这个弱女子了。
弱女子?女子又是什么东西?自己为什么记不起来了?
好奇怪。
高跟鞋随着她的步履不断地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突然,有一阵异响从身后传来,飞快地向自己靠近,越来越近了……
那股声音十分的刺耳,如同尖细的指甲在不断刮着墙壁一般的尖锐。
谢雨滢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但丝毫没有用处,那种声音似乎无孔不入,透过指缝甚至头皮直接略过耳膜,像一根锋利的刺,狠狠地刺进了大脑中。
她瘫倒在地上,就这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又传来声音的讯息,是哭声,十分哀怨的哭声。
那穿透性极强的哭声中,带着一丝令她熟悉的称谓,似乎哭泣的人自己认识。
「宛欣?是不是宛欣?你不是死了吗?」自己急促的喊叫脱口而出。
奇怪,宛欣是谁?自己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还有死了,究竟是什么状态?
一团柔软得如同棉花糖似的光芒,隐约浮现在谢雨滢不远处。那白色的光点是视线所能触及的唯一一点可视光源,但那种光源十分怪异,不会像其他光线一般扩散,只是如同水滴一般坠落,堕在地上,然后融入混泥土中。
光芒包裹着一个身影熟悉的女孩,她全身赤裸,蜷缩着身体低头抽泣。
「喂,是宛欣吗?是你吗?」她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团光亮,但是一接触入手却是空荡荡的感觉,什么也没有抓住。然后,喉咙又不听使唤地说出了一段问句。
「青铜人头像。雨滢,不要碰青铜人头像。」那团光芒里幽幽地飘荡出这团声音,回荡在耳道中,经久不绝,如同带着莫大的哀怨。
「什么人头像啊?」雨滢迷惑地问。
「就是这个!」光芒中的女孩猛地抬起头,一张菱角分明,斑驳中生着绿铜锈的脸露了出来。
谢雨滢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还因为那个噩梦而狂跳,几乎要崩裂了。
好真实的梦,自从几天前和夜不语一起挖出时间盒,找到那个青铜人头像后,这个梦就突如其来地侵入了自己的睡眠世界,每天晚上都会做,而且剧情居然还完全一样,就像电影似的。
回忆起有许宛欣声音的那具青铜人头,她就感觉不寒而栗,实在有够可怕的。刚刚床头的闹钟,不过才凌晨五点十三分,似乎这个梦一直都精确的在五点十三分结束,精确得令人害怕。
难道,这真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显灵,在梦中暗示自己什么?有可能!她一向迷迷糊糊的头脑,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一刻那么清晰。
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如同闪电一般从脑海中划过。青铜人头像……
对,就是青铜人头像!自从那次联谊会发现了青铜人头像后,分到头像的人先后死去,宛欣,钱墉……
还有,那个人头像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时间盒里去的?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造型古怪的人头像在搞鬼?难道这世界真的有神秘的事物,例如诅咒?
谢雨滢突然全身一震。
不行,阿夜会有危险,以他那么好奇的性格,一定会拼了命去调查这件事!宛欣不是在梦里不断叮嘱自己,不要接触青铜人头像吗!
难道只要接触那个头像就会被诅咒?
