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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18-01-09 19:20:27  作者:博士邓肯
  路秦举起手机给昀泽看,昀泽瞟了一眼,看到照片里自己侧着身子看向时寸,时寸手里拿着扇子,也看不出具体是哪一场:“捧哏就这样量活儿啊,你看老黄和老田不也是么,还有子木和你一起上台的时候,什么叫恩爱,别胡说八道。”
  路秦恹恹的放下手机,也不争辩,还继续往下刷,眼看着都八百年前了,昀泽也懒得搭理他,随他去了。
  《卖布头》这个节目本身已经被翻的没什么包袱了,所以压的就剩下十几分钟的唱,其余全是垫话儿,但就算是这样,观众也爱看,在下面都快要笑疯了。
  昀泽也算是圆了这么多年的梦想,穿着大褂封了一次箱。琳研祥那边半个小时之前就结束了,景轩这面老田也返了两个小段儿了,最后实在没办法,所有的演员上台一起来了一遍《送情郎》,才算是满足了大家的愿望,观众开始慢慢往外撤出去了。
  昀泽和路秦先开着车到了酒店,等找到包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就让后厨赶紧做菜,不到十分钟,后面的大部队就跟过来了。
  这一次老田大出血,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整整三大桌,他带着老先生们坐一桌,永乐两科跟昀泽时寸坐一桌,升字科还有路秦坐在另外一桌,大家说说笑笑,也乱糟糟的听不出来个个数。
  大家轮流端着酒杯去老田那桌敬酒,路秦自己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着,他和这些人还没有那么熟,认识的几个人都在时寸那桌,也没有什么人搭理他,再加上乱哄哄的声音,路秦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左右,时寸就先回去了,大家都知道他的情况,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有关先生跟了出去,爷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关先生的脸色很难看。
  他一向是个和蔼可亲的人,无论和谁说话都带着笑容,极少能看到他这么严肃。不过里面的人都在吃吃喝喝,只有昀泽注意到了,他端着杯去了老田的那桌,挨个喝了一遍,老田明显就是喝嗨了的状态,拉着何先生唱数来宝,何先生也是被他闹的不行,嗯啊对付,并不搭什么话。
  老黄看到昀泽来了,就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你跟我说实话吧,你是有多久没练功了?”
  昀泽任在谁眼里,都是刻苦且有天分的孩子,唯独逃不掉老黄这双狠毒狠毒的小眼睛,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我错了师叔,我最近台里实在是太忙……”
  老黄一脸你看我说中了的表情,眯着眼睛瞅他给自己找台阶,昀泽后面也有点儿说不下去了,就伸出三个手指头发饰:“我保证,过完年我肯定好好练功。”
  “你看你今天那段汾河湾说的,活儿都散成什么样子了。咱们相声这门儿的包袱,太金贵了,有时候你一个气口就凉了,一个眼神就过去了,捧逗一定得咬死了才行。”老黄弓着身子,压低着声音给昀泽讲:“而且量活量活,你是捧哏的,逗哏满场飞的时候你得给拽回来,你不能也跟着飞,咱们这园子,你捧哏是最稳的,千万别慌了。”
 
 
第47章 到处挨骂的人生
  “是是是,我知道了师叔。”昀泽也抵着身子,低声迎合,不敢反抗,老黄说的是对的,这段事情忙的他已经有日子没练功了,相声这门儿,两天不练,内行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是老黄这类的人,他只能从态度上求个宽大处理。
  不过好在今天是封箱,而且聚餐当中,老黄也没有很生气,反而有点儿循循教导的意思,但是他还没教导完,就被老田拉过去喝酒了,也算是救了昀泽。
  昀泽扫了一下升字科的那桌,看路秦坐在哪里都快要睡着了,就走了过去,拍了拍路秦的肩膀,把他带到了这桌上,路秦见昀泽过来,好歹算是打起点儿精神来,但也没少了吐槽无聊。
  昀泽看到包间墙上有一个电视,看样子是可以点歌的,就怂恿路秦去唱个歌给大家听,他一早就想显摆路秦这嗓子,但是始终没有机会,今天反正也没事儿,就想让他给大家来一小段。
  路秦本来还很不好意思,后来子木也开始起哄,路秦没有办法,就翻出了一首《富士山下》,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唱了起来。
  他原本并没有想要打扰大家聊天,所以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基本上从进入副歌的时候,整个包间里就没有什么人在说话了。
  “忘掉我跟你恩怨,樱花开了几转……”当路秦反应过来大家都在看他的时候,回头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昀泽的身上,久久未曾挪开。
  他看到昀泽似乎有点儿察觉,脸色微微泛红,喝了口酒,挡住了自己的脸,顺势转身低声和老田开始说话,他便也收回了目光,专心唱歌。
  收尾之后,老田带头鼓起了掌,他还没发现路秦唱歌这么好听,这几句粤语歌好像唱到了他的心里一样,虽然大部分他都没太听懂。
  路秦有点儿不好意思,站起来给老先生那桌鞠了个躬,乐琛看到路秦唱歌,自己也上去嚷着要唱一个,也没有人阻止他,几个年轻人玩儿的很开心,路秦就冲昀泽做了个眼色,然后走出了包间。
  昀泽当时正被永吉拉着聊天,一时间没有脱身,好容易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出来了,正看到路秦站在楼梯口抽烟,看到自己从里面走出来,他掐灭了烟头,丢在垃圾桶里,往前迎了几步:“我先回去吧,你们这面儿得什么时候?”
