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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穿越重生)——一世的寒

时间:2018-01-05 11:22:31  作者:一世的寒
  携两条煎鱼正要踏进帐篷,林文溪顿了顿,唤出陈婉馨,递了一条烤鱼给她。
  “应该是赵渊留的。”林文溪难以掩饰嘴角的笑意,匆匆转身进帐篷里。
  煎鱼已经全然凉了,陈婉馨心头一阵暖一阵凉,暖的是煎鱼的味道依旧好吃,赵渊就算全力冲刺,也不忘自己和林文溪。凉的,为什么是他找到的烤鱼呢?
 
 
第28章 (带我去河边)林文溪意决独行
  晚上心思纷扰,陈婉馨白天便无精打采,林文溪一夜清爽,赵渊留下的无名药汁竟然很有驱寒效果,林文溪竟然精神十足,一路对陈婉馨多有照拂。
  林文溪在第二晚的栖息地时却十分着急,一路多处原本可以休息的地方,林文溪四处寻找些什么,始终不肯停下。夜深十点,陈婉馨冷冷跟在林文溪身后,手中攥着一个绿色瓶子,拿捏几下,用脚狠狠踩入松软泥土中。
  林文溪显然是看着赵渊留下的特有的灶子作为休息的地方的,今天留下的却是赵渊常用绳索上的两个钩子,林文溪显然未曾太留意,而陈婉馨却清楚得很,平时绳索收罗等,都是一应女生帮忙,赵渊的两个钩子被他自己特地加工加紧过。
  那两个钩子指向的石块,陈婉馨早早就打开了。
  “累了吗?”林文溪见陈婉馨在原地跺脚,抽回身,语气平淡,却听得出关心。
  陈婉馨面色微微犹豫:“是了,该休息了。”
  林文溪仿佛很着急,踌躇片刻终于还是帮陈婉馨将帐篷搭好。
  赵渊经常挤眉弄眼说自己高分低能,每次都要帮自己利索将帐篷搭建好,却不知道自己心中不服气,冷眼在一边旁观,怎么展开支架,怎么收缩平衡杆,支脚处如何固定好菜稳妥,如何将帐篷撑得严实而不松垮,何时用力,这些他学了几次便会了,只是因赵渊的乐于奉献,他一直也就乐得没有动手,想不到本事学得不错。林文溪微微笑着,很满意自己搭帐篷的速度,又张罗将自己得栖身之处安顿好,正要休息,肚子禁不住叫唤一声,拿出烤肠,入口索然无味,便开始回味昨晚的煎鱼。
  虽然已经冷了,但是尚可入口,不知赵渊是什么时候煎的呢?煎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呢?对了,他是从哪弄来的鱼?
  林文溪拿出地图,细细揣摩,按照地图的大路,便像规定好的跑道,只须计较谁的体力好,便可以早一步抵达终点。而地图上确然有一条河蜿蜒从山下绕过,只是河水在一片丘壑中若隐若现,如果运气好,不碰到什么瀑布,地图里某些没有标注的地方能有山里人自己搭建的浮桥,溯流而上,一路虽然艰险些,却是一条极近的路。
  赵渊想必为了冲刺前三,奔着这条路去了,这一路如果还要留下煎鱼,应是沿着河岸了吧,定不至从河边跋涉大半个小时,跑来这里煎鱼留着,时间于赵渊应该是很紧迫了。想到鱼,馋虫就在肚子里爬来滚去,林文溪始终不得安宁。
  明早再找到鱼,一夜的风露,怕是都坏了吧。林文溪定下心神来后的第一秒心思,他起身去陈婉馨帐篷。
  陈婉馨半夜被林文溪惊醒,才知道他是要自己一个人独行了,理由是刚才听到帐篷外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想必已经被很多人追上。陈婉馨轻轻掩着嘴里的煎鱼,隔了帐篷也不多作挽留,略嘱咐他一路小心,又小心切一块鱼肉,含笑塞进嘴里。
  待附近窸窣声响落定很久,又有一人的步子匆匆追上,陈婉馨知道林文溪已经走远,那张教官也已经走开,才钻出帐篷将剩下的鱼骨一股脑扔开,狠狠咬紧下唇,气恼地揪紧自己的衣服。究竟,这鱼,是留给自己的,还是留给林文溪的!
