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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素紫兰书

时间:2016-04-14 20:20:44  作者:素紫兰书

  傲祁确定了淇奥就是自己以后第一点想到的就是又来个“自己”兴许能帮自己分担点事情,因为淇奥自带的温和有礼正好是父亲和夫人最喜欢的,结果他倒好,一句话摆脱了关系,结果还是要自己去做。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的素兰特意看了一眼房内:“怎么还把幔子放下了呢?”说着就要走过去掀开。
  傲祁两步跨过去就拦住了素兰,脸上自动调整为诱惑模式,还带着一丝羞赫:“床上待会还要拿出去洗洗。不麻烦兰姐姐操心了。”
  素兰瞬间就懂了,娇嗔了一声“不害臊”就嘻嘻笑笑地领着傲祁出去了。
  留下淇奥一个人端着小盘子在床上一边默默叹息这就是一丛移动的桃花林啊,一边毫不知情地吃着他在这个房间最后的一碟糖米丸。
  两旁的树冒着绿,还是嫰央央的颜色,太阳也不是多大,吹起一点点微风都浸着万物复苏生长的气息。
  “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淇奥骑在马上左摇右摆像是要掉下来似的,“我当时怎么会答应跟着你一起出来,本来不关我的事了。”
  傲祁看了他许久,确定他不会真的掉下来,但仍旧有些提心吊胆的:“这两日是我在庄里,才能给你拿些吃的,如果我走了这些事情就要你自己去做,还不如跟着我出来。”
  淇奥侧头看着与他并肩而行的傲祁,傲祁从容不迫地与他回望,半晌淇奥收回目光,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帷帽里传出来:“好吧,这个理由我接受。”
  当日傲祁被老爷叫去,就是吩咐他去参加白焰山庄的试剑大会。
  白焰山庄与千玥山庄算是世交,白焰山庄铸剑,千玥山庄雕玉,皆是君子之物,故而江湖也将它们合称为“君子庄”。不过近几十年以来,白焰山庄所铸之剑不再单是君子的佩剑。
  传闻白焰山庄的现任庄主还是少爷的某一天,梦中云游九天洞壑,无意中闯入一仙境,仙境中有一仙子,羽衣蹁跹温情款款,梦中庄主与仙子一夜春宵,事后仙子传授了他三个铸剑方子,庄主醒来后按照梦中的教诲尝试铸剑,竟然真的铸出了相生相克的三把绝世宝剑。
  双龙赤羽剑。刃长三尺四寸,重九斤零一钱,取大漠焚铁锻造而成,剑身微赤,如烈火燃烧,剑刃锋利,沉静刚硬,舞动时剑光如赤日初升且通体透明金黄,声如风过大漠,令神鬼心颤。剑柄鎏金,刻有霜电雷霆双龙纹,削铁如泥断金裂石,有摄妖魔震鬼神之用。
  凤鸟莲华剑。长三尺三寸,重九十九钱,剑身为深海蓝铁所铸,故而通体幽蓝。剑柄乳白,质地如玉,有云雾缭绕之感,镂空之处舞动时如有凤鸣,剑柄连天蚕丝所编成的凤尾长穗,坠有昆仑冰魄,剑身冰寒,如霜如雪,可压心魔抑邪念。
  太极迦蓝剑。剑身呈银灰色,长白山天池凝钢冰铁所成,嵌有血玉,寒气阵阵,剑柄由万年墨玉制成,握之如沐温泉,一黑一白犹如太极八卦,一暖一寒使用得当威力无边,使用不当寒气入身自取灭亡,挥动之时却杀气逼人光彩熠熠,令常人不敢逼视。
  “双龙赤羽剑。”半夜,傲祁坐在桌前看着暗使送来的资料,兴致盎然地咀嚼着这个名称。
  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没有睡着的淇奥从被窝里爬起来无语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缩进被子里,被子盖住了已经有些睡意的声音,闷闷的:“怎么,想要?”
