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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左眼对上你的右眼(出书版) BY 周礼——

时间:2011-06-17 19:11:06  作者:

“舔我。”

舔、舔舔舔你?你叫老子舔你的小鸡鸡?太惨无人道、灭绝人性了!你把老子当成女人怎么的?

就算老子长了一颗大脑瓜子,外加一脸呆相,就算老子是没了灵感的艺术学院二年级生,就算老子游手好闲不务

正业,你也不能把老子当猴耍!那玩意儿能舔么?不能吧,是个男人咱就不能舔!

“你快点嘛。”晓晓不耐烦地撒娇。

怎么着,还嫌老子动作慢了?奶奶的,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老子硬要伪装变态,将男人的小鸡鸡从裤子

里掏出来,我容易么我?

咱一个新时代好青年,八0年代后成长起来的祖国小花朵,就能给你这样颐指气使?众生平等你懂不懂,你就这

样将我方越的尊严,践踏在牛仔裤下?还想让我舔你,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最多啃烂了你的小鸡鸡,让你从

此不能再祸害人间!

当方越的意识初步清醒之时,他发觉自己已经在啃了。

当方越完全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发觉他其实是在舔。

那一头的晓晓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着,看起来还挺享受。

方越啊方越,瞧你这份出息!

方越在心里不断地骂着自己,但嘴里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又吸又舔地好不勤奋。

晓晓“嗯嗯啊啊”了一会儿,手又开始不老实,他解开方越的皮带,将长裤头连着内裤一齐褪到大腿根部。方越

那肿胀而精力充沛的“弟弟”立刻就破“裤”而出。

“好好哦,变得这么大了。”晓晓轻轻赞叹一声,便直接将方越的昂扬纳入口中。

这次不和面粉,改成吹箫了?不过你别说,晓晓这小样吹箫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小嘴那叫一个紧窒,力道那叫

一个恰倒好处,一边吹还一边哼哼,真是既自得其乐又服务大众……

晓晓同志当然不会知道,方越对于他吹箫功力的高度评价,只是专心地埋首工作。不久,两人便先后达到了高潮

,没有踏入真刀真枪的最后阶段,就气喘吁吁地双双瘫倒在了地上。

窗外有凉风吹进来,方越向晓晓那边挪了挪,打了个喷嚏。

吹箫还真是桩体力活,他方越今天学会了这门技艺,也就在变态的道路上,更前进了一步。方越觉得自己的脸皮

真是越发的厚了。

……

半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方越被窗外潜入的冷风激醒,正准备起身关窗,却发现身边已经没了晓晓的踪影。

代替晓晓原来躺着的位置的,是一张写有他联系电话的小纸条。

“晓晓,你以为自己是午夜十二点,消失在城堡的白雪公主哪!”

“什么白雪公主,是灰姑娘吧。”晓晓转过身,双手合十,对着方越做了一个拜佛的手势,说道:“对不起嘛,

我第二天有工作,要洗洗刷刷,还要换换衣服,所以只能先走一步啦。”

切,理由倒还挺充足。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方越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问道:“你在做什么工作啊?”

“你只是个画画的,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不许打听模特儿的隐私。”

哼,就谈谈工作情况又能怎么着,神神秘秘的。

晓晓像没事人似的,在小小的画室里转悠:“哎,今天你的画室倒是挺整洁啊,别告诉我是因为我要来,才特意

收拾的吧。”

方越傻笑着说道:“就是啊,我看你好像挺爱干净的,在这么脏的屋子里,一定不习惯。我这个画画的也不能亏

待了模特儿,对不对?”

晓晓笑了一声,转过头朝方越抛了个媚眼(以方越的视角来看),柔声说道:“那么,我们开始吧。”

“开、开开、开始?开始……什么?”方越又结巴上了。

“画画啊,还能是什么。”

嘿!你说我方越一新时代大好青年,怎么就变得不纯洁了呢?

晓晓除去身上衣衫的时候,方越不断地对自己说“平常心、平常心”,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老往晓晓裸露的身

上瞄。晓晓脱去最后一片遮羞布,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方越好似看到了一盘黄金大餐,摆在自己眼前,当

然,只有流口水的分。

他深吸一口气,在画架前面坐了下来。

“该摆个什么姿势好呢?”晓晓一边嘀咕,一边在对面的红色沙发上,摆着各种撩人造型(以方越的视角来看)

“就随便摆吧,只要是你,怎么摆都好。”

“那怎么行,你这个画画的也太不敬业了。”晓晓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对了,你知道世界名画《大宫女》

吧?”