不行,绝对不能让阿夜被诅咒,还不如把它挖出来,找个地方扔掉。
她暗自打定主意,事不宜迟,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让阿夜接触到。
穿好衣服,谢雨滢向窗外望了一眼,还只是凌晨五点过,屋外一片黑暗,就像一只可以吞噬一切的怪兽。
不怎么胆大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从杂物房找出折叠铲,推出自行车,向埋时间盒的方向骑去。
黑暗的夜空渐渐将她的身影隐入,谢雨滢又打了个寒颤,一丝不好的感觉缓缓浮了上来。
第五章 DATE:5月26日 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彼岸花
两个多小时后,我和杨俊飞在别墅里碰了面。
「情况怎么样?」我见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红酒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的问道。
「该联络的人我都联络过了,最近一天多只要见过你家谢雨滢的人,都在我打探的范围之内。不过,这些都需要一点小时间。」他晃了晃杯子。
「究竟需要多久?」我眉头大皱。
「这就不清楚了,至少也需要半天。」杨俊飞抬头望了我一眼,「你这么焦急干嘛?难道警局那边不顺利?」
「当然不顺利了。哼!夜峰那个混蛋表哥根本不睬我,居然还说像这种暧昧不明的失踪情况,至少也要到七十二个小时后才受理!」
其实我也是急昏了头脑,居然连这点常识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死不认帐,干脆迁怒在可怜的表哥头上。
杨俊飞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微笑,仿佛早就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大脑乱转。
「臭小子,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直到现在你还没发现我们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他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慢吞吞地说。
「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
「谢雨滢的家,似乎我们还没去调查过。」
顿时,一道闪光照亮了脑际,果然是关心则乱,居然有那么大的一条线索都给忘记了。
一直以来,因为青铜人头像带给自己的谜团以及种种的死亡迹象,都让我先入为主地产生了一种接触的人都会有危险的想法。就是这种想法,令自己在打不通谢雨滢的手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的时候,焦急地认为她陷入了某种危机中。
或许,她不过只是贪睡而已,那小妮子本来就不算勤快人,还喜欢赖床,越想越有可能。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真的就会有那么多怪异的事情发生!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内心深处依然有种强烈的不安感。我猛地站起身来,大叫了一声:「老男人,我们走!」
谢雨滢的家住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里,在十三楼十三号,对西方国家而言,不是个什么吉利的数字,以前帮她装电脑时曾经来过一次。
进门时警卫在打瞌睡,我们基本上没有阻拦地就乘着电梯到了她家门前。按响门铃,许久都没人出来应门。
「怪了,就算雨滢不在家,她父母也应该有一个人在吧。她老妈可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一般家庭主妇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不是看三流的扯皮连续剧,就是在午觉。实在太奇怪了!」我咕哝着。
「直接进去看看。」杨俊飞的行动十分干脆,他不动声色地向四周张望,然后将身体挡住摄像机的视线,掏出了一把偷鸡摸狗专用的万能钥匙。
我心领神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摄像机的监察范围完全堵死。这个阴险的老男人,不到十秒就将门打开了。
「有人吗?」走进去,关上门,换了拖鞋,我喊了一声。心里暗想,如果真有人的话,就算现在碰到,那就干脆推脱成门没锁好的这种烂理由得了,反正大家都见过,至少不会落个入室抢劫的尴尬景象。
等了下,又试探地叫了几声,完全都没人应,果然家里是完全没有人。
我和杨俊飞对视一眼,他迅速地来到客厅,仔细地左右扫视起来。
我也没有闲着,打量起了地面以及四周。
客厅很整洁,应该是谢雨滢的老妈,那位可敬的家庭主妇尽职尽劳地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怪了,怎么木地板上有鞋印?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比划了下脚印的大小。不大,只有三十四码,旅游鞋,应该是属于女孩子的。
难道是谢雨滢?但为什么她回家后没有脱鞋,用满是泥巴的鞋子往里边走?
走?不对,脚印很凌乱,应该是遇到了什么焦急的事情在拼命地跑才对。究竟她遇到了什么,会令她如此慌张?!
