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样他就以为我们在作那种事情,不会把你想成是他要追的人。"他看着地铁的站名,估算着还有五站就到了。 "哪种事情?" "你是真的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感觉有点难缠? "不知道。"他摇摇头,用期待的双眼看着南松。 "等你以后有了女人就会知道了。"他决定就此停住这个话题。 "那,他们在做什么?"他不死心,拉着南松往车厢另一头看去,一对热恋的情们正旁若无人地热吻着。 "接吻哪!"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惊讶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就算真的没接过吻,电视上也看过吧! "两个人的嘴巴对在一起,好玩吗?"他一面看着那对情侣,一面不自觉地把食指伸到自己的唇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喜欢嘛!你管那么多干嘛?"他倒底有完没完哪!未染小坛qq神秘谁 话才讲完,男子便凑上南松而前,歪着头打量着他,脸上似笑非笑。 他的脸越靠越近,南松本能地后退,直到头碰到了列车窗的玻璃.他才爆出:"你干嘛?" 男子没有说话,双眼只是盯着他的唇不放,慢慢靠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碰到南松嘴唇的时候,列车的速度慢了下 来,就要进站了。 一开始南松只是奇怪他倒底想做什么,直到见列他修长的睫毛就在自己眼前,那双墨绿色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的唇打量着,他才惊觉这个男的想要吻他?! 这小子是看到别人接吻,自己也想试试.敢情把他当成了实验品? "喂!做什么你?"南松已经退到不能再退,出声警告他。 "嗯?"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丝毫没有停止不断接近的动作。 "喂你......"他话还没说完,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轻啄了一下... 男子稍稍退回,舔了舔嘴唇,又再度靠了上来。 "来、来真的你?"南松一面说绿眸男子便一面在他唇上吻着,他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特别注意到他们俩个 这样亲昵的行为,反正在纽约,同志间的亲昵行为早巳是见怪不怪。 而南松发现自己对男子也并没有特别厌恶的感觉,也许是他那清秀的脸蛋和纯真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而对一 个孩子而已,不需要那么大惊小怪。 只是他不免怀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举止行为还像个三岁的孩子?他是不是从来没踏出那间实验室过? "喂!够了,要走了,"南松移开脸,站了起来,车已经进站停了下来。 他没有丝毫不悦,只是赶忙也跟着站起身来。 **************** "你是gay啊?"回家的路上南松若无其事地问着。 "Gay?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他随手点起一根烟, "男人不能爱男人吗?" 南松突然哑口无言。 男人不能爱男人吗? 其实也不是不能,不是吗? 他这个人只要不关自己的事通常都漠不关心,所以也从来没有在意过"男人倒底能不能喜欢上男人"这种不在他思考范 围里头的问题。 可是点烟点到一半,他突然停下动作,想起自己之前对眼前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常常念念不忘,这是不是表示, 他......可能喜欢男人?难道他自己才是gay? "什么是爱呢?"他见南松不回答,点烟点到一半整个人便停在原地沉思着,于是又抛出一个问题。 南松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这个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脑袋里试图想要找出一个最简 单的答案,却发现要解释什么是"爱"实在是太复杂了,比在两分半钟之内组合一把狙击步枪还要难。 "你怎么都不知道呢?"他微嘟着嘴抱怨着。 "他在那里!我看到了!"突然几个大汉的声音从他们后而传来,那几个原本在码头追捕男子的人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这次 他们学乖了,一人在后两人在前地把他们包围住,不留一丝逃跑的空隙。 "你躲好!"南松把他往身后一拉,一个箭步上前先结实地给其中一人一拳,那人马上倒地,另外两个见状上来要擒他, 他一个弯身踢腿先解决一个,反转身后再使劲补上一脚,剩下的那个也应声倒地? "你没事吧!"南松暂时料理这三个人后连忙回头看看他有没有怎么样?但他却吃惊地发现男子人已经不在地上,而是不 知什么时候跳上了旁边公寓后的二楼阳台。 他看见南松在找他,还高兴地笑了一下。 但南松还来不及吃惊便感觉到后方有人冲了上来,他正想回头继续应付那几个大汉,却发现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原来自 己被那绿眸男子一下子便轻轻松松地抓了起来,把他一块儿也带上了二楼阳台。 "哇!你这么厉害呀!"