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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吓得我小鱼干都掉了——王辰予弈

时间:2016-04-10 20:28:40  作者:王辰予弈

  完全没等到重羽出手,黑衣少年便已经问出了秋灵素的下落,关于南宫灵和无花密谋,甚至连同天一神水这种东西都从神水宫弄出来了,因为牵扯太多,南宫灵自然依旧还是咬死了不说,不过,黑衣少年本来也没指望能够单从南宫灵这里就获悉所有的消息,又寻思着南宫灵也许还有用,自然也不会现在就把他逼死……
  黑衣少年暂且把南宫灵扔下,回头看了重羽一眼,发现他坐在靠窗的桌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夏夜里关上了窗,屋子里多少显得有些闷闷的,而重羽安静的座靠在那里,阖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重羽的五官太过精致昳丽,每一笔都带着精雕细琢的隽秀。狭长的凤眼本就神韵精刻,再加上迥异于中原人的碧色眼眸,当他微微沉着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邪气和阴翳。
  然而,当他闭上那双碧色的眼睛之后,太过精致的五官似乎连那些细微的棱角都柔和了起来,黑衣少年回过头来,近乎居高临下的望着重羽,不免惊愕的发现,这个神秘的大漠少年身上,睡着的时候,仿佛还带着一种极为无辜的单纯……
  黑衣少年一时间竟然怔在了那里,半晌,他才试图往重羽身边走过去,想要叫醒他,问问他对南宫灵有什么打算。
  然而,黑衣少年才迈出去两步,重羽已经十分警觉得睁开了眼睛,被那双碧色的眼眸专注的盯着,黑衣少年的心里忍不住微微一滞。
  望着他精致深邃颇为秀丽的脸庞,黑衣少年的心里不免有些茫然,那双碧色的眼睛里一片澄明,没有丝毫的睡意朦胧,若非刚刚就看着他靠坐在椅子上,恐怕几乎会以为他只是一直在沉思……
  “……”黑衣少年状甚从容的又把脚缩了回来,望着重羽,却还是免不了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柔声问道:“我问到了秋灵素的下落,距离济南城并不远,你可还有些旁的事情?”
  重羽坐直了身子,站起身来走到了南宫灵的身边,微微蹲下身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南宫灵的脸庞。
  南宫灵其人虽然也称得上英俊,又因为年纪轻轻便成了丐帮帮主,在江湖中也算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然而,他的模样,同母亲石观音却并非那么相似。除了眼角和石观音有些相同,却远比不上她的明眸动人。
  若说起来,反而是无花那个少林弟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心思狠戾,南宫灵的模样其实比较像天枫十四郎,若非如此,这么多年下来,也不会让任慈每每都心怀愧疚,最后甚至为此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来……
  石观音、无花、南宫灵母子三人会在大明湖边坐在一起,想也知道他们早就知道彼此,而且,如果黑衣少年猜测对了,任慈真的是被南宫灵杀的,那么,也许连天枫十四郎当年的事情南宫灵无花兄弟二人也是之情的,唯一让重羽不够确定的,就是南宫灵是否知晓,石观音当年原名李琦了……
  “你在看什么?他长得又不如你漂亮!”黑衣少年瞅着重羽盯着南宫灵的脸一副沉思的模样,心直口快的说道,话音刚落,还不等重羽开口,他自己便已经倒吸了口冷气,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摆出一副自己是在胡说不要搭理我的态度……
  重羽极为无语的瞥了黑衣少年一眼,没吭声,站直了身子,稍稍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你知道石观音便是当年黄山世家的李琦吗?”
  不需要南宫灵开口,只是看到他的瞳孔有些微微的缩紧,明显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重羽便已经猜到答案了。南宫灵身为丐帮帮主,消息灵通,便是二十年前的江湖旧事,也知道不少,黄山世家唯一活下来的李琦,他自然也知晓,不过,看他的模样,却显然并不知道他的母亲石观音便是当年的李琦了……
  重羽不免有些失望,知道自己想要找到李琦旧居的想法基本上没多少可能了。虽然和黑衣少年商量的是,将来在大沙漠中石观音那座被石林环绕的院子里拿到一面镜子,不过,如果有旁的捷径,重羽自然也不会放弃,不过如今看来,恐怕是希望落空了,就连另一个任务物品,【天枫十四郎的遗信】,从黑衣少年刚刚逼问南宫灵的结果来看,恐怕也已经落在了石观音的手里,从南宫灵这边入手,根本就没有多少效果……
  想了想,重羽做决定道:“我们去找秋灵素,至于南宫灵——也一起带过去?说不定还要当面对质呢?”
  黑衣少年听了,自然应允,然后又补充道:“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吧?”
  重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密的雨丝,重羽把衣服上的兜帽带在头上,却并没有打伞,黑衣少年也是一样,雨水淋在他的头上,很快便打湿了发丝,黑衣少年满不在乎的抹了把脸,也许是因为已经快要找到了父亲失踪的线索,终于稍稍松了口气,那双漆黑的眼睛在暗沉的夜色里,也如同狼一般闪闪发亮。
  随着一声清脆的唿哨声,一匹黑色的骏马哒哒哒的跑了过来,欢快的围着黑衣少年撒欢。
  见到自己的“老伙计”,黑衣少年的脸上也终于展露笑颜,抱着马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很快,又有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几个披着斗笠的黑衣人骑马跑近之后,看到黑衣少年就那么站在雨里,立刻翻身下马,惊道:“少主!”
