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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穿越重生)——三日成晶

时间:2018-01-12 10:06:22  作者:三日成晶
  白苏这几天除了第一天情绪崩溃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蔫巴巴的窝在小哑巴的身边闭眼,没睡着,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
  小哑巴无论干什么,身边都有一个白苏缠着,无奈的同时,又心里甜丝丝的纵容。
  白苏本以为重生一回,他把生死都看的淡薄,又得到了两辈子最喜欢的人,应该不会再对什么事,什么人抱有歇斯底里的情绪,可是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关于小哑巴的一切,任何一点点的微风,他就永远草木皆兵。
  白苏从没想过,他能那么恨一个人,恨吴兰恨的想杀人泄愤。
  要不是吴兰上辈子拿了他的钱却抛弃他,小哑巴不会为了他跑到那种地方去。
  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没直接死在那场爆炸,这样小哑巴也就不会每天冒着被杀人分尸的风险,赚钱供他苟延残喘。
  而最恨的却是那一家人,生生把个正常人,养成了一个哑巴。
  买卖器官案告破之后,白苏利用这几天,把王三那天发给他关于小哑巴身世的资料消化了进去。
  知道真相的当天,他疯狂的想带两个人去亲手砸了那个他盖的房子,当面控诉老家伙,斥责他没有资格做教师,用道德狠狠的打这一家人的脸。
  假装清高,谈什么满口仁义道德,内里还不是流脓淌水,烂成一窝。
  根据王三两个月走访不少已经搬走的老亲戚,才得知小哑巴根本不是那老家伙的儿子,而是老家伙父母当年的老来得子。
  所以小哑巴根本不是吴兰的弟弟,而是吴兰的小叔。
  虽然年纪确实有些大五十多岁才意外有了小哑巴,但那一家子被封建思想深深荼毒浸染的余孽,硬是把个好好的,本该被护在手心里的孩子,当成了耻辱。
  等到没几年,小哑巴这个家里,唯一会搭理他的母亲去世之后,这一家子就把人藏着掖着关在屋子里,掐断了一个孩子本来拥有的一切快乐童年。
  没人和他说话,没人听他说话,没人希望他说话。
  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轻易感受到恶意的物种,白苏不知道,小哑巴在仅仅几岁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刺激之下,选择彻底沉默,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等到小哑巴长大,老家伙娶妻生子,老父亲去世,小哑巴被亲生哥哥囚禁在家里养着,要不是白苏娶了吴兰,要不是白苏前世非要带吴音去看病。
  小哑巴可能会在那个牢笼一样的家里默默被关到死。
  这些事情,每当白苏想起来一次,就如同亲眼看见一个小小的孩子,垂着头,永久沉默的被关在一个灰暗的屋子里。
  每一次白苏都心如刀绞。
  白苏最初想发飙,想砸东西,想打人,想把事情捅到社会上,让那一家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谴责,但是那样的念头平静下来之后,他却庆幸自己没一时冲动,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这件事是一把双刃刀,砍伤别人的时候,也会伤到他最在乎的人。
  他在心中设想了无数种方法,避开了种种的极端手段,找一个既不伤害到小哑巴,又能和那一家子脱离交集的办法。
  因为他无法听见任何一个人说小哑巴一个字的不好。
  小哑巴说,喜欢上白苏的样子,正是白苏为他和家里吵架的样子。
  白苏到今时今日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不是一见钟情,不是他某一个微笑,不是他带他去吃好吃的,甚至不是他带他看病这件事的本身。
  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从没被期待,被欢迎,被在乎过的人,最能让他动容的,当然是你在乎他的样子。
  当时小哑巴的认知里,没有白苏是个男人这样的概念,如果当时让他动容的是个女人,是个别的什么人,小哑巴都会在那种雏鸟情节的状态下动容。
  无关乎容貌和性别。
  白苏记得中二病的年纪里,还没退学的时候,曾经抢了一个男同学写的信。
  那信中有一句话最让白苏记忆深刻,尽管他当时并不懂,读了好几遍,还以为是病句。
  他记得那句话这样说:我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他也是爱上了小哑巴喜欢他的那个样子,白苏想。
  傻傻的,执着的、日复一日的、至死不渝的、生死相随的。
  为了保护这样一个人,他愿意选择最缓和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愿意压抑着自己的窝火,独自消化。
  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而他想了好几天,他最好的一切,在小哑巴的眼中,都不值一提。
  那换个方向来思考呢,小哑巴在乎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在他的心里什么最珍贵?
