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迷人,一股热流直往下腹而去,浴池中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悯的眼迷蒙了,想开口叫勋,发出来的确是“嗯……”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声,惹人遐想。 勋突然搂过他,狂野地吻起来。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温度不断的攀升,勋的舌头横扫悯口腔内每一个地方, 汲取口中的芬芳。下身的肉棒也开始一柱擎天,硬硬的抵在两人的小腹处。 悯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待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勋正趴在自 己身上,满怀爱意的看著自己。心下一热,两人又开始吻到一起。说来好笑,两人都是二十出头,又都身份显赫 ,按理说早该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可两人却都未经人事,全凭著动物的本能反应。 恍惚中,悯听到勋在向自己确认,真的要做吗?虽然羞得不行,可是依然忙不迭的点头,身子八爪鱼一般缠绕上 去。 勋看著爱人可爱娇羞的模样,更加心痒难耐。细细吻下来,性感纤细的锁骨,晶莹洁白的胸膛,勋在忧吻出的痕 迹上加重力道,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接下来,是两粒鲜的红樱桃。牙齿轻轻扯起一边,舌尖在上面不停的舔食 ,逗弄,另一只手收拢抓紧另一颗,轻拢慢拈抹复挑,两边时轻时重的力道完全挑起悯的快感,星眸迷离,春意 无限,真真要化出水来,身体如水蛇一般不停扭摆,细嫩的玉茎完全挺立,与勋的硕大不经意间摩擦在一起,更 是娇喘息息。 快感太强烈,悯重来没有领受过,口中发出难过的呻吟,好想要,想要更多。潮红的双颊,水雾笼罩的眼睛,不 停扭摆的雪白身体,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媚意无限,有谁能无动於衷?没有。勋更不可能。真想就此扑上去,生生 撕裂这个人儿。可是勋忍住了,用余下的一只手包裹住两人的阳物,一起摩擦。 “啊……勋!不要,停下……快来……住手……”悯已经被从没经受过的感觉所彻底包围,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 自己想要什麽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快要将他灭顶了。细白的玉茎渗出透明的粘液,将勋的手打湿。停止攻击上面 完全挺立,丽到极点的茱萸,勋转战下方,舌尖在悯形状姣好的肚脐上打上几转後,来到悯的重要地带。 虽然未经人事,可生活在风气糜烂的上流社会,对性事一点不陌生的他们,此时做来,竟一点不见生疏。悯肤色 洁白,体毛较少,就连私处也一样。那高高挺立的玉茎就矗立在稀疏的草丛中,滴出点点爱液。勋张嘴将那细白 的东西吞入口中,不停的用舌尖去逗弄铃口部分,一只手轻捏下方的两只玉球。 悯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热的天堂,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下面,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空了,好舒服。手不自觉的 抓住勋的头发,将头向下按,挺起腰身,将要害处深深送入对方口中,勋十分满意爱人的反应,更加卖力的逗弄 。下身迅速胀大,有什麽东西奔流而去,再也阻不住了。小腹抽搐几下後,悯的玉茎瞬时爆发,将白浊的液体送 入勋口中,整个人尖叫不已,仿佛进入云端一样逍遥自在。 勋将悯的爱液一滴不漏的尽数吞下後,心中满是幸福感,拉过悯来继续吻著,将口中的味道传递给他。 “悯,悯……”勋小声在悯耳边呢喃著。 清楚勋要问什麽,悯娇声道:“做下去!勋,让我成为你的!”随即伸手在龙床旁的小几中取出一盒药膏。