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阳有些害怕,不过他看到丁翼为了他而强忍的痛苦模样,他点了头。 得到允许的丁翼利用手上的湿润当成润滑剂,伸出食指往路晓阳的体内插去,路晓阳不禁轻呼出声,“好痛!” “放轻松,不这么做你等一下会很痛的,乖,放轻松……”丁翼低沉的嗓音柔柔地传进路晓阳的鼓膜,像是被催眠般,他渐渐放松了身 体。 丁翼将手指缓缓加入两根、三根,直到他认为路晓阳可以接纳他时,他撒出手指,拉开自己的拉链,将自己等待已久的昂扬送人路晓阳 的体内。 “痛!” “对不起……”丁翼靠在路晓阳的耳边轻诉著抱歉,右手体贴地来到两人交和之处轻轻按摩,试图减去路晓阳的不适,左手则是继续挑 逗著路晓阳的男性,藉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如果你很痛,我可以出来。”丁翼不舍地吻去路晓阳的眼泪。 “不,我没关系。”经过丁翼的安慰和抚弄,他似乎不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耐的躁热,他想要丁翼。 路晓阳轻轻地摆弄臀部,让丁翼明了,“翼……” 丁翼得到允诺,开始奋力地冲刺,将自己满腔的热情灌注给路晓阳,左手也不客气地继续给予路晓阳刺激。 在两人到达高潮时,路晓阳听到了丁翼最真挚的告白,他好爱这个人,这个用心呵护他的伴侣 激情过后,丁翼温柔地帮路晓阳擦拭身体,清除两人相爱过后遗留下的证据。 由于丁翼无法克制自己地多要了他两次,路晓阳累到没有力气,只好任由丁翼摆布。接下来一整个下午,他都在昏睡中度过。 “晓阳,起床了。”丁翼轻轻拍打爱人的脸颊。 “再睡二下……”路晓阳漂亮的双眼仍是闭著,拒绝醒来。 “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几点了?” “七点多了。” “再给我十分钟……” 丁翼失笑,心疼地看著路晓阳,右手轻轻拨弄著他额前的浏海,“对不起,我累坏你丁。” “……”路晓阳咕哝一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路晓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腾空抱起,他吓了一跳,睁开双眼发现是丁翼,“翼,你在干嘛?” “我抱你上车。”他的态度很从容。 “会被人看到。” “大家都已经下班了,而且电梯是直达停车场的。”丁翼安抚他,“你睡吧,到家我会叫你的。” “喔……”禁不住瞌睡虫来袭,路晓阳再度沉沉睡去。 第七章 一个星期后。 “今天可以跟你一起睡吗?”路晓阳洗好澡后,跑到丁翼的房间间道。 “我们哪天不是睡在一起的?” 路晓阳瞬间脸红,几乎每天晚上,丁翼都会利用两人房间中间的那扇门,跑进路晓阳的房间要求跟他一起睡。美其名是要抱著他才能人 睡,不过到了最后总是激情收场,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丁翼才会回自己的房间。 “谁跟你说这个,今天晚上我想跟你聊天。” “聊天?” “我记得我们以前常在被窝里手牵著手,聊天南地北,突然觉得很怀念,我们今天来重温一下旧梦,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就只有聊天吗?” “不然,玩扑克牌吗?好啊,以前我们也常在床上玩桥牌的。” “不,我想玩另一种游戏。” “什么?” “你说呢?”丁翼故意嗳昧地盯著他瞧。 路晓阳倏地会过意,抓起一旁的抱枕就往丁翼头上砸去,瞠道:“满脑子色情思想的笨猪!” “哇,你谋杀亲夫啊?” “谁跟你是亲夫!”又是一顿伺候。 “好好好,我投降,我先去洗澡,你找本书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等待丁翼洗澡的同时,路晓阳爬上床,孩子气地将头埋人棉被中。 好香,男性麝香加上淡淡的菸草味,是丁翼独特的味道。他喜欢这样的味道,因为这让他有安全感,就像丁翼的胸膛,霸道却不失温柔 。 什么时候他才能公开和丁翼的关系?虽然在其他人面前他们很有默契地像往常一般生活,但是两人之间的亲密却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一个眼神,一个关心的拥抱,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看出。 他知道有些佣人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但是他不想澄清,他甚至天真地幻想,也许谣言传著传著,就能让大家接受事实。 “小笨蛋,再不出来就会把自己给闷死。” 路晓阳只露出一双大眼,但是鼻子以下仍在棉被中,声音透过棉被闷闷地传来,“我喜欢这样。” 丁翼擦著湿漉漉的头发,水珠沿著他精壮锻链过的肌理滑下,没人他围在腰际白色的浴巾里。 “怎样?”丁翼不解。 “喜欢棉被里的味道。” “你好像小孩子。”丁翼戏谵。 “才没有。”陆晓阳拍拍床沿,“翼,过来。” 丁翼顺著他的意,走到床沿,陆晓阳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我来帮你。” 