  不久,陈婉馨吹起哨子,三声长,两声短,护送她的教官小心翼翼从夜色中走出来。那正是张东的一个下属,护送陈婉馨的教官,骆扬。
  “老骆,我也要拿前三。”陈婉馨背对骆扬,似在请求,更似在命令。
  “墨爷早就替你计划好了,就等你想通!我这就和墨爷通气,让他代为转告。”骆扬微微屈身点头,商量地问:“那老张那边?他好像一直不同意。”
  “墨爷自有安排,轮不到我想这个吧。”陈婉馨似乎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骆扬依旧躬身,身影逐渐被黑暗吞噬,寂静无声。
  林文溪在黑夜里龃龉,磕碰,整座荒山除了手电筒这一束黄色光芒之外,就像被黑夜洪荒整个吞噬,在铁的自然规律前,无怪乎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地图上标志了水流所在,却并未标明大道上哪里有路通往那里,林文溪只得朝隐水河的方向逐渐挪动。黑暗里,总觉得有什么在喁喁低语,不远处似乎有一张大眼睛冷冷凝视这里,林文溪打开手电照,发现只是两根弯曲在一起的树杈,夜深本是倦极的时刻,林文溪浑身绷紧,脑门沁出细密的汗珠,全无睡意。
  自己是半夜突然走的,也不知张东有没有跟上来,之前七人一起,张教官曾在农舍醉酒,没能拦住他们攀崖。
  胡思乱想跌跌撞撞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感觉到一阵清凉水汽迎面扑来,知道自己已经到河边了,脚下忍不住加速,却不小心没看到眼前一条半悬的藤条,脖子狠狠撞在上面,跌倒在地,干呕起来。身边一个身影闪过,林文溪慌忙朝后退坐一步,灯光强开,直射那人影,却只见到一片空荡荡的丛林。林文溪惶恐时,肩膀又被人用力拍一下,终于吓得惊叫出声,耳边听到张东不软不硬的笑声:“我只当你脸上就只一种表情的。”
  张东扶起林文溪,伸手掸去他满身的尘土,见林文溪狼狈之下,脸色微微涨红,刚才的慌乱已经消失,反而有了一种安定和从容。
  张东很快知道林文溪安定和从容时是什么样子。
  “带我去河边吧。”林文溪明明是请求的话,听了又像命令,听了又不是命令,张教官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自己家中小妹撒娇时仿佛也是这般语气,只是林文溪不会像妹妹一样抓住自己的手,然后全身摇得像嗑了摇头wan一般。
  脸上露出笑意,脚下也不迟疑,有些地方实在麻烦,张教官伸手拉住林文溪,却感觉那双手触碰住自己,却又触电般缩了回去,害得自己用出去的力势无处依托,朝前差点摔倒。
  “干脆点!”张教官狠狠拽住林文溪,一路披荆斩棘地,很快到河边。才到河岸,空中浑厚的气流声嘶鸣,一架直升飞机快速掠过,张教官仰望着机窗,那里透出了黄色的微光,他摇摇头,怅然叹息。
 
 
第29章 (不要捅那里)张东严训林文溪
  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林文溪忙整顿帐篷,打算休息,张东已经远远走进林子里,敏捷的身形上窜,很快爬到一棵生了多个叉的树上,背包往树枝密的地方靠上,侧身躺着,竟似睡着了。
  张东微眯双眼,远远望着林文溪支好手电,那手电的光束射向缓缓流淌的大河,河里的粼光又映在他脸上,整个夜晚因他沉静的面庞,变得更沉默。只见林文溪捏了捏帐篷,又望望自己,显然是在犹豫什么。
  张东笑了笑,翻身一跃而起,爬到附近的树枝上,双手翻飞,很快把树枝绕出一个小巢,头枕在巢里,身子用两根藤条绑紧。树枝随着自己身体载重而晃悠,天然的按摩,他不禁伸个懒腰,又斜眼看看林文溪。果然,那小子毕竟孩子心性,巴巴跑到树下等着,却不说话。
  张东感觉有些异样,竟猜不出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张教官?”林文溪声若细蚊,张东无动于衷。
  “张教官。”林文溪大声了些,仍然嗓音细腻,张东依旧不满意。
  然后没声了。
  张东背朝着地面,看不到林文溪,忽然感觉脖子上痒乎乎地,忍不住想翻一个身,却被藤条绑紧。随后咯吱窝附近又被什么捅了一下,接着是腰部,然后往下……他忍不住夹紧了臀部,果然!士可杀不可辱!!
