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温泉……」被吐了一身的迅雷马一到达星际母舰,马上冲向了最大的温泉会馆,准备洗干净泡温泉,来个 有薪假期最少三天三夜。 童维伟脸色有点苍白,脑袋还晕晕的,一踏入家中,马上迎来了母亲的大怀抱。 「伟伟啊!你终于回来了,唉,你那不良老哥真的是太过分了。」童母这么抱怨,漂亮的脸蛋一直蹭着童维伟,抱的 紧紧的让童维伟胃肠又是一阵翻滚。 好不容易忍了下来,给母亲牵着走进客厅时,就见自己的父亲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的对面就是自己的哥哥与哥哥的 爱人多来拉。 「爸爸,我回来了。」童维伟走了进来,顺其自然的坐到哥哥旁边的沙发上,童父点了点头。 「回来就好,星球管理的如何了?」童父带有些威严的这么问。 童维伟点了点头:「很顺利。」功劳大多数都是九神兽的,他们将星球管理的非常的良好,比自己还要好。 童母忽然扑了过来,抱着童维伟说:「伟伟啊,我们这次要去远星渡假喔!顺便把你哥的婚礼给办了。」 童维伟听到了消息,看向哥哥与多来拉,多来拉害羞的低下了头,有点儿紧张的牵着哥哥的手。童维伟的哥哥满脸笑 容的解释:「这是跟爸妈讨论后的结果,要让多来拉合法的住进来,就要先结婚。」 「恭喜你们了。」童维伟朝着自己的哥哥跟未来的嫂子微笑,让多来拉回以腼腆一笑,又羞的躲到哥哥身后去。童维 伟并不在意,顺便问道:「这次要去多久呢?」 童母高兴的笑道:「一个月!我们打算环游星系,把该玩的好好的玩一玩。」 童维伟露出了微微困扰的表情,毕竟在宇宙历的一个月,可是在自己的星系上好几年的。要跟重寒分别好几年啊,回 去他应该就会成长为一位俊俏青年了吧。 与家人在聊了一会儿,童维伟回到房间后,就传了讯息回去给九神兽,告诉他们这次会晚一些才能回星球上去,让他 们好好的照顾重寒。 「若重寒有什么困扰的话,请让他跟我联络,好吗?」童维伟对着立体对讲机这么说,另一头传来踏云羚的声音与影 像:「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大人您就好好的放松,与家人度过愉快的假期。」 童维伟对着踏云羚微微一笑,道谢:「那就麻烦你们了。」 当两边的通讯切断时,踏云羚已经在心里有了计划。既然大人这次要远游,那么,确定短期内是不会回来的,那么这 是很好的机会把这孩子磨练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九神兽们私底下已经有了协议,这次重寒成为魔教教主,将会成为他最大了人生历练。而他们,就会在此见证这一切 。 白虎不只是只猫24 魔主与白道 江湖风云变幻,动荡不安,各方势力纷争不停,正邪两道交锋尤其激烈,血洒大片土地。武林正道集合各方侠士围剿 魔教,歼灭祸根,却于十三年后,魔教寻得继承人继位,再次崛起。 血炎山上魔教矗立,世人恐惧憺畏,血炎教残酷无情,众人皆知。 这次魔教的再次出现,令所有人恐慌,提着心注意魔教动静,但魔教却是安静了十多年。挂着魔教的头衔,一人不杀 ,一村不烧,一宝不夺,却是魔教内部的神医治好了各种疑难急症,令人实在摸不着头绪。 要说魔教是善心?可见过魔主的人,绝不这么说。魔主冰冷无情,气势逼人,严厉冷酷,不言不语,实在不像是个善 心之人。更何况他处事果断快速,手段绝不让人死,却是让人生不得死不能,这样的人,又怎能是善? 魔主今年二十有五,黑瞳黑眸,深邃冰凉,不苟言笑。成天一身绣金的黑衣黑袍,待人冷漠,就是教内弟子,也没有 看过他笑过一次。武功高强,深厚内力与独树一格的技法,于一次将江湖认同的最强剑客击败,他拥有可进入江湖前 五的实力。 外头种种流传,魔主何等令人畏惧,以致他们于江湖势力急升。江湖道义人士无法认同他,却也捉不到讨罚他的把柄 ,哽在那儿难受的紧。