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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恋(出书版)by 书妶——

时间:2010-09-28 20:43:59  作者:

文案:

路沧寻原本以为自己虚弱得风吹就倒,「那方面」可以随便玩玩就好,

直到遇见那名少年,才发现自己也可以「金枪不倒」。

尽管早已心有所属,身心却日渐叛离,

为了挽救错误,他对奉上眼前的真爱选择视而不见,

紧急喊停的下场,竟比分手擂台还夸张,

不但狠狠伤了对方,也令自己五脏六腑全内伤!

直到对方为他以身挡死,才惊觉藏在心中的爱有多浓烈,

就算很老套,但为了爱还是要勇敢承认

——好马偶尔也会吃点回头草!

岁月如梭 书妶

嗯……好热,都年底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热啊~~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〇〇八年就要过去了,总觉得今年发生了好多大事件喔。

从年初难得全家一起飞到越南胡志明市参加弟弟的婚礼,再来就是高龄九十四岁的奶奶在过完年后,在很安详的情况下辞世了,虽然很舍不得,但长辈们都说奶奶是被佛祖带去天上享福了。

虽然书妶跟奶奶的相处时间极少,也只有在节庆的时候回去看她老人家,但书妶时常从母亲口中知道奶奶是个明理、疼媳妇的婆婆,所以书妶一直相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接着就是四川大地震,那真是让人看了会闻之鼻酸的大事件。

还好,接下来是书妶感到最兴奋的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家里来了个新成员,一个崭新的小生命喔。

自小侄子出生至今,书妶每天必看小侄子的照片(因为人在国外,抱不到啦),想到小侄子从早产一个月到现在变成小巨婴的点点滴滴,感觉生命真的好微妙啊。

当然,今年也是书妶出书最多本的一年,真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办到的,因为书妶都是以龟速的进度在写作。(心虚加惭愧)

如果没意外的话,「寻恋」应该是极道恋这个系列的最终回吧,除非一时心血来潮,又想写有关极道之子的故事,要不然在短时间内,书妶暂时不会再写相关的作品了。(怕可爱的读者们看多了会想吐)

说到「寻恋」这部作品嘛,这回书妶把发生地转移到日本。

想知道书妶笔下那比女人还美、留着一头长发,却强悍无比的受君城堂凛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塑造出来的?

话说某日书妶在禁不起某部以歌唱战争的日本动画诱惑下,在看到男主角有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却总是把留得极长的头发往后高高的一扎,驾驶着战斗机出战的帅气模样时,书妶那见一个爱一个的劣根性就冒出来了。(嘿嘿!)

说到日本嘛,继上回书妶曾提及过,曾到日本旅游也有五、六次了,这回不例外的,继续说说书妶在日本旅游上的一些趣事。

第一次出国到日本玩就碰到下大雪,这也是书妶第一次看到雪,觉得自己好幸运,之后连续两次到日本自助旅行,因为追星的关系,在完全不懂日文的情况下,跟着姊姊和朋友三人一起到人生地不熟的东京游玩,花了大笔的钞票买了明星周边商品,又买了日本漫画家的画集,还真是十足的败家啊。

但最令书妶印象深刻的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书妶在电车上睡着了,结果早已下车的姊姊和朋友是在电车门即将关上时才发现书妶还在电车上,随即跑去拍车门,还好是坐在前头车厢,驾驶员看到这个情况马上将车门开启,当时书妶觉得真是给他糗爆了。(丢脸丢到国外去)

再来就是因为要省钱,跑去住民宿,结果呢,在姊姊身上发生灵异事件,因为我们住的隔壁房没人住,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听到小孩子跑来跑去,或是猛力撞墙的声音,害她每晚都睡不好,直到回国的前二天晚上,书妶就跟姊姊换个位置睡,而书妶像条猪睡死了,当然书妶的姊姊也是一觉到天亮。搞不清楚是书妶神经太大条,还是姊姊体质过于敏感,还真是诡异啊……

