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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穿越重生)——弃疗了

时间:2018-01-10 16:35:12  作者:弃疗了
  等了有一会儿,收拾得齐整干净的君大少爷终于出来了。
  “我听说这边有个好玩的地方,待会儿你跟我走去看看。”
  萧亦不敢不应,外出走走能开阔心情,对君寒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就是君寒要宅着,按照他的职责来说他也要想尽办法拉人出去。
  得了萧亦的应承,君寒愉悦得双眼眯起,这大约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吧,到了这地方,天大地大他最大,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连个阻碍他的人都没有。
  乡下的日子安静又悠闲,最能消磨人的防备心。
  君寒原本还想拉着萧亦一起喝粥吃早茶,只是萧亦早就吃过了,只好作罢。看着萧亦忙里忙外的身影,他心说不急。
  多年未曾亲近,还是先想办法抹除那点陌生感。
  大少爷想一出是一出,说了去玩就一定要去玩,这也没什么,但他要自己一个人就不行了,就算身边还捎了一个萧亦也不行,他的命是很宝贵的,出了点差错都要带上一波人。
  萧亦也很反对君寒的做法,虽然他心中也不认为一座小山能有多危险,但君寒身份贵重,能稳妥些自然要争取,不然到时真出了什么意外谁都不好交待。
  可君寒不是好劝的人,事实上他积威甚重,不管是跟从他多年的暗卫还是萧亦,都只敢提一两句话,再多的就不敢说了。
  说再多这人也只能听进去那么一点。
  最后的结果是暗卫们辛苦一番,上山搜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才回来复命。这一来二去,时间也耽搁住了,考虑到天气,上山的计划又挪到了下午。
  一早上的好心情被这出事败了大半,君大少爷想来想去,把自己关在了屋里,连萧亦都进不去。
  吃罢午饭,太阳晒得正烈,这地方又清静,撑着下巴任脑中天马行空般想像,也是无聊而已,没一会儿,就叫人打起磕睡来。
  君寒无法,对着窗口吹来的风躺在凉席上,也就顺势睡个午觉。
  大约是觉得不够凉爽,或者是趁机讨取亲近的机会,君寒以主人的身份叫了萧亦来帮他扇风。
  蒲扇轻摇,一下又一下,风儿轻轻拂过,伴着低缓的诗书朗诵的声音,很让人入梦。
  院外,雨铃拉着方志咬牙道:“你们家的大少爷可真会使唤人!”
  方志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最后说:“他是大少爷呀。”
  出身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就是追求人,脑中可能也没有献殷勤的认识。那么出色的一个人,怎么看也不该是主动的那一方。
  不论雨铃和方志心中如何存疑,大少爷的事他们想要插手还差点火候。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
  萧亦干巴巴的念完这首《狡童》,心中不太自在,一抬眼,发现君大少爷已入梦乡,甚是安稳,心下一琢磨,把书放下,不读了。
  蒲扇越摇越重,瞌睡虫也一步步长大。
  “吧嗒”,蒲扇摔在脚边,单手支着膝盖撑住脑袋的萧亦神经跳了跳,似有所觉般,原本拿扇的那只手五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睁开眼,也沉沉地进入睡眠中。
  清凉的风越窗而来,撩动床柱两旁钩起的青色纱帐。
  宁静的午后。
  君寒是被热醒的,一张眼,就觉得脑门、颈间一片濡湿……
  扭头,萧亦坐在小凳子上,垂着脑袋在睡,只一只手撑着也不知累不累。
  肯定是要累的,待他醒来,只怕手都要疼痛得使不上劲。
  君寒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摇醒萧亦。
  “几时了?”
  萧亦猛地睁开眼,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还没清醒。
  君寒双脚着地,萧亦才慌慌忙忙地站起身,“这是什么时间了?”
  揉揉模糊的两只眼睛,窗外还是一片亮色,树下的影子也没有偏移很多,拉得细长。
  君寒伸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说:“去打点水来。”
  时间还早,天气也很好。
  暗卫们一个个臂力惊人,以非常快速的速度满足了君大少爷的需求。
  井水沁凉,淋在身上十分舒爽,萧亦没办法跟着暗卫们一起去池塘玩耍,只好自娱自乐,最后提了一桶水,拖着长长的水渍回了屋里,换下一身湿衣服。
  这边大少爷也服侍好了自己,一身清凉,总算舒坦了,却也提不起出去玩的兴致了。如果出去,肯定又是一身汗。
  萧亦帮他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听他下了这决定,嘴上应声,心里却想:明日又明日,越推越不经心。
  睡他这模样,还真令人有种会错意的感觉。
  头发擦得半干,君寒又叫萧亦念诗。
  “之前你念的最后一首是什么?”