“知道啊,那可是人体名画。”

“就摆那个姿势怎么样?”

“好、好啊。”为什么晓晓知道得那么多?这样的疑问在方越的脑海中盘旋着。

晓晓好像对绘画的事情很有研究,上一回还评价自己的画来着,提出的建议也很中肯。虽然方越很想问他,是不

是曾经学过绘画,但又怕被对方以一句“不许打听模特儿的隐私”打回来,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住了。

晓晓躺倒在沙发里,光滑细腻的背部正对着方越的视线,关键部位遮掩在交迭的双腿中间,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

边美臀,呈现出优美的曲线。

他忽然说道:“别画得太像我。”

“什么意思?”方越不解。

“我不希望朋友看到这幅画,认出是我。”

“噢。”方越表示理解地点点头:“不过眼睛……我要照着你的样子画。”

“为什么?”

“因为你有一双特别的眼睛。”

这次,晓晓不再说话,微微侧过头去,定定地看着沙发一角。

“晓晓,头再稍稍转过来一些,看向我这边。”

晓晓随即缓缓地回过头……方越突然心下一阵荡漾,双手微微地颤抖起来,好似被雷电击中了天灵盖,青白电波

在脑海中劈啪作响。

灵感来了!久违的灵感终于袭上了脑门,这种感觉就像神游天际一样奇妙。方越不想错过这个灵感造访的大好机

会,调整了一下呼吸,迅速地提起了画笔……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越一挥而就地将眼前的影像,化作草图投射到了画板上。雪白而细腻的画纸上,多了一

位微微侧身的美人,那美人正用勾人的双目凝望着他,眼底的水波深不见底。

他在看着自己吗?像,又不像。

方越隐约觉得晓晓迷离的眼神,正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

“你在看着哪里呢?”方越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画中人,当手指抚过画稿上那滑溜溜的臀瓣时,脸不禁红了。

“晓晓?”方越唤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他从画板上抬起脸,看向美人“本尊”,只见晓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下了沙发,整个人向下趴伏在地上,露出

白白的小屁股;大概是趴着睡觉呼吸不畅的缘故,嘴巴里还“噗噗”地吐着气。真是的,什么时候睡着的?这睡

姿可真够“优雅”的。

还敢说我是不敬业的画者,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做人体模特儿做成你这样的,古今中外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

人了。

“喂,醒醒,别睡了。”方越拍了拍晓晓的背心,没反应。

“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啦!”方越又扯了扯晓晓的头发,不答理。

“晓晓,你要是再不起来……嘿嘿,我可要非礼你喽。”

说时迟,那时快,方越还没给晓晓作出反应的足够时间,一双咸猪手就大模大样地摸上了美人的屁股。这嫩豆腐

可说是吃得不紧不慢,笃笃定定。

可美人对被非礼一事丝毫不以为意,眼皮都懒得动一动,仍是美美地呼呼大睡。

“看来得加大非礼力度……”方越将手指弯曲成大力钳的形状,对准晓晓的小屁股狠狠地揪了一把,“看你再睡

!”

“啊!”这一记“老虎钳”果然奏效,晓晓惊呼一声翻了个身,眼睛眨巴了两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起来啦,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你不是早上还有工作吗?”

生怕晓晓再次入定,方越又在他嫩嫩的脸蛋上捏了几下。

晓晓突然微睁开眼睛,满眼饱含水气地看着方越:“工作没关系,明天不是礼拜六吗?”他一面说着就握住了方

越的关键部位。

“你!刚睡醒就开始耍流氓!”方越愤愤道。

晓晓奸笑:“那换你来做流氓好了。”

“我才不要。”

“草图画好了么?”

“画好了。”

“那就……来吧。”晓晓一伸手勾住了方越的脖子往下带,方越措不及防,一下子滚到了他身上。

倒地的一刹那,方越悲壮地想道:“老爸,幸亏你又不在家。”

性爱本是寻常事。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呢?虽然也会舒服,虽然也会高潮,可那毕竟是违背常理的,至少在

大多数人看来是这样。

尽管方越找出了无数条男人与男人做爱不正常的理由,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对这些理由不屑一顾。他把这一

切归咎为二十岁的烈火青春。

自从晓晓成为方越的专属人体模特儿之后,每隔一天,晓晓就会到方越的画室来。堂而皇之地顶着画画的名头,

可要不了多久就干那作奸犯科的勾当。

有时老爸会在家里,有时会整晚不归;老爸出去的时候就做,不出去就不做。

这种犹如偷情般的双重禁忌性交,让两人越加兴奋。一个眼神,爱抚碰触,都会让他们高潮迭起,激动莫名。

可高潮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人和人为什么要做爱呢?有人因为爱,有人只是单纯为了性。那他与晓晓之间又

算什么呢?

