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燧景丢掉酒瓶欢呼。 「好你的头啦!!」藤蓝暴怒地踹他一脚,燧景吃吃笑着,一把将他压倒。 「别浪费时间了,我们马上结合吧!」 「不要——!」藤蓝凄惨地尖叫。 「怕什么啊?又不会被别人看到。」 「不要啊~~~!!哇哇哇~~~」 天宫这边—— 默然无奈地看着铜镜上映像出来的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低叹:「真是猴急… …」 一道童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母后,您在吗?」 默然赶紧挥手把铜镜上的影像抹去,他笑着起身回应:「来了……」 ——天界之旅完 育神之果番外——天界篇 天庭的乐师们演奏出天籁之音,七彩的夜明珠镶嵌在刻满龙纹的柱子上,大理石筑成 的室内河渠将瑰丽的大堂分切成数个部分,渠内流淌着淡黄色的琼浆,散发出醉人的 芳香,仔细一看,河渠底下躺着许多晶莹剔透的仙果。 河渠的主干是一排从主席蜿蜒而下的阶梯,主席位子上坐着天帝一家,底下的分支旁 摆放着数十张白玉桌子,客人们按照身份高低,以主席为中心依序就座。 仙女们有序地给客人们奉上美点,仙侍们用精致的小桶从河渠里打捞起美酒,再装进 碧玉酒壶里,送到客人的桌子上,大厅边上,以轻纱隔开,天界的大厨们现场炮制出 美味佳肴。 浮幽界来的大臣使者们都没见过这种特别的宴会,个个兴致勃勃地看着仙侍们的动作 。而紧邻着主席而坐的黑灼和紫雅就显得冷静多了。 黑灼喝着刚打上来的美酒,表情淡然,跟喝白开水没两样。坐在他身旁的紫雅,心不 在焉地拿起一块小巧的桂花糕咬了一口,双眼再次忍耐不住地向首席。 黑发垂地,面容俊秀,一身素青色打扮的「天后娘娘」,他怎么看都觉得眼熟。他一 定就是两百多年前救过自己的那位娘娘,紫雅几乎可以笃定。 说起来,那次自己偷上天界盗取育神之果,要不是得到天后的帮助,早就丧命在天将 的棍棒下了,还哪有今天的风光得意?紫雅真的很想找个机会好好答谢对方,但是, 对方好像完全不认得自己了,他失望地看着始终面带微笑应对众人的默然。 不知为何,原本一直没有特别关注他的默然冷不防转过头来,与紫雅的眼光接触到。 他亲切地冲紫雅微微一笑,紫雅顿感错愕,脸颊瞬即发烫起来。 「你怎么了?」黑灼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紫雅有点慌张地转向他。 「没……没事……」紫雅赶紧道。 黑灼虽然表面上没太在意,但其实他一直在关注着紫雅,也知道对方是在偷看默然, 他心生不悦,不善地看了看默然,后者似乎浑然不觉地继续与旁边的太子闲聊着。 「不要老是盯着别的男人看。」黑灼贴近紫雅的耳畔低语。 「不是……」紫雅想说自己看默然不是黑灼想的那种意思,但一时也说不出个清楚来 。黑灼正色道: 「我知道你不是喜欢他,但身为你丈夫,不管是什么原因也好,我也不希望你把关注 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紫雅脸上一窘,难为情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再抬头看默然了。 黑灼知道自己已经胜利了,他警告地向默然送去一睐,仿佛在说「不要再随便对我老 婆放电」。 默然没有看他,继续喝着酒,只是蓦地轻叹了一声。 「你怎么了?」说着与黑灼同样询问的是默然的丈夫,堂堂的天帝陛下。 「没什么啊。」默然晃着酒杯。 「那你叹什么气?」樊黎皱眉。 「见到一只温顺的小黑貂被欺负,有点看不过眼而已。」默然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黑貂?」樊黎环视整个大厅。「哪里有黑貂?」 「心中有黑貂,眼里自然就看见黑貂了。」默然逗弄他一般说道。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一点。」樊黎开始不耐烦了。 「陛下,您怎么还有时间跟本宫胡扯呢?您现在应该去给宾客们敬酒了吧?」默然四 两拨千斤地挡回去。 「谁管他们?我本来就不想应酬那群狐妖们,签订议和不就行了,还要费时间招待。 」樊黎耍脾气地说。 「哦?」默然的脸还在笑,但眼里透着寒意。「那您还降尊来应酬我这只妖狐,真是 委屈您了。」 樊黎惊觉自己失言,忙低声说:「你跟他们又不一样……」 「是吗?我觉得是一样的。」默然不再笑了,樊黎生怕他跟自己怄气,认输地说: 「知道了,我去招呼他们还不行吗?」 虽然百般不愿,但樊黎还是拿起酒杯走向宾客们,太子和两名仙侍紧随其后。 默然优雅地托着腮,远远看着与樊黎敬酒的黑灼和紫雅,端详着温顺乖巧的紫雅,一 个阴谋在默然脑中逐渐成形。 夜深了,客人们乘坐着由天马拉动的马车离开宴会大厅。四匹金棕色的天马拉动着白 金马车,在云端上飞驰着,黑灼与紫雅坐在马车里,十指紧扣。 「累了吗?」