  “《狡童》。”萧亦走去拿书,因为当时是张开着倒放在桌面上,因此一拿起就是那一页。
  萧亦看了一眼,把它递给君寒。
  “嗯。”君寒接过,在心中读了一遍,又把它交给萧亦,说,“就从这开始吧。”
  “已经念过了,下一首吧。”萧亦说着就要翻页。
  “彼狡童兮……”
  “好好好,我念,我念。”萧亦叹气认输。
  大少爷念这诗,像什么样子?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第6章 第六章 桃花
 
  来到梁州已有半月,这段时间里,君寒渐渐放下自己在京多年的贵族公子的架子,又重拾了少年时的玩心,整日爬山放风筝,抓蛐蛐儿罗小鸟,好不朝气,好不开心。
  萧亦跟着跑上跑下,再足的精力也玩得每日都精疲力尽,但他却很高兴,基本上没有什么埋怨。这样快乐的日子,是他童年时也不曾有过的。
  天气渐渐转凉,眼看萧亦越来越适应庄子里田园般的悠然生活,眉间的警惕也消散不少,君寒总算想起了这的一大享受——温泉水。
  闲来无事泡泡泉水,也是好的。
  “今天下午就不出去了。”君寒拉着萧亦的手,给他擦伤药。前几天他爬树上拿被卡住的风筝,下来时让树枝刮了一下,连皮带肉,当时就见血了。
  自那后,君寒就没再放过风筝,还坚持每日亲自给萧亦上药。
  大少爷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是不错的,看他皱着眉,欲说不说的表情,萧亦心里就难受,这一难受,只要不一下子太超他的接受度,磨一磨,他就软了,上伤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让人不禁惊叹可怜。这一天退一步,指不定哪天就无路可退了。
  “不出去,那去哪?”闻言,萧亦不由问道。他以为难得放松,大少爷是闲不下来的,就是要休息,那也要是在玩尽兴之后。
  君寒头也未抬,专心给他上药,边开口说道:“哪也不去,庄子里也不是没有可玩的事物。”
  “有什么?”
  “温泉。”君寒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有几分深意,“如今天也渐渐转凉了,泡泡温泉也好驱下凉意。”
  萧亦没想太多,于是只点了点头。
  直到进了特地引水开辟出来的温泉房里,看着君寒挥退所有下人,只要他近身时,萧亦终于感觉不对了。
  “你要去哪里?”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萧亦转身,边角竖立起来的一道屏风上,依稀有一道人影,他一动不动,似乎在盯着他。隔着一层穿不透的屏风,真能看清不成?
  萧亦不敢试,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过来。”
  “……”萧亦道,“少爷我给你去试试水温。”
  说完萧亦就朝冒着蒸腾热气的池子走去。身后的人没有出言阻止,似是默认。
  萧亦蹲在池边,往里面伸手探了探,初时觉得烫手,再缓个一两息,却又会觉得十分舒适,若整个人置身其中,确是一大享受。
  待萧亦把手拿出来时,刚才没了水的部分已红了一片,与没和池水接触的那部分成了两种鲜明的颜色对比。看着红红的几根手指,萧亦不由叹息出声。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呢?
  所有的得到,一定会有付出,而你不一定都会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也许直觉般的执着着什么,又也许毫无所觉,安安稳稳,平平淡淡。
  ——这一生,也就过去了。
  突然,一双莹白如玉的手自身后轻轻搭上他的肩,问他:“在发什么呆?”
  萧亦往后仰着脑袋,看到君寒黑亮黑亮的一双眼,里面似藏着点点星光,“少爷,你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
  “不好看?”话外却是满满的自信。
  萧亦摇摇头,说:“不是。”
  “那如何?”
  “也就那样。”
  “哪样?”
  “……风采不减当年?”
  君寒乐笑了,道:“我还是当年的我吗?”