之后书妶几乎每年都会去日本朝圣、败家啦,有一次是十月底跟团,就碰到台风,当时我和姊姊、母亲因为不想花钱去海洋迪士尼玩,三人脱团跑去新宿车站逛,当时看到一大群的媒体和车时,想说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台风来了,这下不但想买的东西没买到,眼看着集合的时间快要到了,却在这个时候,坐在电车上的书妶三母女,因为台风的风速太强,造成电车无法正常行驶,这下糗大了,让一车子的人等我们三母女二个多小时。(真是不好意思啊)

其实书上所描述的地点,书妶都在自助旅行时亲自走过、逛过,当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写到,有点可惜,但还是希望可爱的读者们,能喜欢这部作品。

那下次再见啰,掰~~

楔子

日本大阪近郊——

近万坪的偌大日式宅院内一隅,一处以种植染井吉野樱为主的庭园内,因正值四月樱花盛开,如雪片般落英缤纷的樱花瓣,飘落至池塘内和绿意盎然的草坪上。

片片染上淡淡粉红的樱花瓣,同时也洒落在躺在樱树下、一名年仅十来岁,正在闭目养神的少年身上。

少年有张清秀俊雅、却又显得异常苍白的脸蛋,就连飘落至他脸上的花瓣都比他的脸色都还要来得有生气。

少年那白皙的手指下,压在他胸口上的书本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仿如一张极具恬静之美的图画,却因为耳边传来阵阵窸窣声而破坏了这份宁静。

少年缓缓的睁开惺忪的睡眸,一对琥珀色的瞳眸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长排的灌木丛内,似乎随着某物体的移动而不停晃动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少年坐起身,清亮的琥珀瞳眸直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灌木丛。

这时,灌木丛内的物体似乎停止了移动,只见一坨黑得发亮的物体从灌木丛内冒出。

少年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听到灌木丛内传出一声清脆的娇嫩嗓音。

「呜……好痛!讨厌、讨厌……」

灌木丛晃动得更厉害,没多久冒出一只小手,正努力的拉扯着与树枝纠缠在一块的发丝。

乍见这种情形,少年旋即起身走了过去,伸手阻止那只小手拉扯的动作。

「别动,还是我来帮你解开吧,要不然像你这种解法是会受伤的。」少年轻声细语的跟蹲坐在灌木丛内,穿着淡紫色薰衣草和服、年约五岁左右的城堂凛说着。

「喔!那你可不可以快一点啊。」蹲坐在灌木丛内,一动都不敢动的城堂凛急躁的说。

要是被父亲大人看到他穿着双胞胎姊姊的和服,绝对是一顿好打,都是姊姊害的,没事干嘛要跟他换和服穿。

软软的娇嫩嗓音在耳边响起,少年的心猛然一紧,正忙着解开与树枝纠缠、如绸缎般的细软黑发的手指,不小心扯痛了城堂凛的头皮。

「啊!好痛!」城堂凛惊呼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少年急忙道歉。

城堂凛小小的食指在唇间,轻声咕哝着,「嘘,小声点,被人发现就惨了,真希望有把剪刀可以把这烦人的头发给剪掉。」

他压根儿不在意少年扯痛他的头皮,因为他更在乎的是,何时可以把这扰人又麻烦的长发给剪掉。

见城堂凛那可爱到不行的模样,身子骨一向很虚的少年,微冷的身子瞬间热了起来,只是听闻眼前可爱到不行的城堂凛说要剪掉头发时,小小的眉头皱了一下。

「可是你的头发很漂亮啊,剪掉了不觉得很可惜吗?」少年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解着指尖上的细柔乌丝。

闻言,城堂凛那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瞪着一脸失望的少年,一张秀丽的小脸全皱在一块。「怎么连你也这么觉得,这下子惨了,看来这次的打赌我又输了。」

