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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妻(出书版) BY 凌厉风——

时间:2010-02-02 20:31:57  作者:

  「啊嗯……」

  青松轻轻地呻吟一声,然后紧张地捂起了嘴。

  因为自己天生不能说话,所以他从来都不用控制自己的声音。现在变成了意识体,依旧如此,竟然叫出了如此羞人的声音。

  青松羞涩地红了脸,眼睛也不自在地向旁边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看向正一脸戏谑地看向他的澜。

  「原来我的松叫起来如此好听啊!以前竟然错过,真是可惜!」

  澜一脸惋惜地说着,而青松的脸更红,却不单单是因为他的说话。

  「你……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不要一直……动啊!呃啊啊!……」

  澜手上一个用力的穿插,顶到了青松体内敏感的地方。正在嗔怪的青松冷不防一下子叫了出来,声音比起之前更大,也更甜蜜腻人,一直酥到了澜的骨子里,真真恨不得立时就刺进青松美味的身体里。

  不能心急,不能心急。

  在心里告诫自己,澜在最初的那几次之后,已经不再那么粗暴的对待青松了,才使得青松对与他交欢的事不再恐惧。怎么着也不能重蹈覆辙。

  手指渐渐加到四根,青松在适应的同时也感觉到体内空空的,好难受。不由地开始扭动起来,那美丽的身体柔软得就跟流水似的,在澜的手下挑逗地流淌。

  「松,我忍不住了。」

  暧昧的喘息,激烈的反应,这个时候忍得住的八成都跟男人这种雄性动物搭不上边。

  收回手指,抬起青松的双腿架到手臂之上,澜心念一转,衣服消失,就冲进了青松已经麻痒不已的体内。

  粗大的仿若楔子般的性器深入自己的身体,青松似乎在瞬间听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声音,但也只是错觉而已。

  澜是不会伤害到自己的,青松如此相信着。

  长久不亲热的直接后果,就是激烈的交合。澜几乎没有节制地要着青松,而青松也全然投入到这热情中,不长的指甲在澜的背后留下了数道抓痕。

  「叫出来,我要听。」在如此剧烈的抽插运动中,澜竟然还能分神用手指撬开青松紧闭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喃。

  「……」青秋色的眼布满了水气,温润如玉。青松就用这样一双能勾起所有雄性欲望的眼狠狠瞪着一脸笑意的澜,然后坚决地摇了摇头。

  「真的不叫?」澜的调笑意味浓厚,同时腰下用力压入,顶着青松的敏感之处研磨。

  「啊……」青松无防备,一声惊呼逸出唇瓣。

  「已经叫了哟!」澜坏笑着加快速度。

  青松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抓紧他的手臂,不让自己被澜所卷起的激情波浪所淹没。

  「嗯啊……啊!……」在这狂野非常的激情中,青松终于忍耐不住,一声高叫之后泄了出来。而澜则扣紧他的腰身加快速度,在一阵极快的抽插之后射入了青松的体内。

  激情过后,两个人相拥着亲吻,青松躺在澜的怀中,伸出瘦长的指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划着。澜一把握住青松作怪的手,银色的眼睛中闪着再次狂燃的欲火。

  「不想要今天不能动,就别乱动。」

  青松眼内的调皮之意退去,乖乖地偎在澜的怀中不动了。青秋色的发与银色的发纠缠在一起,仿佛寓示了他们即将永远交织的命运。

  这一刻,是如此的温馨,以至于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青松警觉的直起了身,自澜的怀中滑出,心念一转,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

  「外面有人快要来了,我得先出去了。」

  「记得与我保持联系,绝对不可贪快冒进。」顿感怀中一阵空虚的澜不由得扯住了青松的长袖,看似严厉,实则温情脉脉的说道。

  每天从水镜中看着他被别的男人肆意的轻薄,他已经忍得快到极限了。若不是已经临近收网,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青松再离开他身边片刻,更别提被其他的男人所拥抱。

  「你行事要小心,不可大意,要注意……」

  即使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澜还是担心不已。甚至再度开口反复叮咛嘱咐,惹得青松轻笑不止,甚至忍不住出口调侃。

  「怎么几年不见,你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啊……」妖类自不比人类那般怕时间易逝,百年时光在他们眼中也不过短短一瞬,连塞个牙缝都不够。

  澜颇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却犹带一丝甜蜜——青松只会在他面前现出这样一面呢,只会在他面前!