黑灼抚摸着紫雅白皙的额头。 「没有……」 「待会早点休息吧,明天就可以回浮幽界了。」 「嗯。」 他们正说着,外面忽然刮起一阵怪风,马车一时间竟无法前行。车内的紫雅因晃动的 车身而倒在黑灼身上,后者连忙将他扶住。 「怎么回事?」 车夫是天界派来的神将,他无措地回答:「狐王,将也没见过这样的风……」 他话音刚落,那风蓦地变为旋风,天马嘶喊着,马车被吹得猛打转,风从车窗和车门 钻进去,黑灼和紫雅都被吹得睁不开眼。 「啊——」 黑灼忽然听见紫雅的尖叫,他忍着狂风的吹袭睁开眼,见到的竟是紫雅被风从窗户卷 走的情景。 「紫雅!!」黑灼不顾一切地跟着飞出去。 那风又强又急,仿佛有意志似的阻挡着黑灼,紫雅瞬间失去踪影,这时,狂风也随即 停止了。 「紫雅——!」黑灼焦急地大喊着,向紫雅被吹走的方向飞去。 「辛苦你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末将告退。」 紫雅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生出一个挂满轻纱的床榻上。 「你醒来了?」默然带着狡黠微笑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紫雅吓了一跳,慌张地坐起来 。 「娘娘……这里……」紫雅惊得语无伦次。 「这里是我的寝宫。」默然安抚道:「你别害怕,我找你来不是有什么恶意的。」 只不过是恶作剧而已,默然在心里补充。 紫雅连忙爬下床,在默然面前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这回轮到默然莫名其妙了。 「娘娘,您对紫雅的恩情,紫雅一直没有机会报答,而今来到天界,竟然也没能为您 准备谢礼,紫雅觉得非常惭愧……」 「谁问你要什么谢礼了。」默然将他搀扶起来。 「可是我……」 「不过,你如果真有心答谢我,就帮我做一件事吧。」默然笑眯眯地说。 「只要是我能做的,娘娘您请尽管吩咐。」 「你一定能做到的。」默然凑近他耳畔,说了几句话,紫雅的脸蛋瞬即涨红,猛摇头 道:「不行……我不行的……」 「你一定行的,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对不起娘娘,这种事……我真的……真的办不到……」 「真是的,孩子都生好几个,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那是……」紫雅越说脸越红。 「不只是不知道要领而已。」 「娘娘……可是我觉得……那样太难为情了……」 「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夫妻之间嘛,不可以一个被另一个死死吃住,多一点调剂才不 会乏味啊。」默然循循善诱。 「娘娘……我实在是……」 「这样好了,你实在不懂的话,就让我来做个示范,如何?」 「呃?」 樊黎大跨步走在长廊里,一名神侍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陛下,狐王说亲眼看见狐后被风刮到这边来的……」 「那又怎样?他以为我把他的老婆绑走了吗?」 「他没这么说,他只是希望陛下明查一下……」 「跟他说,或许是他的老婆受不了他了,自己跟人私奔了,少来烦我。」 「陛下……这样不太好吧……」神侍满头大汗。「毕竟狐王是贵宾,他的王后在天界 里失踪了,处理不好的话,恐怕又会引起两界交恶……」 说的也是,要是跟浮幽界处不好,默然又会不高兴了吧……樊黎再嫌麻烦也要顾及默 然。狐后的失踪应该不是意外,可到底是谁会把狐后带走呢?樊黎顿了下,好像想起 一点线索来。 「陛下……?」神侍在等待他的回应。 「派人在这附近仔细搜寻,但不能进入寝宫内打扰娘娘。」樊黎终于大发慈悲地下令 。 「是的。」神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要休息了,叫无关的人别来吵我。」樊黎头也不回地走进寝宫里。 越过重重纱幔,樊黎走进寝室里,他正要跟默然说狐后失踪的事,却见默然穿着单薄 的长袍坐在圆桌旁。 默然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翻动着桌面上的书。一个橘黄色的夜明珠漂浮在书本旁边 的精致灯盏上,默然秀丽的脸在光芒之下显得更加迷人,他雪白的身体和粉嫩的乳珠 在睡袍下若隐若现。 「回来了?」默然头也不抬地问着僵硬在一旁的樊黎。 「嗯……」樊黎喉咙发热,咽了咽唾液,缓步走向默然,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柔地 给他按摩起来。 「要先沐浴吗?」默然合上书本,回头朝他淡淡一笑。 「好啊。」樊黎的双手溜进他敞开的衣襟里,在他光滑的胸前搓揉起来。 「要在房间洗?还是去浴场?」默然后脑靠在他的腹部上,仰头诱惑地看着他。 