好不容易解开缠在树枝上的细柔发丝,少年用手指替城堂凛梳顺快要长及腰部的头发,纳闷的问:「怎么了吗?」

「没有啦,你真的觉得我留长发比较好吗?」城堂凛忍不住又问。

想到跟比他早五分钟出生的双胞胎姊姊城堂薰打赌,如果今天之前,再有人跟他说他适合留长发的话,他就必须在成年礼之前留长发。

「是啊,它真的很适合你,剪掉了不是很可惜,而且它会很可怜的。」

「可怜?」城堂凛满脸的疑问,小脑袋瓜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头发哪里可怜。

「是啊,这可是你赋予它的生命呢。」勾起一绺黑亮如丝绸般的发丝在他面前,续道:「你看它长得又黑又亮,表示你很保护它,只要你耐心的清理和修剪,它会长得更好的。」

「是这样的吗?」不是很懂,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很奇特的说法,却也勾起了城堂凛的好奇心。

心思单纯的城堂凛,突然涌起想要留长发的念头,望着少年再认真不过的表情,城堂凛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正色道:「我决定,我要为你把头发留长,嗯,就这么决定。」

少年听到城堂凛为了自己下了这项重大决定,让他兴奋的忍不住抱住眼前小小的身躯,直呼道:「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被少年猝不及防的反应吓了一跳的城堂凛,只能呆愣愣的任由少年抱着自己。

「小薰小姐,阿凛少爷,你们在哪里啊?小薰小姐,阿凛少爷,你们快出来啊,要不然老爷会生气的……」从远方飘来的呼唤声让城堂凛再次皱起小脸。

城堂凛小手拉扯少年的衣服,要他跟自己蹲在树丛里。

「怎么了?」少年纳闷的问。

「嘘,小声点,我穿这样子被发现就惨了,会被父亲大人打屁屁的。」探出小头颅,发现家里的佣人快要走到自己的藏身处,城堂凛马上缩回脖子,小声嗫嚅道:「我要走了,再见。」城堂凛粉嫩的小嘴冷不防的就在少年薄红的脸颊上亲了一记,尽可能的压低小小的身子转身离去。

手抚着被亲的部位,少年一阵呆愣,直到一阵冷风吹过,少年打了一个寒颤,顿时清醒过来。

只见那小小的身影已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少年这才惊觉忘了问对方叫什么名字。

少年倏地站起身,想要寻找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小人儿。

「啊!沧寻少爷,您怎么会在这,吓了我一跳。」乍见老爷的贵客突然从灌木丛中冒了出来,吓了女佣一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问你们是在找人吗?」路沧寻礼貌的问。

「是啊,老爷在找小薰小姐和阿凛少爷,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他们?小薰小姐穿着淡紫色的薰衣草和服,阿凛少爷穿着深蓝色的和服,五岁左右,大概这么高。」女佣手比在胸部以下的高度。

路沧寻摇头说:「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耶。」他可够义气了吧。

原来那可爱又爽朗的小女孩叫小薰呀,他记住了。

「是吗?那我不打扰您休息,我先告退了。」女佣礼貌的鞠躬后,转身继续找让她头疼的小姐和少爷了。

第一章

秋末的日本东京气候依旧凉爽宜人,繁华的夜晚即将来临,此刻正值下班的尖峰时刻,地铁早已挤得水泄不通。西装笔挺的上班族,习惯性的三、五成群、呼朋引伴的前往居酒屋,打算喝杯啤酒、抒发一下工作上积压已久的不满情绪,顺道聊些八卦。

最能代表东京形象的新宿街头,不仅人多拥挤,连车道也早已变成了大型停车场,进退不得。

踩着轻快的脚步,来东京也有一个多月了,身为关西地区黑道龙头、黑曜组总长之子的城堂凛,正往新宿车站以东、越晚越热闹的歌舞伎町走去。

歌舞伎町,顾名思义就是东京最著名的声色犬马的大本营,举凡餐厅、酒吧、舞厅、夜总会、电影院、柏青哥店等,四千多家店就林立在这占地九万平方米的区域内,尤其是在夜幕低垂之际,光怪陆离的夜生活即将展开序幕。