“这 是,历代帝王用的宫廷密药……”话未说完,脸已红透。 勋哪里还要吩咐,将悯翻转压倒在龙床上,抬起他的腰身,露出从未有人看过的地方。粉色的花芯紧闭著,漂亮 到极点。勋用舌尖舔弄著,湿润那粉红色的紧闭花苞。粉色渐渐加深,紧闭的花芯也微微绽放。 勋打开盒盖,一股甜香袭来,自己的下腹愈加火热。伸手挖出一团,触感细腻,果然是好东西。将药膏堆涂在密 穴外,随即用一只手指慢慢向内送。紧闭的密穴抗拒著外物的入侵,悯满头大汗,却不住放松自己。勋的手指渐 渐深入,将药膏尽数涂在火热的内壁上,又挖起一团,用同样的方法送入。 悯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可又像被水滋润过一样,整个人空虚之极,後庭花也盛开,娇欲滴,吞噬著 勋的四只手指。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悯整个人在含有催情作用的药膏作用下,变得迷乱,整个人开始乱摆 ,软下去的阳具再度挺立。 “勋……”浓浓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包含在这短短的一声里。 “不行,宝贝,还不够……”勋的话里包含著强忍的痛苦。可是他不能就这麽进去,会伤害悯的。不能伤害悯已 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信念。即便是多年後,他已那种方式背叛了悯的深情,这条信念依然扎根心中。 勋将悯的身体倒转拉过来,让他倒俯在自己身上。悯的脸更红了,仿佛主动把要害送到爱人面前的姿势让悯心中 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强烈的激起。勋的东西,好大。倒伏的身子使自己的头正好处於勋胀得发紫的肉棒处。伸出 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两下,身後果然传来勋不可抑制的喘息声。仿佛找到玩具的小孩,悯张大嘴,将整只肉棒 含进嘴里。浓烈的男性麝香充满整个口腔,勋的东西更大更热了。好棒,勋的东西在我的嘴里。悯开心的想到。 而勋则继续开扩悯的後庭花。 悯的後庭花盛开到红,贪婪的吸著勋的五指。而勋的阳物也在悯生涩的舔弄下达到高潮的边缘,再也忍不住,大 大拉开悯雪白的玉腿,将它们搭在自己肩上,肉刃抵住穴口,一挺身,尽数没入。 “啊!!”两人同时大叫。 好大。 好紧。 粗大的肉刃破开悯的肠壁。拜勋细心的前戏,悯只是在最初有点疼痛感,以後就只觉得无尽的快感将自己吞噬。 火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吸附著勋的肉棒,勋再也顾不得,狂烈的,本能的抽动起来。同时不忘抚弄悯的前端。悯纤 腰乱摆,淫液不住的自身体连接处滴出,白皙的双颊丽绝伦,整个人在欲海中沈浮,玉臂紧紧抱著爱人,身体紧 贴在一起,连心跳也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悯,告诉我,你觉得怎麽样?”勋忽然停止下来,问悯。 悯已经快乐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迷蒙著双眼看著勋,腰身高高挺起,想要勋给与自己更多。 勋却没有理会悯的撒娇,将硕大抵在刚刚发现的敏感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说,你觉得怎麽样?” 悯快要被那若有似无的感觉逼疯了,纤腰乱摆,大叫道:“勋的东西又大,又热,顶得我好爽啊……”意识到这 羞人的话语由自己嘴里说出,悯羞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勋得到自己想要的,继续将自己的巨大猛烈抽动,每一次都要完全退出时,才又狠狠地顶到那敏感处。吻著悯的 泪水,用自己的爱意安慰她,惹得悯更是浪叫不已。 “悯,我爱你。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啊!!”虎吼一声,精液汹涌而出,尽数射入悯的密穴,悯也尖叫著达 到高潮。 勋低头看著有些失神的爱人,心中的爱意无限扩大,忍不住又俯身吻下去。