更况,有许多人还是靠着魔教神医才救回来的,他们不喜魔教,却也无法正大光明的以怨报德 ,不然就被冠上忘恩负义之名了。 教内,也只有那么两三人能近距离接触魔主,也只有他们,知道魔主的真面目。这两三人,便是当初寻回魔主的几位 黑衣人。 「魔主大人,疾风兔大人求见。」深渠抱拳于门外这么轻声道。 「嗯。」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深渠听得出来今日魔主心情不错,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追随这位魔主已有数年, 深渠却永远捉不住魔主在想什么,但也或许因如此魔主才会是魔主。 疾风兔由外头走了进来,对深渠点了头,才推门而入。看见专注于眼前摺子的男人,疾风兔一屁股就坐在檀木桌上, 说:「唉唉,寒寒啊,你听说了没?有正派人士要来攻打你喔。」 「知道。」重寒面无表情,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一点儿动摇都没有。 疾风兔盘腿起来,嘟嘴:「你真的越来越无聊了,小时后可爱多了,最少还会惊慌一下。」 重寒「嗯。」了一声,便没再继续里会疾风兔。疾风兔叹口气,不知道他们这样放任教育好不好,这男人越活越像棵 木头,还是冰天雪地里的冻木头。 疾风兔看着重寒的侧脸,重寒真的是越长越好看了,二十多岁已经成熟,如刀削的脸庞帅气俊美,一双剑眉浓密有型 ,双眼又深又亮,鼻子高挺,薄唇紧闭。暗笑了一下,大人回来后不知道认不认得出他呢。 伸了懒腰,疾风兔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管他马的,反正不是我的事。」打了哈欠,能自由说脏话感觉真好,疾风兔 进入正题道:「寒寒啊,本大爷我一样,麻烦来了准备落跑,顺道来跟你道别的。」 「嗯。」重寒一眼也没看疾风兔,他早就习惯疾风兔在他们遇上麻烦时,名副其实的一转眼就消失,麻烦过后再来给 他们上药包扎。这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人扛下来的,虽说偶尔极为麻烦的事件,踏云羚尔尔会以盟主 身分小小帮个忙,但大多还是自己一步一脚印的走过来的。 疾风兔看他实在无趣,跳下了桌子,挥了别:「闪啦!」便消失于门后。等着他的,是将他的粗俗用语听的一清二楚 的两位礼仪教师兼情人,松缔与青露。 重寒放下了笔,起身,双手覆于身后观赏窗外庭园。庭园种满了各色花朵,随着清风飘来了香气。绿竹于后衬托花朵 的鲜艳,清新淡雅又热闹活泼,两者融合的甚好。 「魔主。」深远走了进来,恭敬的朝魔主一行礼,随后递上一纸,道:「白道人希望与您一谈。」 「嗯。」重寒回应,就代表继续说下去,深远便道:「信上写,于下月初二,在南桥城外三里处,天灵湖边。随行十 二人,不可再多。魔主,您可要去?」 「去。」重寒回答,或许可见到踏云羚也不一定。 「是。」深远点了头,抬头深深看一眼他们的魔主。他们的魔主对白道从不畏惧、不避畏,同时也不鄙视、不敌视, 永远站在理性第三者的立场,令他好生佩服。 恭敬的行了一礼退下,深远招集人手准备魔主下山事宜。 白虎不只是只猫25 血与米糕 魔教教主这次下山,让所有白道人心惊胆颤了起来,尽管是己方邀约的,但不知为何总有莫名的紧张感,好似什么事 情会发生般的。反之,进入白道地盘的邪派首领,却是悠哉的如逛后花园,一点儿紧张感也没有。 黑布盖着马车,严肃的车队缓缓从血炎山驶下,前头是红眼黑体的高大俊马开路,中央是两三辆乌黑的马车,后头则 跟着另一组的黑马骑士。跟随者恰好十二人,全都是黑袍,左脸颊上一道血痕,衣袍上绣着六道红焰,他们皆是血炎 教里排行的高手。 所有官道上的人看了都自动的让路,就连白道侠士一看这阵势,有心惹事的都胆怯了,更不说其他人了。