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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古代架空)——季孟夏

时间:2018-01-10 16:43:19  作者:季孟夏
  若是林晏君认得这地方,晓得回去的路,不如他先回去,就不会受自己的拖累了,他总觉得那些黑衣人是冲着他来的,他离了自己应该能更安全些。
  二来,也只有他回去了,张安他们才有法子来救他不是么。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林晏君凉凉地问了一句,而后抬头去看他的伤口,许是因着一番走动的缘故,伤口又开始泛红。
  “你要是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你就赶紧先回去吧,我,嘶……”话说到一半,身侧的林晏君突然抬手拔出了箭,他甚至能感觉到箭头拉扯着皮肉离体的感觉。
  “你拔之前就不能先跟我说一声吗?”赵炎昱缓过神来,咬牙忍下痛意说道。
  林晏君看着他的后脑勺片刻,翻了个白眼:“眼下你让我回去,就不怕这林子里的野兽咬我了?”
  赵炎昱闻言,怔了怔,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还是呆在这里,等陈权他们来找咱们吧。”
  他觉得林晏君说得话甚有道理,要是一不小心真遇上了什么野兽,指不定他没死在黑衣人的箭下,却要死在野兽口中了。
  林晏君不语,只是将研好的草药敷在了他的伤口上,又解了自己的外袍,卸了自己内袍的一只袖子,撒成了条替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你饿么?我再去找些吃的吧?”
  将赵炎昱的伤口包扎妥当,又看了片刻,发现血止住了,这才转而看向他的脸,发现他的脸色有些白,想来是因失了些血的缘故。
  “不饿,你要是觉得饿,也还是忍忍吧,别进林子了?”赵炎昱望着他,皱着眉头说道,“我突然想到,许是那些黑衣人还在林子里找我们呢?”
  林晏君坐在他不远处的石头上,摆弄着自己还有些湿得袍摆烤着火,心里寻思了半天,在听到他提及那些黑衣人时,抿了抿唇瓣。
  “你就没想过,兴许那些黑衣人就是我指派的呢?”
  他问得沉闷,赵炎昱却撇头看了他一眼,挑眉笑了起来:“你派得黑衣人?然后逼得自己跳崖?那你的银子岂不是付亏了?”
  林晏君闻言,白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哪里是我要跳崖的。”
  “好了,你别跟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了成不?”赵炎昱再不管他在说什么,随手拾了身旁的柴枝丢进了火堆,看着冒出的点点火花,又侧头扫了他一眼。
  “我反正是个窝囊王爷,在京里随便一个人都能设计我,且我来守皇陵又借住在无妄山庄的事,也不是查不是出来,今日在此布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赵炎昱长叹了口气,连他自个儿都觉无奈,原本就是为了避开京城的纷扰,他才不辞千里避到了此处,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算起来,你也是受我连累,对不住啊。”
  他说着,讪讪地撇头看了林晏君一眼,却发现他只是垂头不晓得在想什么,半晌没动静。
  “林晏君?林晏君?晏君?”
  “嗯?”赵炎昱看着他身子一怔,而后才茫然地抬头看来,满脸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
  赵炎昱摇摇头:“没什么,你若累了,先歇一会儿吧。”
  河边湿气重,赵炎昱又扔了些柴进火堆,再侧过头去时,那边的人已蜷缩着身子,在大石上睡下了。
  他看了眼手边已然不多的柴枝,借着火光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的河滩上堆了些枯枝,他起身过去,发现是干的,想来是不久前被河水推到此处的。
  赵炎昱艰难地抱着柴枝回到火堆旁,来回走了几趟,就累出了一身的冷,看到大石上将自个儿缩得越发小的林晏君时,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走了过去,借着火光,看到他双颊处异样的红晕,心中暗道不好,探手一摸,果然是发热了。
  叹了口气,心道他这身子当真如他的模样一般文弱,眼下这地方又无郎中,也无高床暖枕,他又不似他识得什么草药,只能吃力的退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他的身上。
  初秋夜已凉,又加之白日他们出门穿得单薄,便是未经白日里的折腾,夜里也会觉得难熬,更何况他这个受了惊吓之人呢。
  赵炎昱咬牙忍痛撕了自己的一截袍摆,从河边打湿,回来覆在林晏君的额上,免得当真同人说得那样,发热烧坏了脑子,介时张权若让他赔,他可赔不出来。
  这一夜,林晏君这个没受伤的人,比之赵炎昱这个受了箭伤的更折腾人,先是浑身发烫,出了一身的汗,后来汗到是发出来了,又开始打冷颤。