  虽然相识不过几日路程,素来对人不过心的两人却仿佛有一种冥冥的力量将他们之间拉近,一开始在庄内也曾分床而眠,第二天一睁眼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一张床上了,你我来往之间有着往常与他人不曾有的亲密,索性就开始了食同桌寝同床的日子,到了外面也无意中方便了许多,傲祁是怕一时没看牢淇奥他就跑了,淇奥是身边有个热源睡觉时安稳许多,到后来两个人都习惯了睡觉时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傲祁走到床边把淇奥从被子里挖出来,将自己的消息拿到淇奥面前:“这在当世也算得上是神品一件了,我若能得到……”
  淇奥揉揉眼睛,认命的接过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帮傲祁分析道:“与其要双龙赤羽剑,还是凤鸟莲华剑更加适合你,你可别忘了独孤家的祖传剑法流花展云剑讲究的是轻巧灵动,你举着一把五斤的重剑如何使得出?”
  相传流花展云剑是千玥山庄的第一代庄主玉郎所创,讲究的是动作随意潇洒、套路灵活多变,姿势舒展宛如落花流水、云卷云舒,流花展云剑一共二十四式,每一式皆以一句诗词命名,玉郎的风雅可见一斑。除了第一代庄主之外,当属老庄主——也就是傲祁的爷爷——的流花展云剑舞得最好,形有十分像,神也得了七分,因此被说颇有“玉郎之风”,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不过随着二十年前老庄主神秘失踪,现任庄主独孤傲祁的父亲继位以后,直至今日流花展云剑少有在江湖中现身。听说在庄主刚继位的时候也曾在众人面前展示过,那一次却被江湖老前辈一语道破其已形神凋敝,从此这套剑法就被压下。从此,流花展云剑不再有往日的光芒,而渐渐被江湖人戏称为“花架子”。
  听了淇奥的话,傲祁扶着他的肩膀一瞬不瞬地打量着淇奥,他之所以说“双龙赤羽剑”心中自有打算,现在突然看到淇奥,心中再起一念。
  盯着已经昏昏欲睡了的淇奥,傲祁才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凤鸟莲华剑确实适合。”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傲祁的这句话,淇奥“嗯”了一声就埋到傲祁怀里睡熟了。
  傲祁和淇奥本身就不是太喜欢与别人身体接触,初一见面时还因为一时的不习惯有过抵触,但潜移默化中两人相互之间的拉拉扯扯同吃同睡易变得没有任何隔阂。傲祁把淇奥往怀里搂了搂,小心翼翼的挪上床,将资料搁在床头灭了烛火一起睡了过去。
  又晃晃悠悠了几天,眼见目的地也越来越近,只需再翻过这个山头就可以进城,那里就是白焰山庄的地盘。
  傲祁骑着马在前面走着,跟在他一旁的是带着帷帽遮面的淇奥,按道理来说一个突然出现还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跟着傲祁出来的这一群人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贴身小厮并不好奇,准确来说他们对傲祁都不怎么关注。
  若不是大公子恰好出去办事而二公子偶感风寒,来白焰山庄的好事也轮不到独孤傲祁头上来。
  但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与傲祁从小结识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的空清,那些人从来都不知道傲祁的情况,自然也就不清楚,但是他还能不知道公子身边这么多年来除了他就没有别人这件事吗?这个奇怪的人是公子出发前临时带出来的,他出现得太过突兀,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公子,”空清左右看了看,拍马上前凑到傲祁身边耳语,“空清有事相禀,能否今晚到公子房内……”
  傲祁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最近在想些什么,今晚到我房间我自然会说清楚。”没有留给空清一个眼神,傲祁骑着马赶到淇奥的身边与他同行,也就没看见身后空清有些黯淡的神情。
  终于进了城,傲祁吩咐一个人先给白焰山庄递去拜访信,其他人同他一起找了一间客栈先做休息,明日再去山庄参加试剑大会。
  就算往常没有人关注这个四公子,但毕竟他身边现在多出来一个少年,还是每日和他同吃同住的少年,各种流言蜚语是少不了的。当做没听到其他人说“四公子原来是个龙阳”的窃窃私语,傲祁带着淇奥进了房。
  傲祁转身将门带上,就听见淇奥在身后开口问道:“那人是谁?”满满的疑惑。
  看向淇奥时对方已经摘下了帷帽,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水,伸手递给他一杯。
  傲祁接了过来,端详着对方的手比自己的白净细腻些,只有少许的茧大概是练剑留下的印记,想起第一日见面时那灰蒙蒙的晨光里也白得剔透的手背,傲祁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回道:“他是空清,少时在下人房附近遇到的孩子,当时他被欺负得很惨我就顺手救下了他。怎么,你不知道这个人?”