所有人盯着 那黑色马车,心想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魔教教主到底是长什么样子,是否真的三头六倍,红眼还会喷火。 却不知,那辆马车其实是空的,真正的魔教教主,其实正在市集里买米糕。 刚开的张氏糕饼店,热烘烘的糕饼是这个城镇的人的最爱,他的味道听说连皇宫的御厨都赞不绝口,因此各地方的人 都聚集来尝一口天下最美味的糕饼。也因此,这家店经常大排长龙,就算是本城城主也得乖乖排队。 在大排长龙中,一个气质高贵的黑衣男子站在队伍之中,他黑发简单束在身后,双眼凛凛有神,又散发着一种生人勿 近,冷酷的气质。前后的人都让出了一点点空间,不敢太靠近。 「主子,这让在下……」血影看不过去了,从巷中阴影走了出来,对着自己的主子这么开口。 重寒挥了手,阻止了他的话语,「退下,碍事。」 血影头痛了,跟随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他当然清楚这句碍事是什么意思。压根就是因为他站在路上,不在队伍里也不 是走在街上,会妨碍其他人的走路,才会说自己碍事。 「主子……」血影急了,十几年的相处,他是知道这位魔主异于常人所想,不仅不霸道,反而比谁都还要遵守礼仪。 可久违了多年,这次下山,却连排队也要乖乖亲自去排,血影真的急到快哭了。 重寒看着自己的影卫的反应,心想以前的血影比现在稳重多了,自己说一不二,寡言寡与,怎么身边的人一日比一日 还要急躁,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让血影在旁边着急,瞪走了因为稀奇而围过来的民众,重寒依旧自我步调的慢慢排队,享受所谓的生活。这是童维 伟从小教导他的,他从不忘记,品尝生活,这是他们两人的约定。 好不容易买到了糕饼,血影已经快要脑充血的昏过去了,整人汗流浃背,就是出个任务当个杀手也没这么累过。站在 路边慢慢前进的半个时辰,精神上感觉好像经历了三天三夜的厮杀战 重寒不忘将糕饼分成一半,把一半犒赏给这位尽职的影卫,童维伟说过,好东西就要跟身边的人分享。重寒其实没有 注意到,他自从童维伟离开后,每一举一动,都是回忆着心目中的他,然后效仿出来的,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血影心里滴着血,一边啃着米糕,只觉得这米糕好吃的让他愤恨,他身为魔教教主第一影卫,立场到底去哪里了。舔 血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舔米糕,可恶,好甜。 重寒觉得这米糕好吃,记下来了,以后童维伟回来后,就要带他来这儿尝尝味道。 晃到城外去,两位黑衣人牵着几批马在那儿等着了,重寒骑上了白马,这白马还是几年前为了救济一家快饿死的养马 户所买下的小瘦马,现在在自己慢慢照顾下比普通马儿可是更有力量更有灵性的。 几人策马向前,追上已经走远的车队,快到的时候,却见重寒忽然转向,进入了隐密的草丛堆中。出来时,马臀上挂 着一个血迹斑斑的男人,看服装与配刀该是江湖侠士。 所有黑衣人不发一语,自然是知道自家魔主大人的习惯又来了,也就不大惊小怪了。反正魔主大人这几年来捡回家的 动物还真不少,从狗到猫到小麻雀儿到一个成年人,全部都是免费医治完以后就送回原地去,如果遇上忘恩负义的, 照样打一顿医疗后再送回去。 当然,过程中,不吃亏的左护法深渠会记得敲诈一顿饱饱的。 与车队会合后,一整队的人看着自家教主又乱捡东西回来,无言。熟练的把人从马上带下来,后面多一个马车,多带 两个教内大夫,就是为了这种状况,他们早就预想过了,现在恰好派上用场。 白虎不只是只猫26 病人非人质 当这魔教车队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南桥城,已经是五天又两个时辰了。这段时间内,那位半途捡回来的男子已经 在治疗下清醒,但发现自己是被魔教人捡走的,脸色可是臭的很。 