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笑得挺开心的,但你也不要忘了,现在你是朱蒙猪的老婆,所以你也会变成朱蒙猪夫人。朱蒙猪夫人、朱蒙猪夫人……」 「哇!住嘴!」伸出没受伤的那一手,拼命想堵住他的嘴。 荻蒙含笑地反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双唇停在他的嘴上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处,说:「连怎么堵住自己老公的嘴,也要我教 ,看样子你真是个小北鼻呢!」 老早就暗算好的,不给夏宇发火的机会,荻蒙的唇柔情密意地衔含住他的,制止了他接下来的所有发言权。 无论他有多讨厌朱荻蒙的专制,独裁与冷血无情,但夏宇不能否认,他真是个接吻高手。 比任何人……连夏宇自己都得甘拜下风,他的吻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地瘫软了自己的四肢,融化了他的理智,成功地说服了他的顽固。 看样子,这场婚礼不光是开了以MSN证婚的首例,连新婚的睡床也会与众不同——算了,反正一样都是白床单,管它是病床还是新婚床, 只要是张床、都是张好床。 单手圈住了男人的颈项,没有什么道德观念的年轻牝兽,正为了即将来临的欢乐时光而簌簌颤抖。 第五章 夏宇比原订的住院期,又多住了七天。 这全是因为他苯笨得在伤势未痊愈的状态下,度过了要命的「新婚之夜」。「要命的」这三个字可不是形容词,是货真价实,差点让他痛 到送命…… 「恭喜你今天可以出院了,夏先生。」 前来协助他办理出院的女护士,笑眯眯地说:「幸好上周你意外摔下床没有造成二次骨折,只是让愈合中的伤口再度裂开,不然就无法这 么快出院了。真没想到夏先生看来秀气,却是个睡相很糟的人呢!」 「哈……哈哈……」 用镜子照照现在自己的笑脸,看起来绝对很像是脸皮在抽筋。 不过夏宇宁可被人嘲笑自己是活到二十岁,还会睡到翻身掉下床的蠢蛋。因为被人笑蠢蛋还活得下去,换作「发情的动物」可不怎么好听 了。 这字眼,夏宇不满意但能接受。再不,其它他能想到的字眼,可就一个比一个糟糕了。 发浪猫、骚货、花痴男、天生淫乱…… 跟着这些字眼进出来的,全是些让夏宇「赞叹」不已——原来自己与某人在一起时,能发挥出的人体「潜力」,远高于自己想象力的极限 ——令人不脸红心跳都难的「精」彩画面。 天知道,这绝对不是件值得高兴或骄傲的事。 万一要是对那种异常的快感上瘾了,自己会不会……像臭咸鱼般永远无法翻身,不可能再正常地享受和漂亮妹妹、妩媚熟女们滚床单的游 戏? 嘟噜噜噜~~ 夏宇对女护士致个歉,走到窗前接起手机。 『我现在要去开会了,无法脱身。你先在医院等,我大约一个钟头后到。』 听到专制的口吻,夏宇挑了挑眉。「你来做什么?」 『接你回家啊,还用问。』 「谢谢,但是不需要。我搭出租车,很快就可以回我的住处。」 『你是说你租的那间小公寓吗?我已经帮你把东西都搬过来了,也向房东办好退租的手续。对了,退回的押金,我已经帮你存入我为你开 的户头里了。』 「喂,那些都是我的东西,你擅作什么主张?!」 『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除非你希望我们每天都在那栋隔音设备不怎么样的小公寓里头亲热——我不在意屋子有多小,或 多破烂,只要那是你所选的,小雨滴。』 变心的速度像翻书。,之前是「水鬼」,所以是小水滴;现在他是「夏宇」→「下雨」,所以是小雨水滴。这些数理系的人不知没什么文 学造旨,连创意也很缺乏的样子。 忍不住讽道:「你口中的破烂小房子,也是三十坪一间的堂堂公寓了。你以为纽约房价很便宜吗?真是抱歉喔,我只租得起『那么』小的 房子。」 『呵呵,不用抱歉。房子小,我想拥抱你,随时都可以抱得到,吵架的时候你也没地方躲我。对我而言,好处似乎更多。这样吧,我立刻 叫人再把房子租回来!』 「你神经病!有钱没处花,不会用在我身上啊?更!」 『嗯,好妻子总是会替老公注意他的钱包。』一副非常感动的口吻。 「不要忘了,这是有期间限定的!我们说好的。」得意是不会长久的! 『期限之前,你都是我的呀!』 雪特!他说到道重点了。 『「开会的时间到了,我得走了。晚点见。』」 什么嘛!说完想讲的,就自顾自地挂上电话。 我夏某还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住进你朱某家中,活该你等会儿扑了个空! 对着电话扮个鬼脸,夏宇一转身,迎上的是女护士号好奇的眼神。自己孩子气的模样,全被看光了啦! 「电话是夏先生的女朋友打来的吗?」腼腆的红着脸,她挤出一抹微笑说:「你们感情真甜蜜。」 「不、不,这是一个……室友!烦人的室友!非~~常烦人的室友!」 女护士眨了眨眼。「喔,我还以为……那么,夏先生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没有!」下一秒,夏宇不假思索地说:「你想不想应徽一下我的第一号女友呢?」 啊,讲完之后,夏宇才暗道一声糟!习惯成自然,以前在台湾养成的,动不动就乱把妹的些「搭讪体制」又发作了! 