  白苏把头窝在小哑巴的腿上,蹭了蹭,小哑巴一手举着本书,一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白苏无声的勾起嘴唇。
  臭不要脸的想,想要的——肯定是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两章,高.潮的余韵,这个故事差不多就结束了。
这回下一个故事是人鱼,主角是穿越。小天使不要跑,别逼我腿打折_(:зゝ∠)_
 
  第55章 脸不要了
 
  那一家子人白苏并没有亲自去见, 他找了一个哥们的律师朋友,结合着王三调查的证据,又打发了兄弟里头长相特别凶狠的两个,和律师一起找上那一家子的门。
  什么虐待虐打都可着劲的往人身上安, 说这罪进去蹲最起码要个十年八年,顺便给普及了一下监狱那地方一把老骨头进去后, 会有多么销魂蚀骨的待遇。
  反正是怎么血乎怎么说, 怎么严重怎么安,把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老家伙吓的快要尿裤子, 才抛出最后目的。
  想要把这件事瞒住,就到死别支棱毛,老老实实的签了脱离关系的证明, 从此不去骚扰人,这事就算过去, 否则就算死了,也能想法给你抖落的满世界皆知,从此戳不着你的,就戳你子孙后代的脊梁骨。
  那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清高的面皮被剥掉, 露出里头腐烂发臭的芯子,道德的谴责和丢面子,比真真假假的法律约束, 更容易让人低头。
  据说哥们走了之后,那老家伙不光揍了吴兰一嘴巴,还把白苏给他买的那个电动车砸了。
  但是当时真是被几个人凶神恶煞, 和哥们律师的专业分析给唬的脸色惨白,哥们回来跟白苏绘声绘色的描述,别说是签脱离关系的协议,就是让他签房产转让,那老家伙也不敢不签。
  白苏听了反应特别平淡,小哑巴这几天从书架的犄角旮旯翻出白苏家传的那两本菜谱,天天蹲存厨房里研究,实验。
  成品半成品最后都进白苏肚子,白苏觉得他现在在小哑巴的眼睛里,就是一块“试验田。”
  兄弟走了之后,白苏幽幽的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间回头看向厨房不知道又鼓捣什么汤的小哑巴,从文件袋的中间,捻出一打订在一起的纸,揭开纸上用订书钉订上的小页,揉烂了扔地上,端端正正的大黑字,才在温暖的正午阳光里,露出刺眼的真容。
  《遗体捐赠协议》。
  白苏夹着烟的手指,缓慢的摸过那一家子依次签下的名字,微不可查的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宛如暗夜里带给人厄运的夜猫。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死无全尸,算不算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报复呢。
  不。应该算是客观的帮那一家子积德。
  半晌,白苏收起笑,把烟碾灭在茶几上的烟缸里,胡乱的将纸张塞进文件袋,放到了书架最上面的角落,收了起来。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白苏又恢复了眼中的神采,搂着小哑巴的腰,头搁在人的肩膀上,做一块敬业的“试验田”,喝了口小哑巴送到嘴边汤勺里的不明汤,刚想堆起笑,像每天一样,违心的夸一句,就愣住了。
  白苏拿起小哑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正面对着人这才慢慢开口问。
  “你煮的什么汤?”白苏问。
  小哑巴摇摇头,眼神询问。好喝吗?
  白苏这次一点没敷衍,猛点头。并且就着汤勺,把这一勺子都喝了。
  确实是好喝,味道很熟悉,小的时候,他妈妈逢年过节,会煮这个汤,但是由于穷乡僻壤的材料限制,味道虽然像,却远远比不上小哑巴煮的这个。
  他开餐馆起家,发达起来这么多年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小哑巴煮的这个汤,确实是在他喝过的所有汤里,能排上头三位了。
  “照着菜谱做的?”白苏拿起摊开在按台上发黄的薄薄菜谱,翻了翻,“这汤叫什么名字?”
  小哑巴指着缺角的一边给白苏看。
  名字没了,被耗子磕了。
  白苏又自己盛了一小碗,呼噜噜的喝着,“我一会出去一趟”,白苏摸了摸小哑巴一直放在他喉咙上的手,不放心的问:“一会就回来,你自己行么?”