南松狐疑着,他个儿还比自己小一号,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看是不有起重机之类的东西,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秀气的男人可以光靠一只手臂的力量就 把他整个人拉上二楼阳台。 下头的大汉眼见抓不列人,开始从衣服里拿出枪来瞄准他们,男子见了枪知道来者不善,牵起丁南松的手,反身就跑 。 底下要抓他们的人气急败坏地在后头追赶着,两人一路跑到了大马路上,一辆货车突然毫无预警地直冲他俩而来,南 松-惊。整个人抱着男于连忙加速往前滚去,千钧一发之刻总算躲过货车的轮子,南松拉起男子还要继续跑,猛地跟前 一花,从另一个方向来的车灯正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眼睛上,他耳里只听见紧急煞车的刺耳摩擦声,心里出现了一个念 头...... 就要结束了吗? 他闭上眼,却觉得手上突然一紧,是那男子把他拉过一旁,然后... 当他再张开眼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只见那男子两只手稳稳地挡住了来车,车里司机的表情和南松不相上下? 南松愣归愣,还是马上恢复一贯的冷静,趁着混乱抓起男子的手臂往另一头跑去,一路上心里不住嘀咕,这小了倒底 是什么来历? 他俩跑人一条巷子后,南松机敏地看了看四周,闪身进入一楝破旧公寓的后门,拉开破旧的铁门坐上电梯。 "你手臂有没有受伤?"进屋后他让男子坐在沙发上,开头就问。 "没有。"他摇摇头,脖子转来转去地看着屋内的摆设。 "怎么可能没有受伤?车子开那么快你居然可以挡住,我看看,有没有骨折?"他不信邪地拉着男子的手臂摆弄着,一面 问他有没有哪里会痛? "痛?"他歪着头问,像是完全没事一样。 "你是不是人呀?"南松半开玩笑地问。 "我是人哪!我叫Seven,今年二十二岁。" "好好的人为什么叫个数字的名字?你有六个兄弟姊妹吗?" "兄弟姊妹?!那是什么?" "家人哪!你没有家人吗?你家在哪?要不要送你回去?" "家...?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坐飞机来的。"他一面比出飞机飞过天空的手势。 "坐了多久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只知道好久好久。"他使劲地摇摇头。 "算了,你有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分的文件?" "嗯?" "像是写着你名字的塑胶卡片,或之类的东西,有吗?" "没有......"他又摇摇头, 南松叹丁一口长气,今天晚上这样一折腾他已经累得半死,不是每个杀手都像电影里演得那么厉害,对着敌人拳打脚 踢后还有精神悠哉地喝杯小酒点根烟,装装潇洒。 他决定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想办法搞清楚这奇怪小子的来历吧! "拿去!"南松翻出一件毛毯丢过去,又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丢到沙发上。示意他今晚睡沙发上。 "我要和你睡。"他手上拿着毛毯刘南松这样说。 "我只有一张单人床。"南松侧过身让他看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 "那又怎么样?" "我不习惯和人家一起睡。"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南松冷冷地说着,但他随即注意到男子的绿色眼眸黯淡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刚刚 说的话可能伤害到了对方。 "你讨厌我吗?"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用着哀求的眼神望着南松, 南松看着他的眼神,哑口无言,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最后只有叹了一口气,答应了他。 第三章 清晨,麻雀总喜欢到阳台上三三两两说个没完,然后等等差不多时间了,几个同伴便合力用鸟喙齐敲窗户,平常南松 也总是在这个时候破吵醒,睡眼惺忪地抓起一大把鸟饲料,打扑窗户往外撒了出去。 他当然不是因为爱鸟,他一向不喜欢绐自己找麻烦。 也许是因为这株房子的之前的主人是个爱鸟人,每天总习惯在清晨喂鸟,结果惯坏了这些家伙,每天总要来阳台报到 ,人都已经搬走了他们还是照来不误。 他一开始根本不想理这些麻雀,没想到它们不但不放弃,还变本加厉,呼朋引伴一起来敲他的窗户,他一向灵敏的耳 朵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虐待,最后只好妥协,有天发狠到宠物店买了一大包鸟饲料,放在屋里的储藏柜里,每天早上按 时奉送一大把饲料去安抚外头那地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麻雀。 南松待想要爬起来喂鸟,却觉得胸口一阵重,他揉揉眼,看见胸前窝着一个熟睡的身子,一张纯真的脸蛋微微地露着 笑意,安洋满足地睡着了。 端详了一会。他悄不自禁地摸了摸男子的粟色头发,竟出乎他意料地柔软,就像丝缎一般地柔细。 他的大手顺势往下摸到了男子柔嫩的脸颊,对方动了动,轻轻地嗯了--声,更往南松怀里靠了靠。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阳光甘草味,南松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他望着怀里熟睡中的人,实在不敢相信两个月前他 还待在实验室里的玻璃槽中,就像个可怜的实验动物一样。 