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能留全尸就不错,心里有股暖流流过,自己真的欠了他太多。 “望月,早和你说过,不用偷偷摸摸地去见你的前辈,这三鞭就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至于你这么多年偷偷用暗道甩开暗卫 的事,既然和你前辈有关,自然不会罚你,但这两个帮着欺瞒的奴才,李叔代你管教一下,你,不介意吧?” “是,李叔教训的是。”声音有些压抑,加上一晚的情绪变动,变的有些沙哑。 “嗯,把他们关到地牢去。”李叔随意地道。 “李叔!”望月的呼吸变的急促。 “你有意见?” “没,没有。” “嗯,说吧,昨晚做的如何了。” “是,昨晚望月成功蝉联了这任文主。” “你说什么?”李叔的语调有些阴沉。 “我说,昨晚,带着面具的‘五皇子’成功蝉联了这任文主。” “嗯,虽然你小子老是喜欢偷偷摸摸的,但不得不说,该办的事你都办的不错。” 听到李叔带着嘲讽的表扬,望月不以为意,反而期待地看着李叔,“那李叔你看能不能……” 李叔手一挥,“你可以每天去看看他们。” “真的?谢谢李叔,谢谢李叔。” “嗯,下去休息吧。” “是!”望月高兴地应了一声,随即有些犹豫地说道,“……李叔,前辈对有人跟踪的事很生气,说是再也不和望月见面 了。” 刚刚还沉醉在指使、奴役真正皇子的快感中的李侍卫,听到这句话,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派人跟踪这事是他自作主张的, 这个所谓前辈的来历太过神秘,他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所以才派了主子手下最得力的暗卫跟踪,没想到不但得不到什么消 息,反而打草惊蛇,甚至还惹得他们断绝了来往。 虽然拉拢那人已成为不可能,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安定因素也少了一个,至于会不会是望月撒谎,李叔瞥了眼眼含不安 ,歉疚,伤心和害怕的望月,始终无法相信这个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十年的小孩会有这么好的演技,这么深的心计,更 何况……他的左耳并没有抖动。 望月看着李叔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让他下去休息,终于松了口气,匆匆离开去给二狗子他们找药去,谁也没看见他焦急背 后一闪而过的冷笑,微颤的手紧握成拳,缩在衣袖里。既然是演技又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的弱点根本不是左耳!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拜读了许多大大的父子文,突然越写越心虚,这就是差距啊,好几次都没有写下去的信心,可是每次 打开网页,看着大家的支持,却又突然涌现了许多灵感和信心,我是没有华丽的文字,没有纯熟的文风,但我应该还是有 优点的吧,只要我笔下的人能幸福就行了吧? 三段话 “二哥,通知三哥计划提前。”一脸面瘫的男子难得脸色铁青。 “怎么,小家伙又给你苦头吃了?”满脸笑意的男子扇子摇的更欢了。 “……” “早就告诉你,想要的东西必须先抓在手里,呵呵,现在后悔了吧?” “……” “喂,小弟,恼羞成怒也别一声不吭的走了啊,二哥还有话说呢,小弟,小弟……” …… “李忠,情况有变,将计划提前吧。”懒洋洋的声音。 “是,主人。那那个女人……” “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怎么,舍不得?” “为主人万死不辞!” “嗯,去吧。” …… “二狗子,你醒了,怎么样,没事吧?” 二狗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放心,死不了,我命硬的很,当年被你救回来的时候还不是只剩一口气,现在不照样活的 好好的?何况这点小伤,话说回来,你到底给我抹的什么药,这么痛。” “呃,哈哈,好的比较快嘛,呐,你先吃些东西,我给贵喜上药。” 对于某人毫无技术含量的话题转移法,二狗子懒得多说什么,艰难地将食物送进嘴里,看着望月温柔地为贵喜敷药,再多 的不满都消去,其实这个主子不惹祸的话还是不错的……呸呸呸,他又不是我主子! “这件事到底结束没,结束了我好回家。” 敷药的手一顿,望月有些尴尬地游移视线,“这个,你伤的这么重,回去了大娘会担心吧,不如先在这养好伤再回去…… ” “在、这、养、伤?!”在这阴森森,臭烘烘,冷冰冰(省略中)的地牢养伤?!有这么应付人的吗?! 听到磨牙声,望月更不敢回头,一边故作镇静地抹药,一边说道,“放心,不会很久的,很快就会好了。” 二狗子一愣:“你……” “少爷,你进来很久了,该回去了,不然夫人会担心的。”一个奴仆在牢房外说道。 “知道了,”望月点点头,手脚麻利地收好东西,“二狗子,贵喜就拜托你照顾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可别又睡这么死了 ,否则,可别怪我的药太厉害了。” “啰嗦啦,记得给我多带点吃的。” “嘻,放心。” 看来,一切真的要结束了,就在下次见面时……二狗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看看睡的香甜的贵喜,消散的怒火“嗖嗖嗖” 地聚集,甚至越烧越旺,“该死的!望月你不是说这药很痛吗?!为什么那个笨蛋睡的那么香啊啊啊啊!!!!” 远远听到咆哮声的望月沉重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果然,还是需要发泄一下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属于高潮前的过渡,所以少了点,道歉,道歉。 离尘实在不会写阴谋,所以决定(握拳!),大大地颠覆一把,希望到时不会有人怪离尘太冷血了,嗯,应该不会(抹把 冷汗) 巨变(一) 双翼节的三天后,即十一月十四日,被称为“誓誓日”,宣誓誓言的日子,既有对双翼节中寻到的伴侣宣誓不离不弃的, 也有对寻到的主人或老板宣誓誓死效忠的。 尤其是每年的文主、武主、艺主更是有机会进宫面见皇上,参加宫廷宴会,寻找自己中意的主子。 但今年的宴会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由于文主多年未参加宴会,鉴于某种默契,大家都默认了文斗第二名参加宴 会,而毫无意外的这些人都选择了五皇子做效忠的对象。 可今年文斗第二名却有十名,更让人倒抽一口气的是,这些人竟然打破默契,在宴会中当场要求五皇子出席并将文斗中他 们未对出的对子下联对上,他们才愿宣誓效忠。 本来让他们自己挑选主子就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现在这些人竟然还敢讲条件,何况五皇子再天资聪颖也未成年,按例是 不能参宴的,大家不禁用看死人的眼光看他们。 旭帝也有些惊讶,他与右手边的尘王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仍旧懒洋洋的郎中令,沉默了一会便破例同意。 “陛下同意让我儿参宴?!”一个激动又压抑的女声问道。 “是的娘娘,林公公派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小全子跪在地上回道。 舒妃冷静了一下,指挥道:“翠儿,绿儿,快替小主子更衣,萍儿,果儿……不,还是我来,胜儿,你父皇要你参加晚宴 ,母妃现在教你一些礼仪,你要记住了。” 五皇子这才有些明白很少见着的母妃叫自己来做什么,他求救地看了眼身后的李侍卫,却见他没什么表示,便有些泪眼汪 汪地抓住舒妃的衣角:“母妃,胜儿害怕。” “不怕不怕,”舒妃的目光稍稍柔和,“胜儿不怕,胜儿只要像平常一样就好了,”顿了顿,又转头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小 全子,“皇上有说让胜儿去做什么吗?” “回娘娘话,不清楚。” 舒妃想了想,松了口气,“八成是和文斗会有关,”舒妃笑着揉揉五皇子的头,“你这孩子,每年有胆参加文斗,怎么现 在反而怕这宴会呢,依母妃看哪,八成是有人想当面向咱们的小文主宣誓呢,别怕别怕。” 李侍卫沉默地护送五皇子到宴会门口,然后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来到一座假山旁,确定没人跟踪后,飞快地闪进其中,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空间,是他们的秘密见面地点之一,秋禾已经等 待其中,一看到有人,先是一惊,然后松了口气,紧张地问道:“怎么样?现在怎么办?” 李侍卫咬牙道:“我打听清楚了,我们都被那小混蛋摆了一道,那日文斗会他出了四个绝对,并没有留下下联,而张文济 那个书呆子竟然当面要求小祖宗对出下联才肯效忠!” “啊,那,那,怎么办,要不不要他们效忠不就成了?” “哪有那么简单,即使不要他们的效忠,文主难道连自己出的对子都对不上吗?!” “那不当文主好了。” “妇人之见!多少才子都是冲着文主之名归顺于主子的,不是文主,又没有文主之才,有什么资格当他们的主子?!好一 个望月,我们都被他麻痹了这么多年!这次太大意了!” “要不现在让望月写出下联来……” “来不及了,而且也送不进去,幸好主子也在宴会中,现在重要的是,”李侍卫的脸上出现一丝狠色,“我们的计划要提 前,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即使怀疑又能拿小祖宗怎么样!” 抖的接过李侍卫递来的纸包,“你是说……” “这个不是毒药,有生死牌在,只要小祖宗没死,他就不能死!”李侍卫的脸色更显狰狞,“这是千日醉,喝下的人会永 远沉醉在自己的梦乡中,不老不死!”李侍卫瞪了眼畏缩的女人,“看什么,还不快去!” 