  “林文溪,你在做什么?不要捅我屁股!”张东杀猪般吼出来。
  “哦……”林文溪说着,摸索着,手中的棍子又朝上移动,将张东的背部戳了那么几下。
  “你还来!你……”张东解开藤条,翻身单手抓住树干末梢,顺着树干轻轻跃下来,满脸怒容。
  “你只说不让捅你屁股……”林文溪讪讪说。
  “要喊我,就大声点!”张教官厉声说。林文溪似乎被吓住了,蠕动嘴唇,并未发声。
  “你军训排长喊口号是这么喊的吗!”
  “不是!”林文溪立即站立挺直,大声说。
  “立正!”
  林文溪标准立正。
  “稍息!”
  林文溪照做。
  “向后转!”
  转了。
  “齐步走!”
  林文溪面朝河流,正步前行,走着走着,步子就慢了下来,眼前的河水涨得几乎与河岸相平,三十余米的宽的河面,平铺开来,河上偶尔几个漩涡翻滚而下。整条河在黑夜掩映中沉郁而无声,缓缓流动,却令人在血脉中都能感受到磅礴的力量。林文溪知道自己倘或掉下去,就算有张东在,想必生死无倚。
  更近了,林文溪有些着急,步子慢了下来。
  “立正,向后转!”张东大声喊,林文溪猛然立定,转身,河里的水汽冲得背后凉飕飕的,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流水冲击河床的愤怒嘶吼。
  “喊我什么?”张东大声问,黑夜里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张教官!”林文溪大声回答。
  “喊我做什么?”
  “想……”林文溪支吾。
  “向后转!”张东厉声喊:“齐步走!”
  林文溪转身,跨出一步,又跨出一步,离暗流汹涌的河水不过一米多远,三步以内,自己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他身子微微战栗。
  “向后转!”张东这才让林文溪停下。林文溪站在风中,微微战栗。
  “喊我做什么?”
  “报告教官!也想睡树上!”
  “为什么要睡树上!”
  “……”林文溪支吾。
  “向后转!”张东清冷的声音在夜晚中如利刃刺入林文溪心口。他知道张东不可能要自己的命,却令自己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可是只要自己不服从命令,只要自己离开,无非就被扣个几分而已。但是,不知是那语气带了征服一切的魄力,还是想起张东严厉的冷眉,清咧的唇角,自己竟是忍不住要服从他的一切命令,一切指挥。
  林文溪再次向后转,大声回答:“因为好玩!”
