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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出书版) 下 By 殷子期——

时间:2010-11-29 18:07:52  作者:

我不禁狐疑,难道被他看穿了?
可惜光线太暗,看不到他的表情。
唉,算了算了,烦恼这些做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尽情享受我的快乐吧!
接下来,是一些人的结局。
依依姑娘看破红尘,出家修行,我去看过她,此刻她的神情沉静而安然。与清灯古佛为伴,我还是有些为她惋惜,但她对我说:施主,贫尼
前半生如无根之萍,能得以长伴我佛,洗尽平生罪孽,实是大幸。
我想,大概每个人幸福的形状,都是不同的。
惜惜姑娘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年轻侠士,两人一见倾心,携手笑傲江湖去了。
花潜送给银票和金子一片很兴隆的店面,让他们自己门户。金子贤慧又能干,很有老闆娘架势,帮银票料理生意。不过她很快就闲了下来,每
日只坐在柜檯后面做针线,给即将出世的宝宝缝衣裳。
我很羡慕,对花潜说:你也生一个玩玩吧。
他很粗俗下流的回答说:你生比较方便,因为你那裡比较习惯东西进进出出。
我于是说:小孩子嘛,总是哭,烦死人的,还是不要的好!
比较难搞定的是钱诚。原本我和花潜准备将钱记的产业重新归还给他,可他总是冷笑着拒绝。
他仍住在钱府的老宅子裡,每日喝的酩酊大醉,将家裡的傢俱摆设拿去当掉,然后在赌场裡醉生梦死。
我自责不已,觉得是我让这样一个高傲的人沉沦。
花潜冷笑说:他不过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而已。
于是他拿着所有钱记的房契和店契,到赌场裡,每天输给钱诚一张,半个月以后,终于全部输完了。
我问他:为什麽他明知你是故意输给他,却受之不恭呢?
花潜摸着我的头说:人的自尊有时候很容易取悦,他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
但是,让我们吃惊的是,钱诚转手便将这些房契店契卖掉,收拾好行囊去远行了。
临行那天,他找到我们,从怀裡拿出我的那张卖身契,对花潜说:打赢我,这个就还给你。
于是这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势均力敌。我怕花潜吃亏,也加入战斗,虽然胜之不武,但是钱诚也无话可说,因为打架之前并没有说,不可以
二对一,哈哈哈哈!
他无可奈何的将卖身契撕成碎片,说:我也要去找能够和我一起打架的人了,再见。
接下来论到我和花潜了,我们周游全国之后又回到清水镇,花潜盘出了以前的买卖,开始了一项新的事业--花店。完全颠覆了传统花店成盆买
卖的形式,化整为零,融入现代经营理念,清水镇的情侣们全都趋之若鹜。
虽然我们距离白头偕老的目标还有很多很多年,但是我想我和花潜会一起幸福的生活着,直到永远。
至于那个神秘的交易,据花潜说是这样的--他找到钱诚,愿意用所有的财产来换我,但是钱诚拒绝了。
所有人的结局都像童话一般完美,所谓坏人并没有得到恶报。如果这是一本小说,该是多麽俗套的一个大团圆收尾啊。
但是,如果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我,那麽我不会让我自己和周围的人不幸福。
我叫元宝,一个花开富贵的好名字。

--全文完--

 

番外关于你的一切

记得六岁那年的某一天,奕风风火火的在回廊上拦住我,瞪大眼睛问:小诚,你拿的是什麽?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莫名其妙的答他:这是桃子啊。
奕大惊失色的说:快给我!
不给不给!我后退一步,嬷嬷明明也给你了一个,干嘛要我的?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桃子有毒,嬷嬷叫我跟你要回去,拿盐水泡泡才能吃,快给我吧。奕很认真地说。
哦那给你吧我点点头,将手裡德水灵灵的桃子交到他手裡。
他笑了,接过桃子,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一熘烟跑了。
奕只比我大一岁,可却比我高出半个头,一起玩耍的时候,我总是追不上他。他比我淘气,是个惹祸精,可爹和娘却不怎麽教训他,而我做一
点错事,总是捱手板。
我觉得,说不定我是爹娘捡回来。
二少爷!有人在身后叫我。
我一回头,看到是嬷嬷,便问:嬷嬷,为什麽桃子会有毒呢?
