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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近代现代)——罗再說/罗再说

时间:2018-01-14 21:14:10  作者:罗再說/罗再说
  下一秒,他就被捞进怀里了。
  贺情皱着眉,推不开,心里隐约带着点儿好奇,毕竟他从来就没见着过应与将喝醉,今天这情况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贺情又感觉,听医生说过,他自己也研究过骨折后恢复期的注意事项,说什么什么骨痂生长,还什么什么属于出血水肿期,千万不能喝酒。
  一想到这,他差点儿一巴掌给应与将招呼过去,不是说了不能喝酒吗,明知故犯啊?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应与将搂着往车库带。
  贺情抓着他衣领问:“腿疼吗?”
  领带都揉皱了。
  应与将摇摇头:“不疼。”
  贺情又摸摸他腿:“有没有觉得大腿肿胀?”
  应与将难得红了耳朵,哑着嗓子说:“你别摸我了。”
  贺情快呛死了:“……”
  电梯里边儿,贺情靠在他怀里,根本挣扎不掉,电梯里就四个面儿还出不不去,实在走投无路了,微微挣开一点儿去看他的表情,特冷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就是一身的酒气,脸有些发红,眼睛低垂着看地面,其他的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一看就不清醒。
  贺情看着他手里拿的车钥匙,也不知道代驾在不在,心里一咯噔。
  我靠,不会酒驾了吧?
  贺情急得都快掐他脖子了:“你醉驾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笑了:“没有……小李送我回来的。”
  话说完,电梯就到车库了,贺情又被揽着腰半抱出去,脸也憋红了,跟喝了酒的差不了多少,低声问他:“要去哪儿啊?”
  应与将醉着,反而乖得很,问一句答一句,听了贺情这话,摇摇头:“哪儿都不去。”
  贺情被自家本来威武雄壮的爷们儿萌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把他脸捧起来,还好酒味儿还不是很刺鼻,这人喝醉了不发疯也还好。
  “那这是干嘛啊……”
  轻声细语的,贺情生怕惊动了他,嘀咕一句:“赶着来地库车震啊?”
  应与将看他一眼,酒劲儿上来了搂着裤腰就要脱的样子,吓得贺情给他摁住了手:“别激动别激动,我开个玩笑……”
  他感觉自己腰都还特么酸着。
  这在家里待了一晚上没出去,贺情压根不知道车库里怎么了。
  现在,他就眼看着应与将走到一辆蒙着防尘罩的汽车面前,手撑在引擎盖上,退了几步,又猛地把防尘罩掀开。
  防尘罩下面,是一辆大红色的,抛过漆的迈凯伦P1,崭新大气,光芒万丈,但贺情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的那一辆。
  应与将把那辆迈凯伦P1买回来了。
  贺情从始至终不知情,也根本没有想过,应与将跟他闭口不提卖车和卖盘古的事儿,结果自己却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感觉脚下都软软的,眼看着应与将慢慢走过来,脸埋他颈窝里,鼻息灼热,说:“R8我找不到了。”
  贺情敢确定,这人绝对喝醉了。
  眼神都是飘忽的,说话有点儿不清楚,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臣服意味,哪像平时啊,就一条腹黑的大尾巴狼!
  应与将倒没管贺情这会儿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又把驾驶室打开,贺情走过去看。
  在回家的路上,应与将一路让代驾一直停车,买了好多奶,豆奶,椰奶,牛奶,酸奶……
  这会儿驾驶室的座位上放着一大袋奶制品,差不多十一二瓶,什么样儿的都有。
  应与将拆了一包,往贺情怀里扔。
  贺情接过那瓶椰奶,愣在原地,完全看傻了。
  还没反应过来,应与将又过来抱他,揽着腰往怀里摁,脸埋在贺情颈窝里,声儿都迷迷糊糊的:“以后吃火锅都喝豆奶,吃红锅。”
  我靠?
  贺情差点儿笑出声来,现在特后悔自己没把手机带到车库,不然给录下来,事儿过了再来听,估计应与将自己都会说不认识这个人。
  心里默默地感动一会儿,贺情一边哄着应与将,一边去看他失而复得的爱车。
  这车就两个座,贺情眼瞧着副驾驶座位上还有东西,探头探脑地去看,全是一卷儿一卷儿的汽车改色膜。
  什么锦绣灰,镭射白,祖母绿,各种颜色,都是贺情在车行看到过的,算是这几年的大热色。
  应与将从身后把他抱住,说话瓮声瓮气地:“一个月四个周……每周换两个色。”
  贺情睁大了眼,掌心儿覆盖上应与将抱在他腰间的手,默默把这句话记下来了。
  以后该再也不会嫌他的车风骚了吧?