  「我走啦。」轻轻巧巧地从澜的手中挣脱出来,青松回身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意识化烟离去。

  呆呆地摸摸自己脸上被亲到的地方,似乎犹有余温。

  堂堂一族之王,妖界实力容貌排行均居上位的澜大人站在原地笑得傻愣愣的,也幸亏在意识的世界里没人看得到,否则形象怕是要大打折扣。

  第三章

  意识回笼却并不急着睁开眼,青松永远知道该如何应变突如其来的危机。

  ——不知该说狐王教得好,还是青松的悟性高。

  「在……发呆?」

  很熟悉的低沉声音从耳边擦过,带着暧昧的鼻息。一双健壮的手臂亦从后圈上了青松挺得笔直的腰。

  做出有些受惊的样子,慌乱的睁开眼,两团粉红的色晕瞬间染上青松平凡的脸,硬是带出三分的动人、七分的情色。

  呼吸一窒,秋知风差点儿精虫上脑而忘记了正事。

  干咳一声压下欲望,秋知风放开怀中似乎已经如水般融化的腰身,努力克制自己上前压倒他的冲动,坐到了青松的对面。

  既然线索断了再找就好。

  ——特别是那个候补线索就在眼前时。

  秋知风深深地看向就坐在面前的青松,青松却在目光刚刚接触到时别开了眼。须臾,又抬起了头,似乎想要偷偷地瞄一眼秋知风。

  不想,正正对上秋知风的目光。

  「……!」忙低垂下头,犹带娇羞。

  ——无人喝彩仍是表演得尽心尽力!

  「……青松,我想问你件事。」慢悠悠地开口,秋知风邪魅的脸板得紧紧的,与语气实在非常不搭,但是也不由得令人认真对待。

  「请讲。」抬手倒了杯茶给秋知风,隐带红晕的青松平静地取笔落字。

  「你认识霖霜吗?」

  「您是说……烟花楼里的头牌名妓?」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秋知风,青松迷惑不解的眼中一片迷茫,甚至手上的字也有些迟疑。

  哼哼!装得不错嘛,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秋知风得意地眯起了眼睛。

  ——这也可以算做是另类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

  「就是她。」握在手中的茶递到嘴边,却又顿了一顿,凌厉的视线扫到青松身上,在成功的让他打了个寒颤之后,方才作若无其事状饮下。

  不解的歪一歪头,青松眼中的迷茫未减。

  「怎么了……吗?」如果写出的字可以带上标号,那么青松的这一行字就一定会有一个间断。

  「她死了。」轻描淡写的抛出重石,秋知风借着茶杯的遮掩,充满兴味地观察青松的反应。

  手抖了一抖,墨水抓住这一刻的机会投奔到宣纸的怀抱中,迅速地晕开一大片。

  「是我杀了她。」

  此语之后,双方沉默,良久无语。

  「为……什么?」作为一个妓,客人的事情是不可以多问的。但是青松还是颤抖而用力地写下了这三个字,力透纸背。

  秋知风在心里笑了一笑。

  果然还是不太成熟呢,连掩饰都有些拙劣。殊不知,这是青松凭借着对他的了解,以及现在他所扮演的角色所推敲出来的举动。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冥冥中自有分晓。

  「你不知道么?」倾身上前勾起青松的下巴,看定他清朗的双眼。

  没有心虚,略带慌乱。

  ——非常标准的不知情者的眼神。

  更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最先的是……诱惑着他的红唇。

  其实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青松的五官都是最精美的那种,却偏偏组合成最平凡不起眼的容貌。就如这一双红唇——一双时刻邀吻的嫩红嘴唇。

  双眼对上,两人感官沉醉于这个吻,但是神智都是异常的清醒。

  放开抬起他下巴的手,秋知风离开青松引人犯罪的嘴唇,然后邪佞的挑起了眉。

  很久没遇到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手了,害他兴奋起来了。

  血气慢慢地漫上整个眼球,布满杀气的双眸看起来恐怖骇人。

  在这样一双可怕眼睛的注视下,青松缓缓坚定的摇摇头。

  ——很无辜,却引起秋知风更多的兴趣和性趣。

  而男人表达性趣的方法不外乎……先直接压倒再说。

  青松伸手抱住压倒在他身上的男体的腰身,慢慢露出一个幽深的笑容来。

  男人一旦兴奋起来,非常难也非常容易平复。

  但是显然覆在青松身体之上的这位已经兴奋过头,一天两夜都没从屋子里头出来过。只有持续不断的嘶哑喘息,以及肉体碰撞厮磨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出来,听者莫不面红耳赤。尤其是……像黑鹰这种从来不见光,压根就没碰过情欲之事的影卫。

  郁闷地隐在黑暗之中画着圈圈,与之冷酷淡漠形象完全不相衬的,是他苦着的一张俊脸。

  呜呜呜,我改天也要找个人来抱抱看!