嬷嬷奇怪的反问:桃子怎麽会有毒呢?
可是奕刚刚说我把奕的话重複了一遍。
嬷嬷笑起来,说:那个坏哥哥,骗弟弟的桃子吃。
我一听就急了,忙朝奕跑的方向追过去。
我那麽爱吃桃子,一定要追回来。
一直追到回廊的尽头,是僕人住的地方,我刚跑进院子,就听见奕清脆的声音说:婆婆,桃子好吃吗?
我一听,忙闯进屋子裡,只见床上躺着一位老婆婆,奕正坐着她的身边,正从她手裡接过一个桃核,看见我进来,愣了一下。
我冲过去,噼手抢过桃核,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哭声招来了娘,娘问奕是怎麽回事,奕老老实实的交代:我骗了小诚的桃子。
娘又问:你为什麽骗弟弟的桃子?
他说:因为张婆婆病了,我想给她吃个桃子,解解暑。
娘摸摸他的头,回头对我说:诚儿,哥哥是做好事,原谅哥哥吧。
我不干,拼命哭,娘没办法,只好罚奕抄五遍《三字经》。
我不满意这个判决,为什麽我犯错就要打手板,奕却只要抄抄书就好?
可娘说:诚儿,你怎麽不懂事呢?
围观的僕役也窃窃私语:瞧,就差一岁,可小的就是不如大的,亏小的还是
嘘别说了
娘不高兴了,歎了口气,走了。
我觉得委屈至极。
奕也分到了桃子,他把自己的桃子吃了,却来骗我的桃子送人,结果娘和其他人却说他比我懂事,凭什麽!
晚上,奕拉住我,说:小诚,对不起,是后来才知道张婆婆病了,可我自己的桃子已经吃了,只好跟你要
我噘着嘴不理他。
他搂着我的肩,用力拍了拍:好啦,下次再有什麽好吃的,我把我那份给你不就行了!
我低下头,暗暗想,等着瞧吧。
第二天,我也带着点心去看张婆婆,娘很高兴,也摸摸我的头,说:诚儿,要多学学哥哥的样子。
我暗中撇撇嘴。
我猜不要跟在奕的屁股后面呢,我要让娘知道,我其实一点也不比奕差!
从那以后,奕果然什麽都让着我半分,有好吃的好玩儿的,总是分一大半给我,可僕人们又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瞧瞧,果然小的是
他们以为我小,听不懂,可我心裡难受的要死,果然小的是什麽呢?
果然小的不如大的吗?
我总是比奕慢半步,等我发现有什麽可以给我表现的时候,奕已经在那裡了。我多想像他那样,和家裡所有的人都是那麽熟络,他比我顽皮,
常常将人捉弄的哭笑不得,可所有的人都夸奖他,对他微笑。
我远远的看着他在那裡说说笑笑,四周围着一群人,心裡羡慕的不得了。而一转眼,奕已经跑到我面前来,拉着我一起过去。他希望我能像他
一样快乐,可我辜负了他心意。我只想快速的走开,只在远处看着他,那麽耀眼那麽明媚,我想将他的一切据为己有。
家裡的僕役们对我就像对少爷一样恭敬有礼,对奕,像珍宝,疼爱备至。
后来教书先生讲了夸父追日的故事,我忽然觉得,奕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我追到死也追不上。
可我不信这个邪,夸父不过是个莽夫,要想胜出,靠的是头脑。
我一直怀着对奕嫉妒又羡慕的心情长大,直到十一岁的时候,这种心情变成了恨。
那一年,娘患了重病,临终前,她拉着爹的手说:一定要照顾好孩子们尤其是奕儿
然后她便咽气了。
奕扑在娘的身上大哭,我站着没动,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那时的我是如此绝望,我还没有来得及证明给娘看,娘就走了。
她最惦记的,仍然是奕。
我再也没有机会超过奕了,因为娘已经死了。
我愤恨的盯着趴在娘身上的奕,泪水遮掩了我刀子一般的目光。
我和奕只差了一岁,所以我们几乎是一起长成了翩翩少年。爹带我们熟悉家裡的生意,奕很快便和那些掌柜和伙计打成一片。我默默的跟着爹
学,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们站在同一个起点,这回,我不会输给他。
因为学生意,奕在外面交游广阔,后来竟然迷上了一个青楼女子。爹气的不行,提着拐杖打他,但他死不悔改。
虽然如此,但他在生意上仍然一丝不苟,分毫未曾荒废。
我很好奇,奕爱上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样的呢?
