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苏尴尬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应下就赶紧把药膏揣兜里,拎着袋子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车写了也不会写的太多,不会露骨,
幼儿园车……作者躲在金刚防护罩后面抖擞着腿说。
第56章 不是人遭的罪
白苏拎着个黑色的袋子, 一路上步履匆匆,仿佛不管是谁看他一眼,都不怀好意,全世界的人都有透视眼, 透过袋子看到了里头的东西,听不清的对话, 都是议论纷纷, 让他就差飞奔了。
等终于坐上车了,白苏才可算松了一口长气, 虽然他心甘情愿的让他小爷们占便宜,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别人知道这事。
白苏驱车往家走,把注意事项摊开了放在副驾驶, 红灯的时候就瞄几眼,研究的可谓是非常认真。
在白苏有限的学习生涯中, 他从没对一件事这样绞尽脑汁过。
车子停在车库,白苏把注意事项拿过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扯碎了揉一团, 提着袋子下车,把纸团顺手扔垃圾桶里。
眉头紧促,显然是还在琢磨那张纸上的内容, 脑子闪过那个被小眼镜压着窗台上的小青年,莫名腿有点发软。
得亏前几天没欠逼嗖嗖的把卧室床顶天花板安上大镜子,白苏实在不敢脑补,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糙老爷们,被.操.哭是个啥德行。
由于思想已经飞到了外太空,没注意身后尾随上来的人,白苏直到关了电梯,被抓住手臂,才发现这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进了电梯。
吴兰抓着白苏的手臂,被白苏一把就甩开,后腿两步撞电梯上,也不装楚楚可怜了,尖啸着对白苏质问:“你答应给我的……”说到这似乎又被身体里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哽住,觉得难堪却又不甘心,咬着唇怒视着白苏。
当一切虚假的表象,被无情的剥落,人性赤条条的暴露在人前,毫无掩饰的丑陋扭曲,让白苏觉得无比的恶心。
“想要钱?”白苏嗤笑,“我答应你?答应你什么?”
“你不要脸!”吴兰瞪着眼尖声咆哮。
“我要什么脸?”白苏提着一边嘴角,笑成一个真正的流氓;“老子是混的你知道吧?”
“说话算数……”白苏斜靠着电梯,抖擞着一条腿,一脸无赖,“算个屁的数!”
“我告诉你。”白苏呲牙成恶犬,指着吴兰,“你一分钱都别想在我这拿到!”
电梯楼层到了,白苏提着袋子,走出两步又退回来,脚别着电梯门压着声音威胁,“再敢找到这来……”白苏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平静,甚至还带了温和的笑意,“你以后就别想站着走路了。”
“我说到做到。”
吴兰贴着电梯咬着唇脸色扭曲泪流满面,瞪着白苏转身的背影满眼怨毒。
白苏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之前还特意回头瞄了眼,人没再跟过来,这才按下指纹锁进屋。
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冲散白苏一身暴躁的戾气,小哑巴仍旧在厨房奋战,白苏先把袋子提到浴室,又转去厨房,抱着人后背埋怨:“听见我回来了,头都不回一个……”
小哑巴抿着唇,侧头蹭了蹭白苏的脸,拿个汤勺不停的搅合着汤锅。
白苏啃了几下小哑巴的脖子,小哑巴乖乖侧头方便他下嘴。
白苏又贴着小哑巴的小腹,朝下伸手进去,抓着人的宝贝,捏了捏,小哑巴默默把两腿分开站着,方便白苏手活动。
真是……乖的让人心疼又心动。
白苏暗叹了口气,小哑巴在他的面前,总是予取予求,除了每晚捂上被子磨蹭的时候敢借着黑和熟悉的闷,伸手摸摸他,在他身上撒撒欢,白天有几次想亲白苏,白苏架势都摆好了,却只见人红的耳尖发紫,也不扑上来。
羞涩个鬼?