  这车你给我买的,改色膜你给我买的,估计连贴膜都你贴呢,再有建议就给克服了。
  贺情微微侧过脸去,应与将闭着眼在他肩上搭着下巴,鼻息滚烫,小声地说:“给你买,媳妇儿,都给你买……”
  把这喝了酒的病号扶上楼的时候,贺情看着他慢慢挪动步子,心里难受极了,现在又感动又懊恼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真的无语自己为什么就背不起他,但自己就能挺轻松地被抱起来,明明个头都差得不太多。
  贺情想了一会儿,觉得是自己骨架和肌肉的问题。
  身上肌肉不是没有,就是比较匀称,也薄,身板儿没应与将那么结实,也没那么壮,改天去报个健身房的名,多锻炼锻炼。
  贺情吃力地把应与将弄回主卧,脱了衣服又脱裤子的,翻个面儿过来拿热毛巾擦身上,擦到后脖根儿的时候,应与将都已经睡着了。
  他盯着男人后颈的那一块纹身看了好久,低头,虔诚地吻了一下。
  贺情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学着应与将的语气,小声地说。
  我想把我自己都卖给你。
  ①冒皮皮:出风头。
 
 
第七十一章 
  早上一起来,应与将宿醉头疼,喝了点儿贺情兑的蜂糖水。
  一口下去差点儿没给他齁死,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贺情心虚,可能也是知道自己的蜂糖放得有点儿多,连忙给他顺背,又递过去一杯热白开:“甜啊?”
  应与将喉咙里不太舒服,头也晕,说:“还行。”
  贺情鼓起勇气,又问他:“昨晚说什么了你记得么?”
  应与将沉默了一会儿:“不记得。”
  刚想骗骗他说已经录下来了,贺情有点儿泄气。
  贺情闷哼唧唧地“哦”了一下,转身要走,应与将没忍住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抱回来,沉下嗓道:“还想买什么?”
  草,都什么时候了还逗我玩儿啊!
  贺情气得脸都快鼓起来了,骂他:“买个屁,拉倒了!”
  应与将抓着他不放,嗓子哑得跟喝了一晚西北风似的:“你好小气啊。”
  这么一句把贺情给吓愣了,他这还醉着吗?
  于是贺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还没醒酒?”
  应与将把脸埋在被窝里,双臂拖着贺情不让他走:“醒了。”
  忽然想到昨晚的疑问,贺情牵着他的手坐到床边上,轻轻推了应与将一把,脱了鞋跟着钻进被窝,半靠在床头上,真皮软垫蹭得他特舒服。
  贺情眯着眼,伸手去拨弄应与将露在被褥外边儿的耳朵:“你知道盘古我买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转过来平躺着,半张脸还在被子下盖住:“早知道了。”
  像是考虑了挺久,贺情搓搓手,热乎的那面儿去暖了一下应与将的脸,郑重其事地说:“我俩合股吧,成吗?”
  应与将点了点头没说话,贺情继续说:“名字还是不改,就叫盘古……你给我买车花了不少钱吧?”
  应与将这回开腔了:“还行。”
  “放屁,得一千六七吧?”
  说得贺情都想打人了,这一来二去的还亏损不少,但他也不后悔把盘古买过来了,两个人这下能一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开了,谁都跑不掉。
  他心里的小九九才不能让应与将知道。
  应与将说:“一千八。”
  贺情都快从床上弹起来,掏手机就想打过去骂人:“我卖才卖成多少啊!敲诈勒索吗!”
  应与将盯他:“车回来了不就行了吗?”
  贺情叹一口气,看他那眼神,心里的小火苗又给掐灭了,没办法,抱住应与将,哼哼道:“应总,我给你打工吧。”
  应与将愣了一秒,说:“你想玩儿总裁和秘书么。”
  贺情浑身臊得慌,钻被子里去把自己全身都蒙住了。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就想那档子事儿啊,应与将这是怎么了?
  后来他跟风堂说过这个问题,风堂给他灌输了一系列生理常识之后,安慰性地拍了拍贺情的背,正常,这就是三十岁血气方刚的男人,这种状况是基于身强体壮和对你的喜爱程度,可能会持续到四十岁。
  贺情哽咽了,谈个恋爱,屁股遭罪。
  凌晨十二点过了,贺情开了那辆迈凯伦P1,拉着应与将去三环兜风。
  一圈儿兜回来,脚都踩麻了,三环上没什么人,出辅道的时候,碰到有红绿灯,车里空间比较狭小,贺情拉了停车档,转面儿搂过应与将的脸亲一下,亲得应大总裁一害臊,说他,有监控。
  贺情把敞篷摁开,两个人兜着秋日的凉风一阵瞎飙,开得虽然不快,但那冷风灌进来把贺情脸蛋儿都吹冰了。
  九月的秋天,在成都总是格外令人珍惜,像这种秋天就顶多十来天的地方,想享受一下凉爽的空气还真不容易。
  去年成都雾霾太严重,雨也下得少,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旱冬,有点儿印象的雨天就那么几次,在家里喝水都要多喝几杯。
  贺情今晚特开心,商场得意情场忘形的,想放声高歌,一边踩油门儿一边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应与将盯着后视镜里边儿不断倒退的景色,也没觉得头顶下雨,笑了一下:“你什么梦啊?”
