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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 第四、五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时间:2010-06-28 21:42:10  作者:流云沁雪

祁盛在一旁故意长吁短叹,说我重色轻友,我感激他竭力帮忙,倒没有跟他强辩,看了看他也毫发无伤,就又回到了子惠身边。

青衣与何九见到打斗终于结束,这才敢钻出来,推开我那已经变成门洞的房门,咂着嘴走了进来。

何九深含惧意的说道:“外面两个,里面三个,这都是些什么人呵?可真是够厉害的!”

青衣也是语带颤音:“这些人似乎毫不畏死,不知是哪里养出的死士?好生厉害!”

这两人一个功夫不济,一个更是菜鸟一只,指望他们迎难克敌那是绝无可能,能懂得保护自己不做累赘,就已经很不错了,也就不再治他二人如此心急收集情报、誓将八卦彻底进行到底的罪行了。

祁盛把那三个人都搬到了院子里,连同前面被他制住的二人都放在一起,问子惠需不需要供词,见子惠摇头,便转身出了院子。不一会儿,领进来几个丐帮弟子,将那五人一起搬走了。

我们五人一起钻进青衣的书房,我叫青衣泡了一壶南雾压惊,大家全都坐下喝茶。

何九这才看清了我的面容,愣了愣,说道:“蓝翎啊,你干嘛易容成这么妖娆的样子?难道你是想用美人计退敌么?”

祁盛也才注意到我的模样,惊道:“呀!蓝翎,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还不赶紧遮起来!”又望着子惠说:“你就这么放心?也不怕别人看见?”

青衣也在一旁附和道:“还是藏起来的好,这样子太祸害了!”

何九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噌的瞪大了双眼,定定的看着我,磨着牙说道:“难道这个才是真容?”

哪里有人理他?

我又喝了两口茶,这才慢慢的说道:“不就是一张脸么,有什么呀?要不是怕惹麻烦,我根本就不想易什么容!都是你们这样子的人太多了,要是都象子惠一样,我可就省事了!”

祁盛望向子惠问道:“你不觉得蓝翎长的太美了么?你不觉得这张脸很是惑人吗?”

青衣也在一旁帮腔道:“他小时候是一回事,现在可是不同了啊!”

何九是个不甘寂寞的主,立马接口道:“是啊是啊!就连女子都没有如此的美貌,就算你不介意,难道就不怕别人会迷上他吗?”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喝茶。

见那三只定定的盯着自己,一副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摸样,子惠摇了摇头答道:“他就是他。”

祁盛:“无论美丑?”

青衣:“无论老幼?”

何九:“无论如何?”

这回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抢答了一句:“我就是我!”

我实在不愿这几只再在我的脸上做文章,随即岔开话题说道:“今晚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祁盛沉吟道:“这些人武功路数很奇怪,并不象是寻常武林人士,倒是真像青衣所说,是哪里养出来的死士。”

青衣疑惑的问道:“这些人意欲何为?我们汇全行从来没有招惹过如此强敌,怎么就像是专门前来杀人的一般?”

我把刚才的情形回忆了一遍,抬眼望着子惠说:“他们一进来就隔开你我,只用个武功较弱的拦着我,那两个明显厉害的都去对付你了,看来应该是为你而来的。”

子惠点了点头。

何九疑惑的说:“琅琊王今夜才刚住进汇全行,刺客紧跟着就追了来,这消息也太灵通了些吧!”

青衣点头道:“恐怕有内奸!”

我将今日之事从头到尾仔细想了一遍,摇头说道:“那位婵娟姑娘应该没有问题吧?”

祁盛:“难说!”

青衣:“不好说!”

何九:“谁知道呢?越是美女越难琢磨!”

我看了这一圈的人,无奈问道:“那还有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呢?”

祁盛摇头。

青衣摇头。

何九摇头道:“说不上啊!”

子惠开口了:“蓝翎。”

“啊?”

“啊!”

(⊙o⊙)哦!

祁盛:“我说这位王爷,你眼睛里还能装得下别人不?”

青衣:“我说这位王爷,你再这样下去会惯坏他的!”

何九:“我说这位王爷,可不能事事都由着他,等到他爬到你头上撒野的时候再管,那可就晚了!”

——真是一群闲人!

讨论了半宿,也没得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来,倒是被那三只打岔数次、离题数次、干扰数次,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回房睡觉,明日再议。

我的卧房变成了凉亭,只得跑去跟子惠挤进客房,乏的紧了,沾床就着,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待我醒来,只见子惠一手撑头,一手仍然搂着我,就这么盯着我看着。我猛然觉得好害羞,移开了目光,两颊发烧。

“醒了?”子惠如今的声音已经完全是成年男子的低沉好听,再无一分少年时的尖哑,我却还处在变声期,还挣扎在公鸭群边。

见我低头不语,子惠也不再出声,只抽出那只压在我身下半宿的胳膊,用手指轻抚着我的眼眶。

轻柔的抚触让我觉得痒痒,不禁向后缩了缩头,笑出了声。

子惠也笑弯了一双凤眼,继续伸手抚来,还居然开了口:“只有看向蓝翎的眼睛,才会觉得这世上有无限的好!”语气中的深情不容置疑。

我想起那三只的闲话,忍不住问道:“子惠就不怕宠坏我吗?”