  有人直接就上前几步把斗笠往黑衣少年的身上披,却被人满不在乎的拒绝了,黑衣少年牵着自己的马,指了指浑身雨水和泥泞衣衫狼狈半死不活的南宫灵,不怀好意的冷笑道:“这位可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南宫灵,你们都认着点这张脸,下次碰见了可得小心着点!”
  那几个跟随黑衣少年从大漠中出来的心腹之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眼角瞥到南宫灵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黑衣少年这才哼笑一声,对自己人稍稍正色,说出了从南宫灵这里逼问到的秋灵素的下落,认真道:“我同重公子连夜去寻秋灵素,丐帮的人说不定还会盯着我,你们几个带着南宫灵过去,路上小心,莫要漏了行迹。”
  “少主放心!”几个来自大沙漠的黑衣汉子摩拳擦掌、信誓旦旦的向黑衣少年保证到,其中一人将手中的马交给了重羽,带着斗笠咧嘴一笑,然后走过去仿佛拎小鸡仔一样的将南宫灵拎在手里。
  等到黑衣少年和重羽翻身上马离开以后,几个黑衣人这才带上南宫灵,走了另一条路,先回了他们栖身的地方,稍作休整之后,方才带上乔装改扮后的南宫灵一同往黑衣少年所说的秋灵素的藏身之处赶去。
  乌沉沉的大片云笼罩着天幕,因为阴天下雨,清晨天亮的都比平日里要晚一些。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重羽和黑衣少年早已经离开了济南城,纵马在路上该往秋灵素的栖身之处。
  毕竟都是练武之人,便是彻夜不眠,身体也撑得住,只是,一夜疾行的风尘仆仆和雨水泥泞都还在,等到重羽和黑衣少年赶到乌衣庵的时候,虽然精神还好,身上的衣着却多少会显得有些狼狈。
  桃林的花朵早就被雨水打落了一地,落花淋漓,溪边的庵堂里,依稀传来梵音,想来是里面的女尼正在做早课。
  重羽和黑衣少年互相对视了一眼,眨了眨眼睛,也不管什么佛门清净之地,庵堂男人能不能进的问题,直接就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去……


第40章 追杀江湖美人

  庵堂中的女尼因为重羽和黑衣少年的贸然闯入,一时间都有些慌乱,连早课也顾不上了。
  黑衣少年站定脚步,左右打量了一下,直接问道:“秋灵素可在?”
  一个年龄略长的尼姑强撑着怒斥道:“这里不过是些出家人,哪有什么秋灵素!”
  重羽和黑衣少年对视了一眼,黑衣少年身上混不吝的性格这时候算是充分的展示出来了,绕开那些尼姑,一马当先的就往庵堂后面闯。
  重羽也立即跟了上去。
  那尼姑被气得眼前直发晕,声音都有些颤抖,“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在庵堂中并未寻到任慈夫人秋灵素的身影,重羽同黑衣少年一路找到了庵堂的后山。
  庵堂的后院外面,便是山间的一小片平地,三间茅舍极为安静优雅,因为被彻夜的雨水打湿,还带着些微的雨露清新。
  茅舍前柴扉半掩,窗子紧闭,屋子里没有什么烛光灯火,悄无声息的,也让人猜不到里面究竟有没有住人……
  黑衣少年微微蹙着眉,已经有些急切的冲过去强行推开了门,屋子里面身着素淡麻灰色衣裙的秋灵素正坐在桌边,单手支颐,微微阖上眼睛将睡未睡,房间里安置的小小香堂上,则是摆放着任慈的骨灰坛子和木刻的牌位。
  被黑衣少年闯入的声音惊醒,秋灵素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从座位上弹起来,她的面上依然覆着黑色的轻纱,只露出了一双还带着些凄惶之色的美丽眼睛,任慈的骨灰坛子,也被她一把护在了怀里。
  看到这幅场景,黑衣少年的动作不由得微微一顿,心中免不了也生出了几分隐隐的同情……
  昔日的英雄美人,如今却只剩下了一抔白骨和惊慌失措的未亡之人……
  秋灵素护住任慈的骨灰坛子之后,方才抬眼看向重羽和黑衣少年,发现这两人她竟是一个也不认识之后,秋灵素的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几丝惊诧之一来,半晌,终于迟疑着开口道:“你们……是谁?”