  贺情一眯眼:“多了去了……”
  他心里一点点儿盘算,有些梦要慢慢实施,还不能告诉应与将。
  最近加贝里边儿事物比较繁忙,贺情也有关注之前被佳成集团收购的捷豹4s店的业绩,只听说今年捷豹路虎公司向国家质检总局备案了召回计划,要召回捷豹XF。
  光大陆都有八千多辆,还不知道成都有多少。
  又是高田安全气囊的事情,指不定多麻烦。
  不过加贝集团要做的事儿也多,盘古名字给弄回去了,那块才卸下来不久的“盘古名车馆”的牌子又给挂上去了,车馆现在是贺情和应与将合股,馆内业务操办基本上都是应与将在管。
  大众集团旗下的兰博基尼和奥迪都要启用保时捷所用的电动超级跑车的新平台SPE,估计后面几年的汽车新风向就是电动了,贺情也要往这边儿搭线,往北京上海跑了几次,一回来就往家里扑,累坏了。
  兰博基尼和保时捷新出的电动概念跑车都特别漂亮,贺情看得心痒痒,而且电动跑车比汽油烧的车快多了,那提速,现在最快的还是特斯拉。
  前几天有个朋友,就是车圈儿的一个人,拿了辆宾利欧陆GT过来要改装,正巧贺情在店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还聊了会儿。
  那个朋友看着应与将一身工装,手里拿着钳子从后边儿车间走出来,穿着背心,脚上的裤腿挽了一截,额头上还有细汗,眼神冷冷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贺情。
  “我靠,贺少,这店你不是买下来了吗?”
  那个朋友简直摸不着头脑了,不是前段时间车圈儿里都说贺情把盘古给买下来了吗,怎么应总还在这儿给人修车啊?
  贺情嘴上还咬着烟,正背对着应与将,立刻麻溜儿地把烟折了塞衣兜里,动作一气呵成,半点儿马脚都没露,咳嗽一声:“他主要负责,我就过来看看。”
  他朋友看贺情这动作,更迷糊了,摸摸后脑勺:“那这店,到底谁的啊?”
  贺情笑了一下,说:“这我男朋友。”
  那当朋友的彻底傻了:“哈?”
  这么劲爆?
  话说完,应与将也慢慢儿走过来了,拿纸巾擦了一下脸,一双深邃的眼紧盯着那人。
  应与将伸手把贺情往身边揽了一下,把他兜里的烟拿出来,叼嘴上,剩下的一半拿火柴给点了。
  我靠,居然被发现了。
  烧起来的烟雾绕了贺情一鼻子,他眼看着应与将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你好”,叼着烟往车馆外走了。
  站那儿抽烟,人高马大的,背影看着都特牢靠。
  还好他们这年龄层玩儿车的都还挺新潮,也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反而拍了拍贺情的肩膀,说了句“挺配”,听得贺情一高兴,打个五折吧!
  他在盘古名车馆里边儿待了好几天,看应与将修车改装弄这弄那的,好不容易把几个常见尾翼的牌子搞清楚了,又来看人贴膜,那技术,贺情觉得自己还是好好儿卖车比较靠谱。
  关键是他觉得这几年流行的改装风向,什么宽体,趴地的都特别丑,欣赏不来,应与将也不太喜欢,但还是得改。
  盘古这边的生意渐渐回温,但这东山又起的,比以前差了那么点儿,也还好,应与将在酒店那方面也挺得心应手。
  但是做酒店的乱,贺情跟着应与将去过一次索菲亚酒店,总觉得那些个夜班经理什么礼宾部的人,一个劲儿都想往应与将跟前凑。
  酒店老板又帅又有钱,难免招一些花花草草的,天天给应与将发微信,关键吧,还不能拉黑,什么都敢发。
  上次有个女的,发了个写真过来,看得贺情直接回语音,您能把衣服穿好吗。
  虽然特别相信应与将,但是贺情就是不舒服。
  他在家里郁闷好半天,都想写个小黑板,让应与将挂着去视察了。
  他想了好久,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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