走在闪烁的霓虹灯下,身着高领无袖羊毛衣、合身皮裤的劲装、及腰的黑色长发随意扎在身后的城堂凛,有张比女人还要娇艳秀丽的脸蛋,细致的五官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其主人努力了好几年,才让这如白雪般的皮肤晒成了蜂蜜色。

修长的四肢还算结实却富有弹性,这也是他持续了十几年的锻炼才练出来的成果,虽不尽理想,但最起码是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

然而不及一米七的身高是他这一生中无法抹灭的痛,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同性搭讪;而他的异性缘奇差无比,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男人比自己还要美,当然,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

他也不想在情情爱爱中浪费时间,反正他早有个暗恋的对象,虽然那个人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从旁得知对方似乎比较倾心于女人,这事对他来说,打击相当大。

但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思念,不要命的一脚踏上死对头的地盘,为的只是想见见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

「嘿!这位漂亮的美眉,一次三万如何啊?」一只如猪蹄般的肥手搭在城堂凛瘦削的肩上。

又来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被当成援交妹,老被中年变态大叔搭讪,而且身后还传来阵阵熏死人的酒臭味。城堂凛一脸嫌恶地连一个字都懒得说出口。

「怎么,嫌钱太少了是吗?那……看在你这么会扭的屁股上,五万如何?」当中年男子口出淫下流的嘲弄,他的肥手一把就抓上城堂凛那结实有型的翘臀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要断了……」男子的惨叫声直上云霄,而从旁经过的路人,看也不看那个手臂被身后高大男子压制的中年男子一眼。

无动于衷的城堂凛,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身后男子的哀嚎声也隐没在吵杂的音乐和人潮中。

须臾,城堂凛的后头出现一名身形高瘦,却相当结实的男子,男子足足高了城堂凛近一个头,俐落的发型搭配着俊酷有型的脸庞,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藤井,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没回头,城堂凛清朗的嗓音有着明显的不悦和不耐烦。

真是烦人,没事干嘛把他当成女人一样,像个保镖似的一直跟在他后头。

拜托,他可是关西地区黑道大哥的儿子,承袭了日本武士血统的他,可是受过极为严苛的武士训练耶。

这回他好不容易摆脱烦人的老爸,趁着凡事都对他极为严厉的大哥和老爱捉弄他的姊姊离开日本后,只身来到东京,顺道会会传言中的死对头——佐仓组的老大佐仓信雄。

没想到他大哥的心腹藤井健吾,竟然在短短的三天内就找到他的行踪,实在太不给他面子了,还像个背后灵般,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后头。

得知这歌舞伎町一大半的声。色场所都是佐仓信雄的势力范围,黑白两道都得敬他三分,想必对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从小好胜心外加好奇心极强的城堂凛,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回大阪。」简单俐落,一个赘字也没有。

「可恶!」城堂凛气得转身抓住眼前高自己一个头、表情诚恳的男子衣襟,怒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在没除掉佐仓这个老狐狸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几个小时前他得到情报,得知佐仓信雄为了阻止已到台湾近一个多月的哥哥城堂龙之介,跟台湾颇具知名的滕龙帮主事者进行交涉,竟派人去台湾进行暗杀行动。

直至现在,大哥生死未卜,他非得把那只老狐狸的毛皮给扒了做冬衣,嗯……算了,太老了,那种毛一定又臭又硬,会危害到他的健康;拿去烧掉还会危害空气品质呢。更重要的是,他还没见到那个人,那个名叫路沧寻的男人。

「那我就陪您直到除掉佐仓信雄为止。」藤井健吾淡淡的说,眼神显得相当坚定。

「你……」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城堂凛气得紧攥住他的衣襟。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找他麻烦!

很想狠狠的揍这个男人一顿,但是城堂凛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藤井健吾绝对不会还手,甚至还会任由自己将他揍个半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反正办正事要紧,回大阪的事,等他见到路沧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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