麻烦就麻烦在,「话」既出口,现在如果说出「哈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的俗辣话,未免太不给女性面子了!夏宇瞟了女护士一眼, 祈祷她能笑笑不把这句话当一回事。 没想到,之前由种种小地方都显示出她对夏宇颇有「意思」的女护士,整张脸一亮地说:「真的,吗?」接着就扑了过来。 被身材丰满的女护士一撞,整个人后仰在床铺上.望着自己视线前端,美丽巍伟的双「山棱」,夏宇本能启动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真不愧是盛产乳牛的国度。VIVA!亚美利坚!我爱MILK! 「我一直很喜欢东方的东西,像是听歌我只听『寿喜烧』,电视我都看『朱蒙』,吃东西我最爱中国城。能交一个亚洲帅哥,一直是我的 梦想!之前三番两次暗示你,你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呢!」 心脏猛地一抽。「哈、哈哈!我是同性恋?好过分,我怎么可能……哈哈哈……」 「你知道的,大家都说『好男人不是已经结婚,就是GAY』。我好高兴你不是……」女护士将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丰满高挺的双峰也跟着 她的动作,整个烫贴在他胸上,双眼中写满期待。 庆幸自己的肋骨已经完全愈合,夏字边低级地想着:假使未愈的肋骨被这对双峰雪上加霜地压断,成为头条新闻的时候,羡慕自己的男性 同胞,应该会多过同情自己的吧?呵呵! ……喂,没空在那儿耍笨苯了!现在该怎么办?不求自来的「艳遇」要推掉吗?还是顺水推舟?选哪一边才好? 理性告诉夏宇:身为一个「已婚」人士,这么做不太好。 野性却大声地说: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夏大宇! 什么「已婚」,充其量也是个没有法律效力的婚礼,干什么为了配合朱荻蒙的儿戏,把千载难逢的三十八F给推出门外啊! 最后关键的一句是:要做就趁现在,不然等哪天你只记得男人的滋味,没办法和女人做,可就是想做也做不来了! 为了和脑中「历历在目」的强烈快感分庭抗礼,夏宇轻易被自己说服了。 他露出顽皮又可爱的笑脸,左眼一眨,双手也环上女护士的腰间,说:「世界尚有一半的可爱女性在等着我,我怎么会看上男人呢?傻瓜 !让我用身体证明给你看,我可不是GAY。」 女护士羞红了脸,开心地点点头。 「啊嗯……啊嗯……不要光摸那里……这里也要……」 将夏宇的手从自己制服敞开的前襟里拉出来,拉往下半身,按照所愿地,他摸索着她柔软的腿间,脑子却不禁纳闷着:为什么过去在这种 阶段,自己往往已经亢奋到不行,现在却有种「冷掉了」的感觉? 即使男性功能照样正常运作,但……这种味如嚼蜡的感受是怎么回事?他最爱的「波波」就在眼前晃动,对他招手,可是他却有「我吃饱 了」的感觉。 自己是生病了吗? 「好好……好棒……我受不了了……快点给我……」 抽离手。虽然他已有饱足感,但是锅都热好了,不把菜炒一炒,也说不过去。 夏宇拉下裤子,正要给弟弟穿上小雨衣友—— 「砰」地,门忽然被人打开。「小雨滴雨摘,我来接——」 朱荻蒙的双眼先是接触到错愕而张大的黑瞳,接着落到夏宇拉到屁股中间的裤子子,以及衣衫不整的女护士身上。 「哇!」急忙用双手遮住小弟弟,夏宇摇头说:「你、你不是说一个小时?!」 荻蒙撇撇唇,自嘲地说:「我说谎,想说给你一点小惊喜。不过看样子,收到『惊喜大礼』的人是我。真没想到,挂掉褂掉电话到现在也 不过十五分钟,你也能外遇。现在你要说明一下是什么情况吗?还是……我到外面去等你办半完事?」 「外遇?!他说我是你的外遇,这是什么意思?你结婚有老婆了?!」女护士同样瞪大眼。 「不,我没有!」 但,此时女护士发现了他右手指上的胭脂戒,愤怒地嚷了起来。 「喔,你这个大骗子!我以为东方人会比较老实,没想到想不到男人全是一个样!去吃屎吧!你这烂人!」用力地赏给夏宇一巴掌,女护 士边扣好衣服的扣子,边翻身下床,夺门而出。 室内弥漫着一股低气压,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寂静。 「呃……」过了一会儿,夏宇试着开口说:「我把这身患者服换下,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水性杨花。」男人语气不重,但伤人的威力却十足。 夏宇红了脸,怒瞪他。「我是男人,难免会风流一点!什么水性……你讲话客气一点!」 「这种事,和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吗?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你肤浅的身体有多淫荡。我以为只要让你知道了,有爱的性和没有爱的性,差 别有多大,你自然而然不会再对那种一个睡过一个的性游戏有兴趣。显然,我还不够了解了解你。」 「爱?喂,你讲得太莫名其妙了吧!