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飘忽感在无预警的高潮席卷过后,不断冲击着川崎聪的身体。 莲城康成轻揉地揪着川崎聪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脸抬高。“呜……” 莲城康成灵巧的舌找到川崎聪发颤的舌尖,含住它并绵密的爱抚着。 残留的快感再度受到刺激,川崎聪又喷涌了两三回。 很不幸地,这一切全落入莲城康成的视线里,川崎聪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远赢不回男人的尊严。 “舒服吗?” 望着莲城康成心满意足的胜利笑容,川崎聪已经认输,也无力回避。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 川崎聪合上眼,点点头。 当他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是沾满自己热流的莲城康成的大手。 看见莲城康成将手中不属于他的热流涂抹在自己巨大的男性象征上时,从腹部攀升的烘热感觉一路绵延到耳根后面。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尽管被男人的尊严和羞耻感大口大口啃噬着,然而他的身体却任性妄为地渴望着莲城康成的占领。 莲城康成濡温的昂扬入侵川崎聪双丘中央的小山谷,在通往秘境的入口处摩撩着。 “嗯……要进去了。”莲城康成叹息似地喃喃自语,也像是为即将到来的结合进行预告。 话声一落,莲城康成如钢铁般坚硬的火热就挺了进去。 “啊!” 莲城康成的攻势让川崎聪为之一惊。 莲城康成已充分润滑的前端正和自己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好痛!” 不曾体验过的酸痛、灼烧,令川崎聪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发觉川崎聪异状的莲城康成右手握住他因疼痛而有点萎缩的私密处,修长的手指力道或强或弱地爱抚起来。 “啊、啊啊……有感觉了……” 有了快感的川崎聪双手松开紧抓住的床单,伸长手臂环住莲城康成的后颈。 “你真的很棒……” 发出叹息似的呢喃后,莲城康成一边亲吻着川崎聪的脖子,一边不忘卖弄技巧地令他情欲高张。 在莲城康成的爱抚下,好像再筋疲力竭的人,都能重振雄风,并且享受无止境的高潮。 对于自己的**技巧相当有自信的川崎聪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做得这么好呢? “啊……啊……莲……” 一旦开始享受挑感之后,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川崎聪心中虽然懊恼,但是沉醉在莲城康成的爱抚中,身体就不再是自己的。 注意到川崎聪紧绷的表情逐渐被红潮取代,莲城康成将硬挺往更深处推进。 “啊!好……痛!” 疼痛只有被撑开的一瞬间,川崎聪吐着气,让自己全身肌肉放松, 不一会儿,莲城康成温柔地动了起来,企图让川崎聪习惯。 他手中的爱抚不间断,燃烧般的热意逐渐在川崎聪体内扩散开来,连原本不知道的地方,也开始感觉到快乐。 “啊……啊——康成……” 身体、心理都被他填满了,川崎聪不由自主地喊出来。 “想要我怎么做?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莲城康成的话挑动川崎聪的羞耻感,同时也增加不少快感。 “不知道……都好,什么都好……” 只要能够让我舒服到忘记失去小泽岳亚的心痛,怎么样都无所谓!川崎聪心里这么想。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莲城康成将身体压了上去,让火热长驱直入至最深处。 莲城康成深入内部所引发的刺激感,使川崎聪无法遏抑地发出呻吟声。 “嗯……啊……” “唔,好紧……从没遇过这么紧的,好舒服!” 莲城康成不停赞叹的同时,慢慢抽出,然后又缓缓地深入。 而应该很痛的川崎聪却巧妙地被性感的声息煽动情欲,身体也贪婪地想要更多。 连续几次激烈欢爱后,川崎聪连起身冲洗干净的体力都被榨干,只能累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此时,落地窗外早已露出鱼肚白。 好久没有这么尽兴狂欢过的莲城康成就坐在他身边,出奇安静地视着他。 川崎聪如镜面般细滑的背部,在光线的投射下,发出淡淡的珍珠光泽。 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在翻云覆雨的激情过后,如今散乱地落在额头上。 趁着川崎聪昏睡时,莲城康成可以毫无顾忌的欣赏他那张美得连女性都自叹弗如的脸,那是一张细致得看不见毛细孔的 脸蛋,以及不需要修饰就自然成型的秀眉,还有淡淡的褐色发丝。 没想到他的睫毛这么长。 和他上床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因为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发泄欲望的念头,心里头装的……也不完全是他。 川崎聪秀丽脸颊上垂着如丝线般的浏海、皱乱被单底下裸露出来的肌肤,构成了挑逗情欲的画面,在在诱惑着莲城康成 。 仔细一看,莲城康成这才注意到川崎聪的体型,不论是肩膀或是身长,都比自己小了一号。 回想起他在无法抗拒的欢愉中蹙眉呻吟的表情,以及那张扣人心弦的娇魅容颇,使莲城康成产生想要透视他的念头。 即使是激情冷却后的现在,他也一样牢牢吸引住莲城康成的视线。 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是莲城康成始料未及的。 