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紧哪!又热又紧!感觉真棒!看来,舒庆会这么迷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皮肤也是,虽然没有女人细嫩,但是却比女人来得更有弹性,咬起来,应该很带劲吧?啧,瞧这吻痕,是舒庆留下来的吧?看着真是碍眼……」 一边说着,练红低头,咬出连清篱胸前的肌肤,合紧牙关,猛然抬头,印有舒庆吻痕的肌肤,被硬生生撕了下来,带起的血花飞溅到他的脸上,他狞笑,露出染血的牙齿,咀嚼两下,他将肉吞入腹中。 舒庆的嘶吼声突然停住,练红转头看了眼他凄厉莫名的表情,笑的越发得意,他伸出殷红的舌,舔了舔嘴唇,一脸享受般的道:「果然是人间美味!」 痛苦的喘息着,连清篱紧闭着双眼,脸颊的肌肉也因疼痛抽搐起来。他已经无力再注意舒庆的情形,只是忍耐着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舒庆!舒庆! 他在心理重复着这个名字,彷佛这样做就能带给他力量。 他一定很生他的气!自己竟然故意激怒这个不知虐杀过多少女人的练红!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如果不这样做……就一点逃生的希望也没有了! 粗大的阳物凶猛的在体内进出着,摩擦着内壁,如千万把钢刀生生刮过,简直要将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碎肉。 「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咬下来,用我这跟你认为不行的『肉棒』把你捣得烂掉,啊,我忘了还有这个地方……」 腿间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的握住,浑身一僵,连清篱不由瞪大眼睛。 「求我!你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让你轻松点!」 模糊的视线中,练红的表情如同地狱的恶魔,一咬牙,连清篱扭过头,再次闭上双眼。 「还真是倔强啊!好漂亮的表情,怎么办?我都要舍不得杀你了!原来男人这么有趣,比那些只会唉唉乱叫的女人有趣多了!」 修长赤裸的身体早已看不出最出光洁白皙的色泽,无数被咬出,抓出的伤口,不停的渗出鲜血,混杂着汗水,变成透明的水红,染满了苍白的肌肤。 大腿内侧同样布满了深深的齿痕,两人相接触,依旧泊泊的冒出鲜血,彷佛要将连清篱体内的鲜血全部流尽一般。双腿之间,原本还覆盖着稀疏的毛发,早已被练红硬生生扯去,留下光秃秃的,渗血的肌肤。软垂的性器可怜兮兮的暴露着,同样布满了齿痕和深深的指痕。 没有听到一声求饶,依然在他两腿间晃动的野兽更加凶相毕露,越发疯狂的施加着他的凌虐。这惨不忍睹的景象,让周围的人不由得转开头去,有些心软的,眼中已有了不忍之色。 突然不知谁喊了出来:「红爷,舒庆把他的手腕咬破了……」 「舒庆要自杀!」 「天啊!这怎么办?」 「你们这群废物,赶快阻止他,我还没玩爽,不许他死!」 痛得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嘈杂的惊呼声、怒吼声传入连清篱耳中,焦灼之下,连清篱只觉眼前一嘿,差点晕了过去。 不行!他不能晕! 舒庆也不会自杀!绝对不会! 「红爷,舒庆不是要自杀,他只是想把衣服弄湿……」 「红爷,舒庆把湿衣服缠到铁栏杆上了……」 「红爷,栏杆弯了……」 「别喊了……他敢出来就一枪毙了他……妈的……让老子爽一下都不行……」 别出来舒庆! 求求你别出来! 很快就好! 再等一会儿! 只需要一会儿! 依然冲撞着他身体的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连清篱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的话…… 不不不!他绝对不能失败! 绝对不能! 过度的疼痛,大量的失血,将他的体力耗费殆尽。但是,疼痛可以消磨人的意志,疼痛也可以激发人的潜力。 咬着牙,连清篱缓缓的握住拳头,左右摇晃着双手,激烈的疼痛传来,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从身体各部份传来的痛楚,已经固化了他的表情,再痛他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求我,你给我开口求饶,要不然,我整死你!」 毒蛇在他耳边「丝丝」的叫着,练红阴森的目光不再,双目赤红,满是淫欲。 「求……」他微微放松表情,努力控制着内部的肌肉。 双手的剧痛有助于保持神智,他在心中默念着舒庆的名字,告诉自己,如果要救出舒庆,就绝不能失败! 除了疼痛在没有其他感觉的身体,控制起来,万般艰难,他微蹙眉心,仰起头来。 「呦!小蹄子有感觉了……舒庆,看到没有,你喜欢的人有多浪,疼成这个样子,下面这张小嘴还把我咬得那么紧!」 舒庆不语,依旧用力绞紧被血浸湿的布料,因为过度用力,腕上的鲜血不停的低落在地上。 石头站在他的身边,地上已经扔了一堆棍棒匕首。他的手也在流着血,因为那些深近铁笼试图阻止舒庆的利器都是他空手夺下的。 连清篱伸出舌尖,舔过下唇,忍着呕吐的感觉,做出陶醉的表情。 「你还真他*的要命!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个时候还搔得起来,简直是至宝啊!」 练红一边粗喘着,一边附头吻在连清篱的唇上。 一直守在他身后的忠心下属急忙上前一步,严防连清篱藉机伤到练红。 哪知,什么事也没发生! 练红直起身子的时候,喘息越发浓重起来。 不能吐!不能露出任何恶心的表情! 连清篱不停的告诉自己! 体内的阳物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抽插之间也加快了速度,连清篱眼前一阵发嘿,他几乎要绝望的叫喊出声! 