  这句话似有深意。
  萧亦想了想,没想明白,于是闭了嘴巴不说话。
  “行了,不逗你了。”君寒说。
  来到梁州的第一次泡温泉,萧亦战战兢兢,但大少爷竟出乎意料的什么也不做,只是让他在一旁给他梳发。
  但有句话叫做,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过了好几天舒坦的日子,萧亦也是被麻木了,以为大少爷没招了,就这么温温柔柔地哄人。也是他大意了。
  平日里被占几分便宜他自己也没多少自觉,谁让那人偏是个美男子呢?好色乃人之常情,一样的事情由不同的人做出来,总不会是一样的评价,而且大少爷做事向来心细,对度拿捏得相当准,只叫人烦恼,却生不起厌恶之情。
  “若我哥有意,多的是人家想上门求娶。”
  这话是颜双说的,他心里也是如此认为。君寒的身份身价在这里,他与大部分人都离得太远,便是他屈尊降贵开口调戏一两句,别人也只当他是风流潇洒的公子哥,还会为他的言行而羞红了脸。但谁会将之当真呢?
  又有谁敢呢?
  当初的君大少便是如此了,少年风流,四处留情,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现在倒像成了个哑巴,说一句好话都要思虑许久。当初若不是他眉间的那一抹稚气与清明让人不敢当真,也不知要惹出多少朵烂桃花来。
  “我大约就是那朵长残了的桃花。”萧亦心中琢磨着,不由想起那时平洛流传的一些风言风语,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这才拘住了君大少的心,风流韵事都少做了,再传出来的动脑子想想都知道十之八九是在造谣,剩下的都是逢场作戏。
  让他这当事人之一觉得羞耻之余又可恼可笑。
  唉,都这种时候了,也亏得我还有心情回想这些陈年旧事。
  望着对面走过来的单薄人影,萧亦心中颤了颤:温泉也不能这么天天泡啊少爷!
  只瞧一张脸,看得久了只觉美丽精致,但一张口说话,便是唇红齿白,那颜色也生动起来了,若主人有心,更是十足的勾人。
  “在等我?”
  眼波流转,眉宇轻挑,唇角微翘……都是套路。
  萧亦捏捏自己的手指头,镇定道:“天凉了,少爷多穿点衣服。”
  君寒正经道:“反正都是要脱的。”
  萧亦:“……”
  萧亦转身要走,君寒叫住他道:“你想做初一,还是做十五?”
  本应对这莫名其妙的话一头雾水的萧亦犹如醍醐灌顶,飞快地领悟了其中意思,慢吞吞地说:“少爷,我想做明年的二月三十。”
  哪里来的二月三十?这不是在哄人吗?
  君寒被气笑了,他好些日子没动过气了,堵心之余又生出几分无奈来。
  枉你煞费苦心,到头来还不是一言两语就斩了个干净?
  君寒细思过往,想起那日颜双说过的话,激愤之下竟是有几分意动。
  “我还未见过二月三十的日子呢?”
  君寒笑说,却让人分不清喜怒。
  他仅着薄衫,带子也没系好,稍一走动,就春光外露。
  萧亦看了看,侧过脸去,道:“那想必是个好日子。”
  “有多好?”
  “……”这下萧亦就蒙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即使笔名一改再改,似乎也没啥用处……老毛病依旧。
特地拉出来做助攻的两配角现在彻底成了打酱油的。大纲?那种东西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心痛]
就是个番外,再几千字大概也就完了。
 
 
  第7章 第七章 青涩
 
  在乡下的日子是养身,但平日里除了东家长,就是西家短,“好没趣的日子。”君大少爷这么说。
  过了那股兴奋劲,这养老一般的生活叫人觉得虚度光阴。萧亦想起以前的生活,心中亦有几分同意,但他却不愿开口说出来。
  “怎么,还在生着气呐?”君寒站在后面摸摸他的头发,又放下了,“你也是个胆子大的,只要给你机会你就会顺杆往上爬,真当我好脾气啊。”
  听见这委婉的带着点妥协意味的话,萧亦在心中默默腹诽了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将人从头到尾批了一遍,表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我猜你现在肯定是在骂我。”君寒说。
  萧亦:“……”
  “没事,我是个大度的人。”君寒拢了拢外衣,说道,“趁着天还没完全变冷,这几天出去一趟吧。”
  萧亦下意识回头问他:“去哪?”
  君寒却轻笑着将他整个身子都扳了过来,两个人面面相视,说道:“你总算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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