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的视线顺着鞋印的走向延伸开去。果然,那两行仓卒的鞋印在谢雨滢的房间前消失了。
杨俊飞显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些脚印,问道:「那里是她的房间?」
我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看?」他没有进门,只是抽了一根烟,也没点燃,就那么含在嘴里。
「这些鞋印透露出了很多资讯。」我也没急着进去,只是用手摸着门旁的墙壁,眉头紧皱。
「其他的你应该都清楚,我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脚印是只有进,没有出的。那会不会她就在房间里?但如果她在家,为什么敲门、打电话她却没有反应?还是她换了鞋子才出去,所以看不到出门的鞋印?」
杨俊飞用力咬了咬香烟,「不错,还有一点,看整个家的打理情况,看得出你家谢雨滢的老妈稍微有些洁癖,有这些小洁癖的人,应该不能容忍家里乱糟糟的。
「可根据地上已经干掉的泥巴,这些鞋印至少留着有一天多了,你说奇不奇怪,她老妈为什么没有打扫干净?我前些日子顺便调查过谢雨滢的家庭,根本就没有迹象表明他们有要出去旅游的可能。」
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公事包,「应该在家的居然不在家,应该上班的公事包都没有拿。实在太有问题了!」
「你是怀疑,其实他们一家三口所有人都在家里。」我用力看了他一眼,「但是由于某种原因,他们无法对外界的情况做出反应?」
「很有可能!」杨俊飞瞥了一眼主寝室,「要不要先进父母的房间看看?」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现在的状况说老实话,确实令我大感好奇,而且十分的担心。如果不彻底搞清楚的话,恐怕心里会更焦躁不安。
谢雨滢家的主卧室在客厅的东角,连着书房,门紧闭着,但是并没有锁。杨俊飞蹑手蹑脚地转开门把手,推开,只看了一眼,全身都僵硬了。
我在他身后推了他一下,但他依然呆滞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于是我用力将他推开,走进门去,顿时,也呆住了。
只见伯父伯母穿着睡衣,背靠着床头柜半坐在床上。他们睁大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看着我俩,脸色阴暗,仿佛想要发怒。
「啊!伯父伯母,好久不见了,我是夜不语,上次和谢雨滢一起来过的那个夜不语!」我手忙脚乱地大声解释:「对不起,很冒昧的闯了进来。但是您二位也太不小心了,大门居然都没关严……」
说着说着,我也感觉不对劲起来。怎么死死盯着我俩的那两位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只是那么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色彩,也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
主卧室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怪异。
我们四个人互相对视,过了许久,杨俊飞才回过神来,「好可怕的眼神,刚才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差点就以为会被挂掉!」
「他们还活着吗?」我心里有些担心,快步走过去,迅速检查起来。
还好,有微弱的心跳,体温只是比正常人冷了一些,除此之外就看不出任何的外伤以及其他症状,不过,至少还健在。
究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他们的表情,也不像是被惊吓过度变痴呆了,况且就算是痴呆了,身体也不会呆滞成如同整个人的时间都凝固在了某一刻似的。
不好!雨滢会不会也变成了这样!
我慌张地出门,跌跌撞撞的向谢雨滢的闺房跑。
她卧室的门也没有关,但是里边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带着泥巴的鞋印确实延伸进了卧室的地上,然后在床前消失了。床上的被褥很凌乱,拉开后,床单上还有干掉的泥土块。
想像的出来,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令自己恐惧的东西,一路跑了回来,然后鞋也不脱的跳上床,慌乱地拉过被子将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但是最后她人呢?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四处扫视,趴在地上仔细地搜索着哪怕只有一点一滴的线索。显然杨俊飞也理不出任何头绪,他的行为模式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就那样不声不响地趴在地上,闷声在这块不到二十平米的地方,十厘米、十厘米的搜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杨俊飞「咦」了一声,站起身来。
「这个东西,似乎有点印象!」他的右手大指姆和食指中间夹着一朵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似乎将手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如火、如血、如荼的赤红。
我毫不客气地抢过来,打量了几眼说道:「这是彼岸花。」
「彼岸花,听起来十分熟悉的名字。」杨俊飞愣了愣,挠着头思忖着。
「白痴!彼岸花,西方叫做曼珠沙华,又称为Red Spider Lily。它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所以别名也叫做死人花。
「一到秋天,就会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色。」我注视着手指间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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