奕很痛快的答应带我去见她,他说:小诚,那是一个兰花般幽静可爱的女子,你会喜欢她的。
这个奕口中的仙女叫依依,住在依依楼上,楼因人而名,可见奕的所言非虚。见到本人,奕宠溺的搂着她说:依依,这是我的弟弟。
依依姑娘似一支娇弱的馨兰,向我盈盈一拜。见我定睛看她,便微红了脸,躲到奕的身后去,小鸟般依人。
这是一个工笔划中的女人,眉目身段,都像用最纤细柔软的小羊毫精心勾勒出来的。可是,太精緻易碎了,反而不能担当。她葱管般的手指,
盈盈一握的腰肢,都承受不了磨难,可奕却完全没有意识,他已经被爱情蒙住了双眼。
奕拉着她说:小诚是我的好兄弟,他不会难为你的。
我对她微笑,坐在远处看着奕。他漂亮的眼睛闪烁着幸福的光亮,目光始终停留在爱人身上。有时说个笑话,逗得对方笑到岔气。
他无论在哪裡,面对谁,都能很自然的吸引对方,致命的魅力。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浊重,焦躁难忍。
难道连我也无法抗拒吗?
不久之后,奕便提出,要娶依依做妻子。
爹自然大怒,坚决不允许一个下贱的女人登堂入室。奕跟他大吵了一架,乾脆从家裡搬到依依楼去住。
爹气的病倒了,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念叨:这个畜牲,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抱他回来!
我听出话外有音,便追问下去,可他却怎麽也不肯说了。
奕听说爹重病,拼命赶回来,跪在大门外,三天三夜。爹一开始说什麽也不肯见他,但终究捨不得,叫他进来。
奕从门口就开始磕头,一直磕到爹的床前。爹老泪纵横,伸出苍老而颤抖的手,抚摸着他鲜血淋漓的额角,歎了口气,让步道:孩子,我同
意你娶她做个侧室
奕握住爹的手,也流下泪来,他说:不,孩儿要娶她做自己的妻子!
你你爹气的说不出话来。
奕定定的看着他,说:我爱她,我想要给她最幸福的生活,爹,您也爱娘,您会让娘屈为一个侧室吗?
那不同!她是个婊子!她怎麽能跟你娘比爹瞪着他,大吼。
有何不同?奕的眼睛裡闪烁着光芒,娘是您最心爱的女子,依依也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有何不同?!
爹被噎得直翻眼皮,抽回手,将头扭向裡侧,剧烈的喘息着:你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往后就当我钱家没养过你
爹!奕凄声唤着,爹却不肯再看他。
我走到他身边,悄声说:你先走吧,我这边帮你说说情,等过两天爹稍微消了气,身子也好些了,你再来也不迟。
奕没有办法,只好站起来,我送他到门口,他拉着我说:小诚,你一定替我好好照看爹,爹是被我气病的,我却不能服侍他老人家
我点点头,同他道别。回到爹的房间,他老人家颤抖着朝我伸出一隻手:诚儿诚儿你过来
我走到床榻前,坐在他的身边:爹,我在这儿呢。
爹拉着我的手说:诚儿啊,今后咱们钱家就靠你了
我心裡一动,不露声色的说:爹,哥哥只是一时煳涂而已,他会想通的。
爹摇头:唉,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他不是钱家的骨肉啊
我惊讶的至极:什麽?
当年我跟你娘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便从别人处抱养了一个弃儿,就是奕儿,哪知道第二年,就有了你。可这些年,我跟你娘从未因为
奕儿非亲生而对你有所偏向,甚至比对你还要悉心。爹歎了口气,你娘临终时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哪知道他现在竟然跟一个妓女溷在一
起,枉费我们的一片心血,钱家怎麽能交在他的手裡!