  “我最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情,我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淇奥放下茶杯,好看的唇抿出往常的弧线,“直到那日我突然想起在书中看到的,‘九万里苍穹之上有一国名重重国,有你我,行止与你我相似,然非一样。’大概是说世界宽广,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有同样的人存在,但是又不是一模一样的。我想我们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而这个世界原本应该是你的世界,我怎么糊里糊涂闯了进来却实在不知了。”
  傲祁稍一思索就明白为何话题跳到这上边来:“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认识空清的原因?也就是说尽管我们是一个人但是遭遇还是略有出入?那我们到底算不算一个人?”
  “同样的身份、父母、姓名,我觉得可以算作一个人了,至于……”淇奥对着傲祁笑了笑,伸手拿过一旁的帷帽戴上,“你怎么会长成这么扭曲的性格我就不懂了。”
  “你!”傲祁刚想要反驳,门口传来敲门声,两下一停顿,过一会儿又敲两下,声音不大不小,显出敲门人的尊敬:“公子,可以下来用膳了。”
  

  ☆、芷柔

  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空清,他打量了一下房内,那个贴身小厮正坐在凳子上给自己沏茶喝,见他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不出声。
  傲祁丢给淇奥一个“小心点”的眼神,出声打断了空清的胡思乱想:“不是已经说了,今晚来我房内,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吗。”
  空清知道这是公子责怪他多事了,更别说公子沉下声来确实有些吓人,连忙回道:“是空清逾矩了。”一边引着傲祁下了楼。
  房内的淇奥仔细听着两人的脚步声,在确定两人走远后摘下了帽子,推开客栈的窗。窗外正对着客栈的小院子,打量了一下到楼底的高度,淇奥翻身跃出窗户。
  从后门出来时淇奥还有些暗自发笑,在院子里的人都以为自己是不小心迷了路才走到这,纷纷好心指路告诉他怎么回大厅,他也很自在地和那些人打招呼,直到从客栈里面走出来,根本没人发现大厅里已经有一个在吃饭的独孤公子了。
  这些天来大家都忙着赶路,不是风餐露宿就是累得倒头就睡,很久没有像今日这样悠闲,可以好好休息一回了,明日就要进山庄,趁着这个空闲淇奥自然是要出来四处看看,这是他第一次踏出千玥山庄,当时答应傲祁也不排除考虑到了这一点。
  茶楼上,坐在临江的窗口边的淇奥终于有时间思考近日都没有时间思考的问题。
  他本就是淡泊的性子,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他早就知道了越没有在乎的东西越不会受伤。小时候养过的小鸟和兔子都被兄长和姐妹们玩死了,他大哭了一场,没有得到安慰,所有人都是冷眼看着他哭,哭到声音沙哑卧床不起都没人理会他,从此以后他便学会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除了自己没有人会再对自己好,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用心,他不会主动向外延展,只要别人不触犯到他。他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也算是误打误撞少了很大的一个弱点。以至于到现在,他连那个山庄都不在乎了,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发现自己换了环境以后比傲祁先冷静下来。