我们之间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会和你也是一时失足造成的,又不是我们真的有在交往!」 「我一次也没把我们的婚姻,当尝成权宜之计。我每分每秒都是认真的,认真认直地想着要怎样得到你。得到你之后,也想着怎么样让你 粘上我、离不开我。」 他投出的这一记快速直球,简直像凶器,正中人的心脏,打得夏宇几乎快停止呼吸。 「你很意外吗?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很明显。」 「哪里明显了?你可是对我见死不救耶!你如果如过喜欢我,不会那么做吧!」 「不肯成为我的人,却要我救你吗?」 笑容里有丝苦涩。「纵使我已经警告过你,你会有生命危险,但你依然从我这儿逃离了,不是吗?倘若你非常需要我的话,开口说一声『 救救我』,也不难吧?事实上,只要你说句『我需要你』,无论我在地球的哪一端,都会飞到你身边。可是你会开这个口吗?我怀疑。」 一切都被他的「怀疑」料中了。夏宇就算知道可以向荻蒙讨救兵,大概也不会开口去要求他——毕竟,自己当时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接受美式教育的荻蒙,看事情的观点,与舆台湾土生土长的夏宇,当然截然不同。荻蒙说的不无道理,即使夏宇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 「好吧,我不跟你争论这点。但是,你喜欢我,难道你就有权拘束我?你自己在讲述『朱雀门』的规矩给我听的时候,不也说了,『朱雀 门』的婚姻,其实是种深化结盟的仪式,形式上的伴侣。没有真正『夫妻』关系的占大多数。那,我要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吧!」 新婚夜过后,才听到这件事,夏宇认为自己被他给拐骗了。他还以为既然是公认的「夫妻」,有新婚夜是正常的。 哪晓得……自己被白白「吃」了两次! 「我几时说我们只做形式上的夫妻?」蓝黑眸凝视着他,微笑着靠近夏宇。 怦怦!怦怦!一见到他移过来,夏宇的心脏无须任何刺激,立即呈现自动目动加速的状态。 「我和你要做『真正的』夫妻。不是光住在一起、把彼此当成是好同伴那么表面的关系。是不分日夜,能够嘘寒问暖,分享生活中的喜怒 哀乐,享有共有彼此的每分每秒,让人看了会觉得我们真是甜蜜到恶心的那种夫妻。」 他讲得越认真,夏雨听得越是心慌慌、意乱乱。 疯狂地摇着头说:「办辨不到……我怎么可能……你的要求太离谱了,我连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你刚刚不是还指控我水性杨花扬花吗? 你想,我这种一发情就来者不拒的野兽,有可能定在谁身边吗?我会外遇的,我会花心的,我——」 荻蒙终于近到能握住夏宇的一臂,他揪住他,不让夏宇有闪躲的机会。 「好啊,你花心吧。」 俊美的脸庞荡着欺人的温柔柔和笑容。 「只不过你也别忘记了,花心之后的下场——可没那么好过!」 夏宇的黑瞳登地放大。 「我们一起,慢慢纠正你的坏习惯吧,小雨滴。」 做为一大综合医院,在此一退院、访客探视、医生巡房的高峰期,外面走廊上当然是人来人往,处于人声鼎沸的状态下,而那些声响,时 时透过薄门板传到相形之下非常安静的单人VIP病房内。 「今天你非常地紧……张呢,客倌。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男人揶揄的性感喉音,与一记湿热的吻,自夏宇的后方同时突袭他敏感的耳。 男人的舌先是洗过他的耳背,接着微重地咬住上方耳骨,害他浑身一颤一簌,衔住男人粗长右手中指的内襞,啾地收缩得更紧,鲜明地将 体内所感觉出的指头长度,宽度、埋在内部的深度,一些不必要的信息全一并送回脑海中。 「哈……」 抑不住的喘息,让他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一双瞬间陡张的黑眸内,早已布满迷离的湿气,只需再催逼一下下,眼角要滴出水来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是不是这边疼爱得还不够多,无法让你放轻松?」 男人左手两指毫不留情地弹弄着挺胀得非常厉害的扁平小乳蒂,经过一段时间的温柔蹂躏后,它变得饱满,绽放出樱桃般的美丽深绪色泽 。 「哈啊……不要弄了……」他摇晃着脑袋,小声央求。 又疼又热、又麻又硬的乳蒂,被指尖硬皮磨蹭的每一下,下半身沸腾的血液也会跟着骚动不已。 「嗯?你说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呢。」 抵着内襞的手指,在男人说完装傻的话语之后,开始前后抽送。 「哈啊……啊……」 贴在窗户上的掌心,难忍地缩起。 「不……不要……会被看到的……住手……」 男人一笑,左手从胸前移过来,执起他的下颚,沿着他的颈项边吻边说:「被看到,你是说像刚刚那样,因为我闯进来,扫了你这宝贝儿
7/14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