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起来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 "带我去看我族人的驻地,你答应我的。" "你可以走吗?" 苜蓿想站起来不成腿软又坐下了,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整个皮裙里面湿漉漉粘乎乎的。 光看他的样子摇了摇,走过来背对着他蹲下来。 "上来吧,我背你去,虽然我想那里不会留下一个活人了,可是我既然答应带你去就会作的。" 苜蓿搂住了光的脖子,一路沿着小溪向上游走。 "那个地方有血吗?" 苜蓿很怕看到朋友的尸体,他会很伤心的,提前打听一下也有个心里准备。 "有,可是不知道是你族人的还是老虎的,我跟着一串血迹寻过去只看到那只虎。" "希望他们没事。" 苜蓿搂紧了光的脖子,按说他该很不安才对,可是跟强悍的光在一起,感觉到身下光的体温,却觉得自己很安全,那是一种跟族人在一起都没有过的安全感。 到了他族人曾经驻扎过的地方,地上有几摊血,一片土地上有一滩灰烬,可以看出有人在这里起过火。血迹分两个方向,一个向着小溪边,光说他就是跟着那道血迹找到了老虎。这一次苜蓿沿着另一道去相反方向的血迹走去。 他们走出不远发现了两个新起的坟包包,看那附近用树枝石头固定在地上的皮裙,苜蓿蹲了下来。 "源。" 苜蓿正在哀吊族人,突然光发现有东西向这里靠近,他拉起苜蓿趴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就是这边,源跟溪就埋在那边了,我不会记错的。" "苜蓿呢?不在土里也没跟你们回去他在哪里?" "我们在林子里分开狩猎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我们以为那个迷糊的家伙迷路了回不了驻地会自己回族里去的。" "我们的小队族人越来越少了。" "是头人。" 苜蓿听出来是自己小队头人的声音就要走过去,被光按在了原地。苜蓿想喊叫被光捂住了嘴巴拖着向后走去。 "嗯!" 苜蓿闷哼着被光拖着走,两个人摩擦树叶的声音引起那边苜蓿族人的注意。 "什么东西在那边?" 几个族人追上来,光被苜蓿拖慢了速度,很快被苜蓿的族人追上围了起来。 光搂着苜蓿的身体不愿放手,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把虎牙做的匕首。 "是苜蓿!" 那些人大喊着,他们的头人很快寻了过来,看到苜蓿被光裹挟问到。 "你是什么人?" "我叫光。" "光?你为什么要掠走我的族人?" "苜蓿是我猎到的伴侣,他是我的。" 光把苜蓿紧搂在怀里,那意思谁也不给。 头人想了一下,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认识燕族的头领吗?" "你是说那个迁徙的民族?我不喜欢那家伙。" "燕族的首领很喜欢你,他说你一个人可以猎获一只雄角鹿还把肉分给他们吃。是他见过最强悍的家伙。" "要不是他耍诈我才不会把猎物分给他们。" "不要在意以前的那些了,你难道不是不忍心那些孩子跟老人挨饿才把食物分给他们的吗?" "是他故意在我烤肉的时候让老人跟孩子围过去看的。" 虽然最后还是自己心软把食物分给了他们,可是光就是觉得那个燕族族长很奸诈。 "既然遇到了又这样与我的族人有缘,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忙?" "这附近有一只虎,前不久晚上偷袭了我族人的驻地,咬死了我们两个族人,而那只虎也被我的族人刺伤了,我想它因该还在附近,能不能帮我们把它抓住?我要用它的头祭 奠我的族人。虎身上其它东西你可以任取。" 光举高了手里的匕首。 "那只虎已经被我杀掉了,我用它的牙作了这个匕首,昨晚我们的晚餐就是它。" "呼!" 旁边传来抽气声。 "你一个人杀死的?" 头人看了看在光怀里看着虎牙一个劲闪躲的苜蓿,自己的族人自己最清楚了。苜蓿看到虎牙都怕怎么也不是上去帮手的料子。 "像你说的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受伤了,说起来你的族人也出了力,我同意把虎头跟虎肉,虎骨交给你们,但是虎牙,跟虎皮我要留下。" 周围的族人露出了惊喜地表情,不用拼命就有猎物拿了。 "燕族说得没错,你很大方。" "不要说了,跟我来吧,我把东西吊在树上了。" 光搂着苜蓿带着人向他们住过的山洞附近走去。 头人从头到尾注视着光跟苜蓿。苜蓿想要挣扎出光的怀抱回到族人的队伍中去,光把他困在怀里不放,苜蓿挣扎的厉害时,光甚至是抱着他走的。 来到山洞口光把东西放下来,看着苜蓿的族人把东西放到背架上,光搂着苜蓿站到一边。 "你们可以走了。" 头人转身面对光。 "请把苜蓿还给我们。" 光瞪着头人。 "苜蓿是我猎获的伴侣。" 光的态度很坚决。 "那你是想要我的族人做你的俘虏了?那就不好办了,按道理讲两族争斗如果自己的族人被对方所俘虏,一般情况下两族会定个好日子交换俘虏,可是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你的族人,不过还有另一个法子,如果一方想把对方的俘虏留下作奴隶的话,为了不引起争端是要付给对方族里一些东西的,就当把对方的族人换过去。" "要用东西换?说吧你想要什么?" "黄金谷种,火石,虎尿。" 光瞪着头人。 "一定是燕族长告诉你的吧?你也是个奸诈的家伙。" 光把苜蓿暂时放开,去一边打开了自己的皮袋子在里面掏阿掏的。 "谷种给你,不要让它受潮了,等雨季就种下地。" 黄金谷种顾名思义是一种很珍贵的粮食种子,每一粒都有拇指那样大,真的可以种成规模,以后一族的食物就不用愁了。 光又掏出一块油亮的石头。 "用它在石头上划一下就会出火花了。" 火石,有了它多么潮湿的天气都不用担心点不着火了。