那冷人的笑容更深,低喃道:“我只怕宠不到你!”

我紧紧的靠近他,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那结实的胸前,蹭蹭,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唉!——这就是幸福吧!

祁盛在外面叫吃早饭,我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子惠,今早虽然没有什么激情的碰撞,却充满了温情的满足。

我起身下床,子惠极其自然的亲手为我穿衣、束发。一切仿佛时光倒流,又似乎是时间停驻,我被浓浓的幸福围绕,只盯着子惠的一举一动,傻笑个不停。

为了减少那些不着调的题外话,我又易容成了平时的样子。

吃过早饭,祁盛回丐帮去公干,青衣开门迎客做生意,何九高参则混去市井打探秘辛,我先去找来工匠修补门窗,然后便跟着子惠一起又来到了丽春院。

这青楼做的是晚上生意,白天可真可说是门可罗雀,清静的很。

我俩直接叫来婵娟一起进了密室,一进去,婵娟便跪地磕头,泣道:“昨夜奴婢派去汇全行的护卫,不但没能护得主子周全,倒还泄露了主子行踪,令主子犯险,婵娟有罪,愿受责罚!”

这世上之人,还有谁能信任呢?

我想起子惠的回答——“蓝翎。”心头一暖,对婵娟倒是少了几分埋怨。

那两人一坐一跪,都不说话,我置身事外,好不无聊,开始帮这密室调整起布局来。

摆弄了一阵,终于做成了一个小的九宫阵,这才满意的拍拍手上的土,偎到子惠身侧喝茶。

子惠待得婵娟跪得都保持不住姿势了,知道她也累了,恐怕自从得了消息,就没休息过,这次的确是她的无心之失,出发点其实是好的,罚也罚过了,便叫她起身回话。

婵娟勉强站起,腿肯定是麻了,控制不住的退了两步,这一退可就退进了阵势之中。婵娟就这么钻在桌椅花盆之间绕着圈,怎么都绕不出来,子惠坐在那里看着,又望了望我,点头道:“不错!”

我这下可得了意,直缠着子惠要他会汇全行见识我的机关去,缠了半天,才想起来婵娟还在阵势里面困着,连忙将她引出,这位美眉对我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美美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婵娟姑娘要跟我学习阵法,我借鉴青衣童鞋锱铢必较、在商言商的精神实质,从她那里挖出了不少咨询业的秘密法宝,还顺带拐了她两个主管级别的精英,准备回去搞个人力资源部,让这两位做老师,培训一批专业人才出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子惠的默许之下进行的,那婵娟美眉眼力价多高哇,一看就知道我跟子惠之间有猫腻,就知道子惠什么都会依着我,那顺水人情做的叫一顺手,直把我哄得是高高兴兴,子惠倒是真的再没有说她什么。

奇门遁甲广袤精深,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我便只就事论事,就着这间密室,将我方才摆设的阵法讲与婵娟。来回讲了几遍之后,她还是不得其解,我这才知道,原来除了我之外,青衣的资质也算是不错的了!

练了又练,连午饭都只是吃了几块点心充饥,好不容易能让婵娟进得来也出得去了,我也累得够呛。眼看着到了下午时分,这会儿我又饿了,子惠见我揉起肚子,也不多说,拉了我的手,三转两转便出了密室,在婵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再一次阐述了——“人比人,气死人”这一真理。

天才就是天才,哪方面那都是天才!

青楼的饭自然是不能乱吃的,我俩于是回到了汇全行。

这下我见了青衣可是腰杆子贼硬实,将我挖来的法宝一显摆,青衣立马答应我薪水照发,等我把“人力资源”的事再给他一解释,我立马又多了两成分红,可把我给美坏了!

当晚,门窗油漆未干,我依旧挤在子惠的客房里,兴奋的一再跟他计算我年终到底能拿到多少银子,呈标准的财迷转向状,在算到三更天依旧还没有算清的情况下,子惠终于发话了:“四万三千两,睡 觉!”结果就不用再多说了吧!

当然就只是睡 觉了。

困得要死,连易容都没去就睡死了。

三更才睡,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子惠依旧撑着头望着我,趁我“娇羞无限”的时候吻上了我的唇。

败兴的人什么时候都有,就在我正投入的时候,外面传来青衣惊喜的叫声:“蓝翎快来,你请的师傅来啦!”

