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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18-01-09 19:20:27  作者:博士邓肯
  一说这话,路秦几乎都要疯了,后来昀泽还曾劝过他离瑞秋远一些,自己竟然还不自知,现在看起来,自己落得那个下场也是活该了,这哪是跟人家庆祝去了,这纯粹就是作死去了。
  “瑞……”路秦终于算是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障碍,抬眼看了一下瑞秋,想着自己要是说话的话,最起码得用个尊称吧,但是这个姐怎么都插不到她这名字里,最后索性也就放弃了:“瑞秋,我不是有意要……”
  一句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声音之大就好像是被人踹开的一样,昀泽沉着脸站在门口,整个人看上去杀气腾腾的,这面门刚打开,后面的保安就追过来了,一见瑞秋在沙发上坐着,并没有阻止,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站在后面观望。
  路秦一看昀泽这个表情,心里就开始打鼓,特别识相的闭了嘴,瑞秋也被昀泽的样子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当中,昀泽是基本上没有这种暴怒的状态,无论什么事情,多大的问题,到他手里,他都会冷静的解决,从不会如此失态。
  昀泽进来之后,连看都没有看路秦一眼,直接就奔瑞秋去了,瑞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接着脖子被人死死的卡住了。
  昀泽一只手支在沙发的靠背上,另外一只手掐住瑞秋的脖颈,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按在沙发里一样,瑞秋觉得一口气卡在了嗓子上,脸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通红,越来越微弱的气息让瑞秋觉得眼前逐渐发黑,只能勉强看到昀泽那双几乎要爆出眼眶的眼睛,已经耳边传来恶狠狠的话语:“你把路秦带到老秦身边的事情我已经不追究了,你拉着我垫背我认了,但是你要是敢打路秦的主意,我绝对会弄死你!!!”
  后面的保安几乎是一瞬间就围了上来,四五个人一起把昀泽拉开,他的手离开了瑞秋的脖颈,瑞秋才感觉到空气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胸腔,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并且忍不住呛咳了起来,珂西玛在一边赶紧把桌子上的矿泉水拧开递给瑞秋,瑞秋摆了摆手,指着昀泽:“放开他。”
  昀泽身上还是那件宽大的黑色羽绒服,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拽的有些褶皱,看见瑞秋几乎有些发紫的面色,也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甚至有些后怕,刚才如果不是保安把自己拉开,自己会不会真的把她掐死。
  过了好一会儿,瑞秋才逐渐缓过来,她喝了两口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几个保安先出去,然后她自己也站了起来,拎起沙发上精致的小包,眼神平静的有点儿可怕:“早知道张老板这么英勇神武,我就不该把他们两个带劲包间,以免被老秦撞到。”
  说到这儿,瑞秋突然停住了,许久,继续张口:“张老板果然是健忘的,忘了什么叫身不由己,也忘了当初你让我留意着他,但是我不敢忘!没错,那次是我带他过去的,原本我还有些愧疚,看来今天也清算了,今晚,你也要和我划清界限吧,洗白就该心狠手辣,快刀斩乱麻,对吧。”
  她是老秦和昀泽闹翻的见证人之一,那晚的事情究竟谁是谁非并没有定论,有说昀泽忘恩负义的,有说老秦咄咄逼人的,但是无论怎样,瑞秋不想掺和,可她受不了昀泽这样把她往老秦那边推。她是个坏人没错,但是谁又是好人呢?
  瑞秋不是个矫情的人,她一般不会说这些话的,昀泽听到这里,也知道自己确确实实是太鲁莽了,无论如何不应该和瑞秋动手,他往瑞秋的方向走了几步:“瑞秋……”
  瑞秋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咱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过去那十年我就当喂了狗,珂西玛会带你们从后门走,老秦现在就在二楼,我要去见他,既然你这面希望我站在他的立场,那我决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她伸手指了指珂西玛,珂西玛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走到门口替瑞秋打开了包间的门,走到门口,瑞秋顿了顿,回过头:“对了张老板,以后出门还是拴好牵引绳,宠物犬还是不要总是往烈犬身边凑,太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张昀泽这个打女人的渣男!!!
  这个帅而不自知的人!!!