悯回过神来,看见勋的举动,满心欢 喜,也同样回吻。敏感的内壁继续收缩,浓烈的吻又将气氛推向高潮,刚刚才发泄完毕的硕大又开始挺立。两个 人随即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金銮殿上。这是礼亲王自叛乱後第一次朝会。 悯穿戴整齐,端坐殿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殿右第一位的人。他的男人啊。一想到这三天两人在金帐内的 疯狂,脸又微微红了。随即打点精神,准备议事。 朝上的面孔大半都是新的。忧这次叛乱,牵连了大量的官员。悯在这三天安排了大量人事异动。将大量的官员斩 首的斩首,抄家的抄家,发配的发配,罢官的罢官,降职的降职。随即又安排自己和勋的亲信进入朝中,为滞缓 的朝廷注入新血。而现在,他要打破祖制,安排最大的人事异动。 朝臣三呼万岁後,悯开始道:“今次礼亲王聚众叛乱,罪当族。骠骑元帅抗击夜摩国,平定礼亲王叛乱,功勋卓 著。礼亲王手握兵权全部交给威扬公所掌。此外,升威扬公为统兵大元帅,我冬阳所有的兵权都归他所掌。众卿 家有何异议?” 众朝臣心中大骇,将全部兵权集於一人,实在是犯忌啊。当年与老威扬公并称冬阳四元帅的其他三家更是心中不 忿,平白把兵权交给别人,实在难咽心中之气。 勋心中一惊,悯,你又何必?不过兵权集中於自己手中,就能以防万一再有人叛乱。 性子火爆的老元帅征夷元帅忍不住了,大步出列,声如洪锺,大声诘问悯:“皇上,老臣不服,想我徐谦,在战 场上出生入死多年,先皇亲封我为征夷元帅。如今皇上要我将兵权交给这黄口小儿,我可不答应。”征夷元帅说 完,站定在殿上,一幅你拿我怎麽办的模样。 征夷元帅虽然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是其他人全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连勋也暗暗摇头。悯虽然登基才两个 月,可是这期间所展现的气势和魄力,让众人明白他并非如名字一般悲天悯人。而如今征夷元帅当众冒犯他的威 严,事情又是涉及自己,并搬出先皇企图压制他,实在犯了大忌啊。 悯的脸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只是盯著征夷元帅。 徐谦只觉得上方龙椅上两只眼睛冰冷地看著他,让他忽生一种被蛇盯上动弹不得的感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 个朝堂上静谧一片。征夷元帅的气势在消减,恐惧爬上了多年不知此滋味的心上。 就在征夷元帅强打精神准备再次开口以增气势,悯开口了。在勋耳中听来如泉水叮咛的美妙声音在其他人耳中就 如寒冰入胃般带来彻骨的寒冷。“征夷元帅不愿交出兵权啊?那可难办了。你这麽著紧看重自己的兵权却是为何 ?难不成,也想起兵造反不成?” 悯带著笑声说出的话,在征夷元帅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忙大呼:“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对皇室忠心耿耿 ,绝对没有造反的意思!!” “那你又为何不愿意交出兵权呢?”悯仿佛想不通一般用天真的声音好奇地问著。勋知道,此刻悯眼中肯定闪烁 著恶作剧的光芒。 征夷元帅在这数九寒天冒出了汗,争辩道:“骠骑元帅年纪尚轻,能力不够,掌握过多兵权恐怕……” “那征夷元帅是说你能力高罗?那当时夜摩国入侵之时,先皇派你出征,你为何推托!礼亲王逼宫时,你又在哪 里?威扬公大破夜摩军,解礼亲王叛乱,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以此作借口,你是何居心!”说到这里,已声色俱 厉。 征夷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这小皇帝,心生敬畏,可依然开口道:“可,让一个人掌冬阳所有兵权,太过冒 险!万一……” “整个冬阳的兵都是朕的!不是别的哪个人的。这决定是我做下的,以後即使出事也是报应在我身上。因为这件 事让冬阳亡国也未尝不可。而且,放在威扬公那里,比放在你们这里让我放心多了。” 此时,已无任何人敢提出异议,其余将领忙跪地口称愿意交出兵权。 