不能被疼痛打败,否则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连清篱,你只有一次机会,绝对不许失败! 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就在练红射精的那一瞬间,异变已生。 插在手心的匕首,经过一阵阵摇晃,已经松脱,连清篱用力一拔,两手便离开桌面。忍着剧痛,他用左手拔出右手的刀子,抵在练红的喉间,另一手,则勾在他的颈后。 「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左手使力,刀锋已经陷入练红肥硕的脖颈,血立刻流了下来。 直到此时,连清篱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似要蹦出来一般。 双手支在桌面上,练红莲动也不敢动。看到别人的血他会兴奋,但是换成自己流血,就只有肝胆俱裂! 「别杀我!」 「把舒庆放出来,不样让我说第二次!」 虽然想着身下这个用刀抵着自己的男人已是强弩之末,即使不动他,下移刻他都可能自己昏死过去,但是当链红看着连清篱那双依旧清亮的眸,却怎么也不敢挣扎。 「我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想拖时间,我干脆先杀了你,反正一样都是死,有你垫背也不算太坏!」 连清篱眼中杀气一闪,便用力向练红的颈动脉切下,没有丝毫犹豫。 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练红杀猪般惨叫起来。 「快把舒庆放了!」 他的手下不敢耽搁,立刻打开铁笼,将舒庆放了出来。 「石头看着练红!」 舒庆一边交代着,异边将连清篱抱进怀中,私下衬衫下摆,将他还在出血的双手紧紧扎好。抽出尚嵌在连清篱左手手心中的匕首时,舒庆的眼中闪过深沉的痛楚。 「你就不能等我出来救你?偏要……这么……」他恼怒的低吼,却因颤抖不已的声音而没了气势。 看着舒庆紧绷的话颌,连清篱身手抱住他的颈项,笑道:「活着真好!」 拇指粗的铁栏杆已弯了四条,扭曲的空档,已够舒庆钻出,他只庆幸自己比舒庆早了一步。 舒庆拚命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没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倒,连清篱将脸贴上舒庆的胸膛,听着他失速的心跳,重复道:「舒庆,我是说真的,能活下来真好!只有活着,我才能触摸你,感受你……」 他抬起头看着他,微笑:「我刚刚一直都在想,如果我们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舒庆!我非常非常爱你!」 惨白的脸,染血的唇,因为这抹明灿的笑容,而显得无比的艳丽。 舒庆只觉得眼框一阵发热,他想生气,想哭,想笑,更想大吼大叫。颊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他低吼一声将脸埋在连清篱颈弯,气急败坏的嚷道:「你这个笨蛋!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怎么?不能说么?」连清篱依然微笑。 「回去再跟你算帐!」 将外套小心的披在连清篱身上,匆匆撕了块布将自己咬破的腕缠住,舒庆一把将连清篱抱起。 「石头,我们走!」 「是!庆哥!」 刚走出仓库的大门,众人便停住。 「青爷?」 石头惊讶的叫道。 炎青带了一群人站在门口,此时他正满面震惊的看着舒庆怀里一身血痕的连清篱,涩涩的问:「我是不是来晚了?」 舒庆一愣,瞪着炎青,眸光幽深难测。半晌,他表情僵硬的摇了摇头,咬牙道:「没有!」 然后转向石头。 「石头,杀了练红!」 「是!」 「等等!」炎清出言阻止:「练红交给我,你先在连先生去医院!」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舒庆冷生说着,几个大步走到练红面前,飞起一脚便向练红依然袒露的下身踢去。 这一脚迅如闪电,只听练红一声惨叫,便滚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下腹,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流出。 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期期看着满地打滚的练红,露出畏惧的神色。 「舒庆!」 炎青则又惊又怒的瞪向舒庆。 舒庆理也不理,抬起一脚,踩住练红的脖子,用力下压。 「舒庆,你已经将他废了,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炎青拦在他面前,沉声道。 舒庆神色一凝,眼中闪过浓浓杀机,抿着唇,脚下用力,眼看着练红已经翻起了白眼。 见自己劝不住舒庆,炎青主向已陷入昏迷的连清篱:「连先生,拜托你劝一下舒庆。」 他伸手推他,不知有意无意,正好碰到那只缠着碎布的手,连清篱痛哼一声,睁开双目。 舒庆听到声音,忙低头看去,练红趁机从他脚下挣脱。他四肢并用,迅速的爬到了炎青脚边,抱着炎青的大腿,哭叫起来:「大哥,救救我,看在兄弟一场,你倒是救救我啊!」 他哭的涕泪交流,一点也没有当初的威风模样。 「舒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他一马吧!」 「别弄脏你自己的手。」连清篱也道。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舒庆冷声道: 「舒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炎青的表情严厉起来。 舒庆不语,抿着唇,越走越近。 