重寒不介意,反正在他们的势力重重包围之下,男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就随意他了。 每次经过后面车棚时,就见男子狰狞的恨道:「你们是绝对不会从我这儿夺得什么好处的,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重 寒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理都不理扭头就走远,半句话也不说。 男子不是一次想要离开,只是他伤势过重,那些有着良好医者精神的大夫,在疾风兔良好的教育下,当然是温柔的强 制病人留下,顺带学了几句能够让病患安静的咒语,譬如:「他OOXX的你敢在动一下小心我们把你炖了!」或「你敢 乱跑,我们就将你的皮一层层剥下来涂辣椒……」 好不容易熬到了南桥城,却见那个男子一副严肃的彷佛面临大战前夕,连饭都照常吃了,让他们很是惊喜,尤其让大 夫们笑得更是得意,看起来有点儿给他诡异。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重寒与一众属下前往约定之地,果然那儿已经聚集了许多正派人士。湖边的亭子里,以一位白 衣男子为首,他身后站着十二个人,看起来与其说是护卫,不如说更像是各大门派的派主。 重寒向着他们点了头后,走入为自己准备的坐位,他的十二随从护卫也跟着站定置身后。两方互相打量着,气氛开始 弥漫着紧张感,风也停摆,空气凝结着。 重寒失望的发现,这次踏云羚不在,看来似乎对方并没有经过武林盟主的同意,是私自要求自己前来一见的。 「久仰,血炎教主。」白衣男子先是起立一个行礼,算是有善了。重寒点了头,并无说什么,这有些目中无人的态度 ,让白道的人皆是不满,隐隐压抑着怒火。 白衣男子坐下后,悠闲的泡上了一壶好茶,那香味映衬着四周的美景,好似此行只是个友人的聚会。白衣男子将茶倾 了一杯,轻放至重寒面前,微笑道:「血炎教主,您可否放过薰大侠?」 重寒挑了眉,并无回答问题,只是优雅的举起茶杯抿了口茶。白衣男子苦笑一声:「罢了,不过问问。」想也知道, 有谁会因敌方要求就主动放掉人质的?虽然自己认为血炎教教主或许比外头传的不大相同,为人也善,但果然还是免 强了。 白道份子已经开始有点儿坐立不安了,重寒一而再的不良态度,实在让他们看不下去。 就是这时,重寒放下了茶,却是问:「哪位?」 白衣男子先是一愣,回过意来,才照实回答道:「是……您捉走的那一位。」 重寒蹙眉,抬头看向深渠一眼,深渠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过了不久,就带着那位还在医疗中的重伤病患过来。 重伤病患一看到白道人,露出了激动的神情,一见到白衣男子身后的人,大喊:「大哥!」 那人也紧张了,连忙道:「薰弟,别慌,你会无事的。」 白衣男子见到人,看人平安,松了口气,随即又严肃了起来。「血炎教主,请问您是想要什么,才能让薰大侠平安还 给我们?」 重寒挥了挥手,「什么都不要,还你们。」深渠也很配合的将人推往白道手中,而十二人中的大夫双手抱胸前,吼道 :「回去后,三天不准下床,否则伤口又裂开别找我们哭!」 「他乃乃的,没被老虎咬掉脖子,自己先摔个痛晕,若不是教主恰好经过,看你怎变成老虎大餐。」另一位大夫这么 说话,让在场的白道人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了。 男人抱着自己的义弟,看他双颊滋润,双眼凛凛有神,体重有增无减,除了身上就是绷带多了点跟药草味浓了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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