  小哑巴笑着点了点头。
  白苏热乎乎的喝了一晚汤,又黏糊糊的亲了一个嘴,这才拿了钥匙下楼。
  他前两天又重新带着小哑巴舔着老脸去医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于发声的流程重新问了一遍。
  是个艰难而艰巨的过程,也需要两个人持之以恒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说话,都要很慢,都要小哑巴摸着他的喉结感受每句话每个音的震动。
  但是白苏觉得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赐了,将来某一天,小哑巴会不再比划,而是和他用声音交流,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都会高兴的跳起来。
  白苏启动了车,这次他还是打算去一次医院。
  几天的功夫,他趁着小哑巴的醉心熬汤的空档,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怎么做一个完美的贴心的耐操又有情趣的受。
  白苏实际上每天见小哑巴围个小围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厨房里办了,他是个纯爷们,老二长了也不是摆设,小哑巴现在的状态,无论白苏提什么要求,让摆什么姿势,肯定都是任他来的。
  但是白苏不想那么干,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过女人,最后落到小哑巴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个废人,勉强能算个喘气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没发生,他还来得及补救,来得及回报。
  现在白哥有钱,没娶妻,高富帅,钻石白老大。
  但是这些在小哑巴的眼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着一朵未经开采的小雏菊,趴好了让他心爱的小爷们爽一爽了。
  白苏本来想等着小哑巴再长大点,壮实点,但是据说第一回特别疼,能疼的爷们呜呜淌眼泪的程度。
  那还是别等了,提早干吧,小哑巴现在尺寸,在爷们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点子营养都用来长小鸡子了。
  白苏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点了根烟,夹手指上。
  一会怎么跟小眼镜说?
  他是肯定不能在医院弄,那也太难为情了,还是买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着干净软乎,可以给他小爷们来个头一炮无.套内.射。
  白苏抽了两口,捏灭了烟,下车往医院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了几步,原地站了会儿,搓了搓脑门,再走的时候,就长腿“唰唰唰”
  为了咱的小爷们,脸不要了。
  白苏来的时候没看时间,这阵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镜的门口挂着休息中,白苏扫了一眼,直接推开门。
  进了屋没看见人,白苏还纳闷小眼镜午休还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开多少朵菊花都数不清,躺上头做梦还不淹没在花海啊。
  “嗯~”
  白苏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把帘子掀起来了。
  一个白大褂裤子褪到膝盖,按着个一脑袋红毛的小青年,趴窗台上怼的正欢。
  那小年轻侧脸正对着白苏这面,脸上水迹一片特别的晃眼,吭吭唧唧出来都不是好动静了,他那兄弟小眼镜,绷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有仇一样照着小青年的方向大开大合。
  这几天竟恶补g.v看一帮子外国老爷们各种纠缠成片,白苏就觉得里头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妈假的,这绝对是演技,那毛驴子一样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劲就他妈怪了。
  今天见识了现场版,白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操,他眼镜兄弟原来是盘蚊香!而是他妈的,果然g.v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白苏愣神的功夫,小眼镜一抬头,从窗户反光了看见门口站着人,马上抻开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盖上了,回头张口就要骂人,一见是白苏,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说了声:“哥?啊……你出去等我会。”
  说完就扭头猛摆胯,显然是冲刺。
  镇定的不正常啊。
  一般人被撞着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慌乱的拔吊嚎叫么?
  白苏无语的掀开帘子回到了外间,坐在医生专用的靠背椅子上,觉得这俩人真是臭不要脸,白日宣.淫见了人还不知道害臊,他临出来,那小年轻还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瞅了他一眼。
  是哭的够惨的。
  白苏抽出了根烟,在小年轻隐隐约约的吭吭唧唧里,把烟点着。
  妈的,怎么办,有点害怕。
  俩人完事的时候,白苏都抽没两根烟了,舌尖有点苦,点着第三根的,他眼镜兄弟出来了。
  白大褂还是一丝不苟,裤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没人能想象这人模人样的禁欲系医生,前两分钟还趴在个爷们身上幸苦的耕耘。
  “我说你他妈怎么选了这么个职业!”白苏现在才反过劲来。“合着是爱好驱使。”
  小眼镜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没吭声。
  “那小青年?”
  “里间休息呢,以后介绍给哥认识。”小眼镜是说:“哥来是有什么事?”
  白苏还沉浸在自己兄弟是个基佬,并且这么多年瞒的一丝不漏里头不可自拔。
  听了小眼镜的话,没过脑子的就顺嘴秃噜了出目的:“弄套灌肠工具和……”
  白苏回过神自己说什么之后,猛的呛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脸脖子通红。
  气氛很尴尬。
  只是他自己觉得很尴尬。
  小眼镜淡定的看着他,提了提嘴角,弯腰抽了支笔,捻一张白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苏伸头一看,脸脖子更红了,小眼镜写的是注意事项。
  灌肠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
  最后白苏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门,被小眼镜拽住,又塞了管药膏。
  “这个事后用,第一次别太久,别太急……”小眼镜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睛,“你那个对象年纪还小,别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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