丁翼坐在床沿,路晓阳则跪坐在床上,他轻轻地擦著爱人细黑的发丝,聿福的氛围充斥房内。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丁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转过身,拉低陆晓阳的身体,用自己的额抵著他的,眼对眼,“我们会幸福的。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一但下 了承诺,就决不放手。” “我知道,我还是担心,我怕这份幸福会就这样溜走。” “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个世界容不下我们。” “何必在乎其他人?我们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我们只是相爱,难道也错了?” “不是,只是…” “别说了。”丁冀打断他,“不管有什么阻碍,我都不会放弃。” “翼……” 丁翼吻住他,吻去路晓阳的不安,将自己最深的情感传达给他知道。 “答应我,不要再说这种话。” “我答应你。” “为了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我们来做点运动。” “我是来聊天的,不是……”陆晓阳还没抗议完,丁翼就又吻住他。 “等一下……你的头发没乾……” “没关系……”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人窗缝中,掀起一片帘海,顽皮的阳光趁机钻人屋内,一闪一闪地落在木制地板上。 床上相拥的两人因为昨晚的激情依旧沉沉睡著,丝毫没有察觉屋外掀起的风暴。 “老……老爷厂张伯看清楚进屋的来人不禁慌张起来。 “少爷呢?”风尘仆仆由国外赶回来的路镇宇,威严的声音中带有压抑的怒气。 “少爷还在楼上休息,您要不要先用早餐,我马上差人做。” “不用了,我上楼找他。” 张伯连忙挡住路镇宇的去路,“老爷,还是我上楼请少爷下来吧。” “让开!”路镇宇愤怒地大吼,随即迈开脚步步上二楼。 张伯慌张地跟上去,还不忘交代身后的一群佣人,“谁都不准上来。” 杂沓的脚步声还有张伯慌张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两人,当他们还来不及会意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房门就已经碰地一声打开。 路镇宇难以置信他所见到的景象,他居然看到自己的儿子跟一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最信任的人! “爸!” “孽子!”路镇宇冲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爷!” “路先生!” 张伯赶忙上去拉开路镇宇,“老爷,请您冷静一点……” “你早就知道了?”路镇宇质问张伯,难怪他刚刚一直阻止他上楼来。 “爸,不关张伯的事……” “你闭嘴!” “亏我还这么相信你。还有你,丁翼,你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我……” “老爷……” 路镇宇扬手阻止他们的辩解,“什么都不用说,晓阳,马上穿好衣服,我在书房等你。”说完,路镇宇转身就走。 凝重的气氛侵蚀著两人的神经,原本能轻易穿好的衣物在此时却显得格外困难。 “要我陪你进去吗?”丁翼担心地询问。 “不用了,我怕爸只会更生气。” “可是要是他又伤害你怎么办?”丁翼心疼地看著陆晓阳,刚刚那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打肿了。 “不会的,刚刚爸是在气头上才会那样。” 丁翼心疼地抱住路晓阳,“我不想留你一个人单打独斗。” 路晓阳将脸深埋人丁翼的胸膛,’强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安,“我真的没关系,你不要担心。” “要是路先生怪你,你就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我不要这么做。我是爸唯一的儿子,他会谅解我的。” 丁翼拔下住院后路晓阳戴在他手上的那枚戒指,“这个你戴著,也许它能给你一些好运。” “翼,答应我,不要放弃。” “你也是,好吗?” 准备面对现实的两人,伸手打开房门,未料门外站了两个彪形大汉。 “你们想干什么?”路晓阳直觉地站在丁翼身前护住他。 两人不说话,推开路晓阳一左一右架住丁翼。 “放开他!” “路先生要我们将这位先生请出路家大门。” “不!” “没关系,晓阳。”丁翼甩开两人对他的箝制,“放开,我自己走!” “你要对我有信心,我会回来的。”说完,他不舍地看了路晓阳一眼便走下楼。 叩叩! “进来。” 路晓阳开门走进书房,看见脸色不佳的父亲。 “爸。”路晓阳怯怯地唤了声父亲。 “多久了?”他指的是路晓阳和丁翼的关系。 “翼出车祸后不久。” “那好,还不算久,我要你立刻跟他分手。” “爸!” “什么都不用说,就是这样。” 