火在原始社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火石在那个社会里更是一种极其珍贵的比钻木取火先进的多的工具。 头人才要伸手去接,光把手缩了回来。因为他发现苜蓿已经慢慢躲到自己族人后面去了。 "等等!你让苜蓿过来。" 头人转头,叫到。 "苜蓿过来!" 苜蓿不情不愿的踱出来。 "头人真的要把我换给他吗?" "光是个勇士,你跟着他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苜蓿扁嘴,跟光可以学到什么?交配的多种姿势吗? 光把苜蓿拉过去,才把火石给了头人。 光把苜蓿的头抬起来。 "扁着嘴,跟我走你不开心吗?" 苜蓿扭头不理他。 "还是对你的父母不放心?" "我会把你的母亲照顾好的,而且她还有别的儿子,苜蓿你可以放心。" "头人你以后可以把因该分给我的食物分给我母亲吗?" "可以,你为我们部族做出牺牲,族人会记得你的。" 苜蓿沉默了一会,想开了,自己的性格留在族里也不会有多大贡献,为家里争得荣耀更是不要想。还不如跟光去闯荡。 "嗯!光虎尿你放在哪里?" "你的头人真奸诈,竟然会知道我杀虎的时候会保留虎尿。" "光不要这样说吗,你我都是好猎手,好猎手都知道虎尿是圈猎的好东西。" 虎尿即使用水稀释了围着有小动物的林子或草丛洒一圈,围在圈里的动物也不敢走出圈外的,在那个圈里狩猎自然就变得容易多了。 光从山洞口的石壁上取下了装虎尿的袋子给了头人。 "好了,大家都可以上路了。" 光拉着不停回头看自己族人的苜蓿渐渐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直道看不到人了苜蓿才转回头。 "用那些珍贵的东西换了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不是一个优秀的雄性,自己狩猎连一只山鸡都没抓到过。" 光怪异的看着他。 "这些我早就知道的,但是你不要担心,我会把你当作雌性照顾的,最少你可以做一个合格的雌性吧?" 苜蓿站在原地任凭光拉也不走。 "你这样说我一样不会开心的,我是一个雄性!" 苜蓿大声宣告。 "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说把你当作雌性,没说你是雌性,有什么关系吗?" "那是对一个雄性的侮辱,要知道我也可以外出狩猎的,只是每次运气都不好啦。" "好了我知道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不,我要求你道歉,要知道你说我像一个雌性已经很多次了。" "道歉?光从来不跟别人道歉,你自己不走是不是?" 苜蓿点点头。 光把自己的行李袋子放到了左边肩膀,走到苜蓿面前用右手一抄把苜蓿扛上了肩膀,大跨步向前走。 "你不走我扛你走。" "放我下去!" 苜蓿对着光的后背喊。 "你要保证乖乖的跟我走,我才放你下来。" "可那明明是你不对,先是绑架我,然后还强迫我作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还侮辱我不像个雄性,都是你不对。" "你要这样认为还是不要下来好了,首先我没有绑架你,你是我猎获的伴侣,至于我作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交配的时候你也叫的很大声啊,而且你是光第一个交配对象,也许交配的方法光还不是很纯熟,可是早晚会好的。" "光我不想离开族人。" 让苜蓿最伤心的其实是这个,他是那样离不开族人,可是头人却拿他换了宝贝。 光用手拍了拍苜蓿的屁股。 "你就是为了这个发脾气吗?相信我会好的,光会对你很好的,会一直陪着你。你不会寂寞的。" "光你没有族人吗?" "小的时候有的,我们一族是个迁徙的民族,可是很不幸我们一族的人很少,一路上还有很多人与沿途的部落通婚留在了当地,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年要到冬天了族长病 了,没有人领着我们迁徙,大家就留在了原地,冬天的时候食物太少了一部份族人死了,一部份自己走了,去做旅人,父亲叔叔带着我出来本来我记得出来的有好几个人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就剩下我自己了。" "他们呢?" "想不起来了,似乎死在路上了吧。" "就剩下你一个?" "嗯!" 苜蓿突然沉默了,原来光的身世好可怜的,不过经过大自然严苛的优剩略汰还可以活下来长大的光也真的是很彪悍了。 "光你真是一个神奇的家伙。" 自己可以独自狩猎猛虎,每顿饭都有肉吃,还收集了各地的神奇宝贝,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了。 "还好吧。我觉得你才神奇呢。" "为什么?" "不精通狩猎,连逃跑都不会还可以长这样好难道不神奇吗?" "我活得才不好,猎不到猎物只可以分到一些肉汤,很少吃饱过,所以才会长的不强壮,可是不强壮就更加猎不到猎物。" "会好的,光从来没有饿过肚子,跟着光,光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光的话苜蓿信,他只有跟着光的这两天才吃到肉,才吃饱了肚子,也许跟着光也不是坏事吧。 苜蓿正在这样想,突然感觉光的手伸进自己皮裙里在摸自己的屁股。 "光你在摸哪里?" "你的屁股,滑溜溜的很有弹性很好摸。" "放我下来,我走就是了。" "我改变主意了等我摸够了就放你下来。" "不准摸,再摸我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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