  握紧拳头望天做发誓状的某人完全没想过,只要他还作这个影卫一天,那个所谓的「改天」可能猴年马月也等不到。

  而屋子之内,火热的交欢从来都没有停止过。除了肉体的疲惫实在无法抗拒,否则一旦养足了精神,秋知风又会开始动作,就连饭食也是由黑鹰检查完毕送到门内。

  精壮有力的身躯伏在有些细瘦,却意外柔韧温软的肉体上,抽动不休。秋知风深深地沉醉于这种与所爱之人交合所带来的极乐中。

  在他身下,仰头喘息着,即使累极,青松的眼底依旧有着笑意。

  他一直都知道,没有男人可以抗拒他。或者……只除了最初的那一个人……

  秋知风最后用力的一挺腰,然后满腹的情欲倾泄而出,全数射入青松的身体深处,方才翻身仰卧一旁。

  不过是个面貌平凡无奇的男人,实在太疯狂了。甚至,不太像自己了。

  伸手抚过青松的眉眼,秋知风有些着迷,心里温温的,舒服愉悦。

  真是栽了!

  而他……认栽!

  颠鸾倒凰了两天,在情欲深陷之时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秋知风知情识趣的穿衣准备走人。

  果然对身经百战的青松使用情欲逼问法是行不通的。

  既然此路不通,再换条路走吧。无论如何,以往的那些狠毒手段,对着如今已经在他心中升级成为爱人的青松是使不出来了。

  在他看不到的背后,青松从枕下摸出张宣纸,轻手轻脚地塞进秋知风还未穿上的外衣夹层里。然后抿嘴无声的笑,妖艳的仿若绝世的妖姬。

  网已经拉开。

  现在就只需等待猎物自己跳下去。

  眉头皱得死紧地瘫在椅子上,秋知风抓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纸上的字他当然认得,那娟秀的字体只有那盘踞在他心头的人才写得出来,但是那内容……

  想到这里,他再次紧了紧抓着宣纸的手指。

  「主人?」察觉到主人心情的黑鹰从暗处现出身来,尽管他知道,现在并不是现身出声的好时机。但是,他总是觉得主人此时一定有话要吩咐。

  ——这大概就是身为影卫的另类直觉了。

  「你来得正好,那件事不必查了。」抬眼懒懒地看他一眼,秋知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迁怒无辜。

  可是真的很想找个东西发泄一下!

  心念一动,手下发力,手下的石制扶手寸寸碎裂。

  头皮发麻的黑鹰死死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面,似乎那上面突然开了一朵美丽非凡的花,视线拔都拔不下来。

  「可恶!」静默了片刻,突然爆发一声挫败的怒吼,秋知风把手中的纸再度展开在眼前。

  「紫罗兰的眼泪、绿豆的一根头发还有……现任无尊门主的衣服?!」

  再读了一遍,甚至读出声来,那上面的内容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狠狠的磨牙,秋知风的脸色可比最纯正的墨汁——黑得彻底!

  竖起了耳朵,一直在旁听的黑鹰一头雾煞煞。

  主人在念什么呢?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这么的……诡异而熟悉?

  尽管知道好奇心杀死猫,黑鹰还是大胆的抬眼偷瞟了下主人手中已经快要被握成粉末的宣纸。

  咦?都是纸上写着的,而且……那下面似乎还有一行小小的字?

  悄悄地挪了挪身体,黑鹰继续偷看大业。

  「如果……你取来……我……就……」

  一点一点小心瞄着,还要同时注意主人的动向,黑鹰这个影卫做得也真称职,只是立场倒过来了。

  所谓影卫,就是要时刻如影子般待在主人的身边保护自己的主人,而不是一边提防主人一边偷看主人的隐私。

  可是黑鹰这次实在太好奇了,也就根本将师父曾经教导过的东西全部抛到了脑后。

  「……作……你的……人。」

  看完了全句,黑鹰头上冒出更多的问号——你不已经是主人的人了么?还怎么「作你的人」啊?

  啊咧,为了这个已经既成的事实去抢那么多危险的东西,主人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屑的腹诽在看到主人眼内的狂喜挣扎时猛然打住。

  冷汗爬上了黑鹰结实的背。

  您不会……真的想要去吧?

  把「脑子坏掉了」吞回肚儿里,黑鹰自欺欺人的催眠自己从没想过这句话。

  主人从来都是阴险……呸!是英明神武睿智果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鬼见鬼跑……呸呸呸!总之一句话——主人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所以现在,即使秋知风真的决定要去取这些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头脑头热疯狂找死的东西,他这个贴身影卫也要支持到底!

  可是,主人啊,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我在精神上支持您就好了,看在我陪了您二十多年的分上,能不能不跟着您一起去啊?小人我还没活够啊啊啊——!

  紫罗兰是一种花的名字,长脑子有点儿见识的都知道。

  而这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它还是住在北山的一只大妖怪的名字!

  这妖怪长得与紫罗兰这妖美的名字一点儿也不搭,根本就壮得像座山,或者说句实在的,它根本就是只岩妖来的!

  既然是岩妖,自然全身都是岩石所构成,半滴水没有,根本没有所谓的眼泪。

  可是住在北山的这只是万年成精的大妖怪,比寻常的岩妖要精贵得多!更何况它之所以可以在一夜之间从无心无性的岩石变成妖怪,是因为它的心脏是千年之前一仙人得道飞升之时落下的最后一滴红尘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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