两辈子“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怕他个什么劲。
“我去洗个澡……”白苏慢慢摸着人,“你慢慢煮。”
小哑巴耳尖果不其然又红了,白苏进浴室,小哑巴看了眼窗外,才刚过中午,这个点洗澡……
白苏进了浴室,想了想又回头把门锁上了。
他不想弄一半被小哑巴撞见。
白苏先脱了衣服,放了一浴缸的水,把小眼镜给他的药液扔进去热着,自己淋浴冲了下。
肠液白苏拿了三大袋子,摸了摸热的差不多,躺进浴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别说是那地方被那么大的家伙事反复的摧残,就是一根灌肠的管子,白苏都难受的不行。
第一次推完肠液,他勉强挺了五分钟,第二次十分不到,第三次十五分钟。
白苏总共灌了四次,彻底清汤了,用时将近一小时。
感觉比卖的猪大肠还干净,才一股脑把灌肠的东西都扔垃圾桶。
妈的。不是人遭的罪。
但是俩人要地久天长,这方面和谐尤其重要,白苏贴着浴室墙,一腿踩在浴室柜上,一手捏着润滑剂,另一手自己继续开垦“试验田”
灌完之后,实际已经软了,白苏打算自己一气呵成,把准备工作都办了,小哑巴是个雏,要他弄他也不会,一着急小处男直接提枪就上。
白苏他妈的不想哭。
等到白苏自己把自己费劲巴拉的弄完事,可能是润滑放多了,他擦干身子,穿好浴袍,挂着空档往出走的时候,每走一步都在潺潺的漏油。
白苏搓了搓脸,这么玩真的不会玩坏了吗。
小哑巴还在厨房煮汤,目测是新的一锅,白苏一个澡洗了一个半小时,小哑巴回头看了白苏一眼,脸脖子马上就红成一片。
白苏解了浴袍的带子,敞着怀,晃里晃荡的就过来了。
小哑巴捏着勺子,在锅里搅合的“当当”直响,白苏赤条条的贴上人,伸手把火拧灭了,带着小哑巴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划过。
“哥今天教你个新的玩法……”白苏说着亲上小哑巴的唇,搂着小哑巴边亲边往客厅走,头一回,还是沙发吧,蹦蹦床实在有点害怕。
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小哑巴被白苏搂在身上,坐在白苏的腰上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白苏。
白苏陷在沙发里,浴袍大敞四开,大长腿蹬在沙发背,风景一览无余。
“就是要白日宣.淫。”白苏笑的痞痞的,改变小哑巴白天不敢碰他的毛病,想来想去,还是从白日宣.淫开始。
不是卧室,没有被子可蒙,小哑巴脱了上衣之后,眼睛四处乱飘,都没处放了。
白苏闻着人身上长期窝厨房沾上的烟火味,窝心也温馨,身体和神经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不就是被.操么,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小爷们操,白小爷……怕过啥。
白苏引着小哑巴的手,往他漏油的地方送的时候。小哑巴先是瞪大了眼睛,震惊无比的看着白苏,白苏抿着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胳膊抬起来挡眼睛上,放松了身体等着,注意事项上说,一定要放松,放松就没事,放松。
放松了半晌,小哑巴还没动作,白苏被火辣的视线烧的要着了。
不耐烦的晃了晃膝盖撞了撞小哑巴的腰,催促人,“别他妈瞪了,赶紧的!”
终于摸他脸上的手,带着不正常的火热,白苏被“烫”的吓了一跳,小哑巴整个贴上来,身上都是带着抖,激动的不成样子。
白苏心疼的划拉着人的后背安慰:“别紧张……”
白苏也词穷,他也是小雏菊头次开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脑中闪过看片子的时候,底下承受方说的话,老脸一红。
小哑巴抖的有点狠,白苏把挡着眼的手拿下来,见人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跟他对上视线,俩眼一眨,一对金豆子就掉白苏胸口上了。
眼泪的温度并不高,却“烫”的白苏心都烧起来了。
把人搂怀里好一顿安慰,这特么得亏是他挨操,要是他上,小哑巴别说掉眼泪,皱个眉他都得软。
抖了一会,白苏给人抹了半天的眼泪,人总算是不抖了,但是眼泪还是一对一双的掉,抹不干净,白苏都无奈了。
小哑巴亲着白苏的眉眼,掉了白苏一脸咸咸的金豆子,脖子上,胸口上,每到一处就水泽一小摊。
哭的极其惹人心酸。
要不是贴着白苏的小家伙一直是亢奋状态,白苏都怀疑他在逼良为娼。
推进来的猝不及防,同时还有一口狠狠咬在白苏肩膀上的小泪人。
肩膀上的疼瞬间就盖过了一切,小哑巴要把他直接生吃了一样狠。
随着垂沙发下,白苏浴袍带子开始晃动,白苏仔细感受了下,可能是他声势浩大的前期准备十分到位,疼是不疼,就是难受。
这特么确实是跟舒服沾不上一点边。
白苏揪着沙发的毛绒,焦躁。
一手揪了一堆的绒毛,一手挡着眼,白苏一条长腿挎着沙发背,一条蹬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蹬的茶几把地毯堆起褶皱,恢复,堆起褶皱又恢复。
他两世爱上一个人,跨过生死和灰暗,直到如今手握太阳,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尊严和疼爱都打包好奉送给他的太阳,大敞着心门和身体,坦荡的迎接他心爱人的进入。
没有人比他爱的更爷们。
第一回合其实没多久,白苏除了揪了一地毯的沙发绒毛,硬是忍住了吭都没吭一声。
小哑巴舔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浴袍带子还轻轻的晃。
白苏按着额头暴躁的青筋,纵容小哑巴没完没了。
不得劲。
就是他妈的难受。
谁说这事舒服白爷劈了他。
不过能忍。
可以接受偶尔满足小哑巴一次的频率。
不过怎么没完没了还……“唉?你……”
白苏震惊的忘了难受了都。
连发啊我草。
小处男都这么猛么。
算了,头一回爷忍了。白苏手搭着额头,没一会腿根哆嗦了,浴袍的带子晃的要飞起来,白苏一脚蹬翻了茶几,小哑巴捞住人的腿。
冲着沙发背的方向一扭。
白苏顺着劲来个原地翻腾半周,加屈体。
脸扣在毛绒里,耳朵被咬的生疼,白苏蹬了蹬被按着的腿,有点委屈。
“轻点。”白苏委屈扒拉的闷着声,“有点疼……嗯?……哎!”