  昀泽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前几年封箱到两点多了,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你就回去,明天我父母没什么事儿,你看看你父母那边,要是都没有事,就带他们溜达溜达去,今天早点儿休息。”
  “你就会抓我做苦工。”路秦嘴里虽然埋怨着,但也好歹接过了车钥匙:“你完事儿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吧。”
  “不用,我让老田送我回去。”昀泽摆了摆手,正想往下说,乐其从屋里露出脑袋,喊了昀泽一声,昀泽就进屋里去了。
  刚进去,就听到乐琛在那里不知道嚎什么,升闻也说不上是哪根筋搭错了,坐在旁边给乐琛捧哏,乐琛这面唱一句:“薪火代代相传”,升闻那边接一句:“对,就和咱们传火炬一样。”
  简直都要把乐琛气死了,一群人坐在旁边笑的快从椅子上摔下去了。他们这面唱唱闹闹的,昀泽有点儿头疼,老田又拉着关先生不知道在说啥,喝的眼睛都红了,老黄也坐在一边陪着,荀先生垂着眼睛旁听,基本上就是老田自己在哪儿白话。
  昀泽见何先生自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端着茶杯看着大家,也不说什么,他就赶紧过去,给何先生把茶杯满上:“师父。”
  何先生斜斜的看了昀泽一眼,没有理他,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昀泽说话了,昀泽这个心理就在不停的打鼓,他有时候也反省自己到底是哪儿做错了,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今天封箱,大家都高兴,他干脆就趁着这个日子老老实实的认错好了:“师父,你别不理我呀。我要是哪儿错了,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你这样不说话我心里没底。”
  “我打你?”何先生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伸手捏住了昀泽的下巴,往前拽了拽,昀泽被捏的生疼,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和老田一样长了,耳边就听到何先生继续说:“用不着我打你,你自己会出去找揍的。”
  这话说出来,昀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想起来上一次带路秦第一次见老田的时候,自己脸上应该是带着的伤被何先生看到了,自己那点儿破事何先生是老早就清楚的,肯定是生气自己刚消停几年就又出去惹事儿,赶紧赔笑,想承认错误下巴又疼的很,声音都有点儿劈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你轻点儿,疼……”
  何先生知道昀泽在园子里还是有点儿地位的,也不愿意自己的徒弟当众丢人,就松开了手,顺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何先生这么多年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好,要放在刚收昀泽的时候,早就一茶碗开打了。
  昀泽揉着下巴,疼的眼睛鼻子嘴都挤到一块儿了:“师父,我发誓,我从今以后和那边是没有任何联系了,彻彻底底的断了,在搅和进去,你弄死我。”
  “我怎么那么闲。”何先生冷笑了一声,没有在继续追究下去。过了没有两分钟,却说了一句在昀泽心里,还不如追究下去的话:“你最近这个相声说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要么回来在修炼几年,要么出门别说是我的徒弟,我和你师爷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昀泽原本还带着点儿笑的脸,这下是一丁点儿都笑不出来了。
 
 
第48章 时寸
  路秦拿着车钥匙下了楼,停车场里找到昀泽的车,开回了宿舍。他其实到深圳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当地有什么特别好玩儿的地方,打算着今天回去好好做做攻略,明天带这个老年团出去转一天。
  他开车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因为开的不多,有时候也不是特别敢上路,只有晚上车少的时候,勉强开一开,比如说现在。
  他打开昀泽车上的音响,发现正在放昀泽的节目,好像是讲什么关羽,也闹不清楚是评书还是单口,反正听着挺有意思的,而且昀泽本身就是学播音主持的,播音腔特别苏,车停到楼下,节目还没完,他就坐在车里,一直把节目听到结束。
  下来锁好车,路秦抬头看了看自己现在住的宿舍楼,只有五楼右边的窗户微微有些亮光,看来时寸现在还没有睡,其余的应该都在酒店里醉生梦死呢。
  路秦上了楼,往常这个时候楼道里的灯都是亮着的,这一楼都是师兄弟,平时门都开着,吵吵闹闹的乱的不行,今天这么冷不丁的安静下来,路秦还有点儿不太习惯。
  可是等他上到三楼的时候,不知道哪儿感觉不太对劲儿,好像听着楼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他本身胆儿就不大,这一下就停在了三楼,不太敢往上上了,侧着耳朵仔细听,总感觉像是闹耗子一样,窸窸窣窣的。
  他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仗着胆子又往上走了几步,到了五楼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只是时寸那屋的房门没有锁,他静静的站在门口听了听,发现声音其实就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难道说是有贼?那时寸呢?里面的到底是不是时寸?