  “解散!”张东的命令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解开束缚在身上的咒语,林文溪向前跌撞跑了几步,勉力走到树下,双腿还在不住颤抖。
  张动灵活地爬上树,绑了几根藤条,顺着藤条滑下,将林文溪抱着托起。林文溪沿着藤条,手脚并用,夹紧朝上,胳膊被勒得生疼,张教官自顾爬上树,也不理会他,悠哉等着听咕咚的一声,和接下来的一声惨嚎。
  林文溪好不容易爬上树来,趴在树干休息半天喘不过气。张东很意外凝视着他,仿佛又见到大阅兵时那个仰起头,神情坚定地主动要求去队列外练习给所有人看的少年。现在这精神态势,比睡在床上一整天,可让人欣慰多了。
  张东手把手教会林文溪搭好“鸟巢”,可以安放头部,又教会他如何将自己缚紧,打活结,手指必须及时捏住活结,一旦有任何危险,必须及时拉开。半晌后,东方已露出鱼肚白,林文溪调好闹钟,身子朝后沉下去,树枝摇摆间,竟感觉十分惬意。
  闭眼,睁眼,似乎才一秒的瞬间,林文溪的闹钟响起。晨曦祥和,薄雾冥冥,远处的山水像染墨一般肆意挥毫在天边,山巅的树林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偶尔一只飞鸟从隐水河凫水而过,碧蓝的水面上泛出一丝涟漪,就像大河脸上的微笑。
  林文溪看得心动,伸个懒腰,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浑身舒畅无比,尽管现在指针才指向五点半,他才睡了1个多小时。
  林文溪看着身边单膝屈起,平躺的张教官,就连睡觉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眉头微微皱起,似乎闹钟已经将他惊醒,然而他并未睁开眼睛。他应该只是另一座城市的陆军警备学院的精英生吧,年纪似乎也不过二十三四岁,他们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
  赵渊说郑凯所在的绿野军校训练非常之严酷,才练就郑凯非凡的身手,这张东似乎还没有怎么露出真本事吧。
  一向严肃的张东眉眼轻轻舒展,不是从前总是板着,林文溪微微一笑,轻轻解开活结,想起之前张东单手握着树枝,从树上滑下来,十分潇洒帅气,就像高台跳水,跳水运动员姿势十分优美地朝下一跳,全场惊艳,也像模像样地模仿之,十分自信想自上而下滑落。
  林文溪颤巍巍地站起,朝树枝借力一跳,悬空的同时,十分庆幸自己单手抓住了树枝,没有直接笔直跳到地面上。
  脚尖尚未着地,林文溪忽然感觉树枝已经到了弹力极限,想松手,却一个犹豫,树枝向上弹起,林文溪整个人浮空飞了起来。
  我真地飞了……这是林文溪凌空时的唯一想法,然后他就看到自己无可救药地朝张教官砸去,他吓得甚至忘记开口,整个人已经跌入教官怀里,膝盖似乎重重砸到什么柔软的物事,然后是张东一声痛苦而难言的闷哼,身子也蜷缩起来,然后是两人一起沿着树枝滑落。
  林文溪觉得自己造的孽,应该自己当垫背,艰难地想换到张东下面,腰身却已经被挽住。张东单手抱住林文溪,另一只手拉着树枝,还是如同之前一般潇洒地降落。
  只是降落后张东潇洒不起来,一直微微弓着身子,试图直起来,又弓下去。
  “嗯……学艺不精……”林文溪挠挠头,等待张东的惩罚,面色微微泛红。
  “不要紧……肯学习新东西……永远没错。”张东朝林文溪艰难笑出声来,旋即面色沉下去:“不顾后果想表演,快落地又没及时松手,这要是在战场,你下的两个决定,就会害死你身边的弟兄,你懂么?”
  林文溪似懂非懂点点头。
 
 
第30章 (你的笑哪去了)少年听雨歌楼上
  “教官训话,你开小差!”张东双手握爪,就要朝林文溪扑来,林文溪惊叫着跑开,边跑边回头看张教官艰难弓着身子一边追,边左右摇晃,十分好笑地跑跑停停,笑容爬上脸,那一瞬时天边朝阳升起,洒在林文溪脸上,笑容竟璀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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