依旧由子惠将我打理清爽,我们俩出了房间,只见我昨天选中的两位“精英”正站在院子里跟青衣说着话,看上去相谈甚欢。

这两人是我精选出来的,好不容易从青楼里挑出俩男人来,还得是能人,我的能力是必须首先受到肯定的。

这天余下的时间几乎就在跟这两位的交流之中度过。

用了晚饭,送走了两位“师傅”,我精神十足的邀请子惠破阵,并且邀请了三位嘉宾做证人,他们是:

就会说风凉话的丐帮少帮主——祁盛童鞋

只要钱不要命的汇全行老板(之一)——罗青衣童鞋

鸡蛋里面挑骨头,给点儿桃红就开染坊的前丐帮长老,现任汇全行高参——何九老童鞋

天才子惠童鞋被我送进了密室,那三位无聊的嘉宾却在书房里开了赌盘,我想起来青衣说过他“逢赌必赢”,便跟了他的庄。

何九认为琅琊王天纵英才,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够破阵而出。

祁盛则以切身经历为例,认为就算那王爷再天才,也起码得要六个时辰,还不一定出不出的来呢!

青衣只一脸平静的说了句:“三个时辰。”(颇有子惠的风采啊!)

结果呢?

当然是我赢了。

我赌青衣赢,青衣赢了,我当然也就赢了!

只是这一晚大家都没睡成觉,第二天集体补眠。

睡到傍晚,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茫然转头,见子惠也是似醒非醒的眯着眼,我俩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客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子惠连忙将我护在内侧,正要出声,却猛然顿在那里,紧接着一反手,将我又拉出了被窝。

我被他的反常弄得莫名其妙,一抬头,立马手脚并用的翻过子惠,爬下床,紧跑两步,跳进了来人怀中。

那人轻抚着我的头发说:“我的翎儿长大了!”

我看着他的脸,将近一年在外奔波,他又黑了不少,只用不到三天的时间就从辽城赶到了韩城,恐怕连吃睡都是在马上解决的,神色疲惫憔悴至极,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那曾经黝黑发亮的两鬓居然已生了霜。

我手指颤抖着抚上了那人早生的华发,哽咽的唤道:“父王,我好想你啊!”

3 祁绣

子惠又开始帮我梳洗穿戴起来,我因为父王就坐着旁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那俩干的干、看的看,谁都没有一丝尴尬不安,看来还是我的修为不到家,只能努力配合,争取早点搞完。

终于梳洗完毕,我开始易容,不经意抬头看见父王变了的脸色。

我犹豫了一下,想想反正也瞒不过去,就干脆将如何遇见凤九天,又如何学了易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招了出来。

父王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过了好久,才问道:“莫离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

“嗯,当年莫离九死一生,他与皇兄二人至今杳无音信,连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活着?”父王双手抹着疲惫的脸颊说道。

我虽然有满心的疑问,却一句话也不忍再说,亲手将床铺收拾好,让父王先躺下好好的睡一觉。

我和子惠出得房来,掩好门, 一扭头就看到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着许多身着护卫服饰的军士,耳听前面依然是闹哄哄的,我生怕吵到父王,连忙赶了过去。

一进前厅,就看到有几名军士,或坐或立,面容疲惫安详,都静静的不动不语。

闹腾的是何九外带一干前台伙计们。

这些人围着军士们乱转,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

像什么——

“你参加过七国会战吗?”

“你是礼亲王亲兵吗?”

“你带多少兵丁啊?”

“你的坐骑是不是乌骓马?”

“你当兵的能回去成家吗?”

“你是不是属于礼亲王的铁甲军呢?”

“你一年能拿多少饷银?”

“礼亲王对下属严厉吗?”

“你平时能不能回家?”

……

平时子惠从不主动跟我父王联系,这次一请之下,虽然没说明原因,但父王绝对想得到定然与我有关,情急之下,带了亲卫就赶到了韩城,连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都面露疲态,可见这一路赶得是如何的辛苦。

父王得知子惠住在汇全行,立时赶来相会,必是被何九等人拦了路,只得露出身份,才得以进去找我,只是可怜了这群亲卫们。

战神的传奇经久不衰,从大荆国礼亲王大获全胜的那天开始,便一直被传颂了十几年。银枪白马素罗袍,拒敌雁门关外的传奇人物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怎不叫人热血沸腾!

王爷嘛,自然是谁也没胆子去招惹的,可是王爷进去找人了,身边的兵士却留在了前厅,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呀!

何九的专业素养么,我是领教过的,探八卦、倒是非的本事绝对能排进天下前三名里,再加上一群被他带出来的徒子徒孙们,真真跟一大群鸭子好有一拼。被这么一群人围攻着,还能够丝毫不动声色,淡定如常,真不愧是堂堂礼亲王的亲卫啊!

何九等人只知道我与琅琊王走得很近,并不知道我的真实出身,连祁盛都以为我不过是子惠的幼时玩伴,只是关系暧昧了一点而已。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其实是战神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那还不把我给刨开了彻底研究一番。

一见到子惠,所有兵士立即肃然起立,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右手揖与左胸,领头的一位朗声见礼:“礼亲王府左卫一队给王爷请安。”

我仔细一看,乐了,却原来这领头的正是小时候父王给我安排的暗卫之一,好像是叫什么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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