  走廊里放了一把扫地的扫帚,他顺手抄了起来,往时寸的那个房间走过去,他常来昀泽这面,所以也是轻车熟路。
  但是打开时寸的门,路秦就有点儿吓傻了,时寸正以一种十分吊诡的姿势,趴在床上,痛苦的脸都扭曲到了一起,而马上,路秦就看到撒了一地的白色药片。
  他几乎吓得腿都要软了,靠在门框上呆了两三秒,这两三秒的时间,路秦的大脑里是一片空白,但他终究经历过亲哥哥的死亡,马上就恢复了理智,把时寸从床上背起来,而且把掉在地上的药瓶和药揣在了兜里,来不及锁门就往楼下跑。
  这五层的楼梯,路秦感觉自己的腿都在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老秦拿出那瓶硫酸的时候,后来想想,其实人尽早的经历一些事情,也不见得不好。
  他们下到楼下的时候,时寸已经停止了挣扎,软绵绵的趴在路秦的背上,整个人就好像已经死了,路秦也不敢多想,他甚至都不太敢去探探鼻息,只是把他丢在后座上,一脚油门就开上了马路。
  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停的发抖,他从后视镜里也看不到时寸现在的模样,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尽快的往医院赶,路上的红绿灯基本上也就不管了,这辆车就好像搭在弓弦上射出去的箭一样,冲进了最近的一所医院。
  他从驾驶室钻出来,跑到医院里面叫人,急救门诊的大夫护士们非常迅速,立刻就推出了一张床,他赶紧跑回去开车门,帮着大夫把时寸放在床上,又推回到医院里,大夫问了很多问题,路秦都不太知道,他只是把那瓶药给了大夫,说了一下大概的时间,大夫们匆匆的进了急救室,上面的红灯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路秦才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瘫倒在地上,路过的一个大哥扶了他一把,他才站住,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供氧不足的大脑才逐渐清醒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昀泽的号码,那边传来一阵阵等待的声音,让路秦有点儿心烦意乱,一连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路秦只好又打给子木,子木接电话倒是很快,电话那头乱哄哄的,他扯着嗓子问路秦怎么了。
  路秦想了想,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先和昀泽说比较合适,子木这个人没有脑子,万一闹出去,一群老先生要是在吓个好歹,他罪过就大了,于是就和子木说找昀泽,子木恩了一声,大约五六秒中之后,昀泽接过了电话:“怎么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路秦这句话一出口,觉得自己一直紧紧绷着的那条神经突然就断了,就好像孤立无援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靠山,声音里不知不觉就带了点儿哭腔,昀泽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立刻就听出了路秦的不对劲儿,怕是老秦那边出什么问题,他刚和何先生发完誓,这时候别出什么乱子:“你到底怎么了?”
  路秦平静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急救室上面的灯:“昀泽,时寸好像是自杀了。”
  一句惊呼卡在了昀泽的嗓子里,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桌依旧举杯痛饮的人,站起身走到走廊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现在在哪里?时寸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在医院。”路秦喘了口气,继续说:“我开车回来就看到你们门没锁,走进去发现时寸躺在床上,地上都是药片,我就开车把他送到医院了,现在大夫护士都在里面抢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昀泽的声音,并没有再一次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只能隐隐听到他的呼吸声,这让路秦更加没有底,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蠢到这个地步,还坐在楼下听完了电台节目,如果自己早一步上楼,也许时寸根本就不会喝药的。
  “我有点儿害怕,昀泽。”路秦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沉默,声音小的几乎有点儿听不到。
  “别担心路秦,你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就到。”昀泽的冷静似乎是从来没有被打破,他安稳了路秦一句,按下了挂断,开门进了包间。
  医院悠长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一阵阵忙音从路秦的手机里传出来,他放下手,目光空洞的望向走廊尽头,仿佛有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那头,冲他轻轻的微笑。
  哥,我们回家吧。
 
 
第49章 胡子?
  昀泽走进医院的时候,看到走廊里只有路秦坐在椅子上,他脸色十分不好,见自己走进来,都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真的有点儿吓坏了。
  他也没说什么,就走过去在路秦身边坐了,路秦直了直后背,斜斜的靠在昀泽身上,整个人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不过,在路秦心里,昀泽来了,自己就解脱了,接下来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他有点儿发困,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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