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为了能够保护陆羽, 白鹫提出想要去本家学习咒术,却遭到陆羽大大的否决!? 看着白鹫失望的模样,他也很不好受啊! 可是,要去本家耶,回想起第一次去就受重伤的事, 就算陆羽想去,家里的妈妈也是不会准许的。 也许找其它事情给白鹫忙,他就会忘记了吧…… K大?找戒指? K大不是哲月读的大学吗? 虽然偷看表哥的工作内容是不好的,但陆羽就是好奇啊! 而且若是能够帮表哥完成任务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奖赏……嘿嘿。 第一章 又做了梦。 只是和以往不同,记得在白鹫出生以后,好长一段的时间里,自己做的梦都是纯白色的光景
;梦里的感觉很平稳安静,停留在里头有非常非常的舒服. 白鹫也在梦里。陆羽知道,在梦境里头的人常常都知道很多事情——很多关于梦的事情。 虽然很少会见到他的影子,但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有时候仍旧会听见,白鹫和某人在谈 话的声音。 表哥说,梦是预兆,所以要好好的将自己的梦给记下来。 近来的梦不像以前那样的光亮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温暖的黑暗。纵然睁开双眼却还是什 么都看不见,也不像之前的梦境那般有白鹫陪在身边;但陆羽感觉得到,还有另一个人陪伴 在自己的身旁。 他不晓得那个人是谁,不过对方稳稳的握住自己的手,虽然身处于黑暗之中,却意外的能够 感到安心。 有好几次,在梦里察觉到这些事情的陆羽,拚命的开口想要问他究竟是谁,只不过每次不管 怎么大喊,那个人总是带着笑意,却不回答。 『好痛……』 直到那天,梦中的那个人悄悄的呻吟出来的时候,陆羽才忽然惊觉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全都想起来了,就是那一个晚上,住在台南的婶婶家的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出现的那一 个少年。还有那一个在自己受伤之时拉住自己双手的那个人。他们是同一个人,而如今的他 也出现在陆羽的梦中。自己是被奇怪的幽灵给附身了吗?陆羽以前从来没有过被幽灵附身的 经验,也不晓得被附身究竟是什么感觉;式族的人们,对于幽灵鬼怪之类的附身,有很强的 抵抗力,也从来都没有碰到这类的问题……那他究竟是谁?陆羽也觉得相当的奇怪。要是能 够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也许能够问他一些问题…… 这么想着,也试着去和他问话,可惜陆羽的努力,往往只落得在梦里回声的下场。那个在梦 中的少年从来也没有回答过他;只是一如往常地守在梦中的陆羽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哲月……』 唯一一次听见他说出别的话的那时,陆羽却恍惚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陆羽望着天花板,觉得全身毫无力气;眼里见到白色日光灯挂在天花板上,每隔一 段距离就装上一盏,渐渐地,随着听觉和意识的恢复,各种喧闹不已的声音涌入陆羽的耳中 ,隔壁的小孩在哭、前面病床上的女人在对着电话大骂……这个地方吵得让人感到心烦。 身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们,快速地经过陆羽的眼前之时,陆羽开始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眼角 的余光中,瞥见了绿色的帘幕挂在四周。 这里是医院,刚才的事情是梦境…… 那个人最后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他会叫哲月哥的名字? 他听得很清楚,少年口里所说的名字,是陆羽所认识的那个哲月,绝对不是其它人。是睡迷 糊了,所以把现实的东西混进梦境里头了吗?所以才听见哲月的名字? 不过、为什么自己会躺在急诊室里呢?陆羽吃力地想要挪动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无 助的眨了眨眼睛,只见到一名护士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近看了陆羽一眼、确认了他的状况 以后,边走边喊的迅速离开,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好远。 她好像是去找医生了,之后听见护士说着请医生过来之类的杂音……陆羽浅浅的吸了口气, 身体似乎没有疼痛的地方,但却动不了。企图寻找起身旁是否有认识的人,但勉强的歪过头 去,却只能看见一双有着白皙手腕的双手──正握住自己的手。 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红绳系起的玉饰。 很漂亮的翡翠玉饰,戴在这只手腕上正好。看着这着景像,陆羽似乎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厘清,而这事情大概得从好几天前开始讲起;这双手的主人,她的名字 …… 那一天,一大早醒来的陆羽就和白鹫吵架了。 