「就在这里……」樊黎盯着他的眼神想要燃烧起来。 「那就去啊。」默然站起来,率先走向浴室,樊黎边脱掉衣服边快步追上他。 浴室里白雾茫茫,中央是一个荷叶形、能同时容下十个人的浴池,温水从一个狮子头 模样的石像里涌出,灌注在浴池里。 默然站在池边,不比自己动手,樊黎已经从后抱住他,将他的腰带解开,利落地扒掉 衣服。 樊黎将他横抱起来,两人赤裸地步入浴池。池水并不深,他们坐下去之后水面刚好淹 到胸前。 默然微微侧头,樊黎凑上前吻住他。默然也积极地伸出舌头回应他,压在对方胯间的 小臀使坏地磨蹭着,感受着那逐渐强大的硬挺。 「这么快就硬了?」默然取笑道。 樊黎受不了引诱,很快就粗喘着将默然转过来,让他张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紧抱着对方,激烈地吸吮着彼此的唇舌。默然继续摆动细腰,与他摩擦下身。 「你这妖精……」樊黎低骂着,将他推倒池边。架起他雪白的长腿,默然却道: 「再等一下嘛……」 「我等不了了……」樊黎猛然低下头,含住对方半硬的分身。 「嗯……」默然发出销魂的低喘,樊黎着迷地吸吮着他,等整个阳具都被彻底舔过后 ,又转为舔弄他粉嫩的肉穴。 「哦……哦……」就是那里……好舒服……默然抱着他的脑袋,小屁股一拱一拱地迎 合他,樊黎将舌头探入他的幽穴内,一手握着对方的分身套弄。 「嗯……好棒……好舒服……就是那里……」默然叫的越发淫荡,脸上仅是享受的喜 悦。樊黎似乎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讨好他。 他们正热火朝天,忽然听见咚地一声,樊黎旋即警觉地抬头,飞快地把默然拉到身后 。他看向传来声响的地方,就见一只毛色光亮的黑貂趴在浴室的拱门下,看样子它似 乎是从门框上掉下来的。 黑貂被樊黎盯着,眼里流露出恐惧,它迈开小腿跑到拱门后面躲起来。樊黎正要离开 浴池上去一探究竟,被默然从后面抱住。 「那是我捡回来的,没事。」 樊黎回头看他,似乎有点怀疑,默然往他耳边轻吹一口气。 「怎么?不继续了吗?」 「当然不是。」樊黎重振雄风,转身抱住默然,让他半躺在池边上。 撑开白嫩的大腿,提起粗大的坚挺,对准湿润的入口樊黎挺身进入。 「哎呀……」默然轻缓地挺起摇杆,让小穴彻底接受阳具的侵入。 樊黎顺畅地整根没入,默然夹着他的性器,扭动小臀套弄起来。 「哦……别动……你这小妖精……」樊黎忍受不住地喘息。 「我本来就是妖精……」默然咯咯一笑,把他的脖子拉下,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他的 耳朵,小穴继续缩紧。 「你是……最淫荡……最美丽的妖精……」樊黎抱起他圆润的臀,开始了猛力的抽刺 。 「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哦……」 一阵阵浪叫从浴室里传出,躲在外面的小黑貂害羞地缩成一团。 樊黎在淡紫色的纱帐里沉沉睡着,默然披着金丝长袍,轻手轻脚地离开寝室。趴在门 边的小黑貂紧随着他,迈开短短的手脚跑出去。 默然走到远离寝室的湖上长廊,转过身,轻轻一挥手,黑貂恢复成紫雅的模样。 「怎么样?」默然问着满脸通红的紫雅。 紫雅绞着手指,不好意思地轻道:「天后娘娘……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是不是该回 去了……」 「不用急着回去吧?就让黑灼那小子多紧张一阵子好了。」默然不在乎地说:「而且 我在问你呢,你刚才看完了精彩的表演,有没有受到什么启发?」 紫雅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结巴地说:「没……」 「不是吧?我刚才那么用心地在示范,你居然什么也学不到?」 「那个……」 「你在害羞什么?」默然一手优雅地捏着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状。「以黑灼的个性来说 ,他交给你的东西应该不少吧?怎么看你还一副清纯处男的模样。」 「不是的……因为……」 「什么?」 「因为……我很少跟别人……谈论这些……」紫雅吞吞吐吐地说完。 「做都做了,怎么还不好意思谈论?」 「娘娘……我看我该回去了……」紫雅再次重复。 「那我拜托你的事呢?让你采取主动勾引黑灼,办不到吗?」 紫雅相当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娘娘……」 「那看来我的努力是白费了?」默然摊手。 「紫雅辜负娘娘了……」紫雅正说着,默然蓦地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一点,一道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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