说完这些,爹便有些气喘,我服侍他睡下,轻轻退出房间。
关上房门那个瞬间,我已经无法抑制的露出一丝冷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麽多年来,我一直活在奕的阴影下。他是孤儿,无依无靠,因此僕人们都更亲近他,更心疼他,娘顾及外人的看法,反而不能公平对待两个
孩子。
所以奕的顽皮,可以被轻易的原谅,他的优点,被无休止的放大。我无论怎麽做,在别人眼中,都远远比不上他。
因为在他们眼裡,我已经足够幸福了,我是爹娘亲生的,这就够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需要。
奕得到的是万千宠爱,我除了血缘,什麽也没有。
我握紧了拳头。
那麽现在,该是我向奕讨还的时候了。
***
过了两天,爹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重了,渐渐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大夫来看过几次,丝毫没有起色。奕每天都来探问病情,爹
不肯见他,全都是由我转告。
这天,送他出门的时候,我随意的问了一句:去哪裡?
奕没有戒心,坦诚相告:去西郊,听说那裡有位名医,我去请他来为爹诊治诊治。
我点头,等他的马车走远,便吩咐轿夫,往依依楼去。
依依姑娘听说我来,有些手足无措,等外人都出去,关严了门,我便走上前去,捏起她的脸。她想推开我,却被我轻易制住。
我望着她的脸,心想,这雪白的皮肤,秋水般的双眸,玉凋似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嘴唇,都是奕亲吻过的吧?
她想喊人来,我便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一点一点吃掉。她的唇很柔软,我尽情品尝着,脑子裡却忍不住幻想着,奕是如何亲吻她的?
稍稍拉开一点点距离,我看到她的眼泪正滑落下来。
嘘我轻轻说,那个人,已经不能再给你你想要的幸福了,你嫁给我吧。
她像一隻受惊的小鹿,声音细细的:什麽
我放开她,退后几步,微笑着说:你的钱家大少爷,已经不是什麽大少爷了,他不久就会变成一个分文不名的穷光蛋,你不如赶快另谋高就
吧。
她瞪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困惑着看着我。
我继续说:他只不过是我们钱家的一个养子,现在我父亲已经将他赶出家门,钱家的财产,他一个子儿也拿不到,你想只指望他过舒服日子
,怕是要落空了。你若继续跟着他,恐怕将来仍是要自己卖身养活你们俩个,哦不对,你还有个妹妹呢,是你们姐妹俩个养活他一个。
依依先是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去,想了一会儿,扬起脸,轻声说:二少爷,你刚刚说,愿意娶依依?
我点头:做我的侧室,我爹便同意你进门。我们钱家虽然经商,却也世代书香,决不会亏待你。
可是她仍有疑虑,奕你不介意他麽?你们怎麽也是兄弟
我捻起她的一缕秀髮,放在嘴边轻吻:有什麽办法呢,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被你迷住了
她的脸上泛起澹澹的红晕。
当下,我便将依依用一顶小轿抬进钱宅,并吩咐僕役,不许放奕进来。
爹的神志早已经煳涂了,家裡全由我做主。这些个奴才,他们偏向奕,又有什麽用呢,为了保住饭碗,还不是要对我惟命是从?
只有一天,昏迷中的老人忽然睁开浑浊的眼睛,拉着我,断断续续的说:找奕儿回来找奕儿
我甩开他的手,走出去,掩紧了房门。
成亲那天,奕没有来闹事,我派去暗地盯着他的人报告说,他在一个酒坊喝得酩酊大醉。
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已经不是富甲一方的钱家大少爷了,竟然还有地方愿意赊酒给他。
我叫人去,将他从后院的角门抬进来,安置在他自己住过的厢房裡。待宾客散去,我没有回那个红彤彤的新房,而是去了奕房间。
遣走守在门口的家丁,我推开门进去,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奕斜躺在榻上,半闭着狭长的双目,像夜雾中的星星。见我进来,挣扎着起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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