  作者极度精分当中
 
 
第42章 自己撵走的人要自己找回来啊
  珂西玛和昀泽也是老相识了,只是知道瑞秋和昀泽的关系,所以和昀泽并不敢有过多的交谈,她把三个人带到角门,远远的可以看到昀泽的车,就没有在往前走,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多走一步少走一步都是问题。
  昀泽也停住身体,他们站的位置比较偏僻,无论是在楼上还是监控都很难看到他们,他回过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珂西玛冲他笑了笑,很勉强,大多的意味还是礼貌,但也阻止了昀泽的话,昀泽叹了一口气,也就朝自己的车走了过去。
  路秦和子木跟在后面,并不敢多说什么,子木觉得自己要跟回去的话,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故意放慢了脚步,路秦还指着子木给他挡枪,所以他一往后撤,立马就被路秦发现了。他转头死盯着子木,子木讪笑着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后甚至开始往回退,路秦想要叫住他,又不敢说话,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溜走。
  昀泽早就察觉子木没有在继续跟着,也不理他,他现在心烦意乱,瑞秋的话字字都打在他心上,十年的时间太长了,谁能和谁相识十年呢?他今天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中什么魔咒了,一股火憋在胸口按都按不下去。
  路秦灰溜溜的跟着昀泽上了车,一路上昀泽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盯着前面的路,车开的飞快,路秦几乎都觉得他要带着自己同归于尽去。
  可只开了大约不到三分钟,昀泽突然踩了刹车,路秦一丁点儿准备都没有,而且又在后面坐着,也没系安全带,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副驾驶的椅背上,他哎呦了一声,捂住了鼻子。
  “下车。”昀泽沉声说了一句,路秦被撞的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看了看窗外:“这是哪儿啊。”
  “滚!”昀泽几乎是从胸腔里吼了这么一嗓子,中气十足,震的路秦都要耳鸣了,他看到昀泽转过头,两只眼睛往外直窜火苗儿,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昀泽,都快被吓傻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的下了车,昀泽挂挡,一脚油门就不见了。
  路秦傻呆呆的立在原地,望着昀泽去的方向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漆黑一片,只是脑袋上有一盏路灯,吊在半空中。
  昀泽一路上也不管什么信号灯,几乎没怎么停,一直开到了宿舍楼下,锁好车上了楼,时寸下台之后就找不见他了,看这么晚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只好坐在客厅里等,听到楼下有人上来,就走到门口探头往下看,果然是昀泽上来,正想问他,发现他脸色难看的要命,而且纯把自己当成是空气,进门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啪的一声摔上了。
  时寸被摔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清楚他肯定不是跟自己发脾气,人回来就行,锁好门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昀泽进了屋,把车钥匙丢到床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气的都在发抖,他扶着桌子闭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有些好转,拉出凳子坐了下来。
  可能自己真的是疯了,他掏出了一个小手机,按了开机,几乎不到五秒钟,各类电话和短信就汹涌而至,其中为数最多的,是老秦的一个私人号码,这个电话号知道的人并不多,通过这个号码发过来的短信,几乎一瞬间充满了整个收件箱。
  随手打开一条,就是老秦的道歉,一条一条的翻下去,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昀泽是后悔的,相声,电台,酒吧甚至是好人和坏人之间的这类角色,自己平衡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再平衡下去呢?瑞秋嘴里的那十年,看样子是真的刺痛了他,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昀泽才明白当时的心境,原来在他心里,那十年也许是最痛快的十年了。
  他拿起手机,给瑞秋拨了回去,听筒里响了几声,被对方按掉了,昀泽开始嘲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成了打女人的那种人渣了。
  用钥匙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包烟来,点上抽了一口,逐渐紧绷着的精神渐渐松懈了下来,他特别希望现在有个人能和他聊聊天,哪怕只是嗯啊答应着,可时寸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他翻了翻通话列表里,发现最近最靠前的号码,竟然是路秦的。
  他忽然想到前天他们一起去电台,路秦非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带着耳麦感受一下电台主持人的气势,自己仿佛还拍了两张照片,说过后传给他让他发微博嘚瑟一下的,可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就忘了这件事。
  打开相册,果然最上面的图片连着都是路秦,他坐在椅子上,带着耳麦,冲镜头做了一个特别二的剪刀手,笑的没心没肺。往后翻了翻,有不少路秦在台上演出的照片,他现在还是开场的时候多,一般这个时候离自己上场都远,就用手机照下来或者录下来,等他下台以后让他自己看着琢磨,手机的内存是越来越小,这些东西却迟迟都没删。