秋禾惧怕地握紧药包,挣扎了下,她并不恨望月,那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为了自己的孩子……望月,娘对不起你了…… 再次确定四周没人,李侍卫匆匆回到宴会门口,他也不能离开太久。 ×××××××××××××××××××××××××××××××××× 注:郎中令:秦代称郎中令,汉初沿置。武帝时改称光禄勋。东汉末复称郎中令。为宫廷宿卫及侍从诸官之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们这刮台风,今天可是中秋啊啊啊,所以离尘一早心情就不好,下手肯定会重些,借咱望月的话 说就是,果然,还是要发泄的啊。 总之,祝大家中秋快乐,呵呵(发泄完心情就是好啊) 巨变(二)修改 (只是将枪手一词改为“代笔”,看过的大大们可以不用看) ******************************************************** 宴会上正处于一种尴尬的沉默中,众人都紧盯着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五皇子——司马胜,而他却像是没听道似的,只是 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皇儿为何不答话?既然十位才子想知道,你便告诉他们吧。”旭帝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司马胜的小脸却吓白了,父皇 从来没有勉强他当众作诗的,这次为何……他要怎么办? “儿臣……儿臣……” “五皇子怎么哭了?好了好了,皇上我看算了吧,五皇子还小,在这种场合作诗,会吓死他的。”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及 时为他解围。 司马胜感激地看了一眼尘王,虽然以前尘王一直不爱理他,但现在看来皇叔还是很疼他的。 四周的大臣们也跟着劝说,皇上似乎有些意动,正要开口,却又被某个不知死活的人打断。 “五皇子殿下,当日文斗会上您技压群雄,侃侃而谈,不见丝毫畏缩,怎么如今却这般小儿姿态,学生实在不敢苟同。” 看见其他人虽然不敢议论,却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司马胜一紧张,便将李侍卫要他尽量少讲话的要求忘了,大声辩解 道:“不是的,我没有!何况,何况那种市井中的小比赛怎能和这皇家宴会相比!你……” “皇儿!”一声厉喝打断了五皇子的话。 “父、父皇……”看到纷纷变脸的众人,五皇子连忙向皇帝跪下,“儿臣失言了。” “皇儿的确是失言了,但皇儿不该向朕道歉。”听到父皇淡淡的带着威严的责备,司马胜不清不愿地站起来转身看向面前 的十三位才子,正要说话,却又被打断。 对于那个屡屡打断说话的某人,各位大臣由怜悯到默然,皇帝的屡次放纵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从中嗅出不对的各位明哲 保身地保持安静,属于五皇子一派的,正确说,属于郎中令一派的,见自家主子没反应,也跟着保持沉默,静静看着。 张文济丝毫不惧地看着五皇子,似乎豁了出去,其他九人紧紧地站在他身后,武主和艺主则站在一旁保持沉默。 “五皇子殿下,当然学生折服在您的文才与风度之下,虽然您带着面具,但您的气度,您的声音无不吸引着在场的所有人 ,可是为什么今天,除去面具,您的气量,您的胆量,您的文采,乃至您的声音都变了!您真的是……” “住口!来人哪,将这乱说话的家伙拿下!”终于等到自家主子暗示的某侍卫振奋了一下精神,大步带着自己的手下上前 拿人。 张文济也不抵抗,只是拼命将心底的话喊出来:“五皇子,你真的是当日的文主吗?!你真的是人人称赞的……”还来不 及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侍卫粗鲁地卸掉下巴,其他人也动作迅速地将其他九人的嘴捂住。 但,能参加这场宴会的就没有庸人,大家都明白他在问,你真的是人人称赞的神童吗?!长久对五皇子作诗的怪僻产生的 怀疑压抑不住地蔓延开来,五皇子真的是神童吗?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众人心头——有人代笔! 联想到皇上今天的不对劲,众人越发的肯定,诡异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直到侍卫们要将那十人押下。 “呦,欧阳大人,你不管管你的手下吗,皇上都还没发话哪,他们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尘王笑看着对面仍悠闲地靠在椅 上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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