碰地一声,路晓阳跪了下来,“爸,我求你成全我们,我很爱他!” “这种见不得人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你要我怎么成全?你不知耻,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这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我们相爱,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我不知道我们错在哪里!”路晓阳辩解道。 “你没错?爱上一个男人还说你没错?” “我爱的是他的灵魂,跟他的性别无关!” “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可能看你走人歧路。” “如果我执意要他呢?” “那你就等于要我毁了他。依路镇宇的势力,要毁了一个人不是件难事。 “爸!难道你忍心看我痛苦?我是你的儿子啊!” “总比让你遭人非议来的好。晓阳,你还年轻,你不懂人心险恶,这件事可是会毁了你的。更何况,也许将来你会发现,你对丁翼只是 一时的迷恋,根本不是爱情。” 路镇宇开始动之以情,“晓阳,我是你父亲,难道我会害你吗?听爸爸的话,跟他分手。我保证不会为难他,甚至替他找一份更好的工 作。” “为什么您不能了解?我和翼的感情不是说分手就能切断的,我们一路走来,您以为我们不曾抗拒过这份悸动吗?我们试过!可是感情 这种事一但爱上了,谁都没有办法。像您对妈一样,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您不再娶呢?因为您知道,只有妈才是那个能撼动您灵魂的人 ,翼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要拿你们的事和我跟你妈的事来相比,那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我们都爱上了一个人,哪里不一样……” “就凭你们的关系不能公开!” “我不在乎!我求您,爸,成全我们!我答应您,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有毁谤我们的机会,求求您,爸!” “说穿了你还是不肯答应跟他分手?” “我绝不答应!”路晓阳的眸光闪著决心。 “就算我毁了他,你也不在乎?” “无论丁翼在哪里或落入什么样的绝境,我都决定跟随他。” “很好,很有骨气!”路镇宇脸转向房门,“来人!” 进来的是刚刚那两名彪形大汉,他们恭敬地低下头,“路先生有何吩咐?” “将少爷关进房门,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他出来,也不准跟他说话!” “爸,您不能这样对我!”这样一来他就见不到丁翼了! “既然你执迷不悔,我只好使出强硬的手段,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少爷拖出去!” “爸!不要让我恨您!” “与其让你成为一名抬不起头来的同性恋,我倒宁愿你恨我。”路镇宇撇过脸不看儿子。 “为什么从小到大您从不管我,到了现在却又摆出父亲的威严?” 一句话剌中路镇宇的痛处,他脸色铁青,“拖出去!” 丁翼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离开路家已经有三天了,却始终得不到路晓阳的消息。 那天他被赶出路家后不久,他的行李也随即被丢出大门,来人还附带一句,说他以后不必再到路氏上班。 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后果,只是他没想到路晓阳也不跟他联络,连通电话也没有,加上他现在是路家的拒绝往来户,所以他一点消息 也打探不到。 焦急的他等了又等,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决定硬闯路家。 这天,他来到路家大宅外,还没走近大门,就有保全人员站出来拦阻他。 “丁先生,请留步。”由于过去丁翼也是路家的一分子,所以保全人员对他还有三分敬意。 “我只想看看晓阳。” “丁先生,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路先生交代过,绝对不能让你再进屋子。” “我已经三天没有晓阳的消息,我只想看看他好不好,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见他一面就走。” “这恐怕不行。我们也是领人家薪水的,请丁先生见谅。” “看来我只有硬闯了。”丁翼的态度坚决。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闻讯而来的张伯连忙拦下即将发生冲突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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