  赵炎昱拼了命的往火堆里添柴,他还是冷得真哆嗦,末了,他看着石头还算大,自个儿也有些被折腾累了,干脆往他身后一躺,抱着他一起烤火。
  身下的石头硬得很,赵炎昱不时的紧紧手臂,将人搂在怀里,迷迷糊糊的累极了,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奉上,我努力码字去了!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做个废物
  赵炎昱是被林间的鸟鸣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被阳光刺得忙又闭上了。
  脑袋昏昏沉沉胀得很,却还是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臂,感觉到怀中的人还在沉沉而睡,他才眯着眼看去。
  不知何时,林晏君翻了个身,此时他睁眼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如扇的睫毛紧闭着,令英气的脸上添了丝阴柔,让他这个平日里自称玉树临风的翩翩英俊王爷都有些吃味了。
  支着有些混沌的脑袋,他小心翼翼地抽开了身,坐在一旁呆滞了半晌,才摇晃着站起了身,绕过已熄了火的柴堆,慢慢往河边挪去。
  一夜过去了,张安他们还是没能找到他们,诚然,这山确实很大,他们又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寻起来确实不大方便。
  看来,眼下也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他曲了一腿跪下,看着清澈的河水,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弯下腰身用双手捧了水,艰难地送到了唇边,大吸了口。
  冰冷的河水滑过喉头一路而下,带着凉意冲击着体内的燥热,那一冷一热对比太过强烈,令他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他想,也许自己也发热了吧,背后的伤口此时阵阵刺痛着,感觉比昨晚疼得更厉害了,他背过身想借着河边照一照,却看不真切,只能作罢,又连喝了两口水。
  回头看看林晏君还睡着,此时面色反有些苍白,也不晓得烧退了没有。
  此时,腹中一阵作响,他咽了咽口水,当真觉得饿了,看来稍后还是得寻些吃得才是,特别是林晏君高烧之后,更需吃些东西。
  他到是看到河里有鱼,然他毕竟不是在乡野长大,只怕这鱼是捉不到了,还不如待会儿进林子转转,许是能摘到些野果裹腹。
  起身,他腿脚发软的往回走,到了大石旁蹲下身,准备探手去摸林晏君的额头,就在此时,林晏君霍然睁眼,迷迷糊糊地就是一个翻身。
  “小心。”赵炎昱全然忘了自己肩上还有伤,眼见着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便要自石上滑落,不禁伸手去接,却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一个伤病之人。
  两人同是一阵天旋地转,待晕旋感过去,赵炎昱只是模糊看到林晏君的一对眸子,唇瓣上微凉的触感,令他不由伸舌舔了舔。
  林晏君被舔得一个激灵,忙不迭从赵炎昱身上爬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他的唇瓣。
  他当真是睡迷糊了,还道自个儿是睡在床榻上呢,习惯性的一个翻身,不小心竟将赵炎昱压在了身下,还好死不死的吻上了他,当真是丢死人了。
  赵炎昱见他一脸的不自在,也不吭声,犹自还在回味方才的触感,原本跟男人亲吻是这种感觉啊,再加之他身上的气息,令他当真想再将人抓来试一次。
  “你还不起来?”
  他正兀自出神间,忽听得林晏君冷冷说道,于是抬头看向他,委屈状道:
  “你昨儿夜里到是睡得舒坦,不晓得自个儿发烧了,我照顾了你一宿,眼下正腿软着呢,你方才还压我,我还是那句话,这辈子我还没被人压过,也就你,三番四次的……”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林晏君见他越说越不像样子,忙打断了他的话,上前伸手弯腰去扶他,透过单薄的里衣,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现下可是你发热了。”
  赵炎昱无奈的点点头:“我晓得,不过我还撑得住。”
  为表示他还撑得住,赵炎昱一起身,便拂开了他搀扶着自己的手,慢条斯理的整着袍子,一旁的林晏君已拾起掉在地上的他的外袍抖了抖,帮着他穿上。
  “你这身子若还扛得住,咱们就顺着这河往下游走。”林晏君大致扫了眼四周的环境,回头冲着还有些呆滞地赵炎昱说着。
  此时他到觉得通体舒畅,就不晓得赵炎昱这身子还可扛得住,毕竟他身上还有伤,且又发着高热,定是浑身不适吧。
  “扛得住,扛得住,赶紧走吧。”赵炎昱即便是周身不适,也不肯服软,催促着林晏君赶紧赶路。
  两人沿着河道一路往下游而去,赵炎昱因发着烧,整个人糊里糊涂的,只是下意识地跟在林晏君的身后走,不停的同自己说着要挺住。
  林晏君大概晓得沿着河道通往何处,只是河边的路也不甚好走,不时有荆棘拦道,走着走着,他停下了。
  “怎么了?”跟在后头的赵炎昱眯着眼,忍着头部的阵阵胀痛问道。