他们倒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实验?昨天晚上他那异于常人的力量就是实验的成果吗? 窗外的鸟群因为迟迟等不到早餐而开始暴躁丁,叩叩叩的敲玻璃声把另外一个人也给吵醒了,他眯着眼睛,从南松身 上爬起身来,回头望着窗外的鸟儿们。 南松这时候也起身,走到储藏柜前抓了一大包鸟饲料往窗外一丢,早巳等不及的鸟儿们全都一拥而上。 "这什么?"他看见南松喂鸟的动作,好奇地也跑到阳台上看个究竟。 "鸟呀!没看到它有翅膀啊?"南松抓抓头,打了一个哈欠,自从搬来这后他就再也没有中午起床过,被这些鸟儿逼得每 天黎明即起,生活作息整个改变了过来。 他走到破旧的厨房,熟练地煮起咖啡,男子则走到阳台上,看着麻雀和其他不知名的小鸟争食着五颜六色的饲料。 "这好吃吗?"他伸手拿起一个干硬的玉米,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皱皱眉头吐了出来,这什么东西?这么硬?为什么它们 那么爱吃?他看着手上的干玉米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一只较瘦小的麻雀停在栏杆上望着他。 小麻雀因为抢不过人家,只好静坐在一旁,希望待会可以捡剩的吃,这会它见到有粒玉米在人的手上,而且似乎都没 有同伴敢去抢呢!于是它鼓足了勇气飞到男子手上,一开始只是停在他的指尖,准备随时可以逃跑,但他只是微微惊讶 地看着,随后笑了起来。 小麻雀又跳上几步,一口啄起玉米后又飞得老远,他看着小麻雀展翅飞翔离去的身影,心里有种渴望自由的本能被隐 约触动了。 "喂!过来!"南松在他后头喊着,他闻声转过头,一阵闪光让他眼睛差点睁不开,原来是南松拿了台数位相机拍下他的 脸,准备等会传上网调查他的基本资料。 "什么东西?好亮?"他揉揉眼睛有点惊魂未定,实验室外而怎么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数位相机,把你拍下来可以直接输入电脑," 他打开相机红外线装置,开始无线传输影像进电脑。 "食物。" "你饿了吗?"南松的眼睛盯着萤幕,头抬都没抬一下。 "鸟吃的食物。" "啊?你要吃那个?"这下他头抬起来了,想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不是我要吃,它要吃。"他指指那只还等在阳台栏杆上的小麻雀。 南松指了指储藏柜的方向,他走了过去,从里头翻出一大把饲料,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走向阳台。小麻雀从严没见 过这么多的食物,马上奋不顾身地飞到他的手上埋头苦吃,一副饿了很久的模样。 "喂!不要一下子喂太多,这样反而会害了它。"南松突然在后头出声制止,他知道凡事都不要太过,饿了太久的动物一 下子吃进太多食物,很容易肠胃发生问题,严重的话没多久就挂点了。 男子回头看了看他,手轻轻一挥,小麻雀便飞了起来,圆滚滚的肚子差点让它控制不住力道,飞得有点东倒西歪。 南松按下Enter键,把刚照下的相片E-Mail给萨巴,要他帮忙查出这个男人的真正身分。 咖啡刚好也在这时候煮好了,满屋都飘散着咖啡香,他随手倒出一杯递给男子,剩下的通通倒给了自己。 "我不要黑色的水,我要透明的。"他把咖啡推回给南松。 "你还真挑,不喝喝看怎么知道不好喝?"南松把咖啡推回给他。 他勉为其难地喝下一口,马上就"噗"地一声吐了出来,咖啡斑点溅满丁身上的白色毛衣。 "好难喝。"他皱着眉头把咖啡推到远远的,低头见到自己身上的咖啡渍,懊恼地说:"糟糕,弄脏了。" "弄脏就脱掉拿去洗吧!我的衣服先借你套套。"南松转身拉出一件黑色毛衣丢了过去。 他依言脱下上衣,南松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的右肩后方似乎衬英文字母形状的刺青,他趋近想看个究竟,没错, 黑色的烙印住他白皙的肩膀上写着:"C7"。 "这什么?"南松拉住他正要套上黑色毛衣的手,用下巴指指他肩膀上的烙印,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不知道,它就一直在我身上。那里的人说因为我叫,Seven,所以上头写的是7。" "那G是什么意思?" "Genests。" "创世纪?这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只说我叫,Seven,今年二十二岁。" "好好好!不要再念了,我已经听得都会背了。" 桌上的手提电脑发出哔的-声,萨巴回信了。 "你先去看个电视吧!"他随于把电视遥控器丢给了过去,只见男子拿到后研究了半天,上下左右前而背后都仔细看过一 遍,还是不见他打开电视 南松叹了口气,拿回电视遥控器帮他打开,他马上就被那个小头有人会动的四方小框框给吸引住了,双眼牢牢地盯在 上头。 南松端着咖啡回到手提电脑前面,越看越惊讶,萨巴说他用尽各种方法都查不到这个男子的来历,连美国中情局的的 全球资料库里也没有他的资料,他要不是个私生子,就是个危险人物,少惹为妙, 他凝用思考,然后按下Reply键,打下"Genests",要萨巴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公司或机构是用这个名称注册或做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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