  当他想通透后的第一个想法是,以后自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对于傲祁他又是很矛盾的,他以为自己对一个外人应该是完全不在意的,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他竟然没法将傲祁当成以往那样的外人来看待。一开始他不知道该把对方归于自己还是别的,尽管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其实他们是两个人,但是总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流露出与对方的心有灵犀一般,身体也会不自觉的向他寻求依靠。
  更主要的是他觉得生活在傲祁身边吃穿都有人打理了,也没什么不好。
  聊天的时候他向傲祁求证过一个问题,他以为像傲祁那样的心性,他虽然有把握傲祁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接受自己,并开始频繁提起一些他手中有的而淇奥本身并不知道的。
  看在各种精巧合口的佳肴上,淇奥算是勉强接下了这一点。
  淇奥从回忆里出来,想象傲祁发现自己溜走会有的神情又笑了一声。耳边是隐隐约约的丝竹声,风夹杂着江水的气味飘进来。
  白焰山庄坐落于南淮的郊外。南淮,中原第三大城市,依江而建,如今已是繁华的商业往来地,当然,“脂粉江”也是它出名的一大缘由。人们已记不清这条江原来的名称了,都把它叫做脂粉江,白日它便静静的绕城而过,到了晚上,江面上点点烛光,红绿画舫,丝竹箜篌夜夜笙箫,就连江水都带有了脂粉的香气。
  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淇奥饮下冷掉的茶水,准备起身离开。虽然不知道傲祁有什么事,不过他叫自己早点回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刚站起身,耳边突然“啪”的一声,茶杯破碎的瓷片溅到自己脚边,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一个少女的一声惊呼。
  “公子。”空清按时敲响了傲祁房间的门,进门就看见坐在桌旁的公子平静下难得的有些焦急和愤怒的神情,空清匆忙向前几步询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傲祁转身背对空清,走到窗边。窗户大开,他的手指抚摸过窗户上斑驳的红漆,眼神晦暗,随即他摇摇头,再面对空清的时候,已经是那个空清熟悉的公子了。
  “多谢公子相助。”面前的女子道了个万福,一双含羞带怯的眼偷偷的瞄着眼前的白衣公子。刚刚她不小心碰掉了别人的一杯茶,竟被人逮着说一杯五十两银子要她赔,偏偏她这是偷跑出来玩耍,身上哪带了那么多银子,正在这时,一白衣公子从天而降解救她于困顿之中。
  “那茶叶虽也算得上好茶,却也值不得那个价,分明是那贼人蛮不讲理在先,姑娘不必害怕。”淇奥一派君子如玉的模样,笑着安抚道,“夜已深了,姑娘孤身在外怕是诸多不便,还是早些回家的好。”
  女子看眼前的公子有些急着想走,对她却依旧是好言劝慰,心中好像是被春天的第一滴雨水润开的花苞,一片片花瓣颤抖着绽放开,然而眼前也不好过多挽留。
  她一边绞着自己的手绢一边满脸通红的说:“公子之恩无以为报,小女芷柔,家住白焰山庄,公子有何需求自可去山庄找我就好,敢问公子……”话没说完脸上就已经快烧起来了,的确,身为一名女子主动开口问男子的姓名,对于从小在庄里长大的芷柔来说,是极需要勇气的事情。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子出手帮自己解决了问题之后,就情不自禁的暗自生出喜欢的心情。
  见公子许久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芷柔不免暗恼自己太过冲动,越想越慌,手绢一甩就要离去。
  “幸得姑娘……姑娘如此厚爱,”还好她还不曾跑远,听见了公子的回答,“在下惶恐万分,独孤淇奥见过小姐。”
  在芷柔听来,淇奥的声音有些呆有些傻有些不知所措,像极了话本中那些书生的感觉,而自己就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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