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叫我怎么…… 看到开始紧张起来的永,皓太天真地笑着对他说。 「就是这样啦!所以你也不必再介意了。」 「是啊,我被打的确是很痛,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笔帐就算在斯波学长头上好了,反正错都在他。」 「嗯……」 「不知道斯波学长干嘛那么喜欢惹麻烦,真是受不了那种人。」 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渚拍拍他的肩膀。「对了,你后来跟斯波学长怎么样了?」 「嗄?」 「我们都听说了哦!那一天你把我们甩了之后,就跟斯波学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对不对?你们果然做了吗?」 永霎时满脸通红。 当然是做了啊! 而且还不只一次,到后来永的腰简直直不起来。 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看到他犹豫的模样,渚笑了。 「斯波学长就像我说的技术很好吧?你应该有个美好的第一次才对。」 脸更红的永点点头。 「嗯……还不错……」 「他看起来就好像对宾馆很熟的样子。」 「嗯……那里满好玩的……」 等他点完头才发现不对,三人的视线异样一尖锐起来。 「你们果然去了宾馆。」 渚抱着手臂频频点头。 「哼~斯波学长是虐待狂吗?居然把病人带到宾馆里去。」 「啊……」 「你也真是的,干嘛就傻傻跟他去啊?害我们穷担心。」 「啊——」 无法反驳的永只能张口结舌。 原来渚是在套他的话,现在发现也已经太晚了。 真丢脸,他怎么真的就说出来? 皓太压低声音问。 「宾馆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啊?」 「我没去过,所以很有兴趣哩!」 「我也没耶!」 这是渚。 「应该连阿信也没去过吧?唯一有经验的只有永而已。」 「嗄?」 「告诉我们嘛!里面的墙壁真的都是镜子吗?床会不会转?」 「嗄?嗄?」 「拜托,这是哪个时代的问题啊?听说现在的宾馆可不输给度假饭店呢,对不对?」 「嗄?嗄?嗄?」 永正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忽然从头上传来声音。 「一早就聊得这么开心?」 是斯波。 「啊!虐待狂来了。」 渚开始闹起来。 「哪有人把逃院的病人带到宾馆里去的?」 斯波瞄了永一眼,永下意识缩起身体。 真对不起,我不小心说出来了,但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或许是察觉到永的心情,斯波说:「有什么关系?那是治愈永最好的特效药啊!如果病人没有心的话,再怎么躺在病 床上都不会复原的。」 「所以你就抱他帮他治疗啊?」 渚耸耸肩。「永这么可爱,你一定玩很过瘾吧?就把这个纯真的孩子染上我的色彩呢~哇啊——好像色老头一样。」 「要你管啊!」 斯波把永拉了出去。 从背后传来的喧闹声让永有点高兴。 他有了恋人,也有了朋友。 怀抱着温暖感觉的永跟着斯波走到走廊上。 斯波就在他眼前,永下意识只陶醉地盯着他看。 「你可以来上课了吗?怎么不在家里多休养几天?」 他住了两个礼拜的院。 逃院的事被医生骂到臭头,父母倒是没有说什么。 永乖乖当好病人后,医生也就消气了。 然后,他在昨天出院。 虽然父母要他在家里休到这个礼拜为止,但他还是来上学了。 这当然是因为他想见斯波,虽然斯波每天都来探病,但医院毕竟不是私人空间。 而且…… 「我没事了,一切都很好。」 「是吗?」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我已经被你治好了。」 「乖孩子。」斯波轻抚着他的头发。 就如斯波所说,永所得的是心病,是强迫自己要达成母亲期望而引起的心病。 「我有和爸玩躲避球。」永静静地说。 「他说跟儿子玩躲避球是他的梦想。」 「是吗?」 「我还跟道歉,也请他原谅妈,之前看到我妈在数落爸的时候,都会觉得他很没用,但现在知道他不是不生气,而是 纵容我妈,我好像有点了解他的心情了。」 「是吗?」 他跟母亲还是无法自然交谈,但他相信自己跟母亲一定会有能够好好沟通的一天。 他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了。 虽然要一下子改变很难,但明天的他一定会比今天更喜欢自己。 「谢谢你,斯波学长。」 「嗄~什么?」 斯波没听到他的低语。 永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喜欢斯波学长……」 「我也喜欢你啊!」 两人凝视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哦,一大早就两人世界啊?」 是甲斐,旁边还有红林,他们应该是来找皓太的吧! 这个以前会让他厌烦到不行的光景,现在看起来却很温馨。 喜欢自己变成这样的永笑着打招呼。 「早安。」 「早啊!」红林说。 甲斐坏笑着凝视永。「喔~你的感觉变了。」 「是……」 甲斐拍拍永的肩膀。「很好,这是好的开始啊~哈哈哈。」 「喂!别随便乱摸,他可是我的人。」斯波说。 「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一块肉。」 「就是会,所以不行。」 看着斯波的扑克脸,永搞不清他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但他还是很高兴。 能听到斯波说「他是我的人」。 我好喜欢你。 永用眼神默默倾诉着。 比永还了解他心情的恋人笑着搂着他的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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