  林晏君不语,只是往旁侧避了避,现出了前方的景象。
  难怪他方才觉得周遭吵得他头痛,原来那轰鸣声是因着眼前的这处断崖,河水自断崖而下形成了瀑布,而他们此时便站在瀑布上头的河滩边。
  “看来,咱们只能进林子了。”林晏君说着,转而看了看一旁高低落差有些大的山林,他们想进林子,还得爬上去呢,早知如此,方才地势平坦之处就该进林子了。
  赵炎昱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换作平日,两人爬这小小的山包也不至于弄得太狼狈,然眼下久未进食,本就四肢发软,又加之两人一个将将退烧,一个带着伤还烧着,以至于爬两步便要下滑一步。
  约莫费了一柱香的功夫,两人才终于爬了上来,气喘吁吁地翻身躺在林子里,木然地望着头顶的密林。
  隐隐绰绰间,赵炎昱似看到了绿叶之中的点点殷红,显得十分扎眼,不由揉了揉眼睛再瞧,却还是看不真切。
  “晏君,你看那上头是什么东西?”他抬着左手轻拍了拍躺在身旁急喘着气的林晏君,指着上头说道。
  林晏君顺着他的指引一瞧,心中一喜,顾不得累就翻坐起身:“那是硕栗果,看着颜色已然成熟,定然是汁多味甜。”
  被他一说,赵炎昱越发觉得腹中□□,自打他们昨日出门至今,他就喝了几口河水,饿得两条腿直打颤呢,眼下听着他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见林晏君站起身,他便慢坐了起来,望着他径直走到了那棵果树之下,晓得他是想去摘野果,然那果子长得极高,树杆又粗壮笔直,连小丫枝都没有,连个可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林晏君在树下打了几个转,抬了手比划了几番,最后还是丧气地垂了下来。
  赵炎昱起身,亦走到树旁查看了一番,抬了抬右手,痛楚即刻传来,痛得他不敢再抬。
  “你还是别乱动了,小心伤口又出血。”林晏君看着他的动作,也晓得他的心思,“还是我来想法子吧。”
  赵炎昱哂笑着,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一日,连摘颗果子都如此为难,果然这人一受伤,饶是早前再强悍之人,也成了废物。
  罢了罢了,他今日就在林晏君跟前做个废物吧,反正他们都当他是废物,今日他就坐实这个名头算了。
  末了,还是林晏君花了一番功夫,用石头砸下来两个,虽有些被砸烂了,但此时两人顾不得其他,只拿袖子擦了擦便三两口吃了。
  “咱们进了林子,怕是很难寻到山庄的方向了吧?”赵炎昱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跟在他身后走着。
  林晏君闻言,抬头看了看不见天日的头顶,心头沉甸甸的。
  这话何需他说呢,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山实在太大了,一旦走错了方向,他们只会离山庄越来越远。
  “你放心吧,想来陈权他们应该快找到我们了。”林晏君说着,转头看了他一眼,“咱们庄里养了几条猎狗,陈权定会带上它们来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码着码着,最近开始卡文了,我也表示很无奈!
 
 
第30章 第三十章、劫后余生
  林晏君料想的不错,陈权他们在发现两位主子失踪,又寻了一个多时辰不见踪影后,陈权便当机立断命人回去带来了猎狗。
  这狗原本是为了打猎养的,没想到这回却担起了寻人的重担责。
  只着有五条猎狗,山庄的人与王府的府兵兵分五路,散开往各个方向搜寻,最终还是张安运气好,当真被他撞上两个很是落魄的主子。
  “王爷,林庄主。”
  跟着越叫越兴奋的狗,张安远远地看到了两个在林中晃动的身影,这回也算是托了王爷爱臭美的毛病,出来打猎穿了件花哨的杏黄色外袍,他一眼就瞧见了。
  “张安,你要是再不来,你家主子就要饿死了。”赵炎昱看到张安那一刻,当真是感激涕零,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很不要脸的将大半的力道都放了过去。
  张安何曾看到自家主子这般落魄过,此时更是在心中将自己埋怨了一百遍,他一时不察竟让王爷遇上了险境,饶是让他死上一百遍,也难消他的失职之罪。
  “王爷,张安有罪,张安……”
  “好了,张安,其他事先带本王回去再议。”他半眯着眼打量了张安的话,转而看了看一旁的林晏君,见他也正由两个护院搀扶着,便不再出声。
  走了两步,他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寒眸,正拿着能冻死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劳动华先生了,本王还当真是荣幸啊。”
  那个一脸不屑望着他的,正是有过数面之缘的华承毅,只是此回他再临无妄山庄未曾见着他,还道是他又出远门去了。
  “王爷若是能让咱们省些心事才是真得好。”华承毅冷笑了一声,“自然,王爷若是想折腾,咱们自然是拦不住,但可否请王爷改改这拖着人折腾的毛病,莫要拖累了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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