  黑衣少年看着任慈的牌位,以及秋灵素怀中的骨灰坛子,最初的同情过去之后,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此时依旧下落不明的父亲,念及父亲便是因为收到了秋灵素的求助信,才会匆匆离开大漠赶来中原,以至于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一时间,黑衣少年心中便是有再多的同情柔软,也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而变得硬下心肠来,漆黑的眼眸里,神情也再次变得坚定冷硬起来。
  重羽同样没有回答秋灵素的话语,而是认真的看向已经放置在香堂之上的那个木质牌位。
  任慈的名字赫然在上,只是,那块木牌的做工虽然认真,却依然能够看得出来,是出自生手之中,并且,牌位上的字迹,也极为清隽秀丽、像是一名女子所书……
  “任夫人?”重羽把视线从牌位上收回来,静静的看向那个面覆黑纱的女子,用一种极为笃定的语气开口道。
  秋灵素微微一怔,毕竟,任夫人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之前任慈重病在身,南宫灵在丐帮之中便已经是大权在握,再加上他又顶着一个孝顺的名号,任慈和秋灵素几乎是被他软禁在丐帮总坛之中,除了南宫灵,任慈和秋灵素几乎见不到任何外人……
  秋灵素怔了半晌,她极为专注的看了重羽的碧色的眼眸许久,却别过了头去,并未同他多言,而是将实现落在了黑衣少年的身上。
  茅舍中是一阵难言的寂静。
  重羽看得出来,秋灵素的眼神有些迟疑不定、显然她的心里恐怕还藏着不少事情,而她看向黑衣少年的眼神,似乎也瞬间闪过了一丝无奈伤感和了然……
  秋灵素略过了重羽不提,紧紧的盯着黑衣少年,半晌才终于低声开口道:“你们不是南宫灵的人吧……你的眉眼同札木合几乎一模一样,你们是什么关系?”
  黑衣少年略一扬眉,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的焦躁来,飞快道:“札木合是我父亲,”稍一停顿之后,又继续追问道:“你果然见过他!他现在在哪里!?”
  秋灵素的眼神里似乎流露出几丝痛苦之色,神色近乎惨然的摇摇头道:“不,我没有见到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了后面几乎只剩了含糊不清的轻轻呢喃。
  重羽伸手拉开已经记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黑衣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冷静点。”
  黑衣少年这才稍稍恢复了正态,却依然不掩焦急的盯着秋灵素,不依不饶的叫道:“你没见到他?你怎么可能没见到他!他瞌睡收到了你的求助信之后,不远万里直接从大沙漠中跑来中原找你!”
  秋灵素死死的盯着黑衣少年,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你是札木合的儿子,这么说,你便是沙漠之王的少主了……”念道这里,秋灵素的眼睛也猛地明亮起来,就仿佛是一个在河里溺水濒死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漂浮着的稻草一般。“你会为他报仇吗?你一定会给你父亲报仇的吧,你……”
  黑衣少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脑海中瞬间几乎只剩下一片空白,精神恍惚的重复着:“报仇?报什么仇……我父亲果然真的出事了吗……”
  秋灵素惨然一笑,尖刻的说道:“他当然出事了,何止是他,西门千、左又铮、灵鹫子、札木合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死在了南宫灵的手上!还有任慈,那可是他二十年来的养父,不还是死在了那个畜生的手里!”
  黑衣少年的面上只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虽然得知父亲出事的消息极为痛苦,不过,对于这件事,其实黑衣少年心中也算是早有预感了,如今除了失去父亲的悲恸之外,更多的还有一种不管是悲是喜终究尘埃落定的空茫之感……
  也许是终于得到了这个答案,黑衣少年反而更快的冷静了下来,他一把抓住秋灵素的衣襟望自己身边一扯,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父亲是收到了你的求助信之后才会来中原的,贱人!”
  被人指名道姓的扯着领子骂,秋灵素就算是在南宫灵的手下吃尽了苦头,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粗暴直接的方式。
  她明显有些受不住了,痛苦的说道:“我是被逼得……任慈在他手里就要死了,我没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任慈就那么痛苦的死去……”
  这会儿,重羽就算对札木合等人一点也不熟悉,也算是明白过味来了,当下不禁有些愕然的看着秋灵素。
  黑衣少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失去联络,等他匆匆忙忙带着人赶来中原之后,更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自己的父亲很可能已经遭遇到不测了……
  所以,他对这件事的过程极为了解,几乎精细到了每一天的每个细节。秋灵素痛苦自责的话语一出,黑衣少年便已经想明白了所有的关节,愤怒之下,反手直接就给了秋灵素狠狠一击耳光,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恶狠狠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任慈死,所以你害死了我的父亲还有其他几个无辜的人!”
  秋灵素闭上了眼睛,对于黑衣少年的指责,她根本无从反驳。
  黑衣少年几乎就要疯了似的,将整个屋子破坏得一片狼藉,愤怒之下,他不停的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侮辱的话语咒骂着秋灵素,若非重羽伸手拦了一下,他几乎要把香堂上摆放着的任慈的牌位和秋灵素怀里的任慈的骨灰抢过来挫骨扬灰……
  秋灵素瘫坐在桌边,抱着任慈的骨灰坛子默默的流着眼泪。
  黑衣少年好一同发泄之后,还气喘吁吁的,但是总算是勉强冷静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秋灵素,眼神里不掩恶意的喘着气问道:“你为什不去死?任慈都死了,那些过了几十年依旧见不得你一句软话的男人也都死了,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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