  眼睛瞟到时间上,现在已经基本上快要到十二点了,外面飘起了雪花儿,昀泽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倒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瑞秋那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还是挺让人心疼的,路秦灰溜溜下车的样子,也有点儿揪心。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昀泽也是彻底被自己打败了,翻身起来,怕惊动时寸,就悄悄的打开门,往对面看了看,见对面的门是关着的,走过去敲了敲门,但是一直没有人开。
  昀泽这才意识到,路秦可能是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自己让他下车的地方又十分偏僻,临近过年最近出事儿的太多了,他几乎不敢再往下想,胡乱的套好衣服,开车往回走。
  一路上他开的没有特别快,现在这个时候,路上好在也没有什么人,往往有人影闪过的时候,他就停下来仔细看看是不是路秦,一直开到了路秦下车的地方。
  远远地,他似乎看到一个人影,靠在路边的已经秃了的树下,卷缩着坐在马路牙子上,他的心这才放下来,走过去脱下羽绒服,盖在了路秦身上,坐在他身边,又点了一根烟。
 
 
第43章 回家啦
  刺骨的寒风底下,昀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夹着雪花从前到后吹的透透的,虽然冷的直哆嗦,但是他的心情却平和的很,终于不在是刚刚那副随时爆炸的模样了。
  路秦身上原本就穿着一件短小的羽绒服,在加上昀泽这件又长又大的外套,看上去就像一只考拉靠在树根睡觉一样,特别滑稽。
  刚掐了烟头,路秦就咳嗽了两声,醒了过了,睡眼朦胧的看到昀泽坐在身边,只穿了一件中领深蓝色对襟衬衫,也是帅到无法无天了:“昀泽……”
  他一半都是开玩笑叫他张老师,但是现在昀泽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哀乐,路秦不太敢胡闹,轻轻喊了他一声,昀泽转过脸,盯着路秦看了足足有三分钟,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路秦一看他这模样,就认为他还在生气,赶紧解释:“今天子木说看上这里的一个女孩儿,非要拉着我过来。我开始也不知道是旅厉,不是故意给你惹麻烦的。”
  昀泽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清楚路秦是个有分寸的人,今天这些事不能怪他,可又不好全把他摘出去,省的将来他得寸进尺:“你始终还是有父母朋友的人,凡事以后要小心。”
  听了这话,路秦就知道昀泽其实并没有生气,这颗心才算放下,想想也有趣,他始终很害怕昀泽发火,又很愿意惹他炸毛,今天他把自己丢在这里,又回来找,明显就是心存愧疚,不趁机敲他一下,自己还能叫路秦了?
  “父母朋友又能怎么样呢,有的就是丢下一身债,有的就是干脆丢下我自己开车走了。”他含沙射影的埋怨昀泽的话,昀泽听得很清楚,却没有随了路秦的心意,满怀愧疚的道歉,而是有些颓唐:“人这辈子都是孤孤单单的,谁也陪不了谁一辈子。”
  这话让路秦哑然,懊恼自己不该把话题往这上面调,毕竟瑞秋刚刚的话他也是听到了的,自己惹的祸还要自己收拾,他往昀泽这面蹭了蹭:“没关系,你还有我呢。”
  昀泽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算了吧路老师,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别给我惹麻烦,我就初一十五三炷香给你供起来了。”
  路秦见他笑了,心也就放下了,这才发现他的羽绒服在自己身上,赶紧拿下来给他披上,两个人前后上了车。
  这一次昀泽长了个心眼,一路上逼着路秦背贯口,为的是不让他在车上睡着,他可不想在抱着个老爷们爬五楼了。
  路秦本身就是刚醒,打定主意在车上睡个回笼觉,背昀泽几乎要逼疯了。
  于是深圳两点半的马路上,有一个裹着羽绒服开着车窗,以一种骂街的姿态吼玲珑塔的……疯子。
  两个人回到了宿舍里,子木果然没敢回来,可能是回家躲着去了,昀泽也不好在打扰时寸,就到了路秦那屋,路秦这一路冷风吹得清醒的不得了,就翻出本子来写新段子,昀泽也睡不着,就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刷微博。
  路秦写了两个字,突然想起一个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见昀泽也没睡,就问他:“我这两天看了不少老田和老黄的相声,还有网友传到网上的,我觉得他们的包袱都很新,这种新活儿怎么把握才能看着新颖,也不至于新的太过分,脱离了相声本身呢?”
  昀泽有点儿吃惊,他没想到路秦会问这么高深的问题,一时间也没回答上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了将近半分钟,他才说话:“老田的相声其实也不是新段子,他们有很多都是翻的老作品,我记得去年老黄去北京参加一个论坛,回来的时候说,咱们这是一条相声复兴路,复兴就是要拯救老作品,但是老作品太难演了。”
  “包袱是很难响的,有时候两三个包袱都翻不出来,所以他们大多都是翻整个作品,把这些老作品的骨头留着,肉全都剃掉,拿一些符合现在这个时代的包袱贴上去,这就是他们形成的这种风格。”昀泽说起相声来,眼睛里都在冒星星,他可能这辈子就相声和京剧这两大爱好了。
  路秦听的似懂非懂的,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明白了:“我感觉你和乐琛的台风就超级稳,基本上一两个包袱不开,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着急。我就不行,一个包袱下去不响,马上心里就不踏实了。”
  “还是上台太少了,相声是市井文化,老一辈儿的人是撂地,好就有钱吃饭,不好就饿着,这种压力和我们现在是不一样的,所以老作品都是宝,现在的相声演员都太注重创新了,老田这方面比较有执念,所以咱一般攒底还都是老节目。”昀泽也基本上是现学现卖了,上一次去师父家听关先生的父亲讲过这些,也就一五一十的学给了路秦听,只可惜太宽泛了,对路秦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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