原本只是想找个人拌嘴抬杠,好将失恋的苦涩心情暂时搁置一旁,谁想到…… 都怪这傲慢的家伙,竟然搬出和小泽岳亚接吻的事情来炫耀,自己才会一时气不过吻了上去。 更不应该的是,和自己一样不知道抱过多少男人的川崎聪,居然露出那种极诱人的媚态和声音。 霎时,他体内压抑己久的欲望熊熊燃烧了起来…… 害他就这么一头栽了进去。 翟烩家伙醒来,他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呢? 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高挂在窗外的太阳发出刺眼的光芒,唤醒了沉睡中的川崎聪。 忍着腰部的酸疼,勉强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某种特有的男性气味吸入呼吸道,川崎聪这才猛然意识到昨晚的荒唐事。 惊吓之余,他赶紧检查身旁的床位—— 空的。 但是浴室里却传来淋浴的水声。 环视凌乱的床单、满地皱成一团的卫生纸、随意披在椅子把手上的毛巾,还有飞溅在地毯上已经干掉的欢爱痕迹…… 更有力的铁证,当然是川崎聪身上点点的吻痕。 天啊!那些残留在脑袋里的画面、身体上的感觉都是真的…… 搞什么!那个男人可是抢走小泽岳亚的男人、莲城康真的弟弟耶! 也就是说,他不但是那个讨厌鬼的弟弟,而且还是他的情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怎么能够让小他两岁的男人…… 川崎聪,你这个笨蛋! 要是让莲城康真知道了,你这辈子就甭想在他面前抬头,也别想再有脸去争取小泽岳亚了! “早啊!要不要冲个澡?身上都是那个味道,应谚很不舒服吧。”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的莲城康成神清气爽的和他打 招呼。 对照莲城康成的从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走出来的川崎聪,急忙随手抓起床边的睡衣套上。 那是莲城康成昨晚穿过来的,不过,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莲城康成没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只是他不明白,川崎聪翻脸的速度未免太迅速。 不过莲城康成也不是省油的灯,想要跟他斗嘴的人,很少有人占得到便宜。 “这种欲求不满的口气,该不会是嫌我昨天没有满足你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补给你!” “不要过来!”川崎聪歇斯底里的大叫,抓起床上的枕头丢了过去,可都被莲城康成挥开了。 看他的反应,莲城康成知道他对昨天晚上和自己上床的事后悔了。 虽然不知道他反悔的理由是什么,但从来没有人被他抱过之后,露出这么不愉快的表情。 这让莲城康成的男性自尊受到伤害,加上他对昨天的激情意犹未尽,原本还打算趁热追击的……这下子,要保住自己的 面子才是当务之急。 “又不是女人,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说到这里,莲城康成装腔作势地冷笑一声,“ 别开玩笑了!” 莲城康成的话简直就是在怀疑他的贞操。 过去二十几年来,在同性关系中一直坚守的角色被他破坏了不说,川崎聪怎么能够容忍他在那样肆无忌惮地玩弄了自己 的身体后,还继续侮辱自己的清白? 感到狼狈不堪的川崎聪怎样也咽不下这口气,当莲城康成靠近他的时候,川崎聪满腔怒火全化成力量朝他那张自命不凡 的脸上挥了过去。 趁莲城康成抱着脸颊哀号的时候,川崎聪连推带挤的把他丢出门外。 然后砰的一声,用尽所有力气甩上房门。 坐在办公室里,川崎聪有气无力的耵着摊开在桌上的企划案叹气。 这个企划案是小泽岳亚在首都银行担任企划总监时筹划,与知名百货公司推出联名卡的计划;但是却因为小泽岳亚与失 去记忆的莲城康真重修旧好,又远赴洛杉矶举行婚礼而停摆。 那个人去楼空的办公室,是小泽岳亚唯一留给他的纪念。 看着这个案子,川崎聪不免回想起曾和他一起讨论公事时的种种画面。想到这里,他心头无法愈合的伤口再次被血淋淋 的撕裂开来,眼神也变得幽远忧伤。 “少爷,你有听见我说的吗?少爷……” 被原鸠建二的声音拉回现实,川崎聪快速地眨了眨眼,勉强将飞远的思绪集中起来。 “少爷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烦心?总觉得您从洛杉矶回来之后,就经常没有办法专心工作,而且烟也抽多了。”原鸠建 二斜视了放在办公桌上塞满了烟屁股的烟灰缸,充满忧心的叮咛:“少爷的健康是很重要的,请您一定要爱惜自己。如 果您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也许有我可以效劳的地方。” 原鸠建二是个细心的人,任何事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说的没错,川崎聪是有点不对劲。 这都要怪莲城康成,谁教他—— 想起和他在洛杉矾饭店里共度的那个夜晚,川崎聪的拳头就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用力的程度连手臂都颤抖了。 因为那一晚,莲城康成已经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给摧毁了。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后悔也没有用。 可是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教人生气。 既然是要互相安慰失恋的痛楚,那为什么被侵犯的只有他? 虽然也曾经试图反击回去,然而—— 莲城康成那有如饿死鬼源源不绝的欲望,根本不让他有可乘之机就算了,还一口气做到天亮方肯罢休。 