怎么回事?!
白苏一脸懵逼的随着浴袍带子乱晃,踩电门一样的哆嗦着后腰,回手推了下人,有点着急,“不对……哎……嗯”劲。
“你他妈等会!”白苏猛捶了一下沙发。
“啪!”
白苏老脸红的要滴血。屁股上挨了不轻的一巴掌,让他羞耻的闭了嘴,把脸埋沙发绒毛里。
小狼崽子,你特么给哥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一章,应该可能,这个故事就完事了_(:зゝ∠)_
这章看着别扭很正常,我码的时候就是要它别扭,白爷是个纯爷们,上辈子还是直的,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顺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们小哑巴可以连发,“试验田”需要持续开采╰(*°▽°*)╯
第57章 上天厚待
最后白苏还是哭了。
但却不是像他想的那样疼哭的, 而是爽的,严格来说不能算哭,因为哭能控制,他这个生理性的控制不住。
虽然到后来的时候, 时间太久疼确实也疼了,但是在一种完全区别于正常快感排山倒海般猛烈的袭击下, 那点疼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这场雏菊开放的盛世, 一直持续到窗外霓虹亮起,细碎的亮光, 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洒在白苏水捞一样汗湿的后背。
黑暗中持久不歇的喘息厮磨,以及毛绒沙发悲惨的掉毛旅程, 终于在白色的睡袍被彻底晃到地上结束。
小哑巴赖在白苏的后背上不起来,三连发, 白苏也出来了两次,他生怕小哑巴再他妈破记录,试图把人从后背掀下去,然而威武雄壮白小爷, 一个板砖拍四个老爷们的白小爷,挺了下后腰,觉得自己不是挨.操了一顿, 是被他妈腰斩了。
整个后腰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并且随着小哑巴老老实实的爬下去,白苏觉得他可能漏了。
黑暗中小哑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 寻着微弱的亮拉上了窗帘,然后打开了屋子里的总开关。
五秒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灯光下穿着白色浴袍的少年,眉目温顺,刘海湿答答的贴在额头,呼吸略微急促,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双眼漆黑晶亮,透着兽类进食后饕足的慵懒。
在看向客厅沙发的时候,慢慢的将嘴唇勾起,眉微微的上挑,脸颊的梨涡若隐若现,那副温顺的眉目被打破,露出一股呼之欲出的张狂。
小哑巴笑了,但是白苏却没看到。
白苏此刻脸埋在沙发里,两只腿敞着,一只手垫在额头下,一只手无力的垂在沙发外,仔细看,就会发现指尖还微微的带着抖,腰部以下最开始的红情绿意,此刻如同经历了狂风暴雨,已经变的泥泞不堪。
小哑巴蹲下身推了推白苏,白苏侧头看了看他,红红的鼻头和眼圈,莫名有点可怜兮兮。
小哑巴去浴室,拧了毛巾,开始给白苏擦满身的狼藉。
白苏被扯着大腿,闷闷的哼唧了一声,侧过身,推了推小哑巴的手:“别擦了,一会去洗洗。”
白苏扯着小哑巴的手指,小哑巴顺着白苏的劲,蹲在沙发边上。
“开心么?”白苏问。
白苏掀起小哑巴汗湿的刘海,在人潮乎乎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小哑巴搂住白苏的头,两个人四唇相贴,接了个绵长的深吻,小哑巴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
白苏的手捏着小哑巴的脸蛋,“你还真是……”白苏顿了下,勾了勾唇,“厉害啊。”
可不是么,持久的不持久的男人都不稀奇,能连发的才真是稀有动物。
小哑巴抿了抿唇,侧过头,把脸埋在白苏的手心,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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