悯脸色稍缓:“诸位不用担心。如今你们带的兵依然归你们掌管。只不过发兵的虎符需上缴威扬公处。现在,正 式任命骠骑元帅为统兵大元帅!领旨谢恩!” 勋跪地三呼万岁後,立起身来,眼睛直视悯,似在告诉他:“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著你!” 悯此时又开口道:“军队离不开粮草支持。两边不统一,难免出岔子。户部尚书就由统兵大元帅兼任吧。”淡淡 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重重敲击在每个人心中,就连勋也愣住了。如果刚才悯的命令还有理的话,这道旨意纯 属无理取闹了。军政向来分开,从无一人能既掌军,又掌政。如今让勋掌管户部,等於将整个皇朝的经济命脉也 由勋掌握,太过骇人了。开始一言不发的老相於刚当即出列,大呼不可。 悯眯了眯眼,心中烦躁一片。这些人怎麽就这麽麻烦。刚才的事还没有给他们教训吗。不过於刚说话,不太好办 。悯正待发言,勋站了出来,定定望著他。 悯安宁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他会怎麽解决呢? 勋朗声道:“陛下抬爱,赐勋莫大的荣耀。但勋一人统领冬阳全部兵力已犯祖制,如今再兼任户部尚书,动摇国 本,实在不能胜任。且勋一直戎马转战,於文臣所能实在不行,恐令冬阳陷入财政危机,因此,臣斗胆拒绝陛下 美意。” 其他大臣见勋这麽说,赶忙跪地齐呼:“请皇上收回成命。” 悯心生一股无力感。原来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勋都这麽说了,算了吧。 此後,众人又商议了众多问题,力图让冬阳尽快恢复正常。 *** “陛下!陛下!”早朝後,前往阳华宫的路上,身著明黄的绝美人儿在前疾走,而高大威武的男子一脸焦急地在 背後紧追。路上的宫人见了,跪地请安後,纷纷逃离现场。 怒气冲冲地踏进阳华宫,赶走里面的太监宫女,悯转身怒视勋。勋关上门,走上前去,一把搂过生气的人儿:“ 怎麽了?宝贝,干什麽不理我?” 悯在勋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勋的钳制,瞪圆了双眼道:“你说怎麽了!我好意封你官,你不仅不谢恩,还附 和於刚当面拒绝我,给我难堪,你还……嗯,呜……”剩下的话语吞没在勋的嘴里,炽热的吻将悯的怒气消去, 推拒著勋的手慢慢环上勋的脖子,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勋结束了这个吻,打横抱起悯,走到龙床边大刀金马的坐下,让悯侧坐在自己腿上。“我哪有让你难堪?你封我 为统兵大元帅,我不应承下来了吗?” 悯瞪他一眼:“你知道我在说什麽?” 勋叹了一口气:“悯,不要任性了。你知道让我统领整个冬阳的军队已经触犯众怒了。我本不想答应,可是为了 避免再有人拥兵叛乱,我才应承下来。如今你要我担任户部尚书,那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动乱。我可不想成为众矢 之的。” 悯翘起红唇:“我不过是想给你更好的东西嘛!”委屈的神情出现在悯脸上,勋爱怜的吻著他,这可爱的人儿啊 。 “我知道。可是不能太过了。你就不怕我造反叛乱?” “嘻嘻。我才不怕呢。你才舍不得伤害我呢。你要要,我给你好了。呵呵,今天征夷元帅的样子太好笑了。他想 要说你叛乱,却被我反将一军。” 笑意在两人之间流荡。勋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开始挺立。自从跟这娇媚的人儿有了肌肤之亲後,自己似乎变得冲动 了。只要看见悯,就生出一股想要把他抱在床上压在身下的冲动。察觉到勋的意图,悯赶忙跳下勋的腿,躲进床 里面,大叫道:“色狼!” “我什麽都还没有做呢!是你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勋笑著,伸手去抓悯,悯大叫著在床上躲避。一番追逐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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