方越常常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肯定不是因为爱。

晓晓的感觉暂且不论,自己应该仅仅停留在“喜欢”的层次上,觉得晓晓很可爱、很性感,所以才被他的美色吸

引,仅此而已。而晓晓呢?他那么俊美,一定有不少爱人同志吧,自己也不过是那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恐怕只

是“老二弟”好使而已。

他,是否也有那么点喜欢我呢?

“方越。”

方越的魂魄神游在天外,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

“方越。”

谁啊,这么烦人,打扰老子的清梦!

身边的仲石轻轻地推搡了他一下:“阿越,老师叫你呐。”

老师终于被方越的置若罔闻激怒,大吼一声:“方越,站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你还别说,这“狮吼功”真管用,深厚的功力直直冲击方越的耳膜,他突然还魂似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大声问

道:“你喜欢我吗?”

毫无疑问地,课堂里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声,一帮哥们尖着嗓子齐声大吼:“我们喜欢你!”

仲石狠狠地拧了方越的大腿一把,小声说道:“你是呆了还是傻了?你以为这是在联谊哪!”

“方越,你、你你,你!”英语老师的额头上青筋暴突,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两只小七子!”

“红桃K一对!”

“我说怎么不见K呢,原来都捏你小子手里了。”

“我吊主。”

“我跟。”

“我再吊!”

“我再跟!”

“兄弟,帮帮忙,再吊就没了。”

“他*的,玩什么不好,偏要玩八十分!这玩意儿,老子早八百年前就玩腻了!”

“啰嗦!”

“方越你小子,爱看不看!”

“闪一边儿去!”

“爱玩什么玩什么去!”

寝室里的四个哥们一齐回头,堵住了方越的臭嘴。

“我说方越,你怎么最近老往我们宿舍跑啊?你不是住家里吗?”室友小梁问道。

“这不是太无聊了嘛,也想和哥几个联络联络感情啊。”

“拉倒吧你!”

“你小子什么德行,我们还能不知道?”

“不会是失恋了吧,恭喜您呐。”

“最近碰到什么闹心的事啦,拿我们消遣解闷的吧?”

方越气不打一处来:“瞧瞧,四张嘴一块儿攻击我,我就是再能贫也说不过你们啊。还说我消遣你们呢,我看是

你们消遣我还差不多!”

“那也是你自己找上门了的,活该被我们消遣。”仲石一拍方越肩膀,继续说道:“阿越,说说吧,什么事烦着

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也就那么回事。”方越搓着手,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到底什么事啊?吞吞吐吐跟个小姑娘似的!”众兄弟催促道。

什么事?说出来只怕你们闪着腰!你们哪个和男人睡过?

心里想得气壮山河,可毕竟也只敢在心里头想想,到底不敢把心事告诉众兄弟。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破事,

还能像现在这样称兄道弟的?肯定把自己当变态唾弃了。

“唉,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不说就不说,我们还能逼着你说?”

四个兄弟把头转回牌桌,继续拼杀。

方越正垂头丧气呢,手机突然响了。“喂喂,谁啊?”

“是我,晓晓。”

柔柔的声音虽然不响,但一下就穿透了耳膜,方越猛地从床头跳了起来,捂着手机跑到走廊上,想想还是不保险

,又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重新拿起了手机。“喂,晓晓啊,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的晓晓显得有点生气:“你竟然问我什么事,今天是星期三啊,不是说好到你家画画的吗?”

“哦,哦,我忘了。”方越呆呆地回答。

“瞧你的记性!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我们学校宿舍打牌呢。”

“打牌?你也真是闲得头上长草了。十二月底不是要比赛了吗?你的‘大作’可还一点进展没有呢。”

方越心中忿忿不平地想,没进展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快点回来吧。”

“可是我们这儿正打……”

方越支支吾吾地刚说到一半,晓晓的声音突然阴阴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不来我可走了啊。”

“别啊……我来。”

这些天,方越一直在躲晓晓,一下课连家也不回,就跑到宿舍混日子,烦得寝室里的四个兄弟老叫他滚回家去。

没办法呀,谁叫他自己革命意志不坚决,连带着他“弟弟”也跟着意志力薄弱,本来想得好好的,要一门心思画

画,可被晓晓的大眼睛那么一瞥,六魄被勾去了五魄半,仅剩的那半魄直接升天了。

他和晓晓从初次认识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一共见面十多次,画画的时间,占会面时间的一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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