并没有吵得很凶,小妹陆瑕因为已经出门上课去了,所以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不过陆妈妈 和还没出门上班的陆爸爸看了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晓得两人是在吵些什么。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吵架? 「白鹫,不行,你不可以……」 「到底不行什么啊?」陆家爸爸咬着奶油土司,默默地看着站在两楼楼梯上和白鹫吵得很大 声的儿子,不禁皱着眉头接话。 对陆家爸爸而言,等会儿他就要出门去上班了,现在正在享用他每天只能吃一次的爱妻早餐 。 而妨碍他吃「爱妻早餐」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儿子也不可原谅——不过在这个家里始终威不 起来的陆家老爸,尽管不满的吼了回去,却也只得到儿子的一句抱怨。 「老爸你很烦耶!不要吵啦!」说完之后,远远的又听见陆羽继续和白鹫不晓得在吵些什么 的声音。 呜呜……深深地想要检讨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到哪里去了,陆羽的爸爸沮丧地把土司一口吞 下,猛灌下果汁想要平抚自己伤心的情绪。但他还没来得及沮丧完,手里拿着锅铲的老婆大 人已经不满地走出了厨房,老婆大人身上满满的杀气,似乎烧到可以烤肉了。 「唉呀,大事不妙,老婆妳别生气……噫!」 于是,还没来得及──可能也没胆阻止自己的老婆大人,陆家老爸只得慢慢地退回餐桌上头 去啃土司;没过多久,儿子的惊叫声还有逃跑时的脚步声咚咚咚地从楼上传来,似乎已经被 母亲给「肃清」是也。没隔几分钟,一脸灰头土脸的陆羽也只能乖乖的在餐桌前坐好,啃起 老妈烤好的奶油土司,十分阴沉地吃了起来。 「小羽……儿子啊,发生什么事情啦?和老爸讲讲?」 陆羽不理他,继续啃他的土司。陆羽的爸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那白鹫呢?怎没下来吃早餐。」 「不晓得啦,不要管他。」陆羽凶巴巴地说道。 「嗳……那你妈妈呢?」 陆家老爸看见儿子下来餐厅吃饭了,却还不见老婆回来,老婆丢在锅子上的培根要煎成焦碳 啦!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但还没等老爸开口,陆羽已经丢下土司走到锅子旁,把有些焦掉的 培根捞了起来,顺手还打了颗蛋进煎锅里头。 「你要荷包蛋还是炒蛋啊?老爸。」 「炒蛋好了──」 「喔,好。」看来陆羽不止是样子有些沮丧,就连语气都很沮丧。而且他正在为自己找事做 ,以宣泄烦躁的情绪。 结果直到陆羽爸把桌上的早餐全吃光了,就连果酱也差点要整罐挖出来吃光,但等来等去、 硬是等到上班就要迟到了,还是等不到老婆大人露面替他送行。最后自己一个人黯淡地拎着 公文包出门,还忘了拿外套,让陆羽追着上去给他送外套。 「小羽──爸爸回来的时候,你要和爸爸说是怎么回事喔!」老爸临行前还不忘悲怆万分的 喊道,但这只让陆羽觉得老爸真是有够会替人增加烦恼。 「你快点去上班啦!」 于是看起来又更加难过的爸爸,就这么被陆羽赶出了门。站在家门口,看着开车远离的老爸 ,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残忍,不过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加讨厌的事情,也没心思去想老爸 在家里头的地位这种事了。 其实陆羽和白鹫会吵架的原因,应该要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说起;又或是从更前一点的事件开 始说起,大概要回溯到白鹫被大妖袭击的那时。 前不久,陆家的小妹陆瑕和她的好朋友愉芬、还有那只老是在陆家里跳来跳去的黏人小狐狸 ,一起在某间奇怪的大楼里遇见了灵异事件。两个女生都被这事吓到了,于是隔天都请假在 家里休息。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连同带着白鹫一起去愉芬家探望的陆瑕,三个人又在愉芬家遭到大妖 的袭击。 就陆瑕那种夸饰法满分的叙述看来,那个大妖真的是非常之可怕,不止会喷火还会呲牙裂嘴 的乱吼乱叫,头上长角、被打伤还会乱喷黑血,样子十分狰狞恐怖。可惜夸饰法满分,并不 代表整篇作文也满分,陆羽听来听去,也只觉得自己的妹妹可能哪只脚踩到了什么时空隧道 ,所以看到了恐龙之类的东西…… 那只大妖究竟是什么样子?陆羽仔细的问过当时也在场,不过好像是昏迷不醒的白鹫,只见 白鹫苦恼的想了想,最后才告诉陆羽。 「你记不记得,那天你要陪我去办手机的时候,在火锅店前面撞到一个男的?」 「记得啊……我想起来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对不对,那个漂亮到不行的家伙。我本 来想和陆瑕说的,不过忘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他啊,那个大妖就是他。」 啥?」 那个少年吗?看起来比自己还矮上一个头,很像混血儿的家伙? 「不……不会吧?原来他就是大妖?该不会是因为我撞到他,所以他不高兴了?」 自己居然会碰到那种因为在路上误撞了对方肩膀,惨遭被拖进暗巷围殴的事情?这听起来明 明就像是表哥才会遇到的事情啊! 