有没有搞错?怎么说,他的身体可是第一次接纳男人,他竟然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害他第二天连要从床上坐起来都比 平常费了一番力气,更别提被他贯穿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可怜部位。 光想到自己醒来时的惨状,还有莲城康成伤人自尊的那番话,川崎聪心里就有气。“我没事,可能是时差的关系。” 川崎聪发白的脸色并没有侥幸逃过原鸠建二的眼睛,他察觉到川崎聪似乎隐瞒着什么。由于深知川崎聪并不喜欢他在公 司过问私事,所以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现年三十四岁的原鸠建二,是川崎聪的伴读。 伴读,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实际上他是川崎聪父亲从孤儿院买下的专属仆役,从十四岁开始负责照顾当时只有六岁的 川崎聪。 川崎聪出国读书的那段曰子,他也随侍在侧。 他的工作除了打理川崎聪的生活起居,就连换洗衣物也不假手他人。 就如同管家般的存在。 他甚至比川崎聪的任何一位家人都还要贴近他、了解他,也从未忤逆过川崎聪的命令。 自从川崎聪接手首都银行总裁的职务,原鸠建二也以特别助理的身分随侍在侧。 原鸠建二的工作态度认真,对员工严苛、对川崎聪绝对服从。 于公于私,他都是川崎聪非常信赖的得力助手。 但两人的关系仅止于此。 心思缜密是他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川崎聪并不喜欢私底下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得一清二楚的感觉。 所以,尽管川崎聪信任他、重用他,却没有和他发展出亲人或是朋友般的关系。知道这一点的原鸠建二也不觉得生气, 还是忠心的坚守岗位、克尽本分。 “对了,上次跟你提过房子的事情,你决定得怎么样?有找到喜欢的吗?” 这么多年来,原鸠建二和川崎聪住在一起照顾他的生活琐事,现在又经常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不要说没时间 交女朋友,就算有时间他也不愿意浪费在谈情说爱上。他为了川崎家鞠躬尽瘁,川崎聪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个过了适婚年龄,学历、相貌、薪资也都在水准之上的男人,却连一个交往对象都没有,于情于理,川崎聪都认为自 己应该为这件事情负点责任,所以才打算送他一栋房子鼓励他早点成家。 “少爷,关于这件事,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一点也不出川崎聪所料。 原鸠建二依然干脆果断的拒绝,和一开始的时候一样。 虽然明白他的固执,但川崎聪也不是个容易敞弃的人。 “原鸠,我很早就想跟你说,我已经不是孩子,很多事你可以交给别人去做,多留一点时间给你自己,不管是去做你喜 欢的消遣,或是出去交交朋友都好,再这样卖力工作的话,真的会娶不到老婆。”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能为少爷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不想为了那种无聊事浪费时间;而且,少爷的事对我而言,没有一 件是可以交给别人的小事。您知道的,自从少爷踏入育幼院指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您的了。如果不是少爷,我不会有 机会接受这么好的教育、过这么优渥舒适的人生。您是我的恩人,能够服侍少爷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使命。” “原鸩……”虽然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川崎聪还是忍不住叹气。 “少爷会这么说,是不是我什么地方怠慢了?如果是的话,请您明白说出来,我一定会虚心受教。” “不是这样,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我从少爷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服侍您,少爷的起居习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如果不亲手为您打点,我绝对不会放心。” “原鸠,你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应该找个对象结婚。你还是可以留在公司当我的助手,只是帮我整理家务这种小事…… ” 川崎聪所指的小事,包含帮他更换厕所里的卫生纸,以及坚持替他手洗贴身的内衣裤在内。 “我说过,只要跟少爷有关的事,对我而言都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大事!” 原鸠建二突然提高语调,令川崎聪吓了一跳。他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激动。 “能够留在少爷身边服侍您,就是我最大的骄傲,我愿意一辈子跟随您,二十四小时待命。就算少爷将来成家,我也希 望留在少爷身边为您打理家务,哪怕只是清运垃圾、打扫浴厕我都乐意。所以,请您不要剥夺我小小的心愿!从今以后 ,我会更加卖力工作报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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