「舒庆,你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炎青厉声喝道。 这回舒庆停了下来,他看向炎青,冷冷一笑:「应该是我跪下来求你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你给我饭吃,带我入青红帮,我舒庆会有今天,都是你给的,你要我舒庆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而且毫无怨言……」 他深深吸了口气,椄道:「可是,你不该打他的主意!」 连清篱一愣,昏朦的神智也立时清醒了几分。 舒庆这话是什么意思? 炎青却毫无惊讶之一:「你是怎么知道的?」 「能藏住练红不被我发现,除了你还能有谁?如果没有你给的消息,练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绑走他?况且,只有你会处心积虑的除掉他!」 舒庆冷笑,一脸激愤:「大哥不愧是大哥!借练红的力量除掉他,再及时『救我』出来,不动声色除掉眼中钉,肉中刺,还让我欠你一条命,一举多得,大哥打得好算盘!可惜你低估了连清篱,高估了练红!」 炎青也不分辨,只是淡淡的问道:「那你可知他为何是我『眼中钉,肉中刺』?」 舒庆吼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任何人想伤害他,都是跟我过不去!」 炎青沉下脸:「舒庆,你可要跟我翻脸?」 「我只求你放过他!只求你让我杀了这个混帐东西!」 炎青皱眉沉思,良久才叹道:「舒庆,经历这次的事情,你还不明白么?连清篱只会是你的障碍!如果有谁掌握了连清篱,就等于掌握你舒庆的性命!他又全无自保能力,你何必这样执迷不悟?」 舒庆冷哼一声,道:「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 炎青瞪着舒庆,愕然无语,瞬间变彷佛老了十年,然后,他叹道:「罢了……」 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与他相处多年的链红却已明白,炎青已经选择了妥协,也就是说,他不会再护着他了! 他暗中转动手上的戒指,眸中闪过重重杀机,忍着腿间的剧痛,他一拳向舒庆的腿上击去。 他这一下袭击非常突然,两人距离又近,舒庆一脸不屑的看着正在接近中的链红,抬腿便想踹过去。 「停下,舒庆!」连清篱比舒庆更快一步的伸手挡住了练红。 「你干什么!」 连清篱这下动作太大,差点从舒庆的怀中滚落,舒庆手忙脚乱的将他重新抱进怀中,伸出的脚也收了回来。 链红的右手中指带着一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戒面的宝石已被旋下,露出一根闪着乌亮光芒的细针,链红就是想用这根针刺向舒庆。 看见他这个动作的人,还有石头。但是他站得较远,只来得及将刺中连清篱的链红一脚踢飞。 「抓住他,小心他手上的针!」 石头大吼。 针?舒庆一惊,急忙将连清篱的手举到面前。 手上包裹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根本看不出针痕,舒庆急忙将布撕开,再连清篱手掌边缘,找到一个发黑的针孔。 舒庆的瞳孔蓦然收缩,他不假思索的将连清篱放在地上:「谁有刀子?」 他吼道。 一边立刻有人递给他一把匕首。 舒庆拿着匕首,已针孔为中心画出一个「十」字,鲜血涌出,带着一种令人不快的铅灰色。他俯下头,就着伤口用力吸吮起来。 「舒庆……你小心自己……」连清篱想要挣脱,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链红呵呵的笑着,满眼疯狂:「本来是想让你死的!没想到又被他搞砸了!舒庆,他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啊!或许,他死了,结果会更好!」 「把解药拿出来!」石头揪着链红的衣领吼道。 「没有解药!这种毒药见血即溶,他活不了多久!」练红不住狂笑。 石头直接捏住他的手,将那根毒针刺进他的手臂。 「没用的!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我自己已经刺过了,你再刺多少下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练红依旧狂笑。 只这一会儿的时间,舒庆便发现,那种铅灰色泽,已经在连清篱的肌肤上蔓延开来,他自己的嘴唇也变得有些麻木。 他一脸惊恐的瞪着连清篱,突然转身扑到练红旁边,抓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摇晃起来:「练红,你告诉我有解药!有解药的是不是?你把解药给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不管是我的命也罢,青红也罢,我都给你!你把解药拿出来!」 「没有就是没有!杀了我也没用……」看到纾庆疯狂的样子,练红满脸得意:「你的小情人就要陪我一起走了……哈哈哈哈……」 就这样要离开了么?要跟舒庆分开?连清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就要这么分开?不甘心!他不甘心! 整个小臂都麻了起来,甚至这种麻木的感觉,一直在向上延伸。药效发生的如此之快,连清篱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呼吸也困难起来,他挣扎着看向石头,哑声道:「石头……」喘口气,他困难的接道:「如果……我死了的话……帮我照顾舒庆……别……别让他做……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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