白鹫苦笑,虽然很想替表哥讲些什么好话,不过想不出来。 「的确就是他,可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 仔细想想,他根本不晓得为什么,也不懂那个少年究竟是谁;待在白鹫梦中的陆寻说,他叫 做十五夜,但除了这一点,陆寻什么也没有和他讲,就连当天陆寻为什么要侵占自己身体的 理由他也不明白。 虽然因为陆寻的帮助而让大家逃过一劫,但那并非是白鹫的力量;谜题太多,白鹫现在懂得 的也实在太少,不过危机感是一定有的,凭着他身为式神的直觉,他总觉得不管是那个少年 、或是梦中的陆寻,似乎都不是什么善意的存在——至少不是值得接近的人。 于是在那之后,白鹫数度拒绝与陆寻在梦中对话,这阵子白鹫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起,自己究 竟能够做些什么? R.^Bxi-UG: 老爸和妈妈的式神算是白鹫在这个家里的前辈,以前的白鹫从来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过自从小羽受伤、自己肩上的红色刻纹消失之后,白鹫突然间就开始懂得他们所讲的话了 。不是懂得鸟语,而是式神的语言。 这种感觉很奇怪,耳朵里听的明明是啾啾的鸟叫声,脑袋里头却能够直接翻译成听得懂的中 文。不过外头普通的鸟叫白鹫就完全无法听懂,但雁寒和血戮的话,他却听得清楚明白。 而且他发现了一件让他很惊讶的事情,那就是——总是陪着妈妈一起看化妆品杂志的雁寒… …他竟然是公的。 没人和白鹫说过雁寒是公的,白鹫当然也不会没事把他抓起来看看,全是因为名字的关系, 白鹫才会误以为他不是公的;不过血戮倒确确实实的是只公老鹰。 雁寒骂起人来还挺凶的,个性和妈妈很像;没事就气鼓鼓的飞到血戮的头上蹲着,顺便啄啄 他头顶上的羽毛,说要把他啄成秃头鸟。 对鸟而言,站得比对方高就是地位比对方来得高,更不用说这么嚣张的蹲在对方的头顶上。 幸好血戮的脾气就和爸爸那样,温温顺顺的,虽然有时候被欺负的模样有点阴沉,但基本上 是个不会生气的烂好人。 发现白鹫能和这两位前辈讲话,两位前辈的惊讶也不亚于白鹫;毕竟式神的种类各自不同, 照理来说,非同类的式神要对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像是雁寒和血戮同样是鸟类,所以能够顺利的沟通;但想要和非鸟类的式神沟通,可就得要 看双方的修行和智慧如何。 雁寒和血戮的岁数差不多,雁寒的修行又比血戮来得好,但即使是如此,雁寒也是花了十来 年的时间才慢慢将自己转化成精,修出灵气,最后得以和其它的妖灵或是式神们沟通。毕竟 式神的本质就和一般的妖没有两样,刚出世的式神就像刚转化成的妖,沟通上多少会有些问 题,不过同样也能用一般妖物的方法去克服,可是白鹫他忽然能够听懂其它非同类式神说的 话,的确是有些不寻常。 「我说白白啊,你的样子看起来,感觉和我们不太像了呢……我也不晓得要怎么说……嗯… …」血戮思考了起来,啪的振翅飞到了白鹫的肩膀上头,然后用利爪撩开白鹫的后衣领,白 鹫吓了一跳,但只能乖乖的坐好,不敢乱动。 「他身上的血印消失了呢。」血戮伸伸爪子,对着雁寒说道。 「真的假的?还是只是藏起来了,白白你有藏起来吗?」听道,雁寒也啪哒啪哒的飞上了白 鹫的头顶蹲下,和血戮一齐确认。低头一看,白鹫背上的血印还真的不见了,就连这两只视 力超好的鸟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没有……我不晓得。」 「那还真怪,你去找悬江问问看啦。」 「你自己去问,悬江那家伙听不太懂我们讲话,而且这次的医官也靠不太住。」言下之意指 的是,上一个医官好欺负多了。 两只鸟停在白鹫的身上叨叨念念,白鹫只觉得头和肩膀都好重,之前在刻印消失的时候,他 就已经问过悬江一次了,但悬江没有回答他,只和他说没事,别放在心上;至于小羽,他说 如果很在意那个刻痕的话,拿麦克笔画回来就好了嘛──这个建议完全没有实用价值。 「不过你能听得懂我们讲话真好,有个人在比较方便呢!」 「倒也是,白白,你可以帮我买一下杂志吗?这期新的都快下架了,不过易恒老是忘了帮我 买。」 「顺路帮我买红豆饼。」 第二章 于是白鹫的事情就这么被大家搁下了,他也成了家里两只式神的好朋友兼好佣人。雁寒他们 也会教白鹫一些族里的事情,而且教得比其它人来得好多了,听着雁寒他们过去执行任务时 精采的故事,二鸟不时也给白鹫灌输些要保护式主的观念。 对式神来说,要听式主的命令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和自己的式主感情也相当的好。但想 想自己的式主小羽,怎觉得他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自己,没事就嫌他长得高太挡路,做什么 事情也都不给自己帮忙……看到妈妈出门逛街都会带着雁寒一起,白鹫的心里是一阵莫名其 妙的羡慕,自己却老是一个人被陆羽给丢在家里。 该不会小羽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吧?说不定还觉得自己麻烦碍事……实际上小羽表现出